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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回家 第33節

    沒了旁人,邢者反倒有些沉默了——有小周在的時候什么話都像是正常話,小周一不在說什么都有點不正常。

    過了一會兒,總算放過了程舟的脖子,轉而向肩膀探去。

    這么一探不要緊,邢者發現,這次程舟的肩頭,連那根細細的帶子都沒有了。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向程舟的后背摸了一把——還好,肩胛以下還是有布料的。

    但他想象不出這穿的是件什么衣服,沒有吊帶的話真的不會往下掉嗎?

    程舟已經被這過于明顯的心路歷程惹得咯咯笑:“你緊張什么?難不成我還能光著過來嗎?”

    “不是……”邢者又把頭深深低下,“我只是沒見過。”

    程舟便去拽他的手:“那你摸摸看……”

    邢者嚇得“嗖”得一下把手抽走:“不行……屋里有監控。”

    程舟話里全是笑音:“你是個推拿師你怕什么?那還按不按了?”

    邢者紅著臉,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很正常:“你不要碰我,我有自己的順序。”

    程舟把頭重新卡回窟窿里:“行,你順你順。”

    *

    于是邢者便按原計劃,先按肩膀。

    擋布單薄,他的手指可以明確地感受到程舟的肌膚有多細膩,用指腹按了一會兒,忍不住換用掌根。

    又過了一會兒,終于將整個手掌覆上去,做著一個很曖昧的、揉捏的動作。

    他心里很清楚,這已經不屬于任何一種推拿手法了。

    程舟被他揉得半邊身子都酥了,到底還是發出了一聲略顯放浪的驚笑:“啊,好癢!邢師傅,你這算揩油嗎?”

    邢者卻依舊不舍得放手:“你會投訴我嗎?”

    “為什么要投訴你?”程舟悄悄抬頭偷瞄他,“這是你按得最好的一次了。”

    邢者倒突然較真起來:“那是你不讓我用力,本來推拿就是要吃一點痛的!”

    “啊!痛痛痛!你別激動啊。”程舟猝不及防地被按了一下xue位,趕緊掙扎著躲開。

    邢者便暫且放過這處,轉而推向脊柱。

    他大致搞明白了這是一件什么樣的衣服——背后的部分,有著像鞋帶一樣的抽繩。所以這件衣服是靠極度的“合身”緊貼在身上的,那就不需要再有吊帶了。

    這么想著,邢者忽然很好奇這件衣服的前面會是什么樣子。

    但是不能問吧——剛才就被程舟問要不要“摸摸看”了,現在要是還問這種問題,那不就明擺著是想……

    邢者不敢再想下去,趕緊規規矩矩地用正規手法按著脊柱的xue位,能感受到程舟的背部肌rou因受痛而緊張地繃起。

    真的好辛苦啊。

    夜里要工作,白天又冒著大雨往返鐘市學習,這么晚了才剛回來,這也太努力了。

    這么想著,邢者的指尖又加了幾分巧勁。他現在是真心希望程舟能在他這里得到放松……而不是像之前一樣只要能賺到錢怎樣都行。

    窗外的大雨還在嘩嘩地下,程舟一時沒有說話,邢者也只管用心按著,只當她是在全身心抵抗痛覺。

    但過了一會兒,程舟忽然又開口道:“小邢啊。”

    “什么?”

    他回應的速度快到幾乎和程舟撞在一起。

    讓程舟一邊忍痛一邊想笑:“哈,嘶——別緊張,我就是想問問你,你除了視力以外的其他感官是不是都特別好啊?”

    乍一被這么問,邢者還緊張了一下,因為這問得好像程舟知道他“偷聽”到那通電話的事兒了。

    但是仔細一想,那天在鐘頭山頂,他們都已經說穿了是“互相喜歡”的關系,那聽沒聽到其實也不打緊了吧?

    于是他還算鎮定地應道:“確實……比一般人好一點。”

    “味覺也是嗎?”程舟問。

    “嗯……”這邢者還真沒細想過,“我能一口吃出菜里有沒有放姜,喝出粥有沒有糊底……這種程度算嗎?很多明眼人也能做到吧?”

    “這樣吧。”程舟想了個辦法,“那天在鐘頭山喝酒時,我給你們介紹雞尾酒成分的時候其實少說了一樣,你有喝出是什么嗎?”

    邢者愣了愣:“你說紅牛?”

    程舟抬手打了個響指:“你知道公無渡河在哪嗎?”

    “聽說過……路口的酒吧嗎?”

    “下班后來一趟,有事要你幫忙。”

    第38章 風味

    這是在聽java講課時想到的。

    java說她對風味的把控力來自于感官過剩——雖然不知道是因為感官過剩導致抑郁, 還是因抑郁導致的過剩,總之這給了程舟一點啟發。

    她不是舌頭很鈍的人,但畢竟經驗不多, ddl的伏特加也還算是新品,到網上找大神的分析和思路也很難找到。

    好在她的競爭對手們也都和她差不多。

    但是在大酒吧里干活的好歹都有師父,有些師父可能還不是什么一般人, 多少能給些指點。當程舟一頭霧水時, 她首先想到的是之前兼職時的師父。

    可小橘還在那兒呢,這種時候師父肯定是重點指導小橘去了

    那再想就只能想到她爸。

    開玩笑, 她現在可是在離家出走哎, 要是因為這種事扭回頭去找爸爸, 那跟認錯了有什么區別。

    一場比賽而已,大不了不比了怎么樣,比了拿不到名次又怎么樣,讓她服軟那絕對是做夢。

    她去求助司旭的可能性都比求助爸爸大。

    但是說實話,司旭這人從前什么樣程舟不知道,現在對于調酒肯定是荒廢了——當程舟看到他倒酒不用量杯、讓去冰還真就直接加水的時候, 程舟就知道他對這行早已失去了較真的勁頭和激情。

    程舟想象了一下,如果司旭喝了口ddl伏特加,然后告訴她這酒有柑橘味那她敢信嗎?

    她只會條件反射地去想司旭這話有多少裝逼的成分。

    但是當邢者坐在她的吧臺前,皺著眉頭說:“有股橘子味。”

    程舟便驚訝地把他面前的一排杯子換了個順序:“你再嘗嘗呢?”

    邢者只得再嘗一口, 然后一言難盡地抬頭, 無神的眼睛對著程舟的方向:“……這不是剛剛那個了啊。”

    *

    不愧是能聞出她內衣洗衣液是玫瑰味的人。

    “那這個覺得怎么樣?”此時的程舟像個考官。

    邢者則感到為難:“說實話嗎?”

    “對啊。”

    “難喝。”

    程舟連連點頭:“那就對了, 這款我也喝不慣。”

    邢者看起來有些迷惑:“這不是你調的嗎?”

    “不是, 這都是不同品牌的伏特加, 沒調過。”程舟說著把邢者說難喝的那杯拿起來喝一口,“這款是黑麥發酵的, 有股辛辣味,有人就好這口,但我不喜歡。”

    砸吧砸吧味兒:“但口感不錯。”

    “不澀嘴。”

    “是的,這個叫奶油質地。”再砸吧砸吧,“有回甘。專業人士說這叫香草味回甘,我嘗不出來,你行嗎?”

    “你這么一說是有點,但讓我講的話我講不出來。”邢者試圖用自己的方式來描述,“像剛吃過光明冰磚。”

    “到位。”程舟敲了下臺面,“再選一杯。”

    邢者為難道:“一共幾杯啊。”

    “我準備了十種所以就倒了十杯——沒關系啊,又不用全部喝完,你每樣嘗一口就好了。”程舟說得很輕巧,好像絲毫沒意識到這也是十口。

    而且她時不時還會發出“真的假的,你再嘗一口呢”的要求。

    老實說邢者現在就已經有點頭暈了,雖然被邀請來程舟工作的地方讓他很高興,但真要是喝醉了也不是個辦法:“可現在已經很晚了,如果喝多了的話,我可能還得麻煩小周來接我回去……”

    程舟卻覺得這完全不是問題:“你可以直接睡這里啊,你明早想幾點起?我可以提供叫早服務。”

    邢者還是覺得不妥:“……這會耽誤店里生意吧?”

    “沒事兒,這店里向來坐不滿的。”程舟趴在吧臺上,和他面對面,“有兩個客人都算是長期借宿的了,比如你右手邊的小jiejie。”

    經程舟這么一說,邢者才意識到自己右邊還坐了個人,可見這人得有多安靜。

    邢者條件反射地將耳朵向右偏了偏,聽見右邊拿著酒杯搖冰塊的聲音:“你好。”

    是個有點冷淡的聲音,莫名讓人覺得聲音的主人很聰明。

    邢者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跟自己打招呼,但也應了聲:“你好。”

    然后就聽對方好奇道:“你們倆是在處對象嗎?”

    *

    邢者身上一僵,心里一慌,第一反應竟是要否認。

    好在他嘴皮子一向不利索,反射弧也慢,恰好沖淡了他的第一反應——于是他的第二反應是,想知道程舟會怎么回答。

    而程舟確實是高手,曖昧不明地回了一句:“哈哈,你覺得我們很般配?”

    在程舟內心被戲稱為“眼鏡娘”的不知名客人沒回這話,只是看了看邢者放在手邊的白色長杖:“這個棍子是……?”

    邢者坦然應道:“是盲杖,我是視障……就是,盲人。”

    “啊……抱歉。”果然,大多數人的反應都是這個。

    邢者也習以為常:“沒關系,我現在在熟悉環境內行動基本沒什么問題的。”

    但他并沒有意識到,從得知他是視障者開始,眼鏡娘就已經不認為他和程舟是一對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