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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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恬恬忽然停下腳步,蹙眉看著這個瘋子:“我想過了,這么些年石沉大海,無非就是我媽被迫改了名字,或者日子太苦變了相貌,可你別得意太早,我有個朋友是個托夢大師,謝玉秀準備給我表哥使絆子的事就是她告訴我的。我這就去找我媽的照片,讓我朋友多看看,說不定晚上就能夢到了呢。到時候,希望你記得你現在這小人得志的樣子,也希望你知道,你唯一一次可以讓我們感謝你的機會,被你白白錯過了。” 說著,孟恬恬便走到謝振華面前,再次攤開了掌心:“我媽的照片呢,有多少要多少,免得留下來被這個瘋子毀了。” 謝振華平復了一下心情,轉身進了自己房間:“玄英啊,你來幫爸拿一下。” 孟恬恬跟了進去,這才發現里面有個三門櫥,櫥柜最上面擺了個箱子,箱子上了鎖,還蓋了塊布防塵。 謝玄英個頭高,一把就把箱子捧了下來。 兄妹三個全都圍了上去,孟少陽則留在堂屋盯著阮嬌嬌母女和范海林。 謝玄英揭開蓋布,怕揚起灰塵,沒敢抖,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蓋布疊了起來,擺在了旁邊的地上。 隨后他掏出鑰匙,打開了上面的銅鎖,解釋道:“我爸怕有人偷偷翻他的鑰匙,所以我和你二姐一人一把,都帶走了。” 這是解釋給孟恬恬聽的。 她很好奇:“你們那個假meimei沒有嗎?” “她跟苗金花關系很好,我爸不想她被蠱惑,沒給。”這么一想,秀秀不是親meimei果然早就有了跡象。 謝玄英為自己的燈下黑感到懊惱不已。 他總想著,秀秀生下來沒多久就沒見過親媽,跟后媽關系好點也是正常,沒想到,問題的關鍵卻在妹子根本不是親妹子上。 他嘆了口氣,吧嗒一下開了鎖。 里面擺著厚厚的幾摞書信,還有好幾本相冊。 其中大部分是霍齊家留學時候的個人照片,也有一張是謝振華新兵入伍時候的班級合照。 再然后就是結婚照,以及有小女兒之前一家四口的照片,單人的和合影的都有。 孟恬恬有些緊張,伸手翻開年代最久遠的那一本,掀開相冊的扉頁,闖入視線的,是一個神采飛揚明眸善睞的女學生。 她穿著時髦的洋裙,燙著時髦的波浪長發,身后是車水馬龍的繁華街道,手里捧著的,是她當天的課本。 孟恬恬忽然眼中一熱:“原來這就是我的mama,她真的好美啊。” 謝鐘靈摟住了meimei的肩膀:“嗯,我們兩個都像mama,mama要是找了回來,我們就穿一樣的裙子,扎一樣的辮子,我們做三朵姐妹花,我們好好地活下去,氣死那些狗東西!” “好。”孟恬恬潸然淚下。 倒是奇怪,她對她那個老子沒什么感覺,大哥哭得稀里嘩啦她也可以無動于衷,見到jiejie卻開始有了親切感,而現在見到了mama的照片,更是有了真情實感的傷懷和遺憾。 這是為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但她知道,她得趕緊去找張娟幫忙。 她緩了緩,擦干淚水站了起來:“這些我要全部帶走。” “包括爸媽的書信?”謝鐘靈下意識看向了謝振華,這個臭老頭,從來都不讓她看呢。 沒想到,謝振華居然點頭了:“你都拿去吧,你們兄妹三個想看盡管看吧。” 謝振華老淚縱橫,實在是繃不住了,出去透透氣。 孟恬恬松了口氣,把箱子蓋上:“說不上為什么,我感覺這里好壓抑,我們去海珍珠看吧。今晚你們就在小木屋那邊吃飯。” 謝玄英和謝鐘靈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兄妹倆幫著小妹把箱子往外抬,準備回海珍珠去。 就在這時,有個小兵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報告師長,市里交警大隊來了電話,說秀秀姑娘半路下車上茅廁,然后就失蹤了。” 謝振華蹙眉:“又失蹤了?” “是,請師長和謝隊長回個電話,那邊不知道該怎么辦。”小兵說完便走了。 謝玄英放下手里的箱子,跟他老子去旁邊商量。 “爸,你打算怎么辦?”謝玄英一想到那個假meimei就忍不住嘆氣。 十八年的兄妹情一夕之間面目全非,他心里其實很難受,更難受的是,這個假meimei居然想陷害孟少陽,這把他心里對謝玉秀僅存的一點不忍都給沖垮了。 他想到謝玉秀的親生父母可能是當初換女事件的參與者,更是惡心得不行。 果然血脈的力量是強大的,老鼠的孩子,又怎么不會打洞呢。 相比較之下,他家甜甜才是個叫人心疼的好姑娘,明明生在逆境之中,卻依舊有著純真的笑顏。 想到這里,他對甜甜就多了一份心疼,多謝玉秀也多了幾分厭惡。 可他現在想指證謝玉秀也是枉然,一點證據都沒有,他還有公職在身,假期就這幾天,到底該怎么快刀斬亂麻地解決好這件事,他有點拿不定主意。 謝振華想了想:“不找的話,怕她背地里搞什么動作,找的話,怕把她弄回來害你小妹。不如就把她找回來,安排個人盯著她,看看她會不會偷偷跟什么人聯系,再順藤摸瓜,一點點把當年的事揪出來,收集證據,一網打盡!” “那找誰呢?關鍵這人還得聽你的話,不敢胡作非為。”謝玄英說著,腦子一轉,想到了一個人。 謝振華抬頭,父子倆視線對上,異口同聲說出了一個名字:“蔡兵!” “這個狗東西為了洗清自己的嫌棄,必定會百般討好你,這時候給他指派個差事,他不會推辭的。”謝玄英雖然覺得這樣很不厚道,可沒辦法,誰叫這個假meimei動了歪心思呢。 謝振華嘆了口氣,只能這樣了,畢竟收集證據需要時間,他們父子兩個也不能留在家里看著謝玉秀,鐘靈也要回海監總隊工作,苗金花又有了嫌疑留不得了。 總而言之,只能先拖著假女兒,盯著她,慢慢收集證據。 他點點頭:“那就蔡兵吧,我去安排人手把秀秀找回來!” 說干就干,謝振華扭頭就要走,卻被孟恬恬喊住了。 “老謝,剛才阮嬌嬌威脅你不準跟她mama離婚,你心里怎么想的?”孟恬恬不喜歡那對母女,她覺得留著是個隱患。 謝振華趕緊走回她身邊,抓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好孩子,這年頭請保姆是資本家的行為,爸實在是沒辦法了才跟苗金花假結婚的,我就圖她照顧秀秀,能讓我騰出手來找你媽。現在知道了秀秀不是我親生的,我還留著苗金花干什么?不過,在我確認真的有苗銀花這個人之前,我得維持一下表面功夫,給她安排個住處盯著她,你要相信爸,爸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這么做只是為了一步一步慢慢搜集證據。” “哦。”孟恬恬把手抽出來,轉身離開了,“晚點我叫我長榮哥哥給你送請柬,我的高堂是我表哥,你來不來無所謂,請柬是我表哥準備的,他跟謝大哥一見如故,順帶邀請了一下你而已,你隨意。” 謝振華訕訕的,感覺自己又成了某些人了。 他很不開心,嘆了口氣,趕緊處理事情去了。 孟恬恬跟表哥還有哥哥jiejie一起回了海珍珠,剛到門口,就看到院子里已經拉了喜布,人進人出的,布置起來了。 而她家長榮哥哥,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好事情,見到她便笑著迎了出來:“恬恬,你回來了,快,看我從鬼子那里訛來了什么好東西。按軍功給我分了不少,都給你——” 說著,便抓住了孟恬恬的小手,無視了門外的三個電燈泡,往屋里去了。 第28章 第28章mama的線索(二更) 鄭長榮忙了一晚上加一個上午, 仗著手里有鬼子的高級將領,狠狠敲了回竹杠。 鬼子為了把那些人贖回去,付出了極其慘烈的代價, 包括但不限于:一船的確良布料子, 一船精梳棉棉布, 一船牛rou罐頭, 一船金槍魚罐頭, 以及十船建設海島需要的鋼鐵木材等等,同時繳獲的槍支彈藥一個不還,還扣押了鬼子“誤闖”南海的一艘貨船, 要他們供出當時出賣情報給范海林的人。 可對面壓根不知道誰出賣了情報,無奈, 只好把那艘船上的貨物也送給了海島。 鄭長榮已經清點過了, 全是一些初步加工過的皮毛, 準備運到加拿大做皮毛大衣的。 這玩意兒在海島上沒有用武之地, 干脆,直接送給了北海艦隊, 北海艦隊高興壞了, 運了兩船北大荒的大米過來, 已經在路上了。 貨輪上還有一些日用品,包括但不限于香皂, 一些夾帶私貨的毒.品和咖啡等。 最后還翻出來一些倒賣的孩之寶的玩具,以及一箱子金條。 “正好你大哥來了, 等會讓他負責毒.品的處理,咖啡全部給咱們海島上, 給將士們嘗嘗鮮,香皂也按功勞分配, 我領到了二十塊,給,都給你用。還有幾瓶香水和潤膚霜,我自己掏錢買下來了,給你——”鄭長榮跟獻寶似的,把自己領到的戰利品全都給了孟恬恬。 孟恬恬抬頭一看,屋里還堆滿了布料子,忍不住喜上眉梢:“哇,這么多,要多久才能用完啊?” “那就爭取一到兩天就做上一套,讓你一個月每天都不重樣。”鄭長榮也很高興,小甜甜就要嫁給他了,把自己媳婦打扮得美美的可是他畢生的心愿。 他摸了摸她的臉蛋兒,忍不住回味起之前那個□□使神差地,居然又低頭親了一口。 不同于第一次的蜻蜓點水,這一次,他是帶了些邪祟的念頭的。 他看著那紅潤潤的小嘴兒,忍不住想采擷那醉人的甜美。 一時上頭,把個小姑娘摁在懷里,親得天旋地轉的。 孟恬恬都被親傻了,腦子嗡嗡的,身體像是失去了自主權,雙手下意識地就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情不自禁地貼了上去。 嗓子里溢出嬌滴滴的嚶嚀聲,叫鄭長榮越發上頭,可到底還沒有結婚,只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輕輕松開了懷里的小甜甜:“我……我去看看外面布置得怎么樣了。” 說著,便逃也似的出去了。 留下芳心大動的姑娘,一個人在屋里大喘著氣。 孟恬恬拍了拍guntang的臉頰,撲倒在床上把臉埋了進去,一邊不受控制的回味起來,一邊又臊得無地自容,臉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粗糙指腹摩挲的觸感,腰上似乎依舊被他緊緊地圈著,用力,再用力,恨不得把她揉到他骨血里去。 耳朵熱辣辣的,仿佛還縈繞著他慌亂而急促的喘息,鼻端是揮之不去的皂香,他一晚上沒回來,為了給她一個好點的印象,特地去沖了個澡。 淡淡的皂香里沁著男人家的氣息,帶著海浪的味道,叫她忍不住揚起了嘴角,情不自禁地偷笑起來。 這時謝鐘靈走了進來,見她趴在床上手舞足蹈的,還以為她不舒服,趕緊過來拍打著她的后背:“怎么了小妹,妹夫欺負你了?” 妹……妹夫? 孟恬恬差點沒拐過彎來。 她猛地坐起來,趴在謝鐘靈肩上偷笑:“什么呀,我還沒結婚呢!姐你討厭!” “哈哈哈,沒差了嘛,就這兩天了。哎呀,那我還回來得正是時候呢。”謝鐘靈說著忽然生氣了,“你才討厭,都沒有給我準備請柬!說,你是不是偏心,只喜歡大哥不喜歡我!” “哪有啦,那是表哥準備的,當時我還不知道有你這個人呢,我現在給你手寫一份好了吧?”孟恬恬坐直了,一本正經地考慮怎么彌補一下jiejie。 她想起一個好東西,跳下床打開了柜子,把鄭錦繡買給她的頭繩和綢帶找了幾個出來:“給,我都沒用過,全都給你了。好了,不生氣了,我去給你寫請柬。” 謝鐘靈把頭繩和綢帶接過來,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想哭了。 唔,還是親meimei好。 可是不行,她這是在外頭,不能軟弱,不然別人看到meimei的娘家人哭哭啼啼的,回頭以為meimei好欺負怎么辦? 她深吸一口氣,把東西收好。 出去站在meimei身后,看她裁了一張紅紙,拿著英雄牌的鋼筆一筆一劃地寫著請柬。 忍不住搬了個小板凳過來:“大哥跟我說,你叫孟恬恬,是哪個tian?” “豎心旁那個。”孟恬恬也問,“你叫什么?” “謝鐘靈,鐘靈毓秀的那個鐘靈,你要改名字嗎?你改一個吧,跟我湊一對。”可是謝鐘靈一想到玉秀這個名字被冒牌貨占用了十八年,又很不爽,干脆提議道,“算了,你不改了吧,現在這個就挺好。” “嗯,我不改,我這名字是我表哥給我取的,我不認誰都不能不認表哥。”孟恬恬說完,察覺到謝鐘靈受傷的目光,放下鋼筆抱著她親了一口,“好嘛,不生氣嘛,我就是這么一說,我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