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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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精打細(xì)算,用最后的這一點點余額來幫mama和老謝逃出生天。 就在她琢磨到底該買點什么既經(jīng)濟有有用的道具時, 她的甜蜜值忽然暴漲了幾十萬。 她懵了,趕緊問了一聲, 狗蛋兒道:“好像是鄭團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心里涌起了對你綿綿不盡的愛意,所以甜蜜值暴漲啦。” “……我都不在他身邊,他莫名其妙地怎么涌起的愛意啊?”孟恬恬傻眼了,難道是因為一夜不見如隔三秋? 狗蛋兒嘿嘿笑著,道:“不清楚,不過甜蜜值有一個隱藏的獲取方式,那就是在情敵的刺激下對心上人爆發(fā)出強烈的占有欲。唔,這么一說,鄭團怕不是在吃醋吧,白天的時候他對范海林?jǐn)骋饩屯Υ蟮摹!?/br> “……”孟恬恬忽然難為情了起來,什么嘛,長榮哥哥居然吃醋吃得這么帶勁嗎,不過她還真的挺好奇的,不知道他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先不管了,先幫爸媽逃出去再說。 她趕緊cao控附近的山石,攔在了老兩口身后。 左焰卻不好當(dāng)著這么多手下的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干脆丟了幾個范圍攻擊的道具,不一會,山間就起了迷霧,霍齊家和謝振華走著走著就站那不動了。 大霧中失去了方向感,根本不知道前面是懸崖還是坦途。 孟恬恬則丟了幾個清除迷霧和增強視野的工具,于是霍齊家和謝振華又可以行動自如了。 就這樣,左焰搗亂,孟恬恬再給搗回去,左焰繼續(xù)搗亂,孟恬恬再繼續(xù)反擊,老兩口走走停停,終于在江邊跟老戰(zhàn)友們匯合了。 左焰到現(xiàn)在還沒看到霍齊家本人,只是系統(tǒng)檢測到了謝振華的接近,所以才弄了個山體滑坡來找茬,沒想到還是讓謝振華給跑了。 不過他也習(xí)慣了,有人暗地里護著謝振華不讓他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所以這次,他還以為謝振華跟以前一樣,只是來大海撈針的,于是他看著攔在面前的大石頭,想想還是沒有追蹤上去。 只是在江水下方攔了座大壩,想著等會江水流不出去,一旦暴漲,那謝振華就算淹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 臨走時他又喚醒了周圍的毒蛇和猛獸,讓它們?nèi)ヒ磺性诮叺幕钊耍@才領(lǐng)著手下退回了公路邊上。 他把謝振華拋棄在路上的皮卡拖了回去,處理完程序上的事情后,連夜趕去政委大院,找到了他老子左白洋。 “爸,老樣子,有人一直在跟我斗法,把姓謝的放跑了。”他把追蹤的事情說了說。 左白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看人的時候喜歡壓低了鏡片,視線從鏡片上面掃過來,陰惻惻的。 他還沒睡,正忙著整理手頭的資料,聞言他看了左焰一眼:“這就是你為自己的無能找的借口?” “不是的爸,這次這個有點厲害的,就比如說我在山間起了霧,可不到十分鐘就散了,我——”左焰努力回憶了一下今晚的怪異之處,越想越覺得后怕。 他甚至有點懷疑,那座大壩會不會也被撤掉,總之他明天再去看看,要是大壩不見了,那就說明真的有人在跟他作對。 左白洋丟下手里的文件,打斷了他:“那你就去套老孫的話,你那不是有什么道具嗎?吐真丸不會買?還是折磨人的道具不敢買?反正看不出外傷就行了。” “明白,那我去了爸。”左焰今晚的任務(wù)算是失敗了,他知道他爸的脾氣,不敢多言,想想還是出去了。 找到老孫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楊寶剛正在跟他下棋,左焰叫了聲舅舅,借口要看他們下棋,搬了個凳子坐在了旁邊。 誰想到這老哥倆一下就是一整夜,讓他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等天快亮的時候,他又該上班去了。 臨走時看了眼依舊精神抖擻的兩個老將軍,他只能強忍著不滿,等下班再說。 他這一走,楊寶剛叫了個人來,讓老孫換上了越劇班子的戲服,跟著班主周金浦從后門離開了。 臨分別時,楊寶剛抓住了老孫的手,有很多話想叮囑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老孫跟著越劇班子回到了大雜院。 不一會,班子里的兩男一女吵了起來,甲男指責(zé)女人紅杏出墻,女人卻指責(zé)甲男不能人道,最后氣頭上兩人打了起來,乙男便挺身而出,護住了這個女人。 周金浦趕緊過來“主持公道”,最終的處理辦法,就是把這個女人和乙男開除出了班子,并答應(yīng)給甲男介紹個更好的。 乙男和女人氣頭上直接開走了班主的面包車,順帶著,把老孫也塞了進去。 路上老孫還納悶?zāi)兀@個越劇班子怎么看怎么奇怪,這場三角戀的吵架更是莫名其妙的,可等他注意到司機掌心的老繭,以及那筆直的坐姿,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沒問,剛出云南境內(nèi)就跟廣州軍區(qū)過來的人碰上了。 車子停下,乙男下車,跟這邊的負(fù)責(zé)人行了個軍禮:“報告首長,孫將軍已安全護送出城,請首長指使下一步行動。” “你們兩個別回去了,就直接把老孫送回廣州吧。”這邊帶隊的是個姓白的少將。 他看了眼一頭霧水的老孫,道:“還沒想明白嗎?上頭早就注意到左家的關(guān)系網(wǎng)了,那個越劇班子就是上頭的眼線,全都是文工團的骨干,學(xué)個越劇還是不在話下的。” “怪不得我越看這小子越像個軍人。這可不行啊,我能看出來,別人也能看出來啊。”老孫好心提醒了一下。 老白卻說:“你懂什么,他這是知道自己在護送少將,一時緊張,那可不就得身姿筆挺,板板正正的爭個好表現(xiàn)嘛。放心吧,平時他們不這樣。” 老孫放心了:“那別廢話了,你們快去找老謝他們吧!” “霍齊家真的還活著?”老白比較關(guān)心這個,畢竟他需要師出有名,這次緊急集合,是他頂著壓力跟上頭保證了又保證,他承諾一定可以把霍齊家活著帶出來,上頭這才批準(zhǔn)了這次的跨省行動。 要是到頭來沒有霍齊家這號人,那他這個軍長也別當(dāng)了。 老孫趕緊拍拍心口:“我拿我的性命擔(dān)保,真的活著!就是太瘦了,一看就沒少受折磨,你們快去找老謝吧。” “行,你趕緊去一趟首都,把你看到的情況反應(yīng)一下,正好,明天下午首都專案組的飛機就抵達(dá)白云機場了,你坐那架飛機走吧。”老白叮囑了一聲,不敢耽誤,趕緊跟老孫兵分兩路,一個去救人,一個去匯報情況。 這天上午,老白的人手在公路上攔住了追出來的左焰等人。 一整個步兵營的人手,全都荷槍實彈,從軍用大卡車上跳了下來,二話不說在路邊設(shè)了攔截的路障。 “這里有軍事行動,我軍正在協(xié)助緝毒警察追擊一伙跨國販毒集團,請你們趕緊離開軍事封鎖區(qū)!”老白早有準(zhǔn)備,身上還帶著任務(wù)公函。 公函是廣州軍區(qū)司令員開的,借口就是協(xié)助緝毒的警察跨省辦案。 左焰雖然囂張,卻還沒狂到跟外省軍區(qū)叫板的份兒,只得吃了這個癟,帶著他的手下回去了。 不一會,這群訓(xùn)練有素的軍人便追蹤到了謝振華留下的記號,向著遠(yuǎn)處的南盤江圍了過去。 * 孟恬恬一早就起來了,因為今天要去二姐那里,所以她很興奮。 起床后還不忘看了眼mama跟老謝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不但沒有順著江水逃跑,反倒是往困住科學(xué)家們的山包去了。 這會兒他們正圍著山包轉(zhuǎn)圈圈呢,鬼打墻的作用還在,他們也迷糊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老謝也緊緊地握著mama的手,一刻也沒松開。 孟恬恬又是感動又是著急。 這可怎么辦,要是直接撤了這個功能,那這些間諜就會發(fā)現(xiàn)mama和老謝他們,到時候直接火拼起來,還不知道誰贏誰輸呢。 可要是不撤掉鬼打墻,就這么轉(zhuǎn)下去爸媽會餓死的。 就在她為難的時候,她看到附近圍上來了一群軍人,荷槍實彈,個個神色肅穆,行動整齊劃一。 帶隊的是個不茍言笑的軍官,正盯著前面這些行尸走rou一樣晃悠的人,蹙眉深思。 孟恬恬現(xiàn)在得賭,賭這群人到底是來救人的還是來害人的。 最終,對人民子弟兵的信任戰(zhàn)勝了她的不安,她咬咬牙,撤掉了鬼打墻。 不一會,回過神來的謝振華趕緊看了眼周圍,發(fā)現(xiàn)一起上山的同伴們也都暈暈乎乎的,便趕緊牽著霍齊家過去,把他們一個一個都叫醒了。 他們陷入鬼打墻的時間不長,所以恢復(fù)得挺快,而那些間諜就不一樣了,就像是車子因為慣性還要再沖出去一段距離似的,依舊在山上晃悠著。 老謝趕緊招呼大家一聲,趁著這些間諜還在犯迷糊,撲上去搶走了他們手里的槍。 而等第一個間諜清醒過來的時候,老謝已經(jīng)扣動了扳機,準(zhǔn)備殺人。 就在這時,帶隊上山的這位軍官開了口:“請問你們誰是霍齊家和謝振華?我是廣州軍區(qū)駐廣西某陸戰(zhàn)旅步兵團的團長康尨,接上級命令,前來支援你們解救失蹤的科學(xué)家。” 康尨說著,掏出了懷里的任務(wù)公函。 謝振華把槍口對著間諜,倒退著走到了康尨身邊,接過公函一看,松了口氣:“請問你們怎么知道這個位置的?” 他記得他離開廣州軍區(qū)的時候,并不知道這座山包具體的位置啊。 康尨行了個軍禮,道:“是一個叫鄭長榮的海軍團長提供的位置,他說這個位置是他媳婦收集到的線索,不會錯的。上級領(lǐng)導(dǎo)原本是不信的,但是這件事涉及到霍齊家同志,便向首都那邊匯報了一下情況,所以這次行動是首都特批的。請謝師長和霍齊家同志退后,剩下的交給我們就好。” 孟恬恬松了口氣,她還真不知道,長榮哥哥居然申請了支援,而且支援得這么及時,剛好化解了爸媽的危機。 她好感動,看著推門進來的鄭長榮,鞋都顧不上穿了,跳下床去直接撲到了他懷里:“我媽和老謝得救了!你太好了,我好喜歡你,一輩子都喜歡你!” “……”鄭長榮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陪著范海林在政委那邊熬了一夜,這會兒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他想睡一覺,不過小媳婦這么香香軟軟的,又是深情表白又是膩膩歪歪要親親,他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便干脆摟著她的小腰,一起去前面澡房沖了個澡,刷了個牙,回到屋里沒羞沒臊了一陣,這才問她:“什么事,看把你樂的。” “有個叫康尨的陸軍步兵團團長跟mama和老謝匯合了,他們把科學(xué)家們救下來啦!”孟恬恬看了眼,白將軍帶的人也趕來了,一群人正忙著清理山包里戰(zhàn)死的間諜,而那些試圖逃跑的也都被抓了回來。 隨隊的醫(yī)療兵則忙著給受傷的將士們處理傷口,而那群瘦弱的科學(xué)家們,則只有一個受到了流彈的擦傷,其余的全都毫發(fā)無損救下來了。 因為太過興奮,他們把霍齊家圍在了中間,抱著她又哭又笑的,說著些感謝的話。 霍齊家也是失聲痛哭,哭完了安慰道:“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孟恬恬結(jié)束了圍觀,剩下的事她就不cao心了,她只要數(shù)著日子等mama回來就好了。 一時高興,鉆進鄭長榮懷里,小嘴叭叭的說了一大堆。 看著她這眉飛色舞的樣子,再想想范海林說的那些話,鄭長榮眼神一暗,沒忍住,又把人摁在了懷里,需索無度地占有她的每一絲香甜。 快到中午的時候,兩口子才著急忙慌地坐上了去二姐那邊的客車。 鄭長榮在車上打個盹兒,孟恬恬則像個興奮的小鳥兒,看著車窗外全新的世界,激動得不行。 可她一轉(zhuǎn)身,看到他那雙目微闔的樣子,只好忍住了不去打擾他,把雀躍的話語全都咽了回去。 哇,終于看到海島上其他的地方啦! 哇,看到城市啦! 哇,看到j(luò)iejie啦! 客車一進站,她就興奮地從車上撲了下來,把她家男人都給忘車上了。 鄭長榮睜開眼,提起帶來的椰子和五花rou,落地后打了個哈欠,含笑看著這對抱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姐妹花。 謝鐘靈抬頭,笑著招呼了一聲:“來啦!走走走,我?guī)銈內(nèi)莻€呂轅。哎呦,妹夫你來就來,帶什么禮物啊。” “第一次帶甜甜上門,空著手不像話。”鄭長榮還是把禮物遞給了謝鐘靈,謝鐘靈不好不收,干脆先回了趟宿舍,把東西放下后,這才領(lǐng)著他們兩口子去了約好的國營飯店。 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半了,正好吃個晚飯。 呂轅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世祖,正在飯店里跟幫廚的一個姑娘打情罵俏呢。 謝鐘靈只當(dāng)沒看見,笑著招呼道:“呂轅,來啊,給你介紹一下,我meimei王紅霞,我妹夫張帥。” 噗,雖然來的路上jiejie就說了要用假名,可一聽到這么接地氣的假名,孟恬恬還是沒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