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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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長榮很快發(fā)現(xiàn),他家媳婦在這方面是沒有天分的。 便干脆提議道:“要不我來吧,車線和縫制的時候你親自動手就好。” 孟恬恬一想到這衣服是做給mama穿的,就不想這么湊合。 她搖搖頭,咬咬牙:“不,我自己來,我想讓mama穿上我親手做的衣服。” 于是這一晚上,她什么也沒做,就學著裁剪了。 怕浪費布料子,便干脆把剪下來的那些畫上一圈小的圖樣,繼續(xù)剪,剪完了再畫一圈更小的,繼續(xù)練。 都快到十二點了,她才稍微上手了一點。 剪出了一朵完全沒有偏離粉筆線的,完整沒有殘缺的花朵。 鄭長榮剛剛被郝衛(wèi)華喊出去有事,這會兒進來一看,樂了:“呦,終于成了,我媳婦還是挺有天份的嘛!” “討厭,你在笑話我。”孟恬恬把剪刀和布放下,努力了一晚上,脖子都酸了。 鄭長榮知道她對自己不滿意,便安慰道:“挺不錯了,別灰心,來我給你捏捏脖子。” 自己的媳婦自己疼,在“熟能生巧”的剪裁功夫上,他沒什么能幫得上的,只能給她做做按摩了。 小媳婦趴在涼席上,愜意地瞇起了眼睛:“長榮哥哥,你是不是萬能的啊,你還會做按摩呢?” “哈哈。”鄭長榮臭屁得不行,自家媳婦這張小嘴,真是哄得人心里甜滋滋的。 明天是他婚假最后一天,今晚又是兩人搬入大院的第一天,便很是荒唐了一把。 幸虧架子床結實,不然還真不夠他們折騰的。 不過即便是小媳婦忍住了沒喊沒叫,可那床板子碰到墻壁的聲音還是少不了的。 于是這天晚上,有人睡不著了。 郝衛(wèi)華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家虎視耽的媳婦,連連閃躲:“媳婦兒,媳婦兒你聽我說,我最近忙,我——” 還沒說完,可憐兮兮的郝營長,就被自家媳婦推倒了。 第二天醒來,郝衛(wèi)華一臉怨念,跑完cao回來吃飯的時候,找到剛準備出去搬東西的鄭長榮:“團長!你晚上能不能克制點,我媳婦聽到了一個勁折騰我。” “嗯?那不是好事嗎?你媳婦不是嚷嚷著要個閨女嗎?你要努力啊老郝。”鄭長榮一臉的無辜,關他什么事,他又沒讓郝衛(wèi)華別造小娃娃。 郝衛(wèi)華很是絕望:“哎呀,你不懂,你過幾年再看,你就知道我為啥憋屈了。” “你該不會是虛了吧?虛了就去看中醫(yī)補補。”鄭長榮沒給他留面子,直接拆穿了他的艱辛。 郝衛(wèi)華臉上火辣辣的:“你!你給我記好了,等過幾年我也看你笑話!” “哈哈哈,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媳婦在學中醫(yī)呢,回頭我就厚顏無恥一點,讓她沒事給我補補。”鄭長榮笑著,跨上車搬東西去了。 氣得郝衛(wèi)華飯都沒胃口吃了。 到了訓練場,一口氣跑了十圈。 鄭長榮來來回回在小木屋和大院之間折騰了五六趟,又去找老木匠買了張新床搬去了小木屋那邊,最后才歇下了。 他打著哈欠,準備好好利用假期的最后一天休息休息。 順便,陪他媳婦把這第一件旗袍趕制出來。 所幸,事情雖然磕磕絆絆,但好歹是成了。 第九天的時候,小媳婦在經(jīng)歷了被針扎手,縫歪了拉鏈,車歪了一次又一次線的九九八十一難后,終于把第一件旗袍做出來了。 她興奮地等在大院門口,一見鄭長榮就撲了上去:“快看快看,成了!” 鄭長榮檢查了一下,見里面還是車錯了幾個地方,想想還是沒告訴她。 等晚上親熱完了,他才給自家媳婦澆了一盆涼水:“你過來,有三個地方出錯了,我給你講——” 精疲力盡的小媳婦一動也不想動,她絕望了:“怎么這么難啊!” 第二天卻又滿血復活,爬起來努力修改,終于,第十一天的時候,第一件旗袍徹徹底底的完工了,盤扣也是她跟著鄭長榮一點點學著盤的。 手上扎了起碼大大小小二三十個針眼。 這陣子哭的次數(shù)直線上升! 鄭長榮仔仔細細地檢查完,夸道:“我媳婦真棒,這件旗袍很完美,無可挑剔!花色也好,淡淡的新月黃,配嫩綠色小竹林,就像月光下的竹海,老少皆宜。” “我也覺得好看!那我的呢?”孟恬恬想好了,她要給mama再做一條,起碼一換一洗! 鄭長榮笑著打開衣柜,抖了抖他早就完成的旗袍:“喏,現(xiàn)在就試試?” “好哎!”小媳婦穿上后,美美的照著鏡子轉了一圈,因為太高興了,今天便不做別的了,先跟她家長榮哥哥好好親熱親熱。 快睡著的時候,她猛地坐了起來:“完了,我光顧著給mama做衣服了,忘了謝玉秀的事了!”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婚期推遲了,明天。政委安排的人手剛剛到位,明天咱們好好會會那個左輝。”鄭長榮把驚慌失措的小媳婦摟在懷里,吹滅了煤油燈。 第47章 第47章護短的婆婆(一更) 范海林這陣子并沒有被關押起來, 而是正常地訓練,正常地巡邏布防。 一切就好像沒有發(fā)生過,就連他的營長職位也沒有撤銷。 究其原因, 還得從師部的政委陸保國說起。 陸保國人如其名, 是個特別愛國愛黨的老八路, 但他在解放戰(zhàn)爭中受了傷, 摘掉了一個腎臟切掉了半截腸子, 還因為長征期間壞了胃,得了嚴重的潰瘍,導致他的身體特別虛弱, 只能退居文職,當了個政委。 被穿越者占據(jù)了身體的范海林, 就是抓住了陸保國犯病的周期, 每次都恰到好處地打了個時間差, 把那些擋著他晉升之路的上級給弄下去了。 而陸保國在聽完他認罪的自述后, 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否定之中。 他覺得自己這個政委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但事已至此, 只能努力挽救。 而他挽救的法子, 就是撥亂反正。 但是這事說起來容易, 做起來難。 畢竟,范海林再狡猾再陰險, 要是沒人跟他打配合,那些陷害的事兒是不會輕容易就被坐實的。 所以, 陸保國確信,海島上有敵特分子。 他們不光潛伏在周圍的百姓里面, 也打入了我軍內(nèi)部,在家屬院, 在部隊,甚至在他身邊,都有潛在的威脅。 但是從范海林的招供來看,他只知道其中一個叫冷戰(zhàn)波的營長不干凈,其余還有誰跟間諜有牽扯,他不清楚。 所以,陸保國決定按兵不動,一是為了留下足夠的時間謀劃布置,二是不想打草驚蛇。 他需要有絕對的把握,才能去動那個冷戰(zhàn)波,畢竟,這個冷戰(zhàn)波在今年的擬推薦人員名單里面,部隊還準備提拔他去軍校歷練,回來后更上一層樓呢。 一想到這事,陸保國就愁得睡不著,連帶著看向鄭長榮時都帶上了懷疑的目光。 可鄭長榮坦坦蕩蕩,一點都不帶怕的。 他甚至主動匯報了謝玉秀的情況,請求陸保國配合一下,讓范海林先把這場戲演好了再說其他。 陸保國這才知道,原來連自家?guī)熼L的閨女都有問題呀? 這下可把他徹底整懵了,急得他立馬去了趟部隊隸屬的廣州軍區(qū),找司令員商量計策去了。 回來后,便告訴鄭長榮一個消息:司令員同意了關于謝玉秀的行動安排,也特別指示了,范海林的處理要等謝振華回來再說,在這之前,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同時,司令員還從駐地的精銳偵察營,篩選了幾十個素質(zhì)過硬身手一流的偵察兵,借著押運武器裝備的名頭,來了島上。 按著司令員的意思,要把這群人混編到每個團部,盡量做到每個營隊都有一到兩雙眼睛盯著。 而范海林的婚期就是因為這事拖延到了明天。 不過這事屬于機密,鄭長榮也只知道個大概,所以他只是模棱兩可的說了一句政委安排了人手,至于這群偵察兵具體是哪些人,他也不知道,畢竟陸保國騙他說那群人還沒來呢。 估計是防著他呢吧,他也沒生氣。 孟恬恬沒有追問細節(jié),第二天早早起來,換上一套桃粉色的泡泡袖連衣裙,領子還鑲了雪白的蕾絲花邊,胸口繡了一對藍色的閃蝶,下擺上更是點綴著一枝栩栩如生的桃花枝,這是鄭長榮特別設計的,綢布做的絹花秀氣可愛,花枝用碧色絲線繡成,將花朵固定在裙擺上的同時,還起到了豐富色彩的作用。 桃花枝旁邊,又有一對相思鳥正比翼雙飛,奔向了花枝的方向,寓意著要安家筑巢。 整體設計甜美中不失端莊,大方中亦有靈動的小心思,好看到讓她窒息。 她美滋滋地在鏡子面前收拾了一下自己,忽然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面板的人物屬性在閃爍個不停。 她點開看了眼,樂了,原來她的皮膚黑白等級從偏黑的九級變成了較黑的五級,再努努力,就要觸碰到偏白的三級了。 中間只隔了一個過渡階段的四級,她覺得自己離勝利不遠了。 便趕緊打開美白霜,認認真真地做起了護膚。 正忙著呢,門口傳來了阮嬌嬌的聲音,她臉上的痘痘消退了不少,雖然還有些發(fā)紅,但是比前些天美觀多了,她又想辦法弄了些珍珠粉和雪花膏抹在了臉上,雖然白得有點嚇人,但好歹是不大看得出來痘印了。 她在家里翻箱倒柜,也只找出來了一條沒穿過的洋裙,紅底綠花的,瞅著有點像老一輩的棉襖花紋,叫她嫌棄得不行。 結果到了這里一看,孟恬恬居然穿得跟個小仙女似的,可把她羨慕壞了,忍不住就想伸手摸一摸那對如夢似幻的蝴蝶。 孟恬恬卻偏了偏身子,不給她摸:“你手洗了沒有啊,怎么都是粉。” “沒洗,洗了干嘛,都是珍珠粉,白凈。”阮嬌嬌知道自己被嫌棄了,可她真的好喜歡這條裙子,還是想摸上一摸,不想,她剛伸出手來,就被孟恬恬一巴掌拍了回去。 “不準摸!再惹我我就不讓我媽給你看病了!”孟恬恬惱了,她婆婆護短得很呢,只要她一句話,阮嬌嬌以后就跟痘痘相親相愛去吧。 阮嬌嬌怕了,趕緊賠不是:“好好,我不摸,我就看看。天哪,你今天肯定會成為婚禮上的焦點啊,謝玉秀要氣死了。” “不行嗎?我就是要氣她!氣死她才好呢!”孟恬恬今天就沒打算做好人,當然要穿得美美的,最好讓謝玉秀原地發(fā)瘋,這樣以后曝光謝玉秀的真實身份的時候,大家才不會同情這個壞女人呢! 想到這里,孟恬恬蓋上了存放美白霜的貝殼,收進了梳妝臺的抽屜里:“我好了,走吧。” “你不吃飯了?”阮嬌嬌也發(fā)現(xiàn)她變白了,原以為是鄭錦繡給孟恬恬調(diào)制了什么美白的藥膏,這會兒見孟恬恬特地把一個貝殼收了起來,便更加篤定了這個猜測。 她很嫉妒,想著什么時候也找鄭錦繡買一點好了。 不過鄭錦繡還在廚房忙著呢,顯然是早飯還沒好。 孟恬恬搖搖頭:“不吃了,興奮得渾身都是勁兒,走!” 她提著裙擺越過門檻,跑到鄭錦繡身邊撒了個嬌:“媽,我今天要去吃喜酒,就先不吃你老人家做的早飯了,等我晚上回來給你帶喜糖!” “你這個小妮子,越來越頑皮了!不吃飯要餓壞肚子的!不行,你起碼要把這個煮雞蛋吃了!”鄭錦繡是疼她,可越是疼她,才越是不能慣她一身的臭毛病。 比如這不吃早飯,那就是絕對不行的,將來要是把胃作踐壞了,可得調(diào)理好些年呢。 孟恬恬本來都要跑出去了,想想還是沒忍心讓婆婆擔心,又跑回廚房,接過雞蛋,這才一溜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