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反省的男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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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滿桌花花綠綠琳瑯滿目的安全套在碰撞中散開、掉落、砸在地上、四處滾動,成為這間秩序感十足的辦公室里最突兀混亂的存在。 手指勾纏到塑料袋,一陣簌簌聲后,又不知道被推到哪里去。 白水心坐在桌上,裙擺底下是一只靈活的手,好似一尾游魚,在洶涌的欲潮中輕松游走。肖則禮果然是那種學習能力很強的學生,對如何掌控她的身體也悟性十足,隔著內褲輕揉抵按,哄得她忘乎所以,雙眼迷離仿佛失去了對面前世界的清晰認知,更不可能跟肖則禮計較之前定下的規定。 然而他還是遵守了一半,靠近她耳邊低聲誘哄,“我不脫你的衣服,自己把內褲扯開好不好?” “嗯、嗯…” 他稍微退開了些,看見她誠實地撩開裙擺,似乎思考了一下該怎么做,才用食指輕輕勾著內褲邊沿,往旁邊扯開,露出被揉的色澤鮮艷的xue口。 肖則禮拿手輕輕按上去,xue縫溢出甜美汁液。 “好乖。”他親吻紅透的耳垂,一邊用掌心蓋住會陰碾擦,一邊告白說,“知道嗎……我昨晚一直在想你,感覺都快瘋了。” 他盡可能討好她,抵著花蒂慢慢轉圈,“你想我了嗎?” 耳邊吹氣的溫熱癢意讓她不住閃躲,整個人都東倒西歪,“……沒、沒有” 他接住她快要掉下去的身體,摟在懷里,“那你上午為什么一直在睡覺,昨晚休息得很好嗎?” “……” 這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她實在難以啟齒,捧著他的臉胡亂落下親吻,臉頰緋紅,“別再問了……” 肖則禮被她難得的主動勾引的都快忘記自己姓什么,何況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膠質的觸感貼上來,帶著潤滑液的微涼,他好像是在適應戴套的感覺,性器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蹭著xue口,數十下后兩個人的下腹都被流出黏膩的液體浸透,發出咕嘰水聲。 漫不經心的撩撥蹭的她從xiaoxue到腦子都發麻發癢,又想要整個人都貼到他身上去。 手才剛剛抬起,就被握住。 “怎么了?” 她的眼睛柔潤無辜,誰看了都要心軟,“我、好難受” 肖則禮卻控制不住自己,下身重重頂撞了一下,撞出她急促舒爽的呻吟,明知故問,“你喜歡快一點嗎?” “嗯……” “去沙發上。” 她被他抱起來,性器緊密貼合在一起,走了幾步路,跨步時下身摩擦的快感陌生又刺激,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就被放躺在柔軟的沙發。 視線朦朧看見肖則禮跪坐在她身上,目光垂落,仿佛細致地審視這具身軀,尋找其中弱點。 “扣子解開兩顆好不好?”他禮貌地問。 “你就不能自己…” “我答應過不脫你的衣服。” “……” 嬌氣的指責和反問都被逼回去,白水心扁了扁嘴,有點委屈的模樣,但是她也覺得好熱,輕喘著氣不自覺按照他說的,伸手解開襯衫上兩粒扣子。 肖則禮盯著看,喉結動了動,“不夠,再解一顆。” “哈、”她難耐地屈起腿,“你怎么這樣……” “經驗不足。”肖則禮誠心認錯,“下次我就知道了。” “……” 她好煩又好燥熱,手指跟第叁顆扣子迷迷糊糊搏斗了一會兒,才艱難獲得勝利,失去耐心的手控制不住力氣,拉著襯衫往旁邊帶,春光乍泄的領口隨之露出一小片圓潤溫軟弧度。 肖則禮看的下腹發緊,性器脹到極致甚至錯覺感到痛苦,他手指張開,揉上那尚且青澀的果實,握在手里的觸感卻是飽滿的,她的呼吸和心跳都在掌下起伏。 清晰的,生動的。 他恍惚以為自己正在擁有她。 近乎急切地用yinjing撥開兩片花唇,在入口處淺淺頂弄了一會,扶著rou莖稍微用力按下去,guitou碾擦過陰蒂又幾乎捅入甬道,她發出了舒服的鼻音。 理智在廝磨中混混沌沌。 分明正揉著她的胸磨著她的逼,卻仍然覺得不滿足。 好想插進去 右手猛地撐在沙發上,在離她耳朵最近的地方緊攥成拳頭,她似乎都能聽見他全身克制著的聲音凝成指骨響動,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劇烈的抗爭。 性器快速挺動了幾個回合,他皺著眉哄她,“腿再打開些好嗎?” “哈、……” 她被伺候舒服的時候非常聽話,屈起腿,朝兩邊張開,完全不顧自己正露著逼躺在男人身下,全然是信任邀請的姿態。 肖則禮看著心軟的要死,性器又硬的快難受死。 他有點窒息,放任自己伏下身體,一邊找著借口。 “你的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 “嗯?” 聲音埋在頸邊,“我聞一會兒。” 身體的溫度貼合糾纏在一起,下身頂撞著連接,分明是最原始的性交的姿勢,他生怕自己真在學校里掰開這口小逼捅進去cao一頓,用盡一生的理智克制腦海里沸騰的欲,控制過頭呼吸輕的都快要聽不見,全身心都用來計算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手揉上胸口她會不自覺顫抖,接吻的時候會閉上眼睛仿佛很認真在感受,yinjing撞著窄縫擦過腫立的蒂豆,慢的時候她整個人像云朵一樣又軟又飄,快一點時她又會發出甜膩的呻吟……她身上所有的姿態,都引他入了迷。 張開的腿在碰撞中磨磨蹭蹭無師自通勾到他的腰上,肖則禮整個人動作頓住,聽見她呼吸紊亂地叫著他的名字。 她哭哭啼啼的作態,眼角卻沒有淚,語氣委屈至極,“肖、肖則禮,我要受不了了……” 他恍惚明白,吻著她的唇角明知故犯,“那我停下?” “不是……你快點、” 她說話時吐出嫣紅舌尖,被他當成乖巧討好的勾引,卷進唇齒里攪動,撐在她身上挺胯的速度迅疾,粗魯的差點擠開狹窄甬道cao進去。 肖則禮垂眸,看見她整個人在身下晃動不安的身軀。 這樣清純無辜的一張臉,心思簡單清澈,就算在這種時候,也絲毫不掩飾自己食髓知味貪戀快感,既純潔又沾染著情欲,像一張被他親手著墨的宣紙。 難言的罪惡感反而刺激了性欲,幾近失控的伐韃,她喘不過氣,抓著他的背把自己扣進去,在他懷里戰栗著高潮。 她抖的厲害,顰眉喘息的模樣沉迷又嬌弱,洶涌余韻在性器貼合碰撞下好像沒有止境。 肖則禮抱著她竟然不由覺得心疼。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他有點不知所措地停下,手指反復摩挲她潮紅的臉和發燙的耳朵,企圖給予安撫,溫柔親吻發頂,心疼之余又奇妙地涌上某種成就感。 但她接下來的話讓他渾身沸騰的血液都要倒流。 “肖則禮…” “嗯。” “好累啊,我困了。”她說。 “……” 可是,她到底…… 她的語氣很輕,好像意識不到自己正在說一些可惡的話,“我要睡覺了。” 向來精于計算的大腦在聽到這句話后停擺了一下。 他摸了摸她額角的濕汗,抿直唇角。 才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時的相處,他就發現自己總是在她面前一次次讓步,這真不是什么好的開頭。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放低了底線,“你睡吧,我輕一點。” 白水心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趴在身上,硬是在他懷里找了個位置才安心閉上眼睛,他側對著她的背影,性器在柔滑的腿心中間輕輕動了一下。 她睡的熟,一整個上午的課程都沒有吵醒她,現在也一樣。 肖則禮偶爾都要擔心她是不是干脆暈了過去,做到一半又忍不住認真低頭去確認她的狀態,欲望愛戀憐惜呵護所有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全都攪得他不得安寧。 白水心困的沒力氣計較他在做什么,然而身體的感覺卻很清晰,非要形容的話,有點像陷近春夢里,無論什么時候都能感受到酥麻溫和的快感。 她半夢半醒間,總算想起提醒肖則禮,“縱欲不好的……” 聽見男生乖巧答應的聲音。 “我正在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