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2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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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自習的時候,溫清風先把高考時的語文卷子發了下來,齊婷沒空考試,一門心思想回去換宿舍。 可溫清風攔著不讓走,她只好氣鼓鼓地坐下來答題。 夜里回到宿舍的時候,齊婷馬不停蹄地找宿管大媽調換了宿舍,離霍恬恬遠遠的。 這么一來,宿舍里就只剩六個人了,一下寬松了不少。 那宋冬妮還想貼上去哄著齊婷,足足挨了齊婷兩個大嘴巴子才把人哄好了。 回來搬東西的時候咬著嘴唇不說話,眼里還噙著淚。 霍恬恬知道,這兩個人已經回不到原來的關系了,等她抽空再煽煽風點點火,說不定會她們會狗咬狗,指證對方是頂替了別人的名額。 到時候她可得安排幾個記者來曝光,讓這兩個禍害徹底滾出醫學院才好。 所以她特地關心了一下宋冬妮:“哎呀,她怎么打你呀,臉都腫了?!?/br> 宋冬妮咬著牙不說話,心里再恨,也要先抱緊了齊婷的大腿,其他的,以后再說吧。 等她搬走了關上門,霍恬恬打了哈欠準備睡覺。 童佳佳趕緊抓著她的手:“甜甜,我可以搬下鋪來嗎?” “隨便啊佳佳,你才是宿舍長啊,你自己決定吧?!被籼裉竦故遣挥憛捦鸭?,這姑娘自來熟,大大咧咧的,沒有什么壞心。 童佳佳心情大好,趕緊從上鋪挪了下來,馮薇也搬到了齊婷的床上。 最后五個人就只剩八妹還在上鋪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溫清風每天到了晚自習都發一張卷子下來,齊婷心生不滿,鬧著要走。 卻被溫清風當著全班的面質疑道:“怎么,難道你是冒名頂替的,所以不敢參加摸底考試?” “怎么可能!姑奶奶就是不想考怎么了?你們煩不煩啊!”齊婷氣死了,偏偏孫強攔在門口,她根本出不去。 溫清風早就跟班主任商量好了,所以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威脅齊婷:“老師說了,這四場考試缺席的直接調去別的班級,你可得考慮清楚了,臨床一班可是全校最好的班級,你要是走了就別想回來了。” “你嚇唬誰呢?不就是幾張破卷子嗎?誰知道你從哪里弄來的,不會是你自己瞎出的吧?我可以考,但我明天就要找老師舉報你,你濫用職權,占據我們的自習時間,控制我們的人身自由,你別想再當這個班長了!”齊婷放了狠話,回到座位上便氣鼓鼓的開始答題。 只是她現在的反應,已經讓全班的人都明白了她是個冒牌貨。 不過大家都沒吭聲,等考完再說。 最終四場考試下來,齊婷總共得了三十幾分,宋冬妮好點,五十出頭。 溫清風直接把這情況反映到了教務處,原本教務處是想敷衍一下的,可溫清風威脅道:“老師如果放任不管,那我就把這情況反應給報社了。上個月隔壁班鬧了兩個被開除了,老師不想這個風口上再出幾個這樣的例子吧?” “可是她家里畢竟……”老師也很為難。 溫清風便笑著說道:“我知道老師為難,所以我們只是要求把她們踢出一班,至于她們去別的什么班,我們不會過問的,只要別在我們班上躥下跳的就行。老師你也看到了,她們兩個經常曠課,壓根不是學習的料子,與其浪費臨床一班的寶貴名額,不如讓給二班那兩個成績好的,你說呢?” 最終班主任妥協,跟教務處開了個會,原以為這事會要費一番嘴皮子,沒想到護理系的老師正愁沒辦法搭上齊婷家的關系,便主動把齊婷和宋冬妮要走了。 接到通知后,齊婷走到溫清風面前想打人,卻被孫強一把扯住了手腕,搡得她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 “你給我等著,溫清風!我非要讓你哭著求姑奶奶原諒不可!”齊婷咬牙切齒地叫上宋冬妮一起走了。 全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瘟神終于走了,真好! 幾天后,霍恬恬感覺不對勁,月經居然沒來。 她把這事跟鄭長榮說了,鄭長榮叮囑她去醫院驗個尿再說。 他那邊也有個好消息:“我這次得到推薦了,有希望去黨校進修,要是定下來了,估計六月份會去廣州一趟,到時候我去學??茨恪!?/br> “真的?”霍恬恬很開心,雖然五月份也可能會放假,但那是她的假期,也是她回去看男人和孩子,可如果是鄭長榮過來,那她就可以帶他看看自己的學校,順便幫她一起在學校外面選一選家庭旅館的地址了。 她很開心,開始數著日子過。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去醫院驗個尿。 正好第二天周末只有兩節課,下午她就去了醫院。 拿著尿檢報告出來的時候,她正好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揚聲喊了一聲姐。 韋昊正拿著自己的檢查單往隔壁抽血的窗口走,聽到這一聲滿含著深情的姐,當即愣在了原地。 她不敢轉過身來,只當自己沒聽見,抓起檢查單擋住了臉,想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 不想霍恬恬直接三兩步追了上來,拉著她的手滿是關切地看著她:“姐,你生病了嗎?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說,不行我帶你回海島找我婆婆幫你看看?!?/br> “甜甜,我……”韋昊目光閃躲,很不自在。 她怕小姐妹看出她手里的是懷孕的檢查單,趕緊把手放下,撇在了身后。 她撒了個謊:“沒事,就是有點小感冒,所以來驗個血抓點藥?!?/br> “真的?我看你臉色是不太好。”霍恬恬真以為她是嫌棄自己打擾她談戀愛才搬走的,這會兒要不是擔心她,也沒有勇氣來喊她。 韋昊知道她去找過自己好多次,心里很是酸澀,只得強忍著淚水點點頭:“嗯,可能是細菌感染了,所以要驗血。” 霍恬恬信以為真,摸了摸她的額頭:“可是你沒發燒啊,是有別的癥狀嗎?走,我陪著你一起去吧?!?/br> “不用,甜甜你今天不上課嗎?”韋昊知道那死老頭還在等著,只想趕緊把小姐妹支開,要是被她撞見就不好了。 霍恬恬哪里知道這些,她只是覺得,自己找了她一個多月沒見著,心里怪想的。 所以雖然理智上她告訴自己不要打擾韋昊,但情感上還是忍不住,想跟她膩歪膩歪。 她自從有了系統,很多事情都是被推著往前走的,很多人也是被系統推著認識的。 只有韋昊,是她以一個尋常人的身份,不摻和任何陰謀算計而認識的,而且兩人一見如故,還結拜為金蘭,她是真心把韋昊當作姐妹看待的。 所以她明知道韋昊可能會討厭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想賴著她多說會話。 再說了,整個廣州,她除了能跟夏晴說說心里話,也就只有韋昊是個知心人了。 她不舍得撒手,說什么也要跟著。 韋昊急了,只好借口自己肚子疼要上廁所,這才甩開了霍恬恬。 沒想到霍恬恬就在廁所門口等著,等她磨磨蹭蹭了半個多小時,出來后還是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時,她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凄苦和無助,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第244章 第244章懷上二胎(二更) 霍恬恬不知道她怎么了, 問了也不說,只是哭。 她很無奈,但她實在不想在韋昊身上安什么監視器, 便只是摟著她的肩膀, 一起去外面院子里說說話。 轉過走廊的時候, 她看到了一個坐在候診椅上的老學究, 頭發花白, 戴著眼鏡,長相有些刻薄,一看就是那種不好相處, 脾氣很大的。 在她扶著韋昊經過的時候,老頭投來了不滿的目光。 霍恬恬還以為是韋昊哭泣聲有點大, 吵著老人家了, 便趕緊加快了腳步, 往外面走去。 她要是背后長了眼睛, 就會看到這個老頭跟著往外面走了幾步,當他確定韋昊不會離開他的視線后, 才停在了走廊中間。 隔著一扇玻璃窗, 他靜靜地觀察著院子里的兩個女人。 霍恬恬跟韋昊坐在了花壇旁邊, 耐心等她開口。 韋昊思來想去,這些骯臟的事情實在是不想讓小姐妹知道, 便撒了個謊:“我沒事,只是今天出來之前, 接到了老家的電話,說我那個酒鬼老子死了, 我本來挺高興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 一想到我媽跟他吃了一輩子的苦,我就忽然就繃不住了。甜甜你別管我了,快回去上課吧。” “我下午沒課?!被籼裉癜l現韋昊憔悴了不少,臉頰都凹陷進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很擔心她,握著她的手問道:“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在撒謊。可我不想逼問你,你不說,肯定有你的難處。但是我想告訴你,咱倆是結拜過的姐妹,你可以嘗試跟我說說的,我不會出賣你的。我雖然沒什么大本事,但我起碼可以陪你哭一哭,幫你罵一罵傷害你的人,不是嗎?真要是誰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我也不會原諒他的,我會幫你一起想辦法,咱們積攢力量,反擊回去不就好了嗎?” “沒有啊,沒有人傷害我,真的,只是我那個死鬼老子死了我心疼我媽而已。其實他死了才好呢,整天打我媽,我早就受不了他了。好了不說我的事了,甜甜,你來醫院做什么的?你也不舒服嗎?”韋昊一聽她要幫忙,嚇得趕緊否認自己有困難。 她把淚擦干,擠出一個笑臉,握住了小姐妹的手:“跟我說說你怎么了,我在醫院有認識的人,可以幫你好好看看?!?/br> “我沒事,我來做尿檢的?!被籼裉癜鸦瀱芜f給韋昊看,“我想要個女兒,清明回去努力了一把,成了。就是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剛懷上也查不出來,不過就算月份大了也沒用,這邊沒有b超機,總之,隨緣吧?!?/br> 霍恬恬知道一院很忙,所以她吃過飯便抱著書過來排隊了。 飯點沒人,所以她排在了第一個,已經拿了報告出來了。 尿檢是陽性,喜事兒。 韋昊也很開心,她看了眼報告上的加號,欣慰地拍拍她的手背:“你肯定可以如愿的,要個女兒也好,女兒像媽,你這臉模樣不生個女兒那就虧大了?!?/br> “我哪有那么好。”霍恬恬笑著掃了眼她的報告,“你呢?給我看看化驗結果,有些項目我也不懂什么意思,正好你教教我?!?/br> “啊,我還沒做,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還要去驗血呢,看我,差點把正事忘了。”韋昊一提到自己的事就很緊張,她趕緊起身,準備支開霍恬恬。 視線里正好看到了站在窗戶里側的死老頭,那一瞬間,她臉上的笑便消失不見了。 她不想被這死老頭知道小姐妹的身份,便干脆撒了個謊:“對了甜甜,你能幫我去買點吃的嗎,我為了驗血一直空腹的,肚子餓死了。” “哦,好,我去給你買,前面路口剛開了一個包子鋪,我來的時候都被香到了,你等著?!被籼裉翊蛩阗I完包子過來繼續等著韋昊。 便沒有多想。 哪知道她剛走,韋昊便回到了醫院里面,跟那個老頭說道:“你要是想要孫子,最好當做什么也沒看見,要不然,我跟你魚死網破!” “但你起碼得告訴我,她是誰?會不會影響我抱孫子?!崩项^一臉的冷漠,他只在乎他們龔家的血脈能不能傳承下去。 韋昊難得在他面前強勢,她再次闡明了自己的立場:“聽不懂嗎?你只要當做沒看見,我保證乖乖跟你回去生下孩子,我也不會起訴你兒子對我造成的人身傷害,希望你不要欺人太甚,好自為之!” “起訴我兒子?你有證據嗎?”老頭挑眉,明顯懷疑她沒這個膽子。 韋昊冷笑一聲:“我有醫院的就診記錄,我已經讓我朋友帶走以防萬一了,當天你兒子還被職工樓的人報警抓了,派出所也有記錄。當然,你可以銷毀記錄,不過你銷毀不了一整個職工院的眼睛!” 看著韋昊這咄咄逼人的樣子,老頭越發肯定剛剛那個女人對她很重要。 他不想刺激韋昊,免得她傷了肚子里的孩子。 便讓了一步:“行,只要你肯生下這個孩子就行,檢查明天再做,到時候換個醫院,走吧?!?/br> 老頭也看出來了,那個女人似乎不簡單。 起碼她身上那件寶石藍長裙的料子,就不像是什么普通人家可以弄來的。 那可是條絨的,供銷社都沒有貨,一般人就算有布票也買不到,只有機關干部或者軍官才有機會接觸到。 而且看款式,非常的獨特和別致,怕是找什么高級裁縫定制的。 這樣的女人必定很有來頭,他不想賭。 但他得調查調查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