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的戀人嘴硬的美人要被狠狠教訓,被膝蓋
“寧寧別哭呀。” “玩玩奶子就沒用的哭,以后做起來你該怎么辦?” 女孩子小聲地喘息,淚眼蒙眬地看著他。 “不關你的事,才、才不會和你做。” 司瑾掐她的臉蛋,一掐一個紅印,“嘴比奶子硬多了。” 阿寧不說話,低下頭用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兩只遭到蹂躪的奶子,一碰就疼,還癢,說不出是想要更進一步的侵犯,還是現在的就已然承受不住。 女孩子癟癟嘴,生氣了但不敢生氣。 于是抓住司瑾放肆的手,對著手腕處狠狠一咬,讓他也跟著一起疼,一起難受。 司瑾不怕疼,任她咬。另一只手摸摸她的臉,又問她,“寧寧,分手嗎?” 比之前溫柔了一點點。 阿寧不咬了,小聲嘟囔,“許原很好的,他很溫柔、很貼心,也很照顧我,沒有什么過錯。”怎么能隨便拋棄呢? 偷偷朝許原的方向看了一眼,宿舍其實很大,每人的床榻都是分開的,也不存在上床下桌,都各自配備了單獨的桌子。但,依舊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她身上發生了什么事、許原發生了什么事,她心里不會一無所知。 心口有種陌生的酸澀。 “他沒有過錯,你有。” 冰冷的手掌抓著柔軟的奶子,肆意作亂,把它們當作玩具一樣地玩弄、cao縱,蹂躪成各種奇怪又扭曲的形狀。 又大又白的奶子不知廉恥的蕩漾,蕩漾出yin穢色情的乳波,兩只嫣紅更是已經被玩成櫻桃的色澤,鮮艷欲滴,看起來就是想讓人狠狠地糟蹋。 光是啃咬玩弄還不夠,最好要綁起來,用上各種道具不間斷地玩弄,天天一回宿舍就能看見她跪著求扇,扇紅扇爛,直到不碰別的地方,光玩奶子都能把她搞到高潮。 “被男朋友以外的人玩奶子都能流水,這難道不是過錯嗎?” 什么…… 阿寧仿佛被雷劈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他這張清冷傲慢的臉,說出本不該存在的yin穢之語。 男性的手指從大發慈悲地從飽受掐揉的奶子上離開,拍了拍膝蓋強迫她去看,那有一處因為離阿寧的雙腿間過深,已經濕透了一小塊,與周圍仍干涸的布料相比,差距實在過于明顯。 ……被發現了。 怎么辦、怎么辦? “這個、這個是許原舔出來的,因為和他在一起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出了很多水,和你沒有關系!” 司瑾將膝蓋完全抵在她的雙腿之間,目光仍瞧著被戳穿yin蕩的美人,看她心虛到胡亂辯解的面孔,低聲沉沉笑了一聲。 下一刻,膝蓋更深地撞了進去。 “唔……不行的。” 阿寧的身子跳了跳,很想要躲開,然而,司瑾并不理會她無用的哀鳴。或者,這些話在他眼里就是另一種欲拒還迎的邀請。 不聽話當然可以,她也可以選擇哄騙、拒絕、撒謊…… 只要,她能承擔不聽話的代價。 男性的膝蓋深深地撞上了女孩軟膩的yinchun,有疼痛、有酥麻,也有種奇怪的讓她渾身發軟的甜美。 被困于男大學生身下的她,實在沒有別的地方可躲,身子像一塊甜美的蛋糕,也如被風雨打濕的嬌花,不停地顫抖,不停地流淌出更多動情的蜜液。 會被一口一口地吃下,享受這份獨屬于強者的甜蜜。 司瑾一次次地撞著,用膝蓋磨弄她的xiaoxue,或輕或重,每一次的力道都按照心意隨機,明明胯下早已鼓起腫大一塊,欲望鮮明,恨不得立刻插進女人的屄中,把她不識好歹、分不清輕重的糊涂話全部搗爛搗碎,卻仍沒有扯下拉鏈,而要盡情地欣賞她哀求的話語和崩潰的情態。 委實動人。 嬌嫩脆弱的花,捧在手心都猶嫌不足。輕易讓人心變得柔軟。但司瑾只要一聽她說話,柔軟的心就被打碎,重新變回如鐵的堅硬。 司瑾也沒有逼jian人女朋友的羞愧。他沒有強迫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他面前的,分明是一個說喜歡卻和其他人在一起的騙子,欲求不滿的小sao貨,他只是在撥亂反正,讓寧寧走回正途。 他這樣想,動作越發不憐惜,讓寧寧越來越難過。 柔軟的大yinchun早在第一次就被磨開了,迎接的卻不是溫暖舒適的唇舌,也不是視如珍寶的憐惜,而是冷酷地磨弄。 仿佛女孩子身下的小屄,是個什么不值得憐惜的爛東西,可以盡情玩弄、肆意凌辱,xiaoxue沒幾次就被磨到通紅,嬌弱的rou珠,外露的尿道口和下體那些同樣敏感脆弱的軟rou,沒有一個逃得過,全都被反復的摩擦凌辱了。 甚至于……隔著一條褲子,而不是男性的體溫。 最可悲的是,快感一層層累加,她像擰開的水龍頭,被粗暴的舉動搞得不停出水,搞得室內都有“噗嗤”“噗嗤”的聲音,仿佛兩人在極盡熱情的rou體交合。 “不要這么磨,好痛……司瑾……” “我知道錯了……放開我……嗚嗚” 阿寧喘息著想做些掙扎,能將最敏感的陰蒂稍稍挪開一點也好,最起碼……不要這樣。這具嬌嫩的,僅有一天記憶的身體,是表里如一的清純嬌貴,受不住一點兒過分的舉動。 她掙扎著,努力著,卻被男性的手掌牢牢按在床上,方才的一切苦苦行動都化為徒勞無功,仍要承受異性的暴行。 突然間司瑾不知道磨到哪里,阿寧的聲音大了起來,連小鼻子都染上嬌紅,“司瑾放開我。” “你放開我……嗚嗚……求你……” “啊……” 司瑾不理她,阿寧的嗓音便在求饒中變得沙啞,隨后忽地止住。 女孩纖細的腰挺成一條直線,而后重重地下墜。 她高潮了。 “寧寧,你看你現在變得多下賤,被膝蓋都能送到高潮。” 司瑾咬她的唇瓣,手指扯出她嫣紅的舌頭,強硬的與她親吻。 她喘息著,透過朦朧的淚眼看他寒冰似迫人的面孔。 依舊高高在上,依舊干凈如初。 除了惡欲,想將她吞噬的惡欲。 “當……” 是皮帶下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