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哥也可以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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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硯有一種并不凌厲,但輕易能夠控住場面的氣質。 白水心認為是血脈壓制。 理由……還沒來得及編。 難道要實話實話? 那無論如何都會供出鄭小茜 一時間,腦海里涌現許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白水心年紀還小的時候,自己不會扎頭發(fā),又十分愛漂亮,每天早晨都是少年時期的白硯親手替她編辮子,他的手藝被meimei鍛煉的爐火純青,無論怎么樣繁雜的發(fā)型只要她想要就能復刻。回家后如果看到皮筋發(fā)飾稍微松開,白硯就會一邊幫她梳頭發(fā)一邊詢問原因,鏡子里倒映畫面格外溫馨。 那時她天真的過分,將學校里發(fā)生的事一一告訴哥哥。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白水心才后知后覺,每個扯過她頭發(fā)的男孩,無一例外都從她的班級甚至學校里消失不見,再長大一些,連給她遞情書的人也沒有了。 于是她付出了慘淡的人際關系終于明白——就算哥哥長得再像神明,但其實不是內心善良的類型。 鄭小茜又不是那些扯她頭發(fā)的無聊男生,她可是她唯一的好朋友,要是消失的話……! 額,那她又要再找一個新的朋友了。 白水心在心里衡量: 她認錯最多是跟哥哥道歉,如果被白硯發(fā)現鄭小茜在其中摻了一腳,那毫無疑問世界上就會少一個、嗯,唱跳俱廢但非常美麗的偶像,即將冉冉升起的大明星。 想到這里,她索性閉了閉眼,鼓起勇氣撒謊,“我、我不小心按到的!” “不小心?” “嗯!” “那你是不小心寫錯了內容?還是不小心發(fā)錯了人?” “……” 這是審問嗎? 為什么讓人有種汗毛豎起的感覺,明明他只是坐在那里,動都沒有動一下。 白水心再次權衡一番,小心答道,“是按錯了。” “好。” 她松了口氣。 又聽見哥哥平淡的語氣,“你現在拿出手機發(fā)給我試試。” “啊?” “我要看到你是怎么按出來的。” “……” 她慢吞吞從書包里掏出手機,在哥哥的監(jiān)督下胡亂點了幾下屏幕,鈴聲隔著客廳響起,他不用看也知道她又在胡說八道。 “心心,”白硯掀起眼睫,像霧一樣黯淡的眸光籠罩下來,“我不是教過你,別對我說謊。” “……” 白水心有點兒郁悶。 她哥其實從來都沒有對她生過氣,但聲音低下去講話的時候,好像總有種讓她自己反省做錯了什么的訓導意味。 “好、好啦……”她抽了抽鼻子,“是我惡作劇發(fā)的。” “惡作劇?” “我想看看你會不會生氣嘛,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她底氣不足地說著說著,就開始倒打一耙,皺起眉頭顯而易見地不滿起來,“哥,你現在是因為這點事對我發(fā)脾氣嗎?” “……” 天地良心,白硯甚至連說話的語調都不曾重過一分。 他否認,“沒有。” “那你就不要再問了,好煩啊。”她抱著書包上樓,背影心虛又匆忙,丟下一句,“我晚上要吃炒蝦仁。” 這是干脆直接打發(fā)哥哥去解決晚飯問題。 白硯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青春期的少女心思難測,就算是他一手帶大的meimei,偶爾也會有這種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的瞬間。 目光透過指縫,突然看見她上樓時交錯的腳步。 視線頓住。 白水心一無所覺。 她的裙子在跟肖則禮胡鬧的時候從腰間推上去不少,站在平地上堪堪可以遮擋,但一邁上樓梯,低處的人只要稍微抬眼就能看見裙底。 “心心。” 平淡的聲音再次從身后傳來。 微妙地,她能夠分辨出白硯兩次叫住她時,情緒的不同之處。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