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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奴[七零] 第123節

    鄭錦繡當然沒意見:“行,你可以多請兩天假,反正我家甜甜回來了,我有幫手了。”

    “對啊,怎么沒見她過來?”胡偉民還以為今天診所里要恢復到原來三個人的狀態了。

    沒想到霍恬恬居然沒來。

    鄭錦繡想到兒媳婦和她帶回來的那個女人,不免有些唏噓,嘆道:“幫那個許秀文找孩子的爹去了,這事她辦得很是妥帖穩當,要是換個沉不住氣的,不知道要跟我家長榮怎么鬧呢。我這心里啊,是實打實的高興。你快去把煤球爐子生起來,我得給她準備點保胎的湯藥,她這一路顛簸,多少有些氣血虧損,等會她來了正好把藥喝了。”

    而此時的霍恬恬,并不知道親愛的婆婆又給她準備了“美味”的湯藥。

    大哥和張娟留在家里張羅婚宴的事兒,她跟jiejie則領著許秀文和阮嬌嬌往小星星趕去。

    許秀文抱著孩子,心里很是忐忑,她不知道范海林會怎么看待這個孩子,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不會是羞辱和嫌棄。

    她忽然有點緊張,到了碼頭遲遲不敢下船。

    霍恬恬耐心地等著,倒是阮嬌嬌沒好氣的說了她一句:“矯情什么呀,你矯情了那些事情就不存在了嗎?快點的,我都餓了,還想去吃飯呢。”

    “你要是嫉妒我跟范海林有了孩子你就直說。”許秀文可不傻,這個阮嬌嬌跟范海林好上了她也是知道的,她叔叔昨晚特地趕去招待所苦口婆心地勸她,可她根本不想理會她叔叔了。

    與其把希望放在那個滿腦子政治斗爭的叔叔身上,不如好好抱著霍恬恬一家的大腿,也許她還能有好日子過。

    她想得很清楚,所以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叔叔。

    哪怕明知范海林風流債一堆,她也想試試人生的另外一種可能。

    現在,她終于來到了這座荒僻的小島上,這里自然不是世外桃源,可她愿意咬牙闖一闖。

    只要范海林肯認下孩子,她什么都不怕,哪怕那些情敵一個兩個的全都找上門來,她也愿意搏出一個明天。

    現在,阮嬌嬌的刺激正好打消了她那僅有的一絲軟弱,她靜靜地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抱著孩子下了船。

    視死如歸,一臉的決然。

    霍恬恬把這一切看在眼里,既感慨她的可憐遭遇,又佩服她明知困難重重,還是鼓起勇氣做出了決定。

    這大概就是為母則剛吧。

    她不禁想到了張嬸兒,一個人照顧女兒和侄女兒,現在也算苦盡甘來了。

    昨晚張嬸兒和張世杰兄妹倆抱頭痛哭的畫面,到現在還在霍恬恬心里久久不散。

    母親是一個龐大的群體,有人平凡,有人風光,有人磨難重重,有人順風順水,但無論富貴貧賤,她們都是這世上最偉大的一群人。

    她們十月懷胎,需要忍受孕早期的嘔吐反酸食不下咽,晚期的種種折磨更是數不勝數,或者被壓迫膀胱,一個小時跑四五次廁所,或者被壓迫雙肺,面紅耳赤喘不上氣來,或者雙腿水腫,走路都得人扶著,或者……

    還有的會患上妊娠高血壓,妊娠糖尿病,半只腳永遠踏在鬼門關前。

    她們一朝分娩,要經歷這世上最慘烈的疼痛的折磨,拆骨分血,聲嘶力竭,才能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把一個小生命帶到世上來。

    而這一切,才僅僅是一個開始。

    哺乳幼嬰,端屎把尿,天冷加衣,天熱減衫……

    孩子會翻身的時候要擔心他會不會滾落床下,會爬行的時候要擔心他會不會去往危險的地方,會走路的時候,又要把家里的開水藏好,尖銳的剪刀刀子更是要嚴防死守,不能讓無知懵懂的幼崽傷到自己。

    等到兩三歲,孩子正是懵懂認識這個世界的時候,當媽的又要承擔起啟蒙老師的責任。

    到了四五歲可以上學了,似乎終于可以松口氣了,可孩子要是在學校里打架了或者被人欺負了,又是來找mama主持公道。

    再大一些,不愛學習了,頂撞老師了……

    到了青春期,談戀愛了,跟老師動手了……

    樁樁件件,都少不了當媽的來cao心,畢竟傳統的家庭里面,當爸的都是甩手掌柜,霍恬恬自己雖然沒有跟著爸媽長大,可村里的孩子們除了沒媽的,其他時候都是當媽的在cao勞。

    當工人還有假期,當農民還有農閑,可當mama,卻永遠沒有放假休息的那一天。

    只要一聲啼哭,一聲委屈或焦急的“mama”,當媽的就必須全副武裝,忙碌奔波。

    更不用說長大成人后還要為孩子找一個可靠的可以托付終身的伴侶。

    這一切的一切,以往霍恬恬都是看著別人去頭疼,去埋怨,去忍受難以想象的艱辛,而現在,已經輪到她自己了。

    她不怕嗎?

    她怕的。

    可她看到許秀文這么艱苦的處境下都沒有放棄孩子,還是給自己打了打氣。

    她不是孤身一個人,她比許秀文好多了,她有那么多的親人,他們一定不會讓她孤獨地承擔這一切的,尤其是她男人,連裙子褲頭都要親手給她做好,怎么可能在孩子的問題上當一個甩手掌柜呢?

    她應該樂觀一點,放輕松一點。

    她默默地撫摸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面帶微笑,招呼許秀文往島上去了。

    北去了半個多月,島上的一切并沒有太大的變化,無非是又多了兩間木屋,無非是又開辟出來了一片荒地,其他的,依舊是老樣子,亂石成堆,荒草遍野。

    島上的人看不到來日在哪里,眼神中都沒有光彩。

    霍恬恬帶著許秀文,一路找到了正在清理枯木的范海林,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推了許秀文一把。

    許秀文紅了眼眶,哽咽地開了口:“海林哥。”

    范海林顯然還記得她,回頭的時候,看到她懷里的孩子,一切都明白了。

    他去水井那里洗了把手,用毛巾擦擦干凈,走回來抱起了她懷里的孩子,一句話也沒問。

    但他的臉上有著溫柔的笑,他徑直抱著孩子去了新蓋的木屋那里。

    木屋不大,但是足夠一家三口居住。

    他怕曬著孩子,把他早就準備好的一頂小遮陽帽戴在了孩子頭上。

    許秀文跟了進來,她打量了一圈屋里的陳設,雖然很簡陋,都是手工制作的家具,甚至連桌子腿都是歪的,可她就是覺得,這里真好。

    她默默地站在那里,等著范海林問她。

    結果范海林還是什么都沒問,只是拿了一張離婚證給她。

    原來他早就預料到了會發生什么,提前做好了打算。

    他和謝玉秀的婚事本來就是做給別人看的,不過離婚證還是要領一下的。

    至于他是怎么說服一個傻子領證的,霍恬恬沒問,倒是趕過來的張華主動跟她解釋了起來:“謝玉秀每天會有半個小時清醒的時間,他就是算準了時間,提前帶她去了民政局。我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的,可他說他這是為了給自己孩子一個家,還說他這么做,是為了讓許秀文不再污蔑鄭師長。”

    他甚至猜到了霍恬恬是不會為難許秀文的,并且一定會帶她來島上找他。

    現在,這一切全都應驗了,張華不得不感慨:“他好像真的很了解你,真是想不通,當初他為什么不肯娶你,你比那些女人好多了。不過還是得謝謝他的不娶之恩,不然的話,你這日子怎么過啊。現在好了,一切水落石出,往后都是好日子了。”

    “華兒姐,你昨晚沒回去,你還不知道吧,娟兒姐已經跟我大哥在老家辦了婚禮了,明天他們在島上補辦婚宴,你今天記得提前安排一下換班守島的人。”霍恬恬并不想提及自己跟范海林的過去。

    本來也沒有什么,只是兩家家長定的婚約,她是沒得選才答應的,現在她只覺得慶幸,慶幸她遇到了更珍惜自己更愛護自己的好男人。

    她含笑看著許秀文哭著撲到范海林懷里,默默地祝福這一家三口,今后踏踏實實做人,好好往前過。

    至于阮嬌嬌……

    她嘆了口氣,去找苗金花商量:“我爸要去南海艦隊當副參謀長了,我媽是不可能幫你養著你女兒的,我自己也懷孕了,照顧不了她,你還是讓她留在你跟前吧。不過,看在你幫張伯伯徹底解決了隱患的份上,我會適當幫助你們的。”

    霍恬恬來的時候已經找系統買了些草藥的種子,這都是系統商店里的特異中草藥,非常適合這種荒島播種。

    她連播種和田間管理的具體注意點都準備好了,都是她從系統那里抄來的,很仔細,很用心。

    苗金花看完那十幾樣種子,很是松了口氣:“行,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為難你們,嬌嬌能跟著你們去首都見了見世面也是好事了。”

    霍恬恬好人做到底,還把她昨晚用拍立得拍的大舅的照片拿給了她:“我大舅現在身體恢復得不錯,也長rou了,體重比剛剛解救出來的時候重了十斤,等他再胖點就上相了,給。”

    苗金花原本還挺鎮定的,在這一刻,她忽然繃不住了,接過照片轉身哭了起來。

    等她平靜下來,她才勉強笑了笑:“謝謝你,你快回去歇著吧,第一胎可得好好養著,至于這些草藥,我一定會幫你好好種下去的。”

    “好,到時候我跟你算錢。”日頭太大,霍恬恬不想久留。

    轉身的時候卻被阮嬌嬌扯住了袖子:“你現在變得這么白凈,都是擦你婆婆的珍珠粉擦出來的吧?你那個珍珠粉,能不能給我一點?我不想被曬成黑皮。”

    “可以啊,拿錢買。”霍恬恬可不想慣著她,看在苗金花救了大舅的份上她才沒有跟這對母女徹底翻臉,但她不是菩薩,她不會無償奉獻。

    阮嬌嬌趕緊掏出身上的二十塊錢:“我問你買。”

    “這可不夠。”真以為她不知道嗎,阮嬌嬌后來又出去了,勾搭了一個鰥夫,要了二百多塊錢呢。

    霍恬恬也不知到那鰥夫將來會是什么大人物,總之,能訛點阮嬌嬌的錢她就開心。

    阮嬌嬌咬咬牙,又拿了二十出來。

    霍恬恬笑著搖頭:“還是不夠,既然你沒有誠意那就算了,再說了,你黑了就黑了嘛,反正你也不打算嫁人了,怕什么。”

    “我不想黑,你到底要多少,你開個價。”阮嬌嬌急了,只得豁出去了。

    霍恬恬很有jian商的天分,她直接獅子大開口:“把你身上的錢全部掏出來,我會多給你幾盒,還會送你一面鏡子,一把梳子,再送你一把頭繩,你可以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怎么樣,考慮清楚了嗎?”

    “行,算你狠。”阮嬌嬌咬咬牙,把身上的錢全都掏了出來,一共二百三十九塊七毛。

    霍恬恬卻看了眼她放在屋里的呢子大衣,走過去又搜了十幾塊錢出來。

    最終只給她留了三塊錢零花,其他的全都拿走了。

    不過她答應阮嬌嬌的事情也都做到了。

    她給了阮嬌嬌足足十盒美白珍珠粉,夠她抹一整年了。

    鏡子梳子以及頭繩也都讓張華送了過來,還把之前沒來得及扔掉的她的洋裙也都還給了她。

    阮嬌嬌終于不用穿著那一身土不拉幾的衣服了,高興得不得了。

    還美滋滋地跑過去氣許秀文,可人家許秀文眼里除了老公和孩子再也沒有別人了。

    兩個人一個拼命炫耀自己的美,一個卯著勁兒炫耀自己家庭美滿,倒也自得其樂,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晚上鄭長榮回來,見霍恬恬正美滋滋地數著錢,好奇湊過來問了聲:“媳婦兒,你怎么這么開心,賺錢了?”

    “是啊,我賣了十盒美白珍珠粉給她,她恨不得叫我菩薩。”霍恬恬喜笑顏開,她把那二百多塊錢都放在了家用的盒子里,還跑去床后的小隔間里把一箱子的布料子全都抱了出來。

    鄭長榮好奇,問她要做什么。

    她居然一本正經拿起了一塊布料子,揚言要給孩子做寶寶衣了。

    鄭長榮想起之前糟糕的回憶,只能哄著她放下了剪刀:“你懷孕了,不能碰剪刀,這是老家的規矩,碰了剪刀對你和孩子不吉利。不信你問咱媽。”

    鄭錦繡正好過來送湯藥,聞言幫著兒子騙人:“可不是嗎,好孩子,你要做什么讓你長榮哥哥做去,反正你這懷孕了,他回來了也無事可做,你就讓他給自己孩子盡盡心意吧。”

    說著她還把鄭長榮攆出去了,怕年輕人把持不住,想想還是貼在霍恬恬耳朵邊上提醒了一下,要滿三個月之后才能同房,不然孩子容易流產的。

    霍恬恬面紅耳赤,連推帶搡地把婆婆請了出去,一個人躲在屋里,臊得不想見人了。

    門外傳來小老太太的笑聲:“快把藥喝了,不然我等會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