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皇后用含著太監口水的xiaoxue弄臟皇帝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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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后娘娘在外求見…” 聞之,座椅上閉眼假寐的劉元醒了醒神,他眼神躲閃,一時打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見倪嬋。 “陛下?”得不到回應的太監不禁又喚了一聲。 劉元咳了咳:“讓她進來…” 遲早都得見,避的了一時避不了一世,況且現在生米也煮成熟飯,鄭氏已經懷有身孕。自己確實有負倪嬋,頂多被她說兩嘴也便罷了,皇后愛他至深,連當初在戰場上也甘愿為了他去做敵軍人質,受盡苦楚。想來如今也舍不得太過為難自己… “臣妾參見陛下”倪嬋牽起嘴角,盡量控制好面上表情,恭順的朝劉元行了一禮。 劉元見倪嬋還算正常,才安下心來讓她起身坐到自己身邊。 “嬋兒,鄭氏的事朕知道對你不住,朕那日是喝多了些酒才忍不住臨幸了她,但她如今已經有了朕的骨rou,朕也不能不給她個名分不是?你…你就想開些,接受她們母子吧…”劉元吞吞吐吐,話都險些說不利索。 這種鬼話放從前的倪嬋也許還會信上三分,但如今的倪嬋可不會再如以前那般天真好騙了。她依舊掛著那副笑,語氣平和,溫言道:“陛下,臣妾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 “你且說吧”劉元回復著,內心仍然忐忑不安。 “若是哪日臣妾也有了不止陛下一位男子,陛下是否也能大度接受,不會追究臣妾過錯?若陛下可以,那臣妾也同樣能做到…” 怎料一聽這話,劉元當即變了臉色,捶桌怒斥:“皇后!你這是說的什么胡話?你好歹也是出身大戶人家,這種沒臉的話也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女子和男子企能相提并論?男子三妻四妾再平常不過!更何況朕是皇帝納個妃子又如何?女子又怎能三夫四侍?簡直有違女德!那都是些不守婦道不知廉恥的yin婦!就是千刀萬剮剝皮抽筋也不為過!” 倪嬋僵笑著,在劉元注意不到的角落緩緩擰緊手上帕子,自己都不曾察覺時竟生生將那布料戳了個洞!許久不語。 劉元說完方才后知后覺自己反應大了些,他臉色沉了沉,也不再說話,只是面上依舊留有余怒。 兩人氣氛就這么僵持著,不一會兒倪嬋先開口打破了這緊張局勢:“是臣妾一時糊涂說了渾話”她一面說著,一面俯身向劉元請罪:“求陛下勿要動怒!臣妾知錯,以后絕不再犯!” 劉元冷著臉,并無讓倪嬋起身之意。雖然倪嬋率先服軟,按理說自己也該給她個臺階下,不該如此小肚雞腸。但倪嬋之前那番話實在聽著刺耳,令他惱火,讓他忍不住想給皇后個教訓,讓她知曉身為一個女子是不該如此頂撞夫君的。 “陛下?”倪嬋等了好久也不見劉元有反應,腿腳酸疼,幾乎要站不住。她咬緊牙關,眼中火意一閃而現,猛然抬頭立即換了副楚楚可憐姿態,淚眼婆娑柔弱道:“陛下莫不是真生臣妾的氣了?臣妾也是因為太在乎陛下才會心里吃醋出言不遜,并非真有二心,臣妾怎舍得離了您去尋別人!莫非在您心中嬋兒就是那等水性楊花之人?” 劉元一愣,看著倪嬋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才突然覺得哪里不對,許久不見,皇后似乎變美了許多?這般哭哭啼啼,自己非但不反感,反倒覺得煞是好看。 劉元望著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開始心生憐意,片刻后從椅子上坐起親自上前扶起倪嬋柔聲安慰:“嬋兒知錯就好,朕方才聲大了些,怕是嚇著你了,朕給你賠不是!”劉元摟著倪嬋坐到自己腿上好聲哄著,語氣柔和了不少。 “嬋兒快別哭了,你這一哭啊,朕心都要碎了…”劉元這么近距離看著倪嬋,才發覺他的皇后是真的與從前不一樣了,看著壓根就不像個四十來歲的婦人。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究竟是皇后變年輕還是自己見老了呢? “嬋兒,怎的朕瞧你都沒變老呢?明明朕都生了許多白發,你卻還是如從前般仙姿玉色,好像比咱們剛成婚那會兒還要美上幾分?”劉元抬起倪嬋下巴細細端詳其容貌,驚艷之色一覽無余。 倪嬋輕聲吟了吟,別過頭去不再看劉元那張皺巴巴的老臉,好似撒嬌般埋怨著:“陛下有了新歡只怕都把嬋兒拋之腦后了吧?再過些時日只怕連嬋兒長什么樣都忘了!” “怎會?嬋兒永遠都是朕的愛妻!朕雖然這些日子避你不見,但心里總歸是念著你的…”劉元癡癡盯著倪嬋這嬌媚樣子,越看越動情,一股熱流聚集小腹。身下那物也感知到主人意思,緩緩蘇醒,越漲越大,越翹越高,將那襠處都頂了個包。 倪嬋撇撇嘴,對劉元的話嗤之以鼻,這老東西哪里是念著自己?分明是怕自己向他興師問罪才躲著不見,對著自己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對著鄭氏倒是像發瘋的公狗般插的那女人sao水直噴,叫嚷著要讓宮女給他生龍種!男人的話真是一句也信不得!要不是為了她的皇兒能夠順利繼承大統,她才懶得去搭理這老不死的!真是天鵝rou掉癩蛤蟆嘴里了!暴殄天物! 劉元胯間孽物漲的發疼,憋的他仰頭發出悶哼,沙啞著嗓子粗喘道:“嬋兒!朕…朕要忍不得了!朕…朕想幸你!”說罷,大掌落入倪嬋腰間,欲解其衣帶,皇后如今這副樣子,真叫他把持不住。 “陛…陛下!”倪嬋見狀不假思索下意識一把抓住劉元手腕,推搡抵抗著想阻止這老家伙的侵犯“陛下!這…這青天白日的,陛下怎的就要做起這事來了?若陛下真的要幸臣妾,何不等到入夜召臣妾侍寢?這…這實在不合規矩啊!”倪嬋面上的嫌棄是發自真心。即使做好準備,但劉元情欲來的這般突然,還是令自己倍感厭惡抵觸!這老家伙如今相貌既不俊美,還對自己不忠,實在讓她…毫無興致!無論身體心靈都接受不了!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會嘔出來!此時此刻,倪嬋恨不得鄭氏能馬上來這代她受過! 但這一切在劉元看來不過是欲拒還迎的小把戲,他非但不有所收斂,反而愈加激動的大力撕扯起倪嬋衣裙。 男女體力終究懸殊,倪嬋最后還是被劉元扒了個精光,顫抖著大奶,裸著光潔身子,腰肢被皇帝握住。劉元將倪嬋扶坐到自己腿上,高高豎起的紫黑色rou棍照著那汁水豐沛的黏糊肥xue就是一個猛扎,噗嗤一聲水花四濺。 “呀!陛下!陛下輕些!陛下的龍根好大!漲甚臣妾了!臣妾的xiaoxue受不得陛下這般垂愛!求陛下輕些插臣妾的xiaoxue啊!”即使兩人已經彼此連接密不可分,倪嬋依舊在心里狠狠嫌棄著劉元這根已經臟掉的roubang。 “吼!這浪xuesao水甚多!怎的今日朕連前戲都未做,嬋兒就有如此多的yin水?倒像是專門為朕備好的一般!”劉元雙腿岔開做在椅子上狠狠抓捏倪嬋胸前rou團,舒爽的上下聳動健臀飛速拱xue,頂的倪嬋面色潮紅,白亮肥嫩的屁股不斷飛起又跌落噗滋噗滋噼啪噼啪響徹整間屋子。一向端莊持重的皇后被皇帝cao的嘴都合不上,仰天長吟,奶rou翻飛,頭上步搖悉娑晃蕩,搖搖欲墜。 “啊~啊~陛下!臣妾實在想甚陛下!故此才溢了許多水來!實在羞見天顏!嗯!嗯!”倪嬋自是不會告訴劉元自己一xue蜜汁實則是被太監給吃出來的。在皇帝不來寵幸她的時日,自己的蜜xue并不寂寞,唯有在夜深人靜時才敢浪蕩的為地位卑賤的太監打開兩片唇瓣,saoyin饑渴的抿吮太監yin舌,心甘情愿接受太監的變態舌jian。甚至如今劉元所插之xue上還存有趙升之前吃xue所留的紅脂印子!內里還殘留著許多太監的黏膩唾液!皆是偷情證明! 一想到劉元正亢奮的插著早就被太監jian污過臟掉的xiaoxue,倪嬋就通體爽快!若是她這高傲的皇帝夫君知道他的皇后xiaoxue早就被太監享用過了還會這么一臉迷醉的抽插不停嗎?她還真想看到當皇帝知道他在插自己rouxue時那處也同樣粘上了太監口水,臉上是何等僵硬難看! “嗯~陛下!陛下的roubang好好吃,嬋兒要吃陛下的roubang吃個夠!”倪嬋不再抗拒,反而主動包裹吞咬著這根自負又傲慢的惱人陽具,她要讓這龍根徹底沾染上閹貨氣味!反正這不忠孽物已經臟過一回了,不妨讓其變得更臟!她就是要故意惡心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