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4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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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子這才知道,她這個當大姐的居然大義滅親,把自己meimei出賣了。 氣得那老頭一巴掌甩在了大女兒臉上,偏偏原配也在場呢,見這個老頭子不分青紅皂白就對大女兒動手,便也扇了老頭子兩個大嘴巴子。 牛嵐的親媽不知道房間里發生了什么,只在客廳里聽到了大鬧的動靜,急得一個勁地敲門,可是那原配攔著門不讓開,情急之下,牛嵐的媽干脆報了警。 這一鬧,某中將的原配和現任大打出手的鬧劇就在圈子里傳開了。 至于牛嵐大姐報警的那件事倒是沒幾個人知道,還是后半夜牛嵐跟毒販子做交易時被抓了個現行,這事才作為家屬大義滅親的典型被新聞媒體報道出來的。 “她大姐夫為了保護自己女人,也為了跟牛嵐劃清界限,所以不光安排了警察,還帶了記者,抓了個人贓俱獲,連照片都拍到了。據說啊,之前刑警就在調查這伙人了,而且是放了長線準備釣大魚的,只是沒想到被牛嵐誤打誤撞的,正好撞槍口上去了。這下她慘了,她已經是人人喊打的敗類,學校恨不得趕緊開除她呢。”周小倩很是激動,“你那嫂子可以回來正常上學了,再也不用擔心這個壞女人搗亂了。” “那不錯啊,惡有惡報,真好。”霍恬恬松了口氣,不過老媽已經去機場了,現在叫她回來估計也夠嗆,就讓她去吧,正好跟老謝團聚團聚。 事已至此,霍恬恬卻還是沒有告訴謝玄英自己做了什么,她覺得沒必要,擺這個功勞做什么,只要大哥能跟老婆孩子好好過日子,她就踏實了。 所以她掛斷電話后,便精神抖擻地上課去了。 明年就大三了,目前國家依舊沒有開放研究生學位的授予,真要是按照歷史上的時間等到八幾年,那會兒霍恬恬本科都快讀完了,也太浪費時間了,她準備推動一把,越快越好,這樣她才能及時調整課程,爭取早點學成畢業。 所以她需要老媽幫幫忙,正好她老人家去北京了,可以找那些老同事一起跟教育部提提意見。 霍齊家也覺得應該早點籌備這個事兒,畢竟醫學院的學制跟其他專業不一樣,早一點開設碩博連讀的課程,她閨女就能早一點畢業,畢竟孩子過目不忘,優秀著呢,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按部就班的課程安排上。 所以霍齊家準備好好游說一下首都的高校,找幾個有聲望的學科帶頭人,一起發起這個倡議。 不過她現在剛上飛機,還得等明天到了再說。 第二天,霍恬恬如約跟大舅一起往香港去了。 梁業實這次讓梁彬親自到碼頭接的,看來老爺子對霍潤家很是看重。 到了梁家,霍恬恬才意識到老爺子這次下血本了,把這邊有頭有臉的幾個大老板都請來了。 光是這頓酒席,據說花費就得好幾萬港幣。 霍恬恬實在是受寵若驚,雖然她也知道,這是看在了大舅的面子上,可她現在是大舅過繼的閨女,與有榮焉啊。 便挽著大舅的胳膊,跟著梁業實的介紹,一一跟這些名流打招呼。 這些有錢的大老板和公子哥們,什么樣的美女沒見過,只是今天,他們終于明白了什么叫人外有人。 一個個滿是驚艷地打量著霍恬恬,話里話外都在夸這是個大美人,弄得霍恬恬很是難為情,只得含蓄地一邊說謝謝,一邊婉拒了遞過來的酒水。 有個姓李的公子哥過來問道:“梁老伯,這位小姐是你的什么人哪,我能請她跳支舞嗎?” 梁業實笑笑:“跳舞?她估計不會。就算會跳,那估計也不能跟你跳。” 公子哥有些失落,頗為遺憾地問道:“怎么?名花有主了?我不介意的,我可以努力松松土嘛。” 梁業實笑得更開心了:“只怕這土把你的鏟子撬斷了也松不開呀。” 公子哥不信邪,等霍恬恬客氣地點點頭往前面去了,他便去慫恿另外一個公子哥:“嘿,小郭,看到這個妞兒了嗎?超正點的,咱們打個賭,看看誰能先把她拿下來,怎么樣,敢賭嗎?” 郭仔瑢瞇著眼,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她身上這套手工禮服挺貴的吧?老梁也不說她跟他是什么關系,我怎么敢呢,萬一是他老家的什么晚輩,回頭老梁敲斷我狗腿就不好了。” 公子哥不屑的撇撇嘴:“我看你是跟那段美華難舍難分吧?這個女人有這么好嗎?什么時候也讓我玩玩兒?” “滾一邊兒去,我還沒玩膩呢。”郭仔瑢看了看手表,“她今天有場戲要趕,等會人到了,你可別動手動腳的。” “真沒勁,一個港姐而已咯,至于嗎?”公子哥鬧了個沒趣,只好換了個人去打賭。 這次倒是遇到了臭氣相投的花花公子,兩人眉飛色舞地議論起了怎么砸錢讓那個穿著大紅色魚尾裙的女人回眸一笑。 就在這時,區英達挽著一個年輕的女人來了。 兩個浪蕩子齊齊回頭,評頭論足起來。 “這個妞兒倒是也不錯,就是比老梁帶來的那個差了點。” “這兩個不是一個類型的女人,老梁帶來的那個一看就是大家閨秀,這個嘛,嘖,我看是個經常混跡風月場的吧。” “我看著也像,你看她那屁股扭得多帶勁兒,嘶,還是這個更對我胃口,算了算了,我不跟你打賭了,還是這個好上手一點。” “你個二百五,這種的只要有錢誰都能睡,還是老梁帶來的高不可攀,我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 兩人議論了半天,等區英達走過來的時候,卻都裝得跟個正經人似的,客客氣氣地打起了招呼。 阮嬌嬌今天特地盛裝打扮了一下,因為她知道霍恬恬會來。 她像個斗志昂揚的花孔雀,很快在人群中捕捉到了那一抹讓她恨得牙癢癢的身影。 她嗲聲嗲氣地喊了聲:“達令,看到那個穿大紅裙子的女人了嗎?那可是我的老熟人呢,你陪我去會會她吧。” 第357章 第357章香江名流晚宴(2)(三更) 區英達當然注意到了那邊的霍恬恬, 那女人穿著一襲大紅裙,別提多惹眼了。 她男人也是自信,居然不怕他女人被賊惦記, 整天給她穿得跟個花蝴蝶似的, 這到底是誰給他的自信, 真不怕有人挖墻腳嗎? 這是個自大輕狂的男人。 區英達接過侍應生端來的酒水, 沉默地看著那邊, 不說話。 阮嬌嬌就當他是默認了,便拿了一杯酒水,笑著往前面走去。 她自認這一身打扮是遠勝于霍恬恬的, 她穿的可是法國著名設計師的作品,斜肩, 低胸, 腰部鏤空, 讓她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 裙擺開叉到大腿根,每走一步, 都能讓她那細膩的皮膚吸引更多的目光。 裙子的色調以高雅華麗的金色為主, 輔以清新雅致的冰藍色亮片,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從水里游上來的美人魚,可比霍恬恬過分保守的穿著吸睛多了。 也不知道霍恬恬到底在想什么, 香港這么熱的天,她那裙子都快拖到地上了, 也不怕捂出痱子來,袖子也長, 一直遮到了小臂那里,領口更是保守到要死, 連鎖骨都不舍得完全露出來。 就這,還指望宴會上的男人能多看她幾眼? 也就只能靠大紅色搶一搶注意力了。 阮嬌嬌不屑地撇撇嘴,經過每一個大老板或者公子哥身邊的時候,都不忘摸一摸自己那精心設計過的發型。 她剛剛燙了一頭大波浪,還請了法國來的設計師親自給她做了個法式貴婦盤發,整體蓬松而慵懶,上下兩層的花苞式結構,更是襯得她像朵花兒一樣嬌嫩。 頭發上還點綴著亮晶晶的純金飾品,光是這一套下來,就得四位數起步。 她就不信了,霍恬恬身上那裙子再貴,能有她的貴? 再者,霍恬恬連耳洞都沒有,自然又在耳環上遜色她一籌,而她這款碎鉆流蘇耳環,可是區英達親手挑給她的定情信物,除此之外,她還佩戴了一枚鉆戒,一枚和田玉的手鐲,以及一條心形吊墜的金鑲玉項鏈。 再看霍恬恬,除了手腕上有一條土里土氣的貝殼手鏈,就再也找不到什么裝飾物了,頭發也只是把額前和兩鬢的那一簇扎了起來,用的還是最簡單的大紅綢緞,渾身上下找不出第二種顏色,簡直土掉渣了。 而她其他的頭發都只是簡單地批垂著,導致上面那條小馬尾隨著她走路的動作時不時晃悠兩下,紅綢扎成的蝴蝶結也跟著來回甩動,居然有人夸好看。 真不懂這些馬屁精有什么是夸不出來的。 明明是她的法式盤發更好看啊,不信等會問問段美華,她就不信了,以段美華這個港姐的眼光來看,也會覺得霍恬恬更勝一籌? 這么想著,阮嬌嬌就越發覺得自己贏定了,起碼今晚,她是絕對的主角。 她笑著走上前,來到了霍恬恬面前,故意用一種打量土包子的眼神盯著霍恬恬,可霍恬恬卻根本不搭理她。 等到梁業實介紹完面前的貴客,霍恬恬跟著轉身的時候,也沒有多看她一眼。 阮嬌嬌感覺自己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特別的生氣。 可她又不敢在梁業實面前發狠,只得笑著招呼道:“梁老先生,今天這場慈善晚宴的拍賣品是什么呀,我家英達很感興趣呢。” 梁業實知道面前這個是區英達新養的小情人,不過他是什么身份,區英達又是什么身份? 別說是區英達的情婦,就算是區英達的老婆,或者區英達本人,他都未必愿意高看一眼。 區家能平起平坐跟他說話的,只有區經綸或者區賓。 所以他淡淡地看了阮嬌嬌一眼,并沒有搭理她,而是繼續給霍恬恬介紹股票經紀人去了。 阮嬌嬌氣死了,只得跺了跺腳,回到了區英達身邊:“達令啊,那個鄉巴佬欺負我!” “鄉巴佬?”區英達推了推墨鏡,猶豫再三,還是摘下眼鏡,抬手擋著頭頂的燈光,瞇著眼看了看那邊的霍恬恬。 他不理解:“你管這叫鄉巴佬?要我說,全場就沒有比她更艷壓群芳的女人了。” “這怎么可能呢,我這條裙子可是花了一千多塊錢買的,她那條是她男人自己做的,除了布料子,一文不值。”阮嬌嬌簡直覺得區英達在放屁! 她這條可是出自著名設計師之手,光是品牌的價值就遠比家庭手工品強一千萬一萬倍。 可是區英達卻還是不肯順著她,反倒是再次贊美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我家要不是跟她家是死仇,我都想追她。” “達令啊,你這樣說我會傷心的。”阮嬌嬌可不敢得罪這位金主,只得裝可憐賣慘。 區英達依舊面無表情:“我說的是實話而已,非要說的話,人家天生麗質,就算穿個破麻袋都比你好看。” 阮嬌嬌不想說話了。 她咬著唇,氣得淚光盈盈的。 區英達卻懶得哄她。 他跟她在一起,不過是想利用她對付霍恬恬而已,所以,她越是在乎的,他越是要向著霍恬恬說話,這樣才能激起她的嫉妒和恨意,事半功倍嘛。 他來到了男人堆里,跟郭仔瑢等人寒暄起來。 郭仔瑢剛剛一直注意著阮嬌嬌,這會兒看到區英達來,便問道:“怎么,你馬子跟老梁帶來的那個女人認識?” “何止是認識,老梁沒跟你引薦那個女人?”區英達這是明知故問,畢竟他和郭仔瑢等人都是晚輩,他們沾著父輩祖輩的光可以來蹭吃蹭喝,可是這不代表梁業實會高看他們一眼。 郭仔瑢嘆了口氣:“我也配?我除了坐吃山空,就沒有別的本事了。梁老爺子不趕我出去就不錯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區英達面無表情,戴著墨鏡看到的世界,總是蒙著一層不真實的暗淡之感,就好像一切都是虛假的,是抽離的,不真實的。 這讓他每日每夜都煩躁不安。 這會兒也懶得跟郭仔瑢啰嗦,只是又換了一杯酒水,繼續喝了起來。 郭仔瑢瞧著他心情不好,問道:“怎么,你帶來的馬子不如意?惹你生氣了?” “她也配?”區英達嗤笑一聲,“別提這些花瓶的事,來,咱哥兒幾個好久沒聚在一起了,吃吃喝喝的,別想煩心事。” 郭仔瑢笑笑,只好說點自己的慘事兒哄區英達開心開心,便自嘲道:“你知道嗎,我前幾天又賭輸了六位數,回家被我老子罵得鼻青臉腫的。結果你猜怎么著,段美華居然跟我說,‘怕什么啦仔仔,我拍戲養你啊’。你說說,我都淪落到靠一個戲子來養了?我老子知道了不得敲斷我的狗腿!” “戲子怎么了?戲子能賺錢,你只會虧錢,戲子也比你強。”區英達翻了個白眼,反正墨鏡擋著,別人也看不見。 郭仔瑢自嘲地笑笑:“是是是,你說得對,還得謝謝你這個大媒人,愿意把她介紹給我。其實這個女人還行,挺會哄男人開心的。她也識相,從來不問我家里那位,更不會伸手問我要錢。這種白送還倒貼的女人多來點就好了,我真是求之不得呢。” 區英達不說話了,蠢貨郭仔瑢,難道真的相信天底下會有這樣的好事兒? 那段美華不過是他安插在郭家身邊的眼線而已,他們區家的野心大著呢,早晚把郭家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