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崽種田,重生八零小悍妻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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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康明哲回應,一個虛弱的聲音突然從病房里響起,“什么好消息,說給我聽聽。” 第164章 告知真相 魏子鳴和康明哲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見了震驚和難以置信,魏子鳴慢慢的回過頭,阮靜雯溫和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怎么了,不歡迎我醒過來嗎?” 魏子鳴反應過來,迅速起身靠過去,眼眶濕潤,“靜雯——” 喊完名字,眼淚就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了阮靜雯臉上,嗓子也像是被堵住了,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康明哲被擠到了一邊,看著兩人之間容不進第三個人的樣子,退后一步,轉(zhuǎn)身出去叫了醫(yī)生。 經(jīng)過檢查,醫(yī)生說恢復情況十分樂觀。阮靜雯只要能醒過來,說明淤血已經(jīng)吸收了大半,也沒有損傷到腦干,接下來只要等到淤血吸收干凈就可以出院了。 知道阮靜雯沒事,康明哲就離開了,將空間留給日日見面,卻又很久未見的兩人。 魏子鳴過了剛剛激動到難以自抑的情緒,這會兒內(nèi)斂了許多,只是深情的看著阮靜雯的眼睛,輕輕替她整理頭發(fā)。 阮靜雯臉色微微有些紅潤,似乎有些害羞的樣子,但還是伸手握住了自己臉旁的大手,“我現(xiàn)在的樣子很丑吧?” 魏子鳴輕笑了一下,“怎么會?你現(xiàn)在就是林黛玉,弱柳扶風的病美人。” 阮靜雯也笑了,笑過后有些微微氣喘,額頭也冒出細密的小汗珠。躺的時間久了,人總是有點虛,“這回要換成你陪我做復健了。” 魏子鳴反手握住阮靜雯的手,“只要你能醒過來,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阮靜雯被魏子鳴突如其來的情話驚了一下,臉色更加紅潤,她害羞的轉(zhuǎn)移話題,“剛剛你不是說有很多好消息要告訴我,現(xiàn)在一件一件說吧。” 近鄉(xiāng)情怯,這時候魏子鳴反而覺得有些開不了口了。 先從不是很重要的開始,“王雪被判了,現(xiàn)在在燕市女子監(jiān)獄服刑。梁桂芝也已經(jīng)被抓,你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醒了,估計取完你的筆錄,就送檢察院了。” 對于梁桂芝怎么被抓的她并不感興趣,只是稍稍有些感慨,“壞人總會落網(wǎng)的。就這些,還有嗎?” 魏子鳴輕輕嗯了一聲,“澤心的配型成功了。” 阮靜雯不由自主的起身,結(jié)果頭沉得好像塞滿了石頭,又重重跌回枕頭上,暈眩感讓她皺緊眉頭閉上了眼。魏子鳴忙上前檢查,“靜雯,你沒事吧?你別嚇我。” 忍過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阮靜雯睜開了眼,“子鳴哥,你別騙我?配上的是什么人,什么時候能提供腎源?” 幫阮靜雯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魏子鳴耐心的解釋道:“沒騙你,你昏迷的時候。我、孫老師和康哥全都去做了配型。” 說著,他從抽屜里拿出自己那張結(jié)果遞給阮靜雯,“我跟澤心配上了,只要澤心身體允許,隨時可以做手術(shù)。” “配型成功”幾個字刺的阮靜雯視線漸漸模糊,薄薄的一張紙拿在手里卻像是有千斤重。 魏子鳴將結(jié)果單抽出來,阮靜雯伸手想搶,四個字而已卻怎么也看不夠。 將阮靜雯的手略有些強硬的塞回被子里,“聽話,你現(xiàn)在不能用眼過度。單子就在這,想什么時候看都行。現(xiàn)在乖乖聽我說。” 阮靜雯可憐兮兮的又撇了一眼,乖乖點點頭,“子鳴哥,你沒騙我吧?” “這種事怎么能騙你,我這幾天就去做一個全身體檢,只要身體情況允許,隨時都可以把腎給澤心。” “子鳴哥,我,我真的不知該說什么好,謝謝你。” 魏子鳴垂下頭, “靜雯,你先別謝我,我還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希望你不要怪我。” 阮靜雯疑惑的歪歪頭,“什么事這么神秘,你幫了我和澤心這么多,我怎么會怪你呢?” “那咱們說好,一會兒不管你聽見什么,都不能怪我,要好好聽我解釋,好嗎?” 阮靜雯更加奇怪了。 魏子鳴深吸口氣,“四年前,我父親身居高位被人陷害,進了監(jiān)獄。家里人為了不影響我的前途,將我送出了國。前段時間我父親平反,我也做出了成績,這才從國外回來。” 阮靜雯點點頭,這些事在燕市老板圈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大家基本或多或少都聽說過。阮靜雯只是奇怪,自己聽說這些為什么要怪魏子鳴? 魏子鳴停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繼續(xù)道:“那年元旦,我跟潘若海一起吃飯,喝多了酒。” 聽見元旦兩個字,不好的記憶涌上心頭,阮靜雯覺得事情的走向不妙。 “潘若海說,有個女孩很喜歡我,問我想不想試試。那時候年輕氣盛,家里人一直控制我跟女孩的交往,叛逆心里作祟,我就答應了。” 阮靜雯下意識的不想繼續(xù)聽下去,她拉了拉被子,撇開頭閉上眼,“子鳴哥,我,我累了,你別說了,我想睡一會兒。” 第165章 單方冷戰(zhàn) 看阮靜雯逃避的樣子,魏子鳴輕輕的問道:“靜雯,你確定不想聽了嗎?” 有眼淚從阮靜雯眼角劃過,她閉著眼搖頭。 魏子鳴抬手擦了擦阮靜雯的眼淚,安慰道:“好,那我不說了,不說了。” 阮靜雯偶爾也曾想過澤心父親會是誰,是什么樣子,兩人這一世會不會有機會重遇。那時候自己要不要問問,如果知道澤心的存在,他會不會喜歡自己的兒子。 她設(shè)想了千萬種可能,卻從沒想到過,那個人會是魏子鳴。她慢慢將自己埋進被子里,半晌沒有動靜。這就像是吃到一半的愛吃的菜,突然發(fā)現(xiàn)竟然放了自己會過敏的食材。明明很喜歡,卻沒辦法繼續(xù)吃下去。 她消化掉自己突如其來的情緒,放下被子,紅著眼睛,平靜的道:“你繼續(xù)說吧。” 魏子鳴心疼的看著阮靜雯的眼睛,放柔語氣,咬咬牙繼續(xù)道:“那個女孩安安靜靜的躺在賓館的床上,我以為她只是緊張,卻沒想到,她是被人下了藥。因為是第一次,我也很緊張,沒敢開燈,沒有看到女孩的樣子。第二天,我家里就出了事,被帶回去,沒幾天就出了國。 “在國外的時候,我經(jīng)常想起那個女孩,想她會是什么樣子什么性格,想她會不會也在想我,想我們以后有沒有機會在一起。可能因為想的多了,我慢慢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愛上了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 “后來我回了國,潘若海說王雪就是當年的那個女孩,雖然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我還是遵從自己的諾言,跟王雪在一起,并積極補償她。可即使是這樣,在跟你的相處中,我還是避無可避的愛上了你。 “靜雯,不管你是誰,不管我們是怎樣相識的,我從頭至尾愛的都是你,也只能是你。無論是什么原因,我都給你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傷害。今后的日子里,我會一點點的補償你,補償澤心。你可以不原諒我,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阮靜雯心里堵得難受,她閉上眼不去看眼前的人,“子鳴哥,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回答你,我想自己靜一靜,好嗎?” 魏子鳴起身,深深看著阮靜雯的臉,將所有想要辯解的話都咽回肚子里,咬牙道:“你現(xiàn)在一個人肯定不行,我找康哥來照顧你,行嗎?” 魏子鳴知道不能逼阮靜雯,剛醒來就聽到這樣的消息,肯定不是誰都能輕易接受的,她需要時間。 得不到阮靜雯的答案,魏子鳴面上看起來跟平時沒什么兩樣,甚至重新開店,恢復了工作。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內(nèi)心里是有多么的煎熬。 他就像是等待最終宣判的罪犯,到底是死刑還是無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過去犯下的錯。 而且自那之后,阮靜雯那邊就沒了消息。本來之前說要陪她復健,現(xiàn)在看來,也沒可能了。 魏子鳴每晚都會到醫(yī)院門口,靜靜的看一會兒阮靜雯病房的窗戶,等到燈滅,等到整個醫(yī)院都安靜下來,再默默離開。 有時魏子鳴會找到地中海復健醫(yī)生打聽阮靜雯的恢復情況,塞了厚厚的一個紅包,又不讓醫(yī)生告訴阮靜雯。地中海吃著魏子鳴孝敬的水果,狠狠cao練著阮靜雯。哼,年輕人就該吃點愛情的苦,哪有那么順的! 魏子鳴想要知道阮靜雯的現(xiàn)狀只能跟康明哲偷偷打聽。 兩人隨便找了個小飯店,在熱鬧的人群中,找了個安靜的小角落。 最近因為照顧阮靜雯,又被大舅哥收拾了幾次,他總覺得孫星這是公報私仇,打著替meimei出氣的名義,行自己吃醋之實。他狠灌了一杯酒,“你說你倆這算怎么回事?趕緊的和好吧,你們再不和好,我就要被孫家兄妹給收拾完蛋了。” 魏子鳴跟他碰了碰杯,也是一口一杯下肚,“靜雯轉(zhuǎn)不過這個彎來,我也沒辦法。” 兩個人的感情問題,外人也摻和不了,康明哲嘆了口氣,“這兩天她根本不提你的事,我想勸都無從下口,只能等她自己慢慢想通了。” “就是麻煩康哥照顧她了。” “說這個干嘛,靜雯也是我的好朋友,照顧她是我應該的。” 魏子鳴借酒消愁,一杯接一杯,不吃飯光喝酒,很快就醉了。只是這人醉的越深看起來反而越清醒。他臉色微紅,表情嚴肅,在小飯店里正襟危坐,跟周圍的環(huán)境有些格格不入。 “差不多了吧,我送你回去?” 魏子鳴嚴肅著臉搖搖頭,“康哥,你送我去醫(yī)院吧,我想趁著靜雯睡著了偷偷看看她,晚一點我自己回去。” 第166章 在一起 康明哲感慨著魏子鳴的酒量出奇,沒有多想就把這人放在了醫(yī)院門口,自己回家睡大頭覺去了。 雖然看起來清醒,但魏子鳴此刻的思維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 他先摸到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窗,鬼鬼祟祟的觀察了一會兒屋里的情況。也不知看出了什么,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屋里。 阮靜雯同一時間醒了過來,看見是魏子鳴,不知該跟他說什么,索性在黑暗里半瞇著眼睛裝睡,看看這人到底要干什么。 誰知道魏子鳴跟夢游一樣,可能是把透過窗戶照進來的那一小塊方形的亮光當成了椅子,一屁股坐在月光里,如同舞臺中間被光追蹤的演員。 坐下后,對著光照過來的方向,盤腿正襟危坐,一聲不吭,竟然開始默默掉眼淚。 阮靜雯疑惑的坐起身,看他這副樣子差點嚇出心臟病來。 她像是怕嚇到誰一樣,壓著嗓子喊了一聲,“子鳴哥,你干什么呢?” 魏子鳴一語不發(fā),就像是恐怖片里的鬼娃娃,帶著咯吱咯吱的音效一樣慢慢轉(zhuǎn)過頭,靜靜看著阮靜雯,只是不停的掉眼淚。 “子鳴哥,你怎么了,你別嚇唬我?” 阮靜雯從床上下來,慢慢挪到魏子鳴身邊,輕輕杵了杵男人的肩膀。 魏子鳴依然沒有開口,只是表情更加委屈,眼淚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顆接一顆的砸下來。 靠的近了,阮靜雯才聞到nongnong的酒味,“你喝酒了?” 等了一會兒得不到回應,阮靜雯無奈的攙上魏子鳴的胳膊,“子鳴哥,地上涼,你先起來。” 魏子鳴跟個秤砣似的墜在地上,阮靜雯用力了半天也抬不動,想要起身拿個墊子,卻發(fā)現(xiàn)胳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魏子鳴死死扣住了。 “子鳴哥,你先松手,我去拿個墊子,馬上過來。” 魏子鳴好像聽不見一樣,只是盯著阮靜文流淚,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阮靜雯只能單手從床尾扯下被子來鋪在地上,陪魏子鳴一起坐著。 魏子鳴這才放心了一樣松開手,看著阮靜雯流了一會兒眼淚,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了阮靜雯懷里,瞬間就打起了呼嚕。 阮靜雯嘆了口氣,輕輕摸著魏子鳴的頭發(fā)。 兩人沒見面的這些日子,阮靜雯想了很多。若是魏子鳴一回國就跟她表明了身份,阮靜雯肯定會選擇遠離他,逃得越遠越好。但現(xiàn)在,在她已經(jīng)愛上魏子鳴的時候,知道了他的身份,事情就變得復雜起來。 離開舍不得,但心里總有根刺,這些情緒,只能慢慢自己消化。 她輕輕的問道:“你說,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回答她的,是魏子鳴一連串的小呼嚕。 阮靜雯靠著床尾的欄桿,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