老婆奴[七零] 第4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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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是真的想老四了,抱著電話舍不得掛。 后來還是老爺子罵她不心疼電話費,她才依依不舍地把電話掛了。 掛完電話就踹了老爺子一腳:“死老頭子,老四打過來的怕什么,又不要長榮交話費。” “哦,我忘了。”白志毅撓了撓后腦勺,這一腳挨得不虧。 老太太冷哼一聲:“我可警告你,你摔壞了收音機的事被孩子看到了,等長榮回來了我看你怎么撒謊。昨天就跟你說了,讓你老老實實去坦白,你不聽,這下好了吧,荔枝都知道嚷嚷壞掉了。我看你等會怎么跟你兒子交代。” “我哪想到咱孫女這么厲害,她連這個都懂啊,她是神童吧?”白志毅正郁悶呢。 他以為他把收音機放回去就好了,誰想到荔枝這個小搗蛋居然心里門兒清,還會說壞掉。 好在老五媳婦沒多想,也沒問是誰弄壞的,要不然他撒謊也不是,不撒謊也丟人啊。 只得唉聲嘆氣的:“要不我現(xiàn)在拿出去找人修了吧?” “修個屁!沒看到忙著呢,老五媳婦買菜去了,你給我看好兩個孫子,我去把水缸里的魚殺了,都七點多了,再不準備來不及了。”鄭錦繡看了眼時間,雖說今天只是一家子聚聚,可她估摸著按照以前每次的小聚規(guī)模來看,今天怎么著也得準備三桌以上的飯菜。 所以她趕緊張羅去了。 霍恬恬帶著兩個閨女回來的時候,門口來了個郵差,見到霍恬恬,客客氣氣地送了一封跨國郵件過來:“小嫂子,這是國際郵件,你得去拿印章和戶口本,我好核對仔細了再給你簽收。” 霍恬恬狐疑地去找證件,簽收的時候注意到上面寫的全是英文,還挺好奇的,拆開一看,原來是徐莉和張華寄來的禮金,她們身在國外,手里沒有人民幣現(xiàn)金,所以只能寄支票過來。 信里寫道:這兩張支票估計要去香港才能兌換,或者去大陸開放了外匯兌換的銀行才行。 那還挺復雜的,不管了,情意到了就行,回頭不行交給大舅,讓他拜托香港的友人幫忙兌換一下。 霍恬恬把支票收好,去屋里給那邊回了個電話。 越洋電話一分鐘一塊錢,所以她長話短說:“嫂,支票收到了,我替兩個小閨女謝謝大伯母了。你們在那邊都好吧?” “好著呢,你那舅舅走的時候留了幾個很得用的助手,現(xiàn)在我和張華都已經(jīng)熟練了,沒什么大問題。馬上年底了,這兩天我們在準備財報,到時候會給你寄回去,你看看是寄廣州去還是寄大院這邊?”徐莉一早就在電話機前等著了,現(xiàn)在知道禮金到了,總算是松了口氣。 霍恬恬考慮了一下:“寄廣州去吧,我白天不在大院這邊,不好簽收。” “好。”徐莉掛斷電話,有些感慨。 其實事情也不是那么順利的,比如她和張華,兩個人都是女人家,一開始過來接手的時候,少不得被人看低看扁,好在她的英語還沒還給老師。 她拿出跟云詩華吵架的勁兒來,跟誰都敢嚷嚷,對方聽她說著一口雖然蹩腳但氣勢十足的英語,慢慢地便不敢輕慢她了。 至于張華,她學英語學得很吃力,但她愿意下苦功夫,這兩個月也慢慢能進行一些簡單的對話了。 總之,萬事開頭難,這段日子熬過去,就是見彩虹的好風光。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振奮精神,忙去了。 中午飯點,今天能來的親眷基本上都來了,霍恬恬點了點人數(shù),跟她估計得差不多,三桌。 兩個舅舅都沒來得了,估計是工地太忙了。 大哥二姐和爸媽他們湊一桌,孟家兩兄弟和家屬湊一桌,鄭家的親眷一桌。 因為是家庭聚會,所以上的都是實打?qū)嵉挠膊耍@一點上霍恬恬從不糊弄人,即便是當初大伯哥家和四姐家來禮錢只能來一兩塊的時候,她都不會在吃喝上虧待了客人。 不過開席之前,母女三個要先換上之前的馬面裙和飛機袖,還得讓兩個小壽星抓周。 桌子上鋪著大紅布,兩個小妮妮坐在一起,你抓一下我的小腳丫,我蹬一下你的小腿腿,可愛得不得了。 鄭長榮緊趕慢趕地回來了,來不及擦汗,就被叫過來給閨女擺放抓周的東西。 吃的玩的,筆墨紙硯,鈔票和花花綠綠的頭花發(fā)卡,一些書本畫冊,還有大哥哥花生擺上來的算盤,小哥哥玉米拿過來的柴.火.槍,最后國平小jiejie還把自己觀察螞蟻的放大鏡擺了上來。 兩個小妮妮很快就被各種各樣的小物件包圍了,看得眼睛都花了。 最終荔枝選了放大鏡,櫻桃抓了本弟子規(guī)。 霍恬恬樂了:“呦,咱家櫻桃想當老師嗎?” “那荔枝呢?哪個職業(yè)用放大鏡?”一旁的盧菲菲很是欣慰,看來這小妮妮能跟國平玩到一塊兒去。 鄭長榮琢磨了一下:“要么是研究員,那是比放大鏡更高級的,叫顯微鏡,要么就是珠寶鑒定師,用放大鏡。” “呦,那咱荔枝到底是想當研究員呢,還是想當珠寶鑒定師呢?”云詩華笑著討了個好,“我看都行,研究員是高級知識分子,一看就是隨了孩子的親媽和姥姥,都是文化人。珠寶鑒定師呢,一聽就很有錢,貴氣,隨了咱家的老壽星。” 這老壽星當然是指的鄭錦繡,老太太明知道老三媳婦在硬夸,也還是笑得合不攏嘴:“都好,都好。來,吃飯,吃完了拍照片。” 鄭長榮只請了一個小時的假,可以晚點過去,但是沒辦法帶孩子去別的地方溜達,所以他干脆就留在了院子里,幫著大家拍拍照。 當然也有他們一家六口的合照,他就不用換衣服了,穿著白色的海軍制服,最是正式。 冬至的海島依舊暖意融融,明媚的陽光下,夫妻倆站在后面,前面是兩個閨女,身側(cè)是兩個兒子,畫面定格,溫馨美好。 一切忙完,鄭長榮看了看時間,不早了,該走了。 剛到部隊,就接到了溫清風的電話:“抱歉,本來說好了要到你家喝喜酒的,不過學校這邊出了點事兒,我沒脫得開身。不好意思啊。” “出什么事了?”鄭長榮蹙眉,溫清風不像是會言而無信的人,一定是什么大事,所以才絆住了。 溫清風嘆了口氣:“不知道怎么說,總之,小霍的婦產(chǎn)醫(yī)院被人盯上了,曹院長正在想辦法,我被他留下來幫忙集思廣益了。” “到底怎么回事?地都批了,也開始施工了,這時候怎么會出問題呢?”鄭長榮真是想不通。 溫清風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了:“今天你家孩子過周歲,你先別告訴小霍,壞了她的好心情。聽說是區(qū)家的人請了個記者在造勢,誣告孫副書記收受賄賂,給小霍開后門。這事今天的報紙上都登了,鬧得不小呢。” 第375章 第375章馬面裙爆火(一更) 鄭長榮樂了, 他還以為什么事兒呢,原來是為了那塊地。 還好他媳婦未雨綢繆,早就把陰陽合同的事上報了, 而且, 裴遠征雖然退下來了, 可路偉他們也不是吃白飯的, 早就向首都那邊匯報了民營醫(yī)院試點的事。 廣州作為改開窗口, 這種大膽的改革舉措其實多多益善,不但不會被打壓,還會得到不少支持。 現(xiàn)如今, 那邊早就在起草開放民營醫(yī)院的規(guī)章制度了,這時候區(qū)家蹦出來, 那就等于是自己送上門的大王八, 等著挨宰吧。 不過, 鄭長榮自然不好說得太詳細, 這里頭涉及路偉等人的身份,他只是委婉地暗示溫清風:“你告訴曹院長, 一切都在小霍的掌握之中, 不要怕, 我叫她現(xiàn)在就去學校處理這件事。” 至于兩個閨女的生日,午飯已經(jīng)吃過了, 兩個小妮妮肯定會睡上兩個小時的午覺,正好讓當媽的出去辦點事。 霍恬恬得到消息的時候, 荔枝已經(jīng)睡著了,櫻桃還在蹲小馬桶拉粑粑, 小臉蛋兒因為用力而紅彤彤的。 現(xiàn)在學校那邊有事,她卻并沒有催促孩子, 而是等這小妮妮拉完了,給孩子收拾好了才準備離開。 她洗了把手,把老太太叫了過來:“媽,你看看櫻桃是不是有點積食和便秘,我沒怎么給小孩子把過脈,拿不準。” “是有點,我已經(jīng)叫你公公找了兩塊雞內(nèi)金回來了,放心吧,沒你的事。”老太太也要午睡,兩個孫子已經(jīng)躺在她床上了,她打著哈欠準備躺下。 霍恬恬一臉困惑:“這么小的孩子,怎么會積食呢?” “這兩天不是做年糕了嗎,這孩子不聽勸,多吃了點。那東西是糯米做的,本來就不容易消化,這一吃多,可不就積食了嘛。你別怕,小事兒,用雞內(nèi)金配上茯苓,山藥和白術(shù),一副下去就差不多了。等我睡會兒就去弄。”老太太耐心地解釋著。 霍恬恬放心了,學校的事再忙,她還是要先關(guān)心好孩子的。 現(xiàn)在她松了口氣,便叮囑了老太太一聲:“我去學校處理點急事,等會回來。” “去吧。”老太太明白,這是要她看孩子了,便踹了踹睡在另一頭的老伴兒,“看好兩個孫子,我去陪著孫女兒。” 白志毅本來都睡著了,被老太太這么一踹,只得嘀嘀咕咕地換了一頭睡覺。 嘴里說的什么霍恬恬聽不清楚,反正老太太是耳聰目明得很,反手擰了他大腿一把,這下不吱聲了。 霍恬恬忍住笑,趕緊去辦事。 她也沒來得及換衣服,就這么去了廣州,到了教室,她這一身行頭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所有人都盯著她看,她到這時才想起自己穿的是古代形制的衣服,確實容易被人評頭論足,不過她顧不得了,沒人規(guī)定現(xiàn)代人不能穿古代的衣服。 難不成,洋人的衣服穿得,自己老祖宗的衣服卻穿不得?再說了,這可是美好的文化傳承,她才不怕別人議論。 正好,要是大家都喜歡,還能給服裝廠開辟一條專門的生產(chǎn)線做這個風格的衣服呢。 離上課還有五分鐘,她笑著走近教室,不少人圍過來問她這穿的是不是少數(shù)民族的服飾。 她笑著解釋道:“不是,這叫馬面裙,是古代很常見的款式。等我得空了慢慢跟你們解釋,喜歡的話我叫我那廠子多做點,讓你們也嘗嘗鮮。” “真的?那肯定很貴吧,得三五十一套吧。”童佳佳難得的也對她的穿搭起了興趣。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身看著就很大家閨秀,很復古的感覺。 霍恬恬笑著應道:“這我說不準,要是不加這些刺繡,估計可以便宜不少。你要是真的喜歡,馬上不是期末考試了嗎,好好考,拿到獎學金了買一套就是了,就算價錢再貴,還能比獎學金更高嗎?” “也對,那我定一套吧,純手工的話肯定不便宜,反正我豁出去了,這裙子真的好好看啊,天哪,你不去做模特可惜了。我上次見到香港來的一個大明星,那身材還沒你的好呢。”童佳佳嘀嘀咕咕,很是為霍恬恬惋惜。 霍恬恬笑著勾住童佳佳的脖子:“這么瞧得起我,那我給你個友情價,市價打八折,怎么樣?好好復習,我等著你一鳴驚人,跟我穿一樣的出去逛街。” “哈哈,好啊。”童佳佳開心壞了,拽著她往座位走去。 正好上課鈴聲響起,她便安安靜靜坐下寫新聞稿去了。 她原本是想找沈舟來做寫的,他的文筆比較老練一點,可是沈舟忙瘋了,還是她自己來吧,一個新聞稿而已,她又不是沒讀過別人寫的,自己試試不丟人。 她的稿子目的很簡單,倒打一耙。 那區(qū)家不是造謠孫副書記收受賄賂嗎,那她就造謠區(qū)家賊喊捉賊,自己想賄賂孫副書記搶地,沒搶成功,氣急敗壞才潑人家臟水。 這事其實半真半假,真的在于,區(qū)家確實盯上那塊地了,假的在于,區(qū)家有沒有找孫副書記要地她是沒有證據(jù)的,但朱進他們應該知道點什么,總之,等她把稿子送到了報社,就算是正式宣戰(zhàn)了,朱進他們要是有證據(jù)肯定會主動提出來的。 她寫得很快,但有些用詞過于偏激,想想還是改了兩遍,改完,她把稿子給夏晴看了看。 夏晴小聲道:“我覺得挺好的,你去找曹院長,賀超他們都在。” “你也一起吧。”霍恬恬不想在閨女生日這天缺席太久,反正輿論戰(zhàn)要慢慢打,今天肯定解決不了。 夏晴沒意見,兩人起身跟老師請了個假,便出去了。 曹徹看完這新聞稿,有些不理解:“寫這個有用嗎?咱也沒有證據(jù)啊。” “曹院長,他們也沒有證據(jù)啊,現(xiàn)在是打輿論戰(zhàn),不能墨守成規(guī)。總之是他們潑臟水在前,咱們反擊在后,以牙還牙而已。”霍恬恬知道,曹徹畢竟快五十的人了,在這個位子坐久了,有些跳不出他的思維模式,總覺得見報的事肯定是要有理有據(jù)的。 加上陰陽合同的事他本來就心虛,覺得是因為自己的隱瞞,才讓霍恬恬被人逮住了小尾巴大做文章。 所以他內(nèi)心十分煎熬,腦子里一團漿糊。 現(xiàn)在霍恬恬這么一說,他倒是打開了思路:“你的意思是,就這樣反咬一口,等他們自己跳腳嗎?” “對啊。”霍恬恬看向路偉,“路大哥,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就這么做吧,正好把水攪渾了,到時候連帶著搞陰陽合同的那位一起拔了。”路偉其實想過類似的解決辦法,只是他還沒開口,霍恬恬就提出來了。 那他就不用再費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