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故事一:腦機04(深淵/koujiao/培育)
14 “就說這句話吧,B234。” 主人松開了捏弄我rutou的手,B235爬近他的胯間,想要服侍他的陽物,主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止住了她的動作。 主人的要求有些奇怪,但我是一個合格的奴隸,不會違逆主人的命令: “可是,我的思念也就到此為止了,我不會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那種無望至絕望的悲傷,像是在訴說B1一生的遭遇,我卻無法感同身受。 只是平緩地念出了這一句話而已。 “不是這樣,” 主人聽完了我的念白,沉默了片刻,然后勾起了我的下巴, “你看著我,就像她那樣。” 15 這是非常奇怪的要求。 我現在既不是B1,也不是沉sao,怎么會像她那樣表演呢? 我甚至沒有學習過怎么表演,也甚至沒有體會過思念的感覺。 但我知道我是一個合格的奴隸,我必須看向主人,用一種近乎柔和的目光與他對視。 真是一雙令人沉溺的眼睛。 在這一瞬間,我想我體會到了B1曾經的痛苦與絕望。 16 沉可對主人那種欲拒還迎的驕傲,激起了主人在情感方面的欲望,他從未這么想要得到過一個人,從rou體到靈魂。 與平民費盡心思追求愛人不同,既然壟斷了尖端生物科技,主人想到的便是—— “腦機?” 主人站在落地窗前,泛著華光的窗簾旁邊,還立著另一個人。 那是自由信息科技集團的總裁,周先生。 “你第一次請我幫忙,居然是為了戀愛這種游戲,楚,那個沉可有什么好的呢?” 周先生看著主人。 那不是看朋友的眼神。只是主人并未在意,他看著云端下面的世界,平民如螻蟻一般,貪婪地、妄圖窺視他們的紙醉金迷。 “我需要借用沉可,” 這句“借用”明顯讓主人不快起來,周先生看出了他的不悅,連忙解釋道, “我需要一個能夠測試腦機的人,bug和排異都是不小的麻煩,不是沉可,也需要與她有關的其他人。” 17 于是B1不出意外地被選中了。 為了測試腦機,B1,也就是沉sao,被安排出現在大眾的視野里,開始過上一種近乎平民的生活。 腦機源于主人自以為是的愛情,卻不止于愛情。 憲法雖然為權貴所設置,卻也保障了平民最后的自由。即使每時每刻都被監視器管束,平民還是以rou身,守住了生物的底線—— 那是,思想的自由。 在沉sao被選中后,自由生物科技集團和自由信息科技集團購買了相當數量的奴隸,用于腦機其他功能的測試。 他們把這種腦機的聯結,稱為“意聯網”。 18 沉sao無可避免地愛上了主人。 腦機不斷傳來的、那種真實的錯覺,讓她墮入了無盡的深淵。 如果說她的前半生已在地獄之中,而腦機的測試,則是重重地對她關上了地獄的大門。 令她無可奈何的鴻溝,讓她飛蛾撲火般的愛情成為了主人和周先生觀賞的一場喜劇。 主人開始使用她。 而在此之前,主人從來沒有使用過她,即便她能夠通過體檢。 19 “B234?” 我倒映在主人的眼內。 主人注視著我。他的眼神可以稱之為溫柔,有種我很珍貴的錯覺。 “主、主人,請饒恕……” 似乎每次遇到B1有關的事情,我就會控制不住地走神。主人并沒有計較這些,他環住了我的腰肢,輕松地把我托起,讓我的xiaoxue對準了他的陽物。 這令我恐懼。 主人的陽物在自由生物科技的支持之下,已經成為了恐怖的存在——擎天般的尺寸,盤虬般的青筋,足以撕裂我的xiaoxue。 “一桿進洞,如何?” 這是源自地球紀年、一種名叫高爾夫運動的詞語,卻在銀河紀年用于形容性愛的姿勢。 主人會松手,然后我重重地坐下去,陽物會在瞬間挺入yindao、撕裂嫩rou,頂入zigong口內—— “唔、唔!主、主人,請、請饒恕!” 主人并未等待我的回答,便松開了手,我滑坐在主人的陽物上——或者說滑稽地“掛”在上面。主人的guitou侵入了我的zigong內,全息投影切換,我的zigong數倍地放大在面前,柔軟地包裹著主人碩大的guitou。 這也是自由生物科技的,微不足道的、納米級別的嵌入式監視器。 極速的侵入讓我產生了嘔意,撕裂的疼痛向全身蔓延,體內的交媾如此沖擊地出現在眼前,仿佛無言而傲慢地告知—— “B234,你有一個yin蕩的zigong呢……” 候在床邊的一等女仆輕蔑地撇了我一眼。 我漲紅了臉。 不同于別人的zigong,我的zigong口以一種詭異的頻率不斷地收縮著,就像在按摩主人的guitou——主人未做其他動作,便舒服地受用了我的“服侍”。 這種“服侍”讓我的小腹很快地抽搐起來,我嘗試克制這種不由自主的收縮,卻無濟于事。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全息投影中我的zigong,它曾屬于我,卻也不受我的控制。 20 “在培育你的時候,我對他們提出了一些其他的要求……” 主人重新環上我的腰肢,讓我以牝犬般的姿勢趴在床上,承受著他的撞擊。 全息投影隨著主人陽物的所在而變化。此刻主人正在使用我的yindao,于是內壁無數的rou粒膨脹起來,給主人提供豐盈的撫弄。 “果然,與她一模一樣呢……” rou粒的膨脹給我帶來了腫脹的劇痛,仿佛xiaoxue被塞了不止一根陽物,這些陽物不斷地攪動、碰撞,直刺激得我流出一大堆陰液。 “一樣的,yin蕩的小sao屄……” 華麗的尾音裹挾著無限的yin靡,如惡魔般低喃在我的耳畔。 我抬起頭,穹頂翻轉,鏡面映照出我的臉龐—— yin蕩得近乎下流的神態,與曾在主人胯下哭泣哀求的沉sao,一模一樣。 無數的碎片在我的腦袋里迸濺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