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的戀人光明正大奪人所愛
男性侵略性十足地將阿寧籠罩在他的氣息下,也攻擊著她。 唇瓣被封鎖,蹂躪出多情溫婉的玫瑰露水,嫣紅、嫵媚,甜美得不可思議。 她的推拒像激發司瑾的催情藥,引誘出心底的深沉惡欲。 越動,越不想被親,親吻的舉動越放肆,女孩的唇瓣酥酥麻麻,舌頭有種被咬爛的痛感,在男性的唇舌退去后仍不知疲倦地分泌過多的水液。 阿寧輕輕動了一下喉嚨。 她吞咽下了那些多情的水液。別無選擇。 “呵。” 毫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也完全不想其他舍友的想法為何。司瑾用指尖描過她柔白的脖頸。或許,更準確,是剛剛吞咽過水液的喉嚨。 女孩子黑亮的瞳孔里,滿是不解與嫌棄。秀氣的眉微蹙,像是在看什么臟東西。 “司瑾,你干嗎?”用力拍掉他的手,男性的手背上立刻打出一道紅痕。 “別碰我!”沒有懼怕,只有嫌惡。 “你在他身下浪的都流水了,還只讓他碰,我不可以嘛。”一字一句,說得格外認真。 “我們正在交往,想做就做,關你什么事。”阿寧說,很詫異他的反應似的。 “不會吧。難道等我交了男朋友之后,你突然發現,喜歡上我了。”她歪歪頭,不無譏諷。 “交往?” “隨便和一個不熟悉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和他在有好幾個人住的臟地方交歡,任由他玩屄玩奶子給你舔到噴水……你管這叫交往?” “這不算交往,這叫發情。你只是身體有需要了。” 司瑾嘲諷地看著她,無視她氣到發紅的小臉,輕而易舉地將女孩子嬌小的身體從床榻間提起,在她的現任男友的驚呼聲面前搶走,像拾起一朵花。 女孩的身體在空中搖搖晃晃。 一旦司瑾松手就會掉落至地下…… 好高。 過于鮮明的體型差也造成了相當強的高度落差,阿寧并不是一個矮小的女孩子,身高在女性中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水平,可許原或是裴瑾,在男性中都屬于相當高的,以至于可以像對玩偶般擺弄她。 察覺到與地面的距離,圓潤得像小珍珠一樣的腳趾不禁蜷縮,阿寧忍不住抓緊了司瑾的衣袖,身體主動向他依偎,很怕被摔下。 很可愛。 之前為什么沒有發現呢。 “抱我。” “你不想摔倒吧。” 傲慢的語氣令人很不爽。 阿寧有些不服,用光滑赤裸的小腳偷偷踢他幾次,“那就讓我摔倒!” 司瑾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雙眸漆黑,阿寧便有些瑟縮了,她有點窩里橫,一發現別人的縱容就肆無忌憚作妖,但嚴肅起來就不敢了,“怎、怎么了?” “打這里。”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胸肌上。 阿寧:…… 天命之子好sao呀。 說實話,阿寧有些不理解。司瑾的每一個動作都超脫了她的猜測。比如系統告訴她,原身曾追求司瑾沒有成功,她就下意識地覺得這是個難搞的人,因為多半不喜歡她的外貌和風格;系統說她已有男朋友,是司瑾室友,她以為要嘗試勾引…… 和她一起詫異的還有一個人。 “放開她!” “司瑾你瘋了嗎?這是我女朋友。” 對急轉直下的一切茫然不解,許原去抱阿寧,手臂覆上女孩的腰,和司瑾針鋒相對。 兩個人都用了力氣,一個想把她搶回去,一個不肯松手反而抱得更緊。阿寧被擠在年輕力壯的兩個大男生中間,一邊冷一邊熱,不同的男性氣息熏染著她,險些變成夾心三明治,臉蛋都染上了粉色,搖頭,“疼,把我放下。” 話是對司瑾說的,許原卻心軟了。 舍不得搶,怕她疼。許原掄起拳頭往司瑾的臉上砸去。司瑾更過分,撫上阿寧的屁股,提一提,將女孩柔軟的身體更深地嵌入懷里。 竟是沒躲。 對他的攻擊視若無睹。 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 橫刀奪愛,許原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可他受了背刺,這一拳究竟沒打出去,兩只手臂被來自后方的力反折,對方像受過專業訓練般果敢,動作很麻利,快速將他綁起來,扔擲在地下。 “許原!” 阿寧急了,喊他的名字。屁股“啪”“啪”被重重打了幾巴掌,她吃痛,小臉皺成一團,倒在司瑾懷里小口喘著氣。 是同宿舍的另外兩個男生。其中一個和許原也很熟,開學時便見他為司瑾鞍前馬后,一口一聲瑾哥,顯然和司瑾早已認識。雖然同是學生,卻隱晦提過,他在為司瑾工作,上學也是伺候中的一部分。而另外一個男生不聲不響,連話都少說,卻在這時見風使舵,協助他阻攔許原。 許原氣得要死。氣司瑾不要臉奪他女朋友,氣兄弟情誼成空,氣宿舍幾人閑暇時說過的話喝過的酒……哪怕不認識的人呢,單單只講個理,奪女朋友,且是當面,沒有什么能比這更過分的。 “你們是有病嗎?這是我的女朋友,你們看不見司瑾在欺負她?” 哪個有血性的男人受得了。 許原萬萬不得。 眼里滿是燃燒著的怒意。 兩個人卻沖著他一笑,其中一人拍了拍他的臉,許原臉上立刻紅腫起來,他隨意取了塊毛巾塞進許原嘴里,防止他大喊大叫,丟了司瑾的臉面。 說話仍客客氣氣的,一如往昔。 “許哥,你別怪我們,我們就是拿誰的錢給誰辦事,希望你能理解。今天你女朋友被瑾哥看上了,也別覺得屈辱,沒準兒就是瑾哥一時興起,有今日沒明天,對你們也沒有什么妨礙。你就當她在戀愛過程中去看了一場別的風景,哪個女人沒有幾段過去?” “若是瑾哥是真來了興趣……” 他說話時一頓,談不上憐憫或可憐,以勢壓人做慣了,主子想奪人所愛是第一次,倒也和其他時候沒有本質上的不同。不過那樣的女人,再稚氣再嬌柔,一眼都讓人心驚rou跳,注定不會屬于他們。 “許哥這么大了,應該也能明白些事,她跟著瑾哥肯定比跟著你好,你成人之美,放手讓一讓。瑾哥不是小氣的人,之后必不會虧待你。” 話說得情真意切,許原卻聽不得。 什么叫“理解”,什么叫“別的風景”,又什么叫做“比跟著我好”“成人之美”“讓一讓”“不會虧待”。 這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嗎?一墻之隔,外面是無憂無慮的大學生傻叫傻笑的聲音;內里忽然地,所有人的面孔都在扭曲異變。 司瑾的傲慢,其他人的理所應當,自己的憤怒又被壓制摧毀。同學情誼、道德、熟悉之人的異變……只在一瞬之間,世界向許原展示了它殘酷而不近人情的另一面。 許原心像是被刀割過,泡在一片鮮紅中滿是憤怒。阿寧發出一聲膽怯的驚叫。 像羽毛,撩人心。 “你……掀我裙子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