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的戀人不想把滿意的她一次搞到報廢
“坐在我腿上。” 手指掐住女孩的下巴,司瑾的薄唇輕輕蹭過她柔軟的臉頰、額頭、小鼻子,動作輕緩溫柔,把懷中當(dāng)成再脆弱不過的花,讓他這么冷傲的人都不禁心生愛憐。 阿寧沉默著,任由他親,柔嫩的、嬌艷的雙唇順從地張開,連被勾出舌頭啃咬都乖乖的,任由司瑾肆意欺負(fù)。她又一次發(fā)現(xiàn),所謂選擇,并非由著心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沒有這個權(quán)力,僅僅是在兩個糟透了的選項(xiàng)中,選擇不那么糟糕的一個。 顯然,沒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男性的手掌在阿寧身上興風(fēng)作浪,他興奮得有些過分,如守護(hù)一朵花,欣賞她含苞待放時的怯意,迷戀她花瓣伸展時的高傲,憐愛她羞答答地吐露花露時的嬌艷。 手掌很是用力,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痕。阿寧太乖巧了,不是平日假模假樣的乖巧,是明知躲不過去,讓自己好受些。 面對這樣的戀人,司瑾的行為越來越無所顧忌,心知她已放棄了真正的抗拒。再怎么不給cao,想憑借好聽的話就把人哄過去,最終也還是要向他袒露全部。 他是指,身體和意志。 皆有。 司瑾用手撩起裙擺,揉掐著雪白的大腿rou,隔著內(nèi)褲用手掌籠罩住嫩生生的小逼,柔軟又脆弱,危險地揉搓了兩把,動作放縱又下流,完全異于平時。 異性肆無忌憚的玩弄讓阿寧脊背泛起一絲悚然,外表再怎么高貴凜然、傲慢非常的男人,在床上都難免惡劣放恣,她不是不清楚,在第一次與司瑾見面的時候,已經(jīng)認(rèn)識的非常深刻。只是,難免還是期待捕獵者能遵守他自己的話。 阿寧抓住他的手掌,急忙道,“至少不要在這里。你答應(yīng)我的,等回家……回去后。” “司瑾,這里還有司機(jī)。” “寧寧。不要怕,我只是想與你親近。”順勢握緊她的小手,將她的哀求都視作滿足欲望的一部分,“我答應(yīng)你了,不會在車上cao你,我在讓你感到快樂。” 連霸道的話都說得像是為她考慮。 “我現(xiàn)在就很快樂。” “和你在一起我一直都很快樂的。”徒勞無功說著虛偽的哄人話。 這些話平日里聽聽挺讓人高興,但是在床上…… “不夠。” “現(xiàn)在的你承受不住。”拉起她柔白的小手,隔著褲子和內(nèi)褲,放在了腫大堅(jiān)硬的性器上。司瑾很清楚她的嬌弱。 阿寧抿緊唇瓣,如被燙了一下想收回手,徒勞無功,無法阻止他的進(jìn)一步動作。小內(nèi)褲被男性的手急匆匆扯掉,失去保護(hù)和抵抗的作用,要落不落地掛在一只凝雪似的腳腕處,而他早已等不及地將她的雙腿拉開、抬高,幾乎要促使寧寧拱起腰,肩膀向下倒去,恣肆無忌的賞玩曾見過,又再度相逢的女性私處。 是再脆弱不過的粉色,還沒有出水兒,在他的面前緊張地收縮。 “它和你一樣。如此柔弱、嬌艷……像一朵花。” 分不清是羞辱還是真摯稱贊的話語從男性口中說出,少女隱私而珍貴的小屄,像一個物件一樣,被放在男性的目光下被打量、觀察,這樣的羞辱感令阿寧的眼圈微微泛紅。 她想起系統(tǒng)的話,它批評她,說她不應(yīng)該讓司瑾撞見許愿和她在一起的樣子,會加速他的異化。系統(tǒng)的異化指什么,阿寧不解其意,卻明白了另一層含義。一開始就讓司瑾撞見了那樣的畫面,他自然不會愿意對她留情收手。換句話說,就是拉低了高嶺之花的下限。 很奇怪,她和許原玩是很自然的,在系統(tǒng)眼里,充其次只能算作是工具的男大,得到的是阿寧主動的依偎,熱情的命令……再放肆,女孩不覺yin蕩。當(dāng)對象換成司瑾,理應(yīng)占據(jù)她一切,在系統(tǒng)的暗示中要與她終成眷屬的人,卻在內(nèi)心深處留有抗拒。 復(fù)雜的心情從何而來,真的只是因主動和被動的區(qū)別……嗎? “輕一點(diǎn)……” 她無力地哀求,被看透獵物脆弱的野獸吞吃,得到毫不留情的回應(yīng)。 司瑾的手指無情的、干脆地插入xiaoxue,感受著rouxue的干涸,她未動情,身體仍緊張地想將侵略者驅(qū)逐,卻抵不過他勢如破竹的決心和意志。 一根、兩根、三根…… 比之前更放肆,逐漸深入。 是強(qiáng)行地插入和擴(kuò)張,并非沒有作用。她的身體太過稚嫩、敏感,抵不過入侵,也抵不過體內(nèi)冉冉升起的脹痛,為了保護(hù)自己,逐漸流下濕答答的幾滴水,開始向入侵者討好獻(xiàn)媚。 司瑾放肆地攪動,胯下疼痛的性器又驅(qū)使著他過分、更過分一些,要讓這具嬌貴的身體,能在第一次就囊括他的全部。 水聲越來越響亮,司瑾認(rèn)為她已做好了下一步準(zhǔn)備,“噗嗤”一聲,手指被拿出來,修長好看的手指上是透明的津液,濡濕出甜膩的情欲氣息。 阿寧悄悄松了一口氣。下一刻,她的唇瓣再次輕啟,男性的手指插入她的唇瓣,強(qiáng)勢且不容抗拒地在她的唇舌中作亂,逼迫著她吞吃屬于自己的yin水。 “嗚嗯……” 嫣紅的小舌被一次次攪動,透明的津液在作亂中流出,現(xiàn)在她的唇瓣和xiaoxue都在流水了,或嬌艷的唇側(cè)或布滿手印的腿根,上面下面一起,著實(shí)yin蕩。 等到指尖的津液被女孩全部吞噬,司瑾才淺淺放過了她,將xiaoxue重新抬高到近乎鼻尖的位置,他的唇瓣隨即覆上,清冷俊美的臉貪婪地吮吸,帶給她一波波快慰又畏懼的癢意,濕黏黏的見不得光,想要從其中獲得更多更多的水兒,是為此時的快慰,也為之后的無盡放縱。 夸張的體型差,司瑾身上飽經(jīng)訓(xùn)練的肌rou和阿寧身上慵懶放縱,仿佛只為色欲而生的嬌白軟rou。如果前期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想必在第一次就會頂?shù)盟径颊静黄饋恚瑑蓷l腿軟塌塌的,只能廢物般哭泣著在地上爬,由著他什么時候生起性欲,提起腰便能插到高潮。 司瑾思索了一下,覺得那樣的未來也沒什么不好。但現(xiàn)在戀人還算乖巧,不想把滿意的她一次就搞到報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