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知曉緣由(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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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芳棠去伺候懷瀟起身,懷瀟看她一臉倦容,眼角泛著紅,開口說到:“你昨夜受累了,去休息吧”,這時其他侍候的宮人也陸續進來,芳棠知是殿下體諒,告謝行禮后便退下了。她不僅身上酸痛,頭還有些發暈,私密處微腫著,行走時那里被衣物摩擦著,帶來微微的痛癢感,芳棠忍著不適向著房中走去,已經無力再去想其他的。 剛進到屋里,嬤嬤就帶著一碗黝黑的避子湯走了進來,在成為貼身侍女前芳棠就已經知道了這藥是必須喝的,她一口氣飲下,嬤嬤見她喝的干脆,心下也滿意,叮囑她每次侍寢后自覺來找她領藥,若是不老實壞了規矩,定會受到嚴懲的,芳棠聽話的應著,待嬤嬤走后,才去桌上端起水喝下,嘴中的苦味被沖淡后,便一頭栽到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懷瀟同樣有些疲憊,他很少會睡不好,這導致他面上的表情都有些維持不住,整個人散發著低氣壓,身邊的宮人見他心情不好,也無人敢上去觸霉頭,都更加謹慎的伺候著。用完膳后,懷瀟沒有直接往學堂走,而是起身去了書房,幾筆將一封信寫好后,交給一旁的太監,讓他送去恭王府上,太監聽后不敢耽擱即刻出發就去了,懷瀟看著信被送走,心下才緩了幾分。 一整個上午,學士的講學懷瀟沒聽進去半個字,他強忍著困意,卻也擋不住思緒早就飄忽了,而到了下午更是懶得再去做什么功夫,就騎在馬上慢悠悠的溜著,武場的人自然不敢說他什么,只能由著他亂逛,在懷瀟以為下午的課業也要這樣消磨過去時,遠處傳來了呼喚他的聲音,抬眼望去發現是恭王在向著他招手,他沒有猶豫直接調轉馬頭趕了過去。 恭王看著他在那邊瞎轉有一會了,現下看他打馬過來,忍不住笑著問到:“怎么這般的無精打采呢,像被妖精吸走了精氣一樣。”懷瀟剛從馬上下來,就聽到了這沒個正形的話,無語的回到:“什么妖精不妖精的,二哥你少看些話本吧。”恭王呵呵一笑,說到:“東西給你帶來了,瞧瞧滿意嗎”,身后的宮人有眼力的上前,送上了恭王帶來的錦盒,打開后便見一精致的發釵躺在正中,銀打的釵體,頂端纏著朵朵粉玉雕成的小花,淡綠的玉葉點綴其間,這簪子雖樣式簡單,卻品質上乘,整體清雅,讓人瞧著眼前一亮。 懷瀟覺得這簪子很是不錯,對恭王道過謝后便要伸手接過,恭王則是把蓋子一合收了起來,看著面帶疑惑的懷瀟,悠悠的說到:“著什么急,看你也無心再待下去,不如跟我去園子里逛逛吧。”懷瀟聽后也沒拒絕,讓伺候的宮人不要跟過來,隨著恭王走了。二人一前一后的溜達到了園子里,待走到一處樹蔭下后,恭王停了步子扭頭向著懷瀟問到:“你這么急著讓送釵子來,我原以為你是中意那新來的侍女,做賞人用的,可現下你這一臉的愁容,哪里像是中意的模樣。”懷瀟見是二哥親自來送釵子,就知他一定會問,而想到昨晚的事,懷瀟忍不住嘆了口氣,卻也不知怎么說,手摁了摁額角,停頓了一會說到:“賠罪用的……我不熟她的性子,做事不妥惹的她不悅了。” 恭王看著面前煩惱著的懷瀟,他了解五弟的性子,從來不會刻意為難下人,而歷來能入選的貼身侍女,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守禮,且侍女剛來,恃寵而驕也沒有這么快的,想到這里他心下有些了判斷,故意開口激到:“雖說是貼身侍女,但到底還是伺候人的,哪里就如此的矯情,她一個下人還不悅上了,敢給主子臉色瞧,直接拖下去打死都不為過。”懷瀟聽到這里愣了一下,下意識就開口回到::“什么啊,哪有這么嚴重,她才沒有給我臉色瞧,那,那是……”“那她不悅個什么勁。”恭王瞧著他磕絆,緊跟著問上了那個讓懷瀟煩惱的點。 懷瀟被恭王一大串的話說懵了,想著恭王口中如此嚴重的后果,他逐漸認為自己可能錯怪芳棠了,她真的是因為自己那時的戲弄而不悅嗎……回想那時,貌似不算是什么不悅,有可能只是累了吧,自己胡亂揣測她,未免有些太想當然了,想到這里他不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芳棠只是累了而已!于是他更改了一開始的說法,輕咳了兩聲答到:“是我說錯了,其實她不是不悅,細想下她應當是累了,所以沒有二哥你說的那么嚴重,這個簪子也是我拿來補償她的,不是什么賠罪。”想通后煩惱不在,說話也輕快了幾分。 恭王不知具體實情,但眼下見他不似之前那般憂愁,便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將盒子遞給他后說到:“左右是你的私事,你自己決定就好,過幾日我要跟著出使遼國,今日順便來見你一面,等下次再見估計就要個把月之后了。”懷瀟收下了盒子,聽到他要出使遼國,疑惑問到為何要去那里呢,恭王倒是沒啥隱瞞,說出了這次出使是要去接和親公主。懷瀟對于和親公主沒啥興趣,反正不是入宮就是賜給上頭的哥哥們,和自己沒啥關系,眼下芳棠的事顯然更讓他在意,他沒有再問下去,只說讓二哥路上萬事小心,平安歸來,恭王瞧著懷瀟小大人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鄭重的說到:“放心吧,二哥我會平安回來的,到時候給你帶好玩的哈哈哈。”懷瀟自認為早過了玩玩具的年紀了,可瞧著二哥還把自己當小孩,只能一臉無奈的敷衍過去。 和恭王分別后,懷瀟也沒再回武場,自己一個人往皇子所走著,路上想著芳棠如果知道自己要送她簪子的話,會是什么反應呢,按照她的性子,估計第一反應就是跪地行禮吧,到時攔住也不必讓她跪了,先帶上簪子試試,應當是很合適的……這樣想著就已經走到了門口,因懷瀟是提前回來的,幾個在院內做完事的宮人,閑散的湊堆聊著,聲音不大不小,卻讓剛走到院門外的懷瀟聽了個正好。 “殿下定是瞧不上她的,剛來的時候殿下就不愿搭理她,昨夜她守夜,殿下今日更是不悅,咱們伺候這么久何時見過殿下如此。” “你們那天沒跟著去伺候,聽說她剛來的時候,殿下就已經生氣了,在武場上發火,那箭靶都快射穿了。” “所以她憑什么被選來呀,不討殿下喜歡就算了,一天了也不見她從屋里出來,真夠懶的,要我說她過不了幾天就會被趕出去吧…… 聽著里面越說越過分,懷瀟直接踹開了門,帶著怒意吼到:“誰給你們的膽子在這里胡說!”幾名宮人被嚇的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求饒著,院內其他宮人聽到動靜也都出來了,管事的嬤嬤出來看到這一幕,剛要上前勸解,懷瀟卻冷眼掃過她,對著地上求饒的幾人,丟下一句掌嘴后,就向著芳棠的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