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2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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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夏晴過去。” “好。上黨課的時候晚上能回來嗎?” “能啊,晚上一般沒課,我天天準時回來陪你和孩子。” “哇,那我有福咯。” “記得買個縫紉機過來,我再給你多做幾條孕婦裙,家里的就不帶過來了,免得你來回帶著麻煩。” “好,還要買什么?” “買布,回頭我陪你一起去,禮拜天應該是可以休息的。” “好,那到時候我們帶著兒子一起逛。”霍恬恬換了個姿勢,摟著男人的腰打哈欠。 兩口子聊著聊著便犯困了,索性把兩個兒子抱到最里頭,兩口子在外側摟著睡。 可別說,嬌妻在懷,鄭長榮立馬就踏踏實實地睡著了。 果然隔了兩個兒子就跟隔了汪洋大海似的,現在好了,兩個小電燈泡在里側呼呼大睡,當爹的可不得抓緊時間補個覺。 夜里孩子餓了要吃東西,霍恬恬剛動了動,鄭長榮便起來了。 堂屋里有煮好的雞蛋,用溫水勻開,把蛋清搗碎,再把睡覺前熬的米粥溫溫,把最上面的一層米油撇到碗里跟雞蛋攪合攪合。 當爹的一邊打哈欠一邊用勺子喂孩子,當媽的則抱著孩子,也磕頭搗蒜的。 花生喂兩口換玉米,玉米喂兩口再換花生。 喂完連碗都沒力氣拿出去,兩口子就這么歪在一起睡著了。 還是第二天四點五十九,貓蛋兒進來喵喵了幾聲,鄭長榮才想起來該回去了。 霍恬恬起床幫忙cao作著系統,等他走了,她悵然若失地看著貓蛋兒:“我脖子上有吻痕嗎?” “有,記得把頭發披散下來,不然上課的時候不太美觀。”貓蛋兒打了個哈欠,趴床頭柜上睡覺去了。 霍恬恬躺回床上,再睡個回籠覺。 上午七點半,貓蛋兒喵喵的叫了起來:“快點快點,上學要遲到了,你兩個mama都在院子外頭等你開門呢。” 霍恬恬恍恍惚惚的,開門后趕緊刷牙洗臉。 那兩個知青一起跟了進來,一進門便興奮地抱著霍恬恬說謝謝。 霍恬恬叼著牙刷,云里霧里的。 老太太沒空關心兩個知青,趕緊去屋里看孫子去了,霍齊家留下來解釋了一下:“那個齊應禎已經讓人給齊婷和宋冬妮辦了退學,也去招生辦查了卷子,文婷和宗冬妮可以上學了。不過他們落了半學期的課程,你要是愿意的話,就幫她們補補吧。” “知道了媽,那個齊伯伯辦事效率這么高的嗎?我都把給報社的稿子寫好了,這下用不上了吧?”霍恬恬吐掉嘴里的泡沫。 霍齊家笑著拿起毛巾給她擦嘴,還把裝了熱包子和煮雞蛋的帆布包往她手上塞:“用不上了,趕緊撕了。好了,你不用等她們兩個,等會我陪她們去報道,你快點上學去,可別遲到了。” 可是霍恬恬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 站在教室門口舉手喊報告的時候,一種羞恥感油然而生。 不過她很快就釋然了,為了自己男人,遲到五分鐘也不算什么。 第二節 課的時候,霍齊家果然領著文婷和宗冬妮過來了。 老師給出的官方說法是:學校的招生工作出現了失誤,招錯了學生。 但是到底是哪里錯了,卻不可能具體說明,只說臨床一班今天開始加兩個學生過來。 一時間,班上的同學紛紛議論起來。 而霍齊家叮囑過文婷和宗冬妮,在班上不能宣揚霍恬恬做的事兒,要先觀察一下齊婷的反應,免得給霍恬恬招惹麻煩。 所以,兩人裝作不認識霍恬恬,去了中間的兩個空位上坐下了。 而同天下午,裴遠征領著龔軻出現在了齊應禎家里。 他面帶微笑,把龔軻的招供的證詞遞給了齊應禎,笑著說道:“他們這婚還是趁早離了為好,你說呢,齊老。” 齊應禎已經查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今天特地請了一天假在家里抓緊處理。 這會兒看到裴遠征,他很是嘆了口氣。 他并不知道裴遠征是霍恬恬的舅舅,只認命地問道:“組織上都知道了吧?” “當然。不過念在你沒有參與其中,處理得也算及時公正,所以組織上不會追究的。不過我得提醒你一點,要不是霍恬恬那孩子攔著那兩個知青,她們早就把事情捅到新華日報去了。你得好好謝謝人家。”裴遠征自己不想要什么功勞,索性給外甥女拉一波好感度。 齊應禎不明白。 裴遠征便半真半假地說道:“那兩個知青是海珍珠的,跟她一個地方的,是她堅持認為,要相信老八路的為人,這才勸住了那兩個氣頭上的知青。不然你現在早就落下一個縱容包庇親生女兒,擾亂高考錄取公平的罪名了。” “原來是這樣。”齊應禎捏了把冷汗,“那你要我怎么謝她?” “簡單,要是你媳婦的病被她醫好了,你記得讓你女兒給報社寫一封感謝信,給那小姑娘做做宣傳,這個不難吧?”裴遠征說得冠冕堂皇,“人家可是分文沒收啊,你們口頭上謝謝一下總是應該的。” “應該的,這事我會辦妥的,你放心吧。”齊應禎松了口氣,只要不是讓他濫用職權做別的事就好。 裴遠征離開后,躲在屋里的齊婷氣急敗壞地出來控訴霍恬恬的種種不是,說到興頭上的時候,卻不想挨了她老子一個耳光。 她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齊應禎:“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不光打你,我還得叫你jiejie看著你!我太驕縱你了,慣得你無法無天,竟被你和你公公捅出了這么大的簍子!再不管管你,你把我送到牢里去我都不知道!”齊應禎徹底爆發了。 當天下午,就逼著齊婷跟龔軻去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 至于龔赫,要是現在就送到牢里,肯定會有人懷疑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思來想去,齊應禎便搞了個醫療下鄉的惠民活動,讓龔赫把全廣東的農村跑一遍再回來。 龔赫收到消息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他又沒辦法把韋昊拴在身邊帶走,只得逼著龔軻來找韋昊談結婚的事。 卻不想,韋昊早已人去院空。 連那照顧韋昊的農婦都不見了。 龔赫不理解,質問道:“你姑媽呢?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沒有。”龔軻剛從精神病院被放出來,能知道什么。 龔赫氣急敗壞,把屋里的茶杯全給摔了,卻也只能徒勞無功。 時間一到,他就趕緊帶著醫療隊下鄉去了,他已經惹惱了齊應禎,這是他最后的機會了,只能臥薪嘗膽,等日后東山再起。 三天后,鄭長榮拖著一個簡單的行李箱,出現在了出租房這里。 他是晚上坐車來的,到的時候正好是白天。 他精神抖擻地放下行李,洗漱刷牙吃早飯,隨后抱抱兩個兒子,親了又親,這才把孩子交給兩個老母親照看著。 自己則對著鏡子整理了一番儀容,換上便裝,往學校去了。 要見媳婦了,還要見媳婦的朋友,他真的好興奮,好激動。 講臺前,霍恬恬正在擦黑板,課間十分鐘,教室里鬧哄哄的。 正擦著,身后便響起了夏晴的呼喊聲:“天哪,甜甜,你家那位來了!” 第255章 第255章我是她愛人(一更) 霍恬恬上課的時候是不會分心使用系統的圍觀功能的, 那會讓她根本聽不進去老師在講什么,滿腦子就只剩鄭長榮。 這樣很不好,所以她在教室的時候一般都很專心, 不會去想東想西的。 這會兒剛下課, 她腦子里還在琢磨剛剛學的單詞到底是由哪個詞根構成的, 所以她壓根不知道鄭長榮會來。 這會兒她又驚又喜地看著站在教室后門口的男人, 趕緊把黑板上最后一塊字跡擦掉, 拍拍手往教室后面走。 同學們全都看著她,搞得她很難為情,紅著臉低著頭, 一直到了鄭長榮面前,才鼓起勇氣拽了拽他的手, 小聲道:“你怎么來了?” “陪你上一節課, 等會中午正好請你朋友吃飯。”鄭長榮看到旁邊座位上沒人, 便把凳子拉過來自己坐下了。 霍恬恬趕緊拽他起來:“我坐在最里頭靠窗的位置, 你跟我來。” 鄭長榮把那凳子推回去物歸原主,發現霍恬恬旁邊是有一個空座位的, 只是沒有凳子。 他便指了指過道旁邊的那個座位:“這里有人坐嗎?” 霍恬恬臉頰guntang, 腦子嗡嗡的, 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有些放不開手腳, 便只是下意識地搖搖頭。 至于那位置是溫清風的,她是說不出口的。 不過她也不需要說了, 因為溫清風從廁所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他的小跟班孫強。 孫強雖然知道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娶了個姓鄭的女人, 可他并沒有參加婚禮,更不關心那個嫂子到底來自什么樣的家庭, 后來孫彬跟鄭采荷兩口子下放,他更是多少年跟孫彬不來往了,根本沒有機會認識面前的鄭長榮。 這會兒他見鄭長榮大長腿一伸,便把溫清風的凳子勾走坐在了自己屁股底下,他還挺激動的,直接喂了一聲:“同學,你哪個班的?干嘛搶別人的凳子?” 鄭長榮坐在過道旁邊,隨口扯了個謊:“我是眼科的,過來蹭個課。” 孫強信以為真,跑過來跟他理論:“眼科的?眼科的沒長眼睛?沒看到這個位置上有課本?” 霍恬恬一下回過神來,心說都怪自己造成了誤會,趕緊起來打圓場,不過她還沒開口,溫清風便把孫強扯到了身后,客氣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兄弟有點急躁,你坐就是,我再去別的班借個凳子過來。” 鄭長榮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凳子,是溫清風的。 他起身把凳子還了回去:“我以為沒人,我自己去借。” 霍恬恬怕他不認識人借不到凳子,趕緊跟了出去。 教室里的同學當即交頭接耳起來—— “那人是她對象吧?好兇啊。” “兇嗎?可是他長得好俊啊。” “俊是俊的,兇也是兇的,沒看班長都被他嚇得道歉了嗎?” “可不是,你什么時候見班長跟人道過歉,簡直了。” “他真是眼科的嗎?我怎么不知道眼科有這么一個大塊頭?” “別說是眼科了,咱們整個醫學院也找不到這么高的,估計是隨口瞎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