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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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什么呢?是老齊抓錯人了,冤枉我好嗎?”阮嬌嬌死鴨子嘴硬,孟恬恬卻笑而不語。 等她挽住了苗金花的胳膊,孟恬恬才不咸不淡地嘆了口氣:“哎,我真羨慕你們母女情深啊,我要是有親媽在就好了。不過我親媽都失蹤十幾年了,估計是回不來了,要不苗姨,我認你做我干媽好了。” 苗金花一聽樂了,看來這甜甜姑娘是真的想撮合她和謝振華的,當即毫不猶豫地點頭說好。 結果阮嬌嬌卻直接打斷了她,說道:“你不是有婆婆了嗎,婆婆也是媽,就別惦記我媽了吧。媽,咱們走,我餓了。” 結果苗金花卻忽然甩開了阮嬌嬌的胳膊:“嬌嬌,你怎么跟你meimei說話呢?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這么當眾下你meimei的臉子。” 說著苗金花趕緊挽住孟恬恬的胳膊:“甜甜啊,你別跟你嬌嬌姐一般見識,她這是孩子氣,跟你搶mama呢。你要認我做干媽,我還求之不得呢。” “我看還是算了吧,嬌嬌姐那么在乎你,我就不跟她搶了。”孟恬恬目的達到,裝作委屈又可憐的樣子,垂下眼瞼,滿是落寞地離開了。 剛走不遠,就聽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她都沒有回頭,狗蛋兒就跟她八卦道:“天哪,宿主你好厲害,苗金花居然打她女兒了哎!” “狗蛋蛋,先說正事,檢測過了嗎?阮嬌嬌是穿越者對吧,綁的什么系統,有什么金手指?”孟恬恬可不是來白白當這個好人的,她是來驗貨的。 狗蛋兒興奮地回道:“檢測出來了,綁的是氣運掠奪系統,金手指是變美變妖嬈變成瑪麗蘇。” “噗,那還真是個雞肋金手指。行,把她這個系統誘捕過來吧,金手指也給她剝離了,我看她怎么橫!”孟恬恬笑著轉身,往碼頭去了。 她有兩天沒看到謝玉秀了,這個禍害也得鏟除掉,不過在這之前,她得摸清楚謝玉秀背后有什么人。 如果也有穿越者,那就一起收拾了去! 剛走到半路,孟恬恬身邊就出現了一條哈巴狗,吐著個舌頭,垂著哈喇子,一臉的蠢樣。 孟恬恬低頭一看,呦呵,這狗身上居然懸浮著一行全息文字:氣運掠奪系統實體,品種,京巴,性格,舔狗,系統狀況,出bug中,出bug時間25天。 孟恬恬一算,呦,這不正好是她來的那天就開始出bug了? 看來她這個女主光環還是有點用的嘛。 于是她毫不猶豫地讓狗蛋兒剝離了阮嬌嬌的金手指。 等她坐到了渡船上時,便聽身后的甲板那里傳來了阮嬌嬌的一聲驚呼:“媽!我臉上怎么這么癢啊,快看看我是不是長痘痘了?” 第42章 第42章要挾,真相,遣返 今天風浪大, 鄭長榮怕自家媳婦難受,在她去派出所拱火的時候,他已經去衛生所買了暈車藥。 這會兒見她還有心思轉身去看別人, 便好奇道:“你不暈船了?” “暈啊, 你別買藥了, 吃了沒用。”孟恬恬之前買過幾次, 回回都是照暈不誤, 不過現在系統升級了,倒是給她提供了不一樣的暈車貼,她在來的路上已經把暈車貼貼在耳后根了, 這會兒瞧著還行,不暈。 她把藥片收起來, 貼在鄭長榮耳邊小聲道:“阮嬌嬌在鬼叫呢, 咱就當沒聽見, 我也懶得再去招呼她們母女倆了。” 結果她有心避開, 苗金花卻眼尖,已經看到了她。 立馬拉著阮嬌嬌過來, 急赤白臉的問道:“呦, 鄭團長也在啊, 甜甜,甜甜你幫我看看, 你嬌嬌jiejie臉上這是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就阮嬌嬌這動不動發火的性子, 情緒起伏肯定很大,之前有金手指幫她壓著, 所以隨便她怎么作都沒事,可現在, 金手指不是給她剝離了嗎,這么一來,激素肯定紊亂,一紊亂就爆痘了唄。 不過這話她不好說,便無辜地看了眼阮嬌嬌:“苗姨,我也不知道啊,嬌嬌jiejie是不是亂吃了什么東西?回頭下了船趕緊去看看吧。” “嬌嬌,你這兩天吃什么了?是不是派出所的人欺負你了?”苗金花還是疼女兒的,雖然之前母女倆起了爭執,可要是女兒真的被誰作踐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結果阮嬌嬌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既然你這么聽她的,那你讓她做你女兒好了!反正你們兩個連干媽干女兒都快叫上了,我算個什么東西。” 阮嬌嬌說著便氣鼓鼓地走開了,急得苗金花只好再三給孟恬恬賠不是,讓鄭長榮多多包涵。 等她追了過去,孟恬恬才趴在鄭長榮肩上笑了起來。 鄭長榮好奇:“什么干媽干女兒,你要認苗金花做干媽?” 話一出口,再一聯系苗金花和阮嬌嬌母女倆的態度,鄭長榮樂了:“你故意的?” “嗯吶!”詭計得逞的小媳婦,迎著風浪,笑得格外甜美,叫鄭長榮忍不住想親她一口,可惜船上人多,只好忍著。 一直忍到下船,前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小兩口才手牽著手下了船,借著船身擋住了周圍人的視線,鄭長榮輕輕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叫他家小媳婦一直紅著臉,直到上了岸都沒能緩解過來。 主島這邊的大市,每逢1,5,8有趕集的,今天正好逢8,碼頭上人來人往全是賣海貨的。 孟恬恬很是好奇,但還是謝玉秀的事要緊,便催促鄭長榮:“先別看了,咱們先去會會謝玉秀,老齊都跟我說了,這兩天跟蹤她有了進展,我正好去詐一詐她。” 畢竟孟恬恬非常篤定,謝玉秀聯系的人肯定跟抓走mama的人有關聯。 鄭長榮應了一聲,腳步稍頓,對旁邊一個賣黃花魚的大伯喊道:“老李,給我留兩條大的,我先去辦事,等會再來找你。” 老李說了聲好嘞,立馬抄起兩條大家伙丟進了旁邊的大紅盆里,說話間抬頭一看,瞧見了他身邊的小媳婦,笑著咧嘴問道:“這就是你媳婦吧?瞅著挺有福相啊。” 這是會說話的,不說人家小媳婦胖,而說有福相。 鄭長榮笑笑:“甜甜,這是老李,你喊他李叔就好。” “李叔好。”孟恬恬最近過來確實經常看到老李,也是時候認認人了。 老李立馬笑呵呵的,雙手在身上擦擦,轉身去放錢的桶里扒拉出來兩塊糖,遞給了鄭長榮:“小姑娘嘴甜,李叔請你吃糖。” 孟恬恬瞧著那糖上還黏了李叔殺魚的血水,一時伸不出手去,鄭長榮趕緊用帕子接了過來,擦擦干凈才遞給她。 轉身問孟恬恬要了一塊錢給老李做訂金:“給,一條殺好了一條不殺,多少錢你算好了,我等會來補。” 老李笑著坐下:“去吧去吧。” 等這兩口子走了,他旁邊的一個老伯不屑地撇撇嘴:“窮講究,接個糖還用手帕,看來這丫頭本事大著呢,你看小鄭把她護得多好,寧可親自得罪人,都不讓她開口說你那糖臟。” “去去去,少在我這里挑撥是非,人家小媳婦嬌滴滴的,講究點怎么了?你不講究,那你怎么不喝一口盆里的血水?”老李沒好氣地懟了回去。 叫沒走遠的鄭長榮聽了個一清二楚,他沒有回頭,而是笑著看向身邊的小媳婦:“吃嗎?不吃就收起來,留著送人情。” “不吃了吧,帕子都弄臟了。”孟恬恬一看就覺得腥,算了。 兩人一起找到了看管謝玉秀的民居,蔡兵被抓走后,這里換了個人來盯著她。 這個人正是婚禮那天幫著提收音機的馬大壯。 見著鄭長榮,他還挺意外,剛想問問鄭長榮怎么來了,就被鄭長榮直接拽了出來。 掩上門,鄭長榮才開口:“怎么樣,什么情況?” “她去見了個叫左輝的男人,回來的路上民警為了躲椰子,被她發現了,她便轉身抱住了那個民警,倒打一耙說人家耍流氓。現在那個民警被關起來了,就是做做樣子,騙她的。不過她也不好糊弄,不信這邊是真的要處理那個民警,這兩天在鬧絕食呢,要么就裝病,總之她在尋找一切可以逃跑的機會。”馬大壯說到這事就心有余悸,“還好我把這邊的幾個女民兵叫過來了,現在家前屋后全都守著人,她是插翅難逃了。” “也不用看這么緊,給她留點逃跑的機會,說不定有意外收獲。”鄭長榮跟孟恬恬對視一眼,覺得這個左輝問題很大,便問了問馬大壯,“這個左輝有點來頭?” 馬大壯道:“沒錯,這個左輝據說有個特別厲害的族伯,好像是留過洋的,現在在云南那邊很有權勢,他自己的老子也不差,叫左大海,管著整個大市供銷社的采購,一般人不敢得罪他。老齊說了,這人睚眥必報,特別護短,要是知道咱們盯上左輝了,恐怕會想法子反咬一口,所以老齊說,不能再讓謝玉秀出去了,但要是她一直不跟左輝聯系,也容易露出馬腳,所以現在大家正頭疼著呢,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怕什么,找個借口把左輝騙過來好了。”孟恬恬心里有個猜測浮出了水面,該不會這個左輝的族伯是叫左白洋吧? 她留下鄭長榮在這邊守著,轉身去了部隊大院找阮嬌嬌。 開門見山,直接問道:“范海林你還要嗎?” 阮嬌嬌正在對著鏡子觀察臉上的痘痘,她很傷心,自己的金手指好像不管用了,這痘一冒出來,其他的也就跟著出來了。 光是回來的路上,便又多了三四個。 這會兒她看著自己這張丑不拉幾的臉,都快氣炸了,可她越是生氣,痘痘越是長得快,已經從芝麻粒大小變成黃豆般大小了。 她覺得孟恬恬來者不善,趕緊抓起蒲扇擋住了自己的丑臉:“你不是嫁人了嗎?還放不下范海林這個蠢貨?” “你想多了,白送給我我都不要。我是想問你借他演個戲,你想想,既然我跟謝玉秀的身份被調換了,那真正跟范海林有婚約的人不該是她嗎?如果范海林你不要了,就讓他們倆履行婚約吧。”孟恬恬要把左輝騙過來,那謝玉秀結婚一定是個不錯的借口。 阮嬌嬌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可以啊孟恬恬,沒看出來你還挺有腦子的,你真正的目的是左輝吧?也行,反正范海林這個蠢貨是爬不上去了,只要你能說服他,我這邊是不會干涉的。但我有個條件——” 說著,她拿開了蒲扇:“帶我找你婆婆給我看看臉。” “你怎么不去看西醫?”孟恬恬對于阮嬌嬌現在這個德性并沒有絲毫的愧疚,畢竟這才是阮嬌嬌本來的樣子。 總要讓這個女人吃點苦頭,她才會學乖。 而這么一個連金手指都想著要變美的女人,臉上爆痘對她而言無疑于是一場災難。 她正好可以借著拿捏拿捏這個女人,便故意拒絕道:“你要知道,這年頭中醫容易被人當成怪力亂神,回頭要是治不好,你再反手給我婆婆來個舉報,那我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知道你婆婆有養顏的藥方,你別騙我,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吧!”阮嬌嬌也煩了,這個孟恬恬怎么這么貪心,她都妥協了,連范海林都舍棄了,還不知足? 孟恬恬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笑著說道:“那你告訴我,左輝的族伯是不是叫左白洋?” “……”阮嬌嬌一愣,想想也沒什么,畢竟左姓罕見,稍微有個腦子的人都能從左輝身上聯想到左白洋。 她干脆地點點頭:“對,沒錯,說是族伯,其實是親大伯,他爸是過繼到這一支來傳承香火的,也就說,他現在的爺爺,其實是他親爺爺的親兄弟。所以他爸和左白洋是親兄弟,只不過別人不知道罷了。” “行,你晚上再來海珍珠吧,我白天有事,等會我回去了跟我婆婆說。”孟恬恬如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心滿意足地離開。 阮嬌嬌站在窗口,憤恨地嘆了口氣:“姓孟的,你別得意太早,等我好了,我再慢慢跟你斗!” 說著她焦急地呼喚起她的系統,然而,她的世界好像從來沒有這種東西似的,回答她的只有無盡的沉默。 她慌了,急得在家里發了好一通脾氣,等她回過神來時,臉上又鼓了七八個痘痘,真是,怎一個愁字了得。 這邊孟恬恬趕緊跟鄭長榮交換了一下情報:“阮嬌嬌說了,左輝是左白洋的親侄子,長榮哥哥,你快叫人把范海林找過來,我有事跟他說。” “你要做什么?”原本氣定神閑的男人,眸子驟然一暗,想到當初這小妞為了那個狗男人痛哭流涕過,心里就有點吃味。 即便現在兩人已經結婚了,他還是有點不爽,口吻便有些酸不溜丟的。 孟恬恬倒是敏感,立馬覺察出來他吃醋了,趕緊用一個親親安撫了一下:“讓他跟謝玉秀結婚啊。” 鄭長榮:??? 他看著面前踮著腳尖認真哄著自己的小媳婦,笑了:“也對,既然你和謝玉秀互換了身份,那婚約自然該是他們兩個人的。不過阮嬌嬌沒意見嗎?” “她可精著呢,反正范海林暫時也升不了了,她也懶得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再說了,她都自顧不暇了,哪里顧得上范海林。”孟恬恬等會還得拿捏謝玉秀呢,所以就不親自去喊范海林了,在這邊等著就是。 鄭長榮一想也是,阮嬌嬌自然是為了做個首長太太才勾搭的范海林,現在形勢不對,肯定不會在這個失敗的投資身上耗下去。 便去碼頭那邊找到了老李,讓他兒子拿上他手寫的書信,去海珍珠把范海林喊過來。 等待的這段時間里,他便陪著孟恬恬逛了逛這邊的集市。 這年頭是不允許私人做買賣的,但是農民和漁民可以擺攤以物易物。 當然,一些常見的農產品和手工制品也可以直接賣錢的,只要不超過規定的數量就行。 比如眼前的竹篾制品,又實用又便宜,是老竹篾匠帶的徒弟做的,比供銷社的便宜不少呢。 孟恬恬興奮地蹲在攤位前,看看這個簍子不錯,看看那個筐子也挺好用,一不留神,就買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