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確實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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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對換。 校服裙擺緩緩推到腰間,一時間只有布料摩挲的動靜,堆迭著又滑下去,是她忍不住在走光的前一刻直起上半身收攏雙腿。 肖則禮坐在她原先的座位上,抬頭凝了她一眼。 明明什么都沒有說,但她下意識地老實了。白水心從很早之前就覺得肖則禮在讓人聽話上面有特異功能。所以她總是盡可能離他遠一點,以免變成學校里那些一見面就對他畢恭畢敬的同學。 想到這里,從課桌垂下去的腿不安地動了動。 肖則禮握住她的小腿,低頭在膝蓋上輕輕吻了一下,“要反悔嗎?” “可、” 可以嗎! 他沒等她問下去,嘴唇在她的膝蓋上張合,說話的氣息貼著肌膚,難以言喻的溫熱酥麻的感覺錯覺般潛入骨髓。 他在她面前低下頭顱的姿態(tài)像安撫,像示弱,又像撩撥。 “我就看看,保證不做什么?!?/br> “……” 那只手重新向上,短裙亂糟糟敞開,他只稍微用了點力氣就分開她的雙腿,露出裙底風光。兩條細帶勾著中間薄薄一層棉質(zhì)布料,可愛的粉紅色草莓點綴在恥丘位置。 他沒有急著拉開內(nèi)褲,反而揉上絲質(zhì)的裝飾。 “我就猜到會是這樣?!?/br> “什、什么?” “草莓?!彼ь^,目光撞上,認真地分析,“你的頭發(fā)上、書包上、手鏈上都有?!?/br> …… 是的你是很聰明但這是在說什么? 隔著內(nèi)褲隱約傳來的觸碰、他說話的內(nèi)容,全讓她又羞又癢,扭一下但是沒有逃開,被另一個人捏在手里的結(jié)帶拉扯著布料很輕地抽了一下皮膚,她的聲音低的跟蚊子一樣,“……別玩了好不好?” 然而在當下情景,比起拒絕,更像是一種催促。 肖則禮從善如流,指尖動作了兩下,輕易解開綁成蝴蝶結(jié)形狀的細帶,薄薄的布料驟然失去桎梏,一路順著女生的身體滑到腳踝處,要落不落的被她踮腳輕輕勾住。 他的視線終于毫無阻擋地撞上她身體里最隱秘的地方。 好像是遇到難題,他先是頓住目光,專注地盯著看了大概有半分鐘。 秒針走動的聲響幾乎在她腦海里形成實質(zhì),白水心搞不明白他剛剛是怎么淡定坐在這里大方的給她又摸又玩又看……救命,這也太煎熬了! 她的臉頰覆上窗外的紅霞,幾乎要呼吸不暢,分開的雙腿也下意識地并攏。 然而有一只手不由分說地擋在兩條腿中間,肖則禮止住她的動作,力道溫柔略帶強勢,隨后只伸出食指輕輕碰觸著那條隱蔽的細縫,前后摩擦了幾下,指尖沾上透明的水。 分明是很輕的動作,但快感仍在堆積,感覺要被他抽走呼吸。 她撐著桌子往后仰,逃避地閉上眼睛。 視線消失后,感官更加細致,她察覺到肖則禮似乎在用畫畫的耐心在勾勒形狀,食指蹭著細縫來回勾出yin水,又慢慢涂抹上整個細嫩的陰戶,直到她的xue口沾滿了亮晶晶的體液。 他終于放過他,手指最后在恥丘的位置蹭了蹭,像是要把她身上的水全部抹回去。 “你多大了?”他問。 “啊…”迷迷糊糊的腦袋隱約被快感捕獲,她不能理解他問題的用意,回答道,“十六?!?/br> “是嗎?”他反手指骨貼上去,稍微彎曲就陷阱幽微狹小的縫隙里,不知是感慨年齡還是評價剛剛褻玩過的地方,“好小。” 白水心呼吸一窒,總覺得他意有所指。 他不等她清醒過來,手指又蓋上去,輕叩了兩下,“你這里好干凈,剃過嗎?” 白水心被他直白的言語激的忘記呼吸,“啊?” 她睜開眼睛確認說話的人確實是肖則禮。 一時間覺得全身都燒了起來。 “沒…” “那就是天生的?!?/br> “嗯……” 指腹按著摩挲著,他的語氣赤裸的連她都能解讀出來,“我碰的是你身上最白的地方嗎?” 那絕對是想把她全身衣服都撕開剝光的含義。 “我、我不知道……”她艱難地回答問題,又好奇問,“別人都、都會長嗎?” “……” 肖則禮聞言安靜地抬起眼睛。 “我只看過你的?!?/br> 他說這話的時候用了強調(diào)的語氣,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格外認真,連他正在做的yin靡的事情都被這一眼蓋下去,然后才漫不經(jīng)心解答,“不過應(yīng)該是吧?!?/br> 白水心有點不好意思,垂下腦袋,看見他的手終于大發(fā)慈悲離開了她的身體。 她松了口氣。 …… 然而她還是放心的太早了。 因為肖則禮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白水心?!彼兴拿?。 從兩個人的位置,無論如何她一低頭就能看見他。 “干、干嘛。” 看見他的褲子還維持著被她解開的模樣,男生的手握住自己勃發(fā)的性器,像他說的那樣手指揉搓著guitou,動作熟練又yin蕩。 他語氣平淡地問,“你可以看著我擼嗎?” “……” 一般來說,這類型的問題應(yīng)該用“我可以……嗎”,但是他用了“你可以嗎”。 因為這是一個經(jīng)過偽裝的請求。 白水心清楚意識到。 不管她同不同意,肖則禮都是要當著她的面自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