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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奴[七零] 第258節

    霍恬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以為韋昊談戀愛了不方便,便只是站在門口靜靜地等著。

    等了五分鐘還沒動靜,便打算走了。

    可她惦記齊婷要報復韋昊的事,想想還是又走回來了。

    剛到門口,韋昊便打開了門,衣衫不整地把霍恬恬拽了進去,夏晴愣了一下,晚了一步,只得在門外站著。

    韋昊面紅耳赤地看著霍恬恬:“不好意思,狗男人不聽話,我把他捆起來了,可算消停了。你怎么來了?我還說去看你的呢。”

    “我今天聽到個事兒,我怕我同學報復你,所以來告訴你一聲。”霍恬恬知道里間有人,但不知道那人真的被捆起來了,她也不打算進去,也不想問是誰,畢竟這是韋昊的隱私。

    她只是來通風報信的,說完便走了。

    韋昊恍然:“你是說找我出卷子考你的那個母夜叉?叫齊婷是嗎?我不怕,你讓她盡管放馬過來!”

    “別啊姐,你剛工作,還是別惹這些人,她老子來頭不小呢,到時候萬一真的惹上一身sao就不好了。”霍恬恬見她身上有淤痕,想提醒兩句,又實在難為情說不出口,只好趕緊出去了。

    臨走時寬慰道:“姐,她要是再找你出卷子,你就出吧,我不怕考試的。”

    “我知道了。”韋昊挺過意不去的,小姐妹來找她,她卻……

    哎。

    她這個樣子沒法出去相送,只能在門縫里看一眼。

    見夏晴一路陪著呢,這才松了口氣。

    掩上門插上門栓,她回到床邊,看著那個被捆起來的龔軻:“你實在是得寸進尺了,我沒跟你說嗎,這個月別來了,你怎么不聽呢?”

    可是龔軻瑟縮成了一團,不斷在打哆嗦,根本聽不見她說什么,甚至連那一聲齊婷都成了嗡嗡嗡的噪音。

    那些被折磨的陰影,在韋昊捆住他的那一刻洶涌而來。

    此時此刻的他,耳邊響起的只有無休止的辱罵和呵斥,他連面前的韋昊都認不出來,只管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韋昊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神志不清了。

    嚇得韋昊趕緊解開他的繩子,抱著他的腦袋,溫聲細語地哄著。

    哄了整整一晚,他都在角落里不肯起來。

    最后還是韋昊要上班了,不得不起身準備離開。

    他卻忽然把韋昊扯到了懷里,用一種卑微的眼神看著她,牙關上下打顫:“你怎么還不抽我?你快點,就用我的褲腰帶,天亮了,抽完我還要上班。”

    什么?抽他?韋昊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不是在跟她說話,他在跟他那個虐待狂的女人說話。

    韋昊有些自責,明知道他有陰影的,干嘛非要把他捆起來。

    她嘆了口氣,出門去隔壁說了說,讓同事幫忙請個假。

    同事不看好這事,哪有剛上班一個月不到就請假的,結果這假居然很容易就被批下來了,顯然是有人打過招呼的。

    同事越發懷疑韋昊的身份了。

    韋昊這邊,卻傻愣愣的看著這個燙手山芋,不知道該怎么下嘴。

    最終只好抓著龔軻的手,一點點把他拉到床上。

    可他不肯,她拉他就退,還問她到底什么時候才抽他,他真的快遲到了。

    韋昊是知道他請了假的,可見他的認知依舊是錯亂的,他真的把她當成了那個壞女人,僅僅是因為她情急之下捆了他。

    這么看來,那個女人沒少這樣折磨他吧?

    這一刻,她被深深的無力感所包圍。

    她只得坐在他面前,就這么靜靜地陪著他。

    后來居然就這么倒在他懷里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她自己被捆了起來,身上也沒衣服。

    龔軻手里拿著褲腰帶,面目扭曲,好像有兩個他在拉扯,整個人苦不堪言,時不時抱著腦袋猛地用手怕打著,發出野獸般的嗚咽聲。

    韋昊靜靜地看著他,什么也不想解釋。

    她閉上眼,兩行熱淚隨著皮帶的聲音落下。

    她完全被當成了那個女人。

    可悲的韋昊,終究不能成為跟小姐妹一樣耀眼奪目的人。

    龔軻打了一鞭子之后,見她一點都不反抗,甚至連喊叫聲都沒有,又被嚇到了,趕緊丟了皮帶蹲下來看看她是不是死了。

    韋昊不想再理他,閉著眼睛裝睡。

    甚至在他來探她鼻息的時候,屏住了呼吸。

    最終嚇得龔軻落荒而逃,連門都沒關。

    還是嚴世清來送韋昊之前落在他那的東西,才看到她被人捆在了床上,身上還有一道鞭笞過的痕跡。

    在周圍膚色的襯托下,紅得刺目。

    嚴世清心疼死了,立馬解開她,帶她去醫院,還不忘問她鑰匙在哪里,鎖了門才走。

    到了職工樓樓下,韋昊看到了蹲在灌木叢后面的龔軻,這個可悲的男人,正蜷縮在那里拼命揪自己的頭發。

    像是在悔過一樣,所以他根本看不到她被嚴世清帶走了。

    等嚴世清扶著她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龔軻已經不見了。

    樓下的鄰居正在議論——

    “不知道哪里來了個瘋子,實在是太嚇人了,我就報警了,還好警察來得快。”

    “這個瘋子我最近總看他出現在咱們職工樓附近,會不會惦記上咱們這的姑娘了?”

    “說不準哦,這年頭嘛,沒本事的男人難找媳婦,只能盯著那些剛畢業的小姑娘了。”

    “不過我聽說有人把他保走了,好像還挺有來頭的。”

    正說著,眾人看到了歪歪扭扭走回來的韋昊,身側的嚴世清倒是斯斯文文的像個好人。

    有個好心的嬸子過來扶了韋昊一把:“姑娘,你怎么了,被人打了?是你身邊這個小伙子打的嗎?你別怕,我幫你報警。”

    “不是的嬸子,我自己摔的,跟他沒關系,謝謝你。”韋昊疲憊地笑笑。

    回到宿舍門前,她發現地上有一堆香煙屁股。

    他又抽了,隨便吧。

    嚴世清開了門,扶她進去。

    給她擦藥,給她燒水,給她煮飯。

    又是一個勤勞能干的好男人。

    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瘋,韋昊自嘲的笑笑。

    她厭倦地推開了嚴世清端過來的粥:“不要管我,你走。”

    “我不走,你懷孕了,我算過日子了,應該是我的,我要對你負責。你哪怕拿鞭子抽我我也不走。”嚴世清也有認死理的時候。

    孩子就是他的那根筋,扯著他最后的底線,絕不退讓。

    韋昊嗤笑一聲:“你的?你進來的時候沒看到我身上連件衣服都沒有嗎?別想了,跟你沒關系,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你走吧。”

    “我不!哪怕你找再多的男人我也不管,只要孩子是我的,我就要對你負責到底!”嚴世清扶了扶眼鏡,熱粥燙手也不喊疼,就那么直勾勾地盯著韋昊。

    最后韋昊實在是沒心思跟他周旋,只得說出最狠心的話來刺激他:“你的?如果真是你的,我會生嗎?你會帶給我什么?貧窮?籍籍無名?一家幾口擠在狹小的職工房里,只能等孩子睡著了偷偷做?你想多了,如果孩子是你的,我現在就會弄死他。你給我出去,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要不然,我死給你看!”

    “你別嚇我,我,我,我走,我走!”看到韋昊抓起水果刀想往肚子上扎,嚴世清怕了,徹底怕了,只好懷揣著擔心走了。

    他一走,韋昊便掙扎著下了地,插上了門栓。

    她算個什么,算個什么?

    她對龔軻的寬縱和隱忍,換來的居然是他發瘋后的毒打。

    她算個什么嘛,她就是個不值錢的棋子,等這些有權有勢的狗男人用完了,就可以隨隨便便地扔了。

    她不該對龔軻心生憐憫的,她沒辦法感化龔軻,她沒辦法讓他做個正常人,到頭來害了她自己。

    可她還是懷上孩子了,想掙脫,已經晚了。

    就像是一個深陷沼澤的人,越是掙扎,越是沉淪。

    她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只能從龔軻發瘋的頻率上推測,大概率是他的。

    她就要做未婚mama了,她好羞愧,沒有勇氣面對自己的小姐妹,只能抱著膝蓋,痛哭到天亮。

    第二天便拿著化驗單找到龔軻的老子,讓他安排了一個清靜偏僻的民宅讓她搬了出去。

    “對不起了恬恬,我們不是一路人,我不想讓你看到我不堪的一面,我只能躲起來,對不起。”韋昊寫了封信給霍恬恬,最終卻連寄出去的勇氣都沒有。

    只能付之一炬。

    接下來齊婷怎么也找不到她出卷子,只好逼著牛卉來做這個苦力。

    自習課上,齊婷把卷子拿到霍恬恬面前,面帶微笑:“狀元同學,這張卷子上的題我一個都不會,你幫我做做唄。”

    霍恬恬拿到卷子不到半個小時就做完了。

    齊婷批完卷子,氣急敗壞地放下筆:“什么破題,居然一道錯的都沒有!”

    “還出嗎?”宋冬妮也很服氣,居然又是滿分。

    齊婷把卷子折疊起來,看著一整張卷子的漂亮小楷,只得不甘心地放棄了:“別急,等月考看看。”

    “不是吧,還有月考?”宋冬妮急了,這算什么啊,他們是大學生哎,不是需要復習迎考的中學生,為什么要把學習抓這么緊啊。

    不是應該給他們多點自由時間嗎?

    齊婷咬著后槽牙:“鬼知道溫清風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是他找班主任提議的,那死老頭居然答應了!”

    “那好吧,那我不逃課了。”宋冬妮委屈地翻開書本,“真不想學習啊,早知就不頂替別人過來了。你呢,后悔了嗎?”

    “后悔什么,活該那兩個賤人被咱們頂替!”齊婷冷笑一聲,把書打開,“隨便看看吧,不行到時候抄,不看的話都不知道上哪里抄去。”

    接下來的時間,霍恬恬的宿舍始終沒有再來新的學生,霍恬恬的上鋪便一直空著。

    她也沒能再見著韋昊,她去找過幾次,隔壁都說韋昊搬走了,醫院也不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