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了但不小心有點(diǎn)雙標(biāo)沒關(guān)系吧(700珠加更)
她似乎迷迷糊糊意識到自己被責(zé)怪了,連呻吟都泄出幾分委屈。 xue縫卻誠實地夾著作亂的手。 門板在身后轟動,連也的手掌寬大,動作起來又兇狠不講道理,恍惚間只覺得整具身體被架在他的手上搖動,靈魂都要從快感里撞飛出來,忍不住溢出潮熱動情卻毫無意義的音節(jié)。 “好會叫,寶貝。” “嗚……” “你再叫大點(diǎn)聲,讓外面的人都聽到,”他湊到她耳邊,一邊不停刺激陰蒂,一邊惡意地夸她,“他們聽了要shuangsi,還以為我在強(qiáng)jian你。“ “哈、” 她的呻吟驀然咽回去,有種挨欺負(fù)的可憐感。 然而緊貼著xue口的掌心卻接到一股溫?zé)岬捏w液,從甬道擠出來,連也伸手捅進(jìn)去細(xì)致?lián)竿冢K于一滴不剩地挖出來,沿著掌紋流淌。 他有些意外,攏著yin水按回去,仿佛恨不得能將它們重新塞回屄里,側(cè)頭問,“怎么?喜歡被強(qiáng)jian?” 這、這是什么問題! 白水心神色倉皇,止不住搖頭否認(rèn)。 “你現(xiàn)在這樣走出去,誰看見都是忍不住要jian死你的。”連也的大拇指揉上欲珠,厚繭粗糙,狠狠地磨著轉(zhuǎn)圈,做的事和說的話完全是兩模兩樣,“也就我最善良,不忍心害你。” “你、胡說” “哪有呢。”他兩指夾著花蒂,似乎找準(zhǔn)了她欲望的開關(guān),捏在指間肆意玩弄,湊近前去聽她極力壓抑卻仍然克制不住的呻吟,“是你注意不到周圍的目光,寶貝,他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眼神都快把你吞掉了,你沒發(fā)現(xiàn)嗎。” 他說著別人,眼睛卻直勾勾盯著她,滿是鋒芒。 臆想中的情敵竟然惹得他自己下手失去分寸,兩指擠壓著紅腫的陰蒂,前后拉扯。 “…哈啊、啊!” 他的目光他的語氣他碰到的地方,全都在刺激她的感官,讓她快感失控抓著他全身顫抖,不知是可憐還是激動,像一顆碾爛的桃,源源不斷擠出洶涌黏膩的汁水。 她在他手中高潮了好一陣,視線朦朧中看見他抽出手,舌頭舔舐順著掌紋流下的清液。 “該我了吧。” 他的聲音藏在指縫后面。 她茫然看向他。 “我要先解開你的扣子,脫光你的衣服,”充滿侵犯感的目光從寬大的手掌邊沿泄露出來,連也咬著牙,語氣又慢又重,“……全身的。” “……” 這、這樣不太好吧! 然而身體被他的視線燙過一遍,有種壺水被火燒干后的渴意。 體育倉庫雖然悶熱,卻并不昏暗。 長方形窗戶高高懸起,清晨光線斜照進(jìn)來,將門邊的方寸之地切割分明,他們在一半陽光一半陰影中對視。 她同樣盯著他的黑色背心,目光由下至上,小心翼翼巡過。 “那、”她小聲問他,“那你不熱嗎?” 好單純的關(guān)心,又十足的居心不良。 連也聽得清清楚楚。 色誘自古以來是最簡單直白又難以招架的手段,連也昨晚的十幾張裸照絕對沒有白發(fā)。 他攥著她的手摸到腹肌。 “你幫我脫了。” 他那么高,她就算伸手扯背心也只能卷起到一半。近在咫尺壓迫感強(qiáng)烈的身體對她來說熟悉又陌生,躲在被子里欣賞的時候禁忌感十足,而現(xiàn)在青天白日,他的一棱一角都覆著光,仿佛有一顆太陽在他的身體里升起來,照的讓她睜不開眼睛。 她趁連也不注意悄悄摸了幾下,察覺到手下的肌rou輕震,他在笑。 連也把她重新抱起來,她手里緊攥著的衣料順勢拉上去。 他捏住掌心里柔軟又rou感的屁股,手指陷進(jìn)去有種彈性的觸感,不免抓了兩下,他的力氣總是惹她不滿,扭來扭去地發(fā)出嬌聲抗議。 連也只好放過圓潤的屁股,扯掉她的內(nèi)褲,大掌不由分說蓋上去,按住她的下身緊緊貼著赤裸腹肌,濕潤花苞從血rou構(gòu)成的溝壑里一一擦過。 翕張的xue口不知足地吮吻著他身上的線條,流下蜿蜒水痕。 “sao死了,寶貝”他輕松把她舉起來,抱在胸前,仰頭說,“親一下。” 命令的口吻,請求的姿態(tài),他第一次把主動權(quán)交給她。 她被他色誘的都有點(diǎn)神志不清了,低頭尋他的嘴唇。 少女的吻是青澀溫柔的,猶如羽毛拂過,卻又多情眷戀,全世界的花都在這一吻中盛開。 連也怔住,盯著她害羞閉上的雙眸,他的靈魂仿佛也隨著她的眼睫輕顫。 怎么會有人衣服都快被脫光了還親的這么純情,又怎么會有這樣將清純和yin蕩融為一體的存在。 生出來就是為了勾他心魂么。 她將要退開,被連也一只手按住后腦勺,緊緊箍住她的另一只手也驟然收力,不容她有絲毫退避空間。 連也的吻是強(qiáng)勢充滿狂熱,霸道覆蓋住她的嘴唇,將呻吟抗議盡數(shù)吞咽下去。 白水心還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呼吸都被掠奪的親吻,腦子快要缺氧,迷迷糊糊想起她的初吻可不是這種風(fēng)格。 說起來,她昨天親了肖則禮,今天親了連也,這真是很糟糕的事情。 她反省,她警惕,她哼哼唧唧地躲開連也唇舌并用的追逐。 “連、不……可以、” 連也幾次被她躲開,完全沒注意到她說什么,但耐心好歹終于回歸了一些,咬著她的下唇問,“什么?” 就看見她往后退開,低下頭,神色認(rèn)真。 她抿直唇角,仿佛是為了告誡他,但是被親的紅腫的嘴唇濕潤動人,絲毫沒有威懾力,反而顯出幾分甜膩的纏綿。 “連也,”她雙手貼上他的側(cè)臉,看著他,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慢吞吞的語氣有點(diǎn)軟又有點(diǎn)執(zhí)著,“你親了我以后,就不可以親別人了。” “……” 連也頭腦眩暈。 他覺得自己真要被她可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