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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奴[七零] 第173節(jié)

    她放慢了腳步,猛地瞪大了雙眼,模糊的巷子里,有兩個人正拉拉扯扯的,其中一個明顯想走,另外一個卻糾纏著不肯撒手。

    女人的聲音她很熟悉,男人的聲音更是她聽了很多年無法忘記的。

    是胡浩!還有曲卓婷?

    曲卓婷不是嫁給胡俊民了嗎?

    胡浩這個老東西,他居然……

    阮嬌嬌忽然很想笑,笑這個世界的荒唐,笑這個人前衣冠楚楚,人后禽獸不如的副師長。

    她沒動,就那么站在巷子口,直到遠處的街道上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

    她幾乎沒有懷疑,一下便猜到了是胡俊民。

    回頭看了一眼,還真是。

    她樂了,這可真是天助她也。

    此時巷子里面的兩人還在爭執(zhí)著什么,衣衫不整的,很是難看,她冷笑一聲,不聲不響地來到了他們身后。

    爭吵中的男女,正大喘著氣,看起來好像真的做過了什么。

    他們哪里想到忽然來了個人。

    嚇得胡浩立馬搡開了曲卓婷。

    不過,等他看清楚這個人是阮嬌嬌的時候,他忽然就不那么緊張了。

    他把曲卓婷的衣服撿起來,罩在了她身上,沉聲道:“嬌嬌,你怎么在這里?你都看到了,是婷婷她非要扯著我,我什么都沒做。”

    胡浩簡直受不了了,他就不該讓俊民娶這個女人。

    他都明確拒絕了,她居然不知廉恥地解開扣子來誘惑他。

    還好阮嬌嬌來了,要不然……

    “胡叔叔,怕什么,讓幫你好好過個年吧。”阮嬌嬌說著,立馬放下手里的紅糖,扯開了自己的襯衫扣子,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小聲提醒道,“胡俊民來了,婷婷你快點走。走隔壁的巷子,繞遠點,快點。”

    她背對著來時的巷子口,擋住了那本就微弱的路燈光,曲卓婷如夢初醒,趕緊抓起衣服穿上,慌里慌張地扣上扣子,只是有一顆紐扣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她也來不及找了,就這么急匆匆地瘸著腿離開了現(xiàn)場。

    片刻后,胡俊民真就趕了過來,阮嬌嬌立馬捂著臉哭了起來:“胡叔叔,謝謝你,多虧你來得及時,把那兩個臭流氓打跑了,要不然我今天真的沒命回去見我媽了。胡叔叔,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我給您磕個頭吧。”

    阮嬌嬌本來是想讓胡浩一起走的,可這么一來,她還怎么在胡俊民面前種下懷疑的種子,還怎么拿捏胡浩,怎么威脅這個狗男人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只有這樣,只有裝作自己被別的男人輕薄,裝作胡浩是個路見不平的好人,才能在胡浩面前留下一個對他有恩的把柄,而她又把自己弄得異常狼狽。

    所以在胡俊民看來,似乎她真的剛剛被人輕薄了,但這個人到底是她口中的登徒子,還是她面前這個衣衫不整的胡浩,那就不好說了。

    時間太短,胡浩連腰帶都沒扣好,而胡俊民的手里拿著電筒,找過來的一瞬間,便起了疑心。

    但他是做兒子的,也知道自己mama纏綿病榻二十來年了,在自己還得指望他老子幫襯著過日子的前提下,他并沒有勇氣指責他老子的荒唐行為。

    最終只能把氣出在了阮嬌嬌身上,狠狠地扇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阮嬌嬌沒有反抗,也沒有辯解,只是捂著臉不說話,好像真的心虛了似的。

    至于地上那包糖,胡俊民去請鄭錦繡的時候看到了,是謝鐘靈給她的,只是他為了跟鄭錦繡說好話,多在院子里耽誤了一會兒而已。

    他沒想到,就是這么一點時間,這個女人似乎睡了他的老子。

    他不能忍,一腳便將那紅糖踹翻在地,土黃色油紙破了個洞,露出里面成色很好的紅糖。

    可惜了。

    這是正經(jīng)的國家機關(guān)發(fā)放的員工福利,品質(zhì)相當不錯。

    不過沒關(guān)系,阮嬌嬌這筆投資不虧,從今往后,她想要多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她松開手,抬起頭,嘴角蜿蜒的血跡格外的妖冶明艷,竟讓胡俊民產(chǎn)生了一絲的愧疚。

    不過他還是沉住氣,堅定地站在了痛打水性楊花女的立場上,把阮嬌嬌攆走了。

    阮嬌嬌離開后,胡浩也沒有解釋什么,只是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盡可神色平靜地往家走去。

    不得不說,曲卓婷是有點魅惑功夫在身上的,胡浩差點就要犯錯,所幸一切都沒有發(fā)生,而阮嬌嬌的遮掩,反倒是顯得他好像做過什么似的,他很煩。

    不過即便只是拉扯,也不能讓俊民知道,這小子沉不住氣,會鬧的。

    為此,他得再找阮嬌嬌警告一下,想要好處可以,可別在他這里亂嚼舌頭。

    明天一早,他一定挑最好的紅糖給她送過去。

    胡俊民氣頭上差點忘了正事,這會兒看到阮嬌嬌狼狽離去,才想起自己是來找媳婦的,便趕緊問了一聲。

    胡浩撒了個謊:“她不敢走小巷子,走大路回去了,怎么,你沒見到她?”

    “沒有啊。”胡俊民蹙眉,婷婷一個女人家,大晚上的自己走夜路,可別出什么事。腿還傷著呢,遇到街溜子的話可不得了。

    他趕緊調(diào)頭往外走,沿著大路找了過去,卻依舊沒見著人,只得又折返回家。

    他這么一折騰,足足晚了胡浩二十幾分鐘才到家。

    這么長的時間,足夠曲卓婷整理儀容,換一身體面的沒壞掉的衣服,裝裝樣子了。

    所以他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曲卓婷打著哈欠在廚房給他燒洗澡水的辛勤模樣。

    可把他給心疼壞了,趕緊過去把曲卓婷扶了起來:“婷婷,先別管這水了,跟我走,鄭嬸兒去取藥了,叫什么鄭氏百毒散,說是對付毒蝎子的咬傷特別管用。就是貴了點,因為是獨門秘方,診療一次要十塊錢坐診費,一次還得花十塊錢的藥錢。前前后后要用三天,加上幫你清理傷口的敷料和其他的費用,一共五十。我已經(jīng)付過錢了,走吧,我陪你過去。”

    曲卓婷在這一瞬間,心中閃過一絲的愧疚。

    這個男人雖然窩囊了一點,但他對她其實還是不錯的,五十塊錢說給就給了,其實她忍忍就過去了,沒那么嚴重。

    只是……

    只是她的心依舊在鄭長榮那里,而她今晚勾引胡浩,純粹是想為自己謀點好處罷了。

    反正她嫁人了,身子也破了,已經(jīng)無所謂守身不守身了。

    他鄭長榮可以跟別的女人好,她也可以跟別的男人好,只要她的男人比他的女人多,她好像就能贏了他了。

    可是胡浩居然拒絕了她,這激起了她的逆反心,她非要把這個難啃的老骨頭啃下來不可。

    所以她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在她心里的地位直線下降,已經(jīng)排到胡浩身后去了。

    而他,卻依舊深情款款,完全不知道自己老婆一門心思琢磨給自己戴綠帽呢。

    他小心地扶著曲卓婷,到了隔壁去上藥。

    鄭錦繡特地留在這里等著,見到曲卓婷的瞬間,便看出來她的臉色紅潤得有點不正常。

    而胡俊民臉上卻只有傷痕只有關(guān)切。

    這像極了偷情的女人和一個被蒙在鼓里的男人。

    鄭錦繡靜靜地凝視著曲卓婷,一言不發(fā)取出藥來。

    心說宰他們一家不虧。

    這種喪良心的人家,她一向是不介意劫富濟貧的。

    五十塊錢可不算少,她寧可買包子給流浪漢,也比這群狗東西拿去霍霍的好。

    她甚至覺得自己宰少了,要是要一百才好呢。

    不過這話她可說不出口,只是慢條斯理地給曲卓婷處理著傷口。

    “這毒素醫(yī)院里沒吸干凈啊,俊民,你再給她吸吸。”鄭錦繡故意的,只想看看曲卓婷面對不畏毒素為她吸毒的丈夫,會不會有一絲絲的良心發(fā)現(xiàn)。

    顯然,這個女人還不算良心泯滅,在胡俊民捧著她的腿幫她吸毒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想躲開,一再拒絕道:“別這樣俊民,我自己擠擠就好了,可別害了你。”

    胡俊民不肯,直接蹲在她面前,抱著她的腿吸了好幾口血水出來,吐在了地上。

    曲卓婷咬緊牙關(guān),紅著眼別過臉去。

    這一幕更加證實了鄭錦繡的猜測,上藥的時候,她有意點醒這個女人:“我行醫(yī)不少年了,還是第一次見一個男人毫不猶豫地給他女人吸毒血。小曲啊,你要珍惜啊。”

    曲卓婷沒勇氣去看胡俊民的眼睛,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等上完藥,胡俊民扶著她回去的時候,她強迫自己甩掉了腦中骯臟的畫面,到了入睡的時候,胡俊民鬧著想要,她卻沒辦法給他。

    她渾身緊繃著,像是拉緊的弓弦,連腿都不肯分開。

    最終胡俊民只當她是太痛了,沒有為難她,就這么摟著她睡了。

    鄭錦繡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霍恬恬還在哈欠連天地等著她。

    她有些心疼:“不是讓你睡覺了嗎?”

    “媽,你怕曲卓婷對我動手,讓我先回來,我答應你了,可你讓我睡覺,我怎么睡得著呢?我心疼你呀。”霍恬恬挽著婆婆的胳膊,腦袋枕在她肩上,撒嬌,“以后到了夜里就別接診了,好辛苦的。你就算不聽我的,總得聽咱家兩個龍龍的吧?咱家龍龍心疼奶奶呢,不準奶奶大半夜的出去接診了。”

    “滑頭,龍龍什么時候說的,我怎么不知道?”鄭錦繡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心里卻是比吃了蜜還甜。

    倒是奇怪,她自己的兩個閨女長大之后,很少跟她這么膩歪了,倒是這個小兒媳婦,整天在她面前跟個小孩子似的撒嬌。

    可別說,這滋味還挺不錯的。

    有種被需要的感覺。

    當婆婆當?shù)竭@個份上,也算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了。

    鄭錦繡摟著霍恬恬的肩膀:“去睡吧,聽話。”

    “嗯。”霍恬恬把門關(guān)上,進屋去了。

    鄭長榮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睛了,畢竟高強度的加班他也累的,今天本來是想早點回來休息的,結(jié)果又跟著跑了七堡礁和小星星島,早就累得犯迷糊了。

    這會兒聽到動靜,眼睛都沒睜,長長的胳膊一伸,便把小媳婦摟在了懷里:“熄燈嗎?”

    “我來。”霍恬恬說是要熄燈,卻沒有動,而是抬頭看著迷迷瞪瞪的男人,有些心疼。

    她貼在鄭長榮心口:“今天好危險啊,要不是苗金花被錯認成了我,咱們的孩子就沒了。長榮哥哥,我絕對不會讓曲卓婷這種女人接近你的,你答應我,要是我后面對她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這說的什么話?

    鄭長榮忽然就不困了,他睜開眼,靜靜地凝視著自己的媳婦,終究還是沒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兒:“話說得不對,我不喜歡,重說。”

    “那……那你告訴我,是兩句都不對嗎?”霍恬恬不是不信任自己的男人,只是知道他內(nèi)心善良,照顧烈士子女本來就是他的分內(nèi)事,自己要是真的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他哪怕嘴上不說,可能心里也會對她有想法吧。

    只是她沒想到,鄭長榮不愛聽這話。

    鄭長榮嘆了口氣,將她撈到床里頭,側(cè)身罩在她上空:“第二句話我不喜歡。媳婦兒,你要記住,我和你是一體的,你做什么就等于我做了什么,教訓這種心思惡毒的女人,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不用你動手,我都會找人收拾她!你說我可能生你的氣嗎?”

    “我錯了。”霍恬恬認錯態(tài)度良好,趕緊道歉,“那我下次就說,長榮哥哥,我不爽那個曲卓婷,你幫我想想辦法,咱們一起收拾她!”

    “這才對!”鄭長榮很開心,小媳婦真是孺子可教,一點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