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的女友被天命之子撿回去,投向他的懷抱
“有你對待我過分嗎?” 手心近乎沒有重量,觸手像羽毛,輕飄飄。阿寧仍倒在地上,yin液、尿液甚至于草屑都混在一起,整個人臟兮兮的,再無光彩耀目。 “系統……” “系統,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聲音中忍不住帶上了哭腔。女孩沙啞的嗓子軟弱無力,叫著她害怕卻又不得不叫的名字。她從來都是一個很嬌氣,貪圖享受縱樂的人,從不知道原來無法停止的高潮也會變為一種責罰手段。 在yin欲的地獄中,阿寧本是祈求系統的寬和能將她拉出深淵,終于出來后,面對小觸手,心卻無法控制地滋生暗恨。 “你要做一個好孩子。好孩子首先要聽話。” 美人落淚,石頭都要軟上三分,系統心淡神靜,漠然地看著她嬌顏上的淚珠,從身體里又伸出一條小小觸手,輕輕吸去了。 “我說過,攻略非常簡單。你是許原的女朋友,無所謂,他一點都不重要,他只是一個工具。只要你能借著是許原女朋友的機會與司瑾有更多的交往,暗示早就愛慕他,和許原在一起也是因為他,其他的事不用想,有司瑾去處理。你只管談戀愛,與他結婚,新婚夫婦一起過一段快樂時光,任務很快會完成。這不是一個難事。” “可你居然真的讓許原給你舔,還是在男生宿舍。你是腦袋暈了頭,把隨便什么人看得比天命之子還重要嗎。你讓司瑾怎么想。” “純情的校園戀愛被司瑾親眼見證有另一個人的身影,還算是純愛嗎。” “你在加速他的異化。” 說話不緊不慢,愈顯冷漠。 是把幾個人的感情都清清楚楚地放在餐桌上。分割。掂量。評估著每一個動作會帶來什么影響,又是很嚴肅地批評她輕佻的行為。 抽噎聲漸漸停止了,寧寧多少有了一點心虛。 “我……我以為他是我的東西。”手揉揉眼眶,紅紅的,在月光下可憐而魅人,“我不知道司瑾會回來。” “你現在知道了。” “系統。” 阿寧委屈巴巴,輕輕吸了下鼻子。 “系統!系統!”鍥而不舍地叫他。 “我在。” “我……已經知道錯了,會以任務為重,不會隨便說不干了。你懲罰我是認為我背信承諾嗎,除了這個外,還有什么……算違約行為,會使你懲罰。” 她想得知邊界。 收獲的是長久的沉默。 阿寧繼續說,“我和你的約定,什么時候算是結束?什么時候能結束呢?” 系統問:“你是否希望我欺騙你。” 阿寧無聲了,放棄了交談的想法,明確了一些事情,將雙手交迭墊在腦后,無聲地凝望月光。 塵世的喧囂在夜間變得寂靜無聲,是很美麗的月亮,此時此地,只供她一人欣賞。她想將臉埋進手心,又想繼續追問自己是誰…… “司瑾。” 小聲地念著天命之子的名字,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輕微的腳步聲,走到了她的身邊。 是系統嗎? 它還算有點良心的。 寧寧睜開眼睛,雙眸仍是水洗過一般剔透、清澈,少了縱情的歡愉,多了楚楚可憐的溫婉。 如水的月光下,更能要人性命。 “司瑾……?是你。” 非常意外,抬頭仰望著他清冷的面容,想確認真實。 是司瑾,而不是許原或系統嗎? ……在這個時候出現。 對方半跪下來,用手擦去她臉上不知何時沾染的草屑,很嫌棄,“怎么成流浪貓了。臟死了。” “因為身體很不舒服,渾身都很難受!” 真的像被壞人毆打了一頓的流浪貓遇到了一個冤大頭鏟屎官,自愿忍受她的喵喵拳,阿寧嘟嘟噥噥,“都怪你!我胸好疼,屁股好疼,小屄也好疼,渾身都痛。都是你的錯,把我搞成這樣。” 壞人。 系統是壞人。 司瑾也是壞人。 阿寧恨死這個世界了,也恨死系統控制下在陌生人面前被迫高潮的自己,本想一個人慢慢消化,苦中作樂平定下心情,卻等來了司瑾。 兩條細白的腿掙扎了一下,想起身,卻差點倒回草地,被司瑾的手掌摟住腰背,扶穩,可能是阿寧的日子過得太混亂了,他寒冰似的身體在此時給予她安心。 “嗯。是我的錯。” 司瑾難得表情柔和,一把將阿寧抱了起來,真的認為是自己把女孩身體玩廢,心情玩壞,才叫跟班去宿舍樓送東西都沒人理。 看她臉上紅色的掐痕,猶未完全消散。 著實可憐。 被糟蹋了身體和心靈,整個人亂七八糟的寧寧就這么被他撿回去了。 阿寧靜靜地靠在他懷里,偶爾搗個亂,但不多。 “司瑾。” 想起系統的話,想起今日的遭遇,念他的名字,聲音低落。 “嗯。” “你喜歡我嗎。”聲音像帶著小鉤子,可憐。更勾人心。 “喜歡。” “為什么喜歡?” “看模樣就很喜歡。”司瑾倒是真誠。 阿寧被逗笑了,“你就不能說點兒我人品好或品貌俱全的好話嗎?敷衍敷衍。” 剛撿回她,司瑾控制住了自己,不嘲諷。以免小姑娘又傷了自尊,宿舍也不回,前男友也不找,整個人失蹤了一樣,讓人滿校園找。 整個學校,此時亮如白晝。僅僅是為了這一個人。 慶幸又意外,在如此多的人里,他第一個拾回了這朵嬌嫩的花。 不過,阿寧也僅僅開個玩笑,唉,她自己是什么樣兒心里還是清楚的,失憶前也不會是什么好東西,自然對他的沉默沒有刁難的意思。 “司瑾,我做你女朋友吧。” “好。” “你真的喜歡我嗎?答應得這么隨便。” “我又不是答應其他人,這算什么隨便。”男性俊美清冷的面孔上浮現不解,覺得很不可思議。 “……是哦。” 阿寧想了想有道理,摟住他的脖頸,看他想躲又強壓身體本能地皺眉,臉上露出小小的壞笑,不再是那副被欺負得狠了的模樣,又開始不知死活的撩撥。 “司瑾,你要帶我回哪里?” “回宿舍,你需要好好睡一覺。” “我的宿舍還是你的宿舍?” “你的。” “可我不想回去呀。司瑾,我不要回宿舍。你在附近有房子嗎,我想和你一起。我要你…照顧我。” 就這樣吧,聽從系統的話,她不想再受到懲罰,除非遇到……或許永遠也無法撞見的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