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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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昊喜極而泣,就差管那波叫爹了,那波很是嫌棄她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叫她趕緊擦擦,哭哭啼啼的像個什么樣子。 等后面來了個糧管所所長的媳婦時,他便履行承諾,讓韋昊摸了把儀器,把個韋昊感動得無以復(fù)加。 中午吃飯的時候,韋昊一路打聽著大院的位置找了過來,在門崗那里說了好多好話,登記完極其詳細(xì)的個人信息后,才被放進了大院來。 霍恬恬正在教張嬸兒給張娟熬藥,手里拿著蒲扇幫忙盯著火爐子,哈欠連天的,看起來是困了。 正磕頭搗蒜呢,門口響起了一聲熱切的呼喚:“小霍!” 嗯?霍恬恬很少被人這么稱呼,瞌睡蟲一下就跑了。 睜開眼一看,原來是韋昊來了,她還挺意外的:“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那主任讓我摸機器啦!多虧了你,小霍你真好!我可太喜歡你啦!”韋昊激動地?fù)溥^來,抱住了霍恬恬,眼淚鼻涕都擦在了霍恬恬肩上。 霍恬恬也沒嫌棄她,笑著安慰道:“這不是挺好的嘛,你也不用謝我呀,應(yīng)該好好謝謝那主任,他雖然古板了一點,但是心地是很好的,而且他很有醫(yī)德,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科室的大主任主動承認(rèn)技不如人呢,你好好跟著他學(xué),一定可以有不少收獲的。”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哎呀小霍,真是可惜了,你怎么結(jié)婚了呀?你要是沒結(jié)婚的話,還可以爭取一個推薦去大學(xué)的名額。這年頭大學(xué)生名額少,能被推薦去的話,將來出來肯定都是獨當(dāng)一面的大人物。真是太可惜了,那主任還夸你呢,說你聰明,都不用教你你就憑著自己做檢查的經(jīng)驗找對地方了。你真是學(xué)醫(yī)的好苗子呀!”韋昊激動壞了。 這年頭醫(yī)學(xué)院的女生雖然不算少,但是很多都是學(xué)的護理專業(yè),像她這樣的臨床醫(yī)學(xué),很少有女生愿意來攻讀,原因很簡單,臨床醫(yī)學(xué)對體力的要求太高了。 他們班就她一個女生獨苗苗,她可太希望有個小伙伴跟自己一起作伴了。 就是可惜,哪怕小霍現(xiàn)在能上大學(xué),也跟自己差了四屆呢。 霍恬恬倒是不遺憾,反正明年就恢復(fù)高考了,到時候不管已婚未婚的,只要能考上就行,她的政審肯定不成問題。 但這事她也不好跟韋昊說,便掏出手帕安慰道:“沒事啊,我跟我婆婆學(xué)中醫(yī)呢,殊途同歸嘛,等什么時候政策變了再去讀個文憑也不遲的。到時候你肯定已經(jīng)是個正經(jīng)的執(zhí)業(yè)醫(yī)生了,要是有緣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去你的科室實習(xí)呢,多好。” 韋昊不知道高考要恢復(fù),她只知道,小霍這話聽著挺理想化的,只能是個美好的憧憬,做不得數(shù)的。 所以她還是很遺憾,挽著霍恬恬的胳膊,去院門口說了好一會學(xué)醫(yī)期間的心得。 越說越覺得停不下來,便干脆提議道:“這樣吧,你要是不嫌棄,等我過完年把我上學(xué)期間的筆記帶過來給你看看,雖然我學(xué)的不是中醫(yī),但是有些東西也是可以觸類旁通的嘛。你愿意嗎?” “好啊,那可真是求之不得,jiejie,你吃個午飯再走吧,我媽一個小時之前就去殺兔子了,來吧,別客氣。”霍恬恬當(dāng)時看韋昊主動幫忙拿耦合劑就知道她是個熱心腸的人,沒想到她會提議把醫(yī)學(xué)院的筆記借給自己,雖然不一定用得上,但這份情誼還是很難得的。 畢竟她們才有了今天的一面之緣啊。 韋昊也不客氣,爽快地應(yīng)下了,這么好說話,正對霍恬恬的脾氣,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干脆坐在了一起,相談甚歡。 正說著讀醫(yī)期間的辛苦和委屈,韋昊想起來一個事兒,叮囑道:“對了小霍,你不是要當(dāng)媽了嗎,我們學(xué)校其實兒科更好一點,回頭我找我兒科的校友借點課本和筆記給你吧,這樣你養(yǎng)孩子的時候也能更科學(xué)一點。不是我嫌棄父母那一輩的人,而是他們養(yǎng)孩子太亂來了,就比如說孩子斷奶之后喂食,好多當(dāng)媽的當(dāng)奶奶的都是自己嚼了喂給孩子吃,這樣其實是很不好的。你還年輕,千萬不要被老一輩帶歪了。我到時候多找?guī)讉€人問問,給你借一套最全的課本和筆記來,你自己學(xué)學(xué),雖然拿不上文憑,但起碼可以把孩子養(yǎng)得更好一些,你說呢?” “那可真是太好了!哎呀,今天趁著我媽和大舅都在,咱倆結(jié)個金蘭怎么樣?”霍恬恬十分感動,一面之緣的陌生人,能這么為自己考慮,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韋昊沒意見,只是有些忐忑地看著霍齊家:“我一個農(nóng)民的孩子,真是高攀了,誰不知道霍教授的大名,我爸媽知道了肯定高興。” 霍齊家笑笑:“農(nóng)民的孩子好啊,樸實,真誠,我家甜甜也是在農(nóng)村長大的,你倆應(yīng)該能說到一塊兒去。” 天哪,霍教授真好! 韋昊激動壞了,吃完飯,真就跟霍恬恬拉著手,一起在霍齊家和霍潤家面前磕頭結(jié)拜了。 拜完老媽和大舅,兩人又去偉人畫像面前手拉著手磕頭,起身的時候,相視一笑:“小霍,咱姐妹倆要做新時代的好醫(yī)生,要講科學(xué),要摒棄那些傳統(tǒng)糟粕,哪個理論先進實用就接受哪個,能做到吧?” “能!”霍恬恬也是這么想的,中醫(yī)不是完美的科學(xué),西醫(yī)也不是萬能的學(xué)科,只有博采眾長,才能永遠(yuǎn)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選擇最合適的,而不是呼聲最高的。 韋昊走后,立馬去外面的供銷社給她的同學(xué)打電話,很快便得到了回應(yīng),她高興得不行,回到科室上班的時候,那波還問她呢:“怎么了這是,看把你樂的。” “主任,我跟小霍義結(jié)金蘭啦!她mama真的好好,居然一點都沒有瞧不起我爸媽只是普通的農(nóng)民,我真的好喜歡他們一家子。主任,我跟你請個假行嗎?初三我回家一趟,去弄點好東西來給小霍。”韋昊是個有什么就說什么,說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幫助一下自己的小姐妹了。 那波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倒是成全了一對姐妹花。 他也挺高興的:“倒是奇怪,你跟小霍這么投緣的嗎?行,那你快去快回,別超過初五,不然的話我扣你實習(xí)分。” “好嘞,謝謝你啦主任,我就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主任!”韋昊真的跟霍恬恬性格很像,連嘴甜的功夫都是如出一轍。 把個那波哄得心花怒放,大手一揮,給她把假期延長到了初六,雖然只是多了一天,可意義卻是不一樣的。 霍恬恬還不知道剛剛結(jié)拜的小姐妹,已經(jīng)迫不及待請假準(zhǔn)備回去給她找好東西了。 她把熬好的藥吹了吹,端進屋里去給張娟喝藥,這事原本是不用她親力親為的,但是張娟心情不好,現(xiàn)在誰都不想見,只肯讓她進去。 沒辦法,她只好辛苦一下了。 推門的時候,大哥喊住了她:“我來吧。” “大哥你腿傷著呢,我來就行了,沒事的,我這還沒到四個月,端個藥遞個水不累的。”霍恬恬話鋒一轉(zhuǎn),勸道,“大哥你要是有時間,去哄哄二姐吧,她雖然生你的氣,可嫂子有事了她還是沖在了最前頭。昨天……總之,我知道你為難,但是二姐的心情你也照顧一下吧。” “嗯,知道了。”謝玄英沒有堅持喂藥,他轉(zhuǎn)動輪椅,看著站在后門口生悶氣的謝鐘靈,想想還是推著輪椅過去了。 “鐘靈。”當(dāng)哥的也不是第一次給meimei低頭道歉了,只是這一次,他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所以態(tài)度格外誠懇。 謝鐘靈不想理他,但又不忍心看他拖著個傷腿安慰這個安撫那個。 便氣鼓鼓地轉(zhuǎn)過身來:“謝玄英,你偏心!喊甜甜是小妹,喊我就是直呼其名!” “哎呀,都是我不好,我給你賠禮道歉了,對不住了二妹,當(dāng)哥的不是人,怎么好拋下我可愛的二妹不管呢,我錯了,錯大發(fā)了,罰我喊你jiejie一個月怎么樣?”這是兄妹倆以前吵架時的解決方案。 雖然現(xiàn)在長大了,很少再這么孩子氣胡鬧了,但還是把謝鐘靈逗笑了:“這可是你說的!” “好jiejie,我錯了,你消消氣,啊。”謝玄英能屈能伸,為了哄meimei,不在乎自己伏低做小。 謝鐘靈冷哼一聲:“想要我消氣可沒那么簡單,起碼要喊我三個月的jiejie才夠。” “三個月?哎呀太短了,我喊一年吧,要不以后你都是我姐,我做你的小老弟行不行?”謝玄英再一次做出讓步。 謝鐘靈不稀罕了,冷哼一聲,罵道:“我才不要被你喊成老女人!我警告你,婚禮的事就算了,要是等我將來有了孩子,不管是滿月禮還是百日宴,又或者是周歲,十歲,成人,結(jié)婚,你但凡再敢中途離場,我就再也不認(rèn)你這個大哥了!” “一定一定,我保證,哪怕刀山火海,我也要蹚過去,趕回來給你撐場子!”謝玄英舉起手來,直接對著偉人畫像發(fā)誓。 謝鐘靈心滿意足,推著輪椅轉(zhuǎn)過來:“我也知道,張娟從小沒爸沒媽,懷孕了又容易情緒波動,我不跟她計較,你去哄哄她吧,我去收拾曲卓婷這個禍害!” 雖然對大哥大嫂有氣,可該一致對外的時候,謝鐘靈并不含糊。 她說做就做,招呼了胡偉民一聲,卷起袖子,往隔壁去了。 第168章 第168章心狠手辣(一更) 謝鐘靈并不是一個喜歡咋咋呼呼的人, 但是今天這事,她說什么也要好好殺雞儆猴一下。 于是她做了幾件很離譜的事情,以至于狗蛋兒轉(zhuǎn)述的時候, 霍恬恬都提心吊膽的。 首先, 謝鐘靈跑到胡家, 直接沖進了曲卓婷的婚房, 房間里的喜被叫謝鐘靈拿剪刀剪了, 被面和里子被她扯成一塊一塊的碎布條子,隨后被她首尾相接,連成了一條十來米長的繩子。 這期間曲卓婷好幾次想沖進來搶回自己的東西, 奈何胡偉民在門口攔著,胡俊民雖然請了婚假在家, 但他一個人根本打不過胡偉民, 胡杰民又是部隊的, 壓根不在家, 這就導(dǎo)致胡俊民除了在門口氣急敗壞的大喊,別無他法。 至于蕭萍, 已經(jīng)在朱砂下毒事件爆發(fā)后, 被胡杰民攆回娘家去了, 因為婚姻登記處已經(jīng)放假了,兩人只能等年后再離婚。 蕭萍不想離, 為了增加籌碼,只得把兩個孩子一起帶走了。 所以現(xiàn)在除了曲卓婷和胡俊民夫妻倆, 胡家就只有胡亞敏和她那個病歪歪的老母親在家,至于她男人趙德勝, 運輸隊有活兒,已經(jīng)走了。 加上曲卓婷不經(jīng)胡亞敏同意就私自翻動她的課本, 鬧得謝玄英那邊雞飛狗跳,所以胡亞敏現(xiàn)在非常生氣。 氣曲卓婷胡鬧,更氣謝玄英對張娟說的那句“我對胡亞敏一點感情都沒有”。 胡亞敏覺得謝玄英在撒謊,從小到大,每次她遇到什么麻煩事兒,謝玄英總是仗義相助,她不信謝玄英對她只是拿她當(dāng)鄰家meimei,她不信。 這會兒正一邊哭著收拾她的課本,一邊罵罵咧咧地埋怨謝玄英是個撒謊精。 壓根沒有功夫理會曲卓婷和胡俊民被人欺負(fù)了還是怎么。 這么一來,這對新婚夫妻便徹底落在了下風(fēng),片刻后,曲卓婷愣是被謝鐘靈用喜被做的繩子捆了起來,隨后把她攆到了自家院子里,一腳揣在了她的后腿彎處,逼她跪在了院子里。 曲卓婷沒想到謝鐘靈是這么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居然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張娟磕頭認(rèn)錯。 這事她不答應(yīng),可她架不住謝鐘靈個頭高力氣大,這一腳直踹得曲卓婷兩腿酸軟,整個人都麻了。 只得被迫跪在了謝家院子里,滿是憤怒怨恨地哭著,她不禁質(zhì)問胡俊民:“你個廢物,別人都踩在我頭上拉屎了,你就這么干看著,任由謝鐘靈欺負(fù)我嗎?” 胡俊民當(dāng)然想救自己的女人,他可稀罕曲卓婷了,昨晚洞房,可是讓他銷魂得不得了呢。 他便趕緊轉(zhuǎn)身往外跑去:“婷婷你別急,我去找人幫忙。” 可謝鐘靈哪里肯給他這樣的機會,等胡俊民一走,謝鐘靈便直接鎖了院門,還叫胡偉民搬了個水缸過去頂著,又把缸里加滿了水,直接堵在大門口,看誰推得動。 準(zhǔn)備好這一切,謝鐘靈冷著臉去屋里找出謝振華抽人的鞭子,隨后招呼了霍恬恬一聲:“小妹,把大嫂扶出來,讓她開心開心。” 霍恬恬正在等張娟喝藥,碗里的藥是真的苦,這讓本就孕吐嚴(yán)重的張娟根本沒辦法好好喝下去。 藥汁剛到嘴邊,便直接吐了出去。 幾番折騰,藥是一滴沒喝下去,張娟的臉色也變得越發(fā)蒼白了。 再這么下去,大人受罪不說,孩子只怕也沒救了,無奈,霍恬恬只能等會去七堡礁請婆婆回來。 只是她沒想到,張娟聽到謝鐘靈的聲音,居然強撐著下了地,要出去看看。 霍恬恬勸了勸,張娟虛弱地?fù)u搖頭:“我得出去,昨天的事我已經(jīng)很自責(zé)了,現(xiàn)在鐘靈替我出頭,我怎么好躲在屋里呢。” “可是你這身體……”霍恬恬嘆了口氣,靈機一動,把大哥推了進來,扶著他上了床后,讓張娟坐在了輪椅上。 這么一來,就不用張娟跑來跑去地折騰了。 謝玄英看到小妹這么擅長隨機應(yīng)變,心里很是感慨,他叮囑了一聲:“勸勸你二姐,別讓她太上頭了,到時候要是曲卓婷去報案,那不就把你二姐搭進去了嗎?快去攔著她。” “嗯。”霍恬恬趕緊推著輪椅出去。 見謝鐘靈想用鞭子抽曲卓婷,便趕緊上前阻止:“姐,這不行啊,只要她身上有傷,報警抓你你是跑不掉的。” 謝鐘靈正在氣頭上呢,哪里聽得進去,只得罵了胡偉民一聲:“愣著干什么?把我小妹扶到邊上去,別碰著她了。” 胡偉民卻沒聽她的,反倒是攔在了曲卓婷面前,幫著霍恬恬說話:“這事小妹說得對,你不能動鞭子。” “好你個胡偉民,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這種心思不正的惡毒女人,你居然護著?”謝鐘靈很生氣,扔了鞭子,要拎胡偉民的耳朵。 胡偉民沒躲,等她出了氣才提議道:“媳婦兒,我心里只有你一個,怎么會護著別人呢?我是怕你大過年的被抓去蹲大牢。這樣,我來收拾曲卓婷,你好好在旁邊看著,要是等會我的法子你不滿意,我絕不再攔你,要是你滿意,那就按我的來。” 謝鐘靈狐疑地打量著這個男人,也對,他當(dāng)過街溜子,應(yīng)該懂那種又讓人吃苦頭又不會留下傷痕的法子。 便松開他的耳朵,催促道:“那你快點,等會胡俊民要是真把人請過來了,那就不好辦了。” “得令,老婆大人!”胡偉民雖然耳朵火辣辣的,但他心里卻是美滋滋的,畢竟謝鐘靈就是他的天,打是親罵是愛,他絕不會心存怨念。 便趕緊轉(zhuǎn)身,將曲卓婷從地上提了起來,幾步拽到水缸那里,不由分說,直接把曲卓婷的腦袋摁進了水里。 曲卓婷哪里想得到呢,剛逃離了被鞭子抽打的噩運,卻又要面對被水嗆死的威脅。 一時間拼了命地掙扎起來。 可胡偉民畢竟是男人,力氣之大,遠(yuǎn)不是一個曲卓婷可以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