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分明是愛哥哥的(h) xyushu w u10.c o
粗長灼熱的性器在她的大腿間細細磨蹭,弄得她越發燥熱。 瘋子! 她哪里來的心思聽他講故事。 他一只手捂著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糾纏住她指縫的縫隙,與她十指緊扣。 “很早以前,有一對兄妹過著幸福的生活” 他自顧自講起了故事。 易靈注意力都被他身下頂撞的動作吸引了去,絲毫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 她使勁抽出被他扣住的手扇向他的臉,他卻壓得更緊,動作愈發沉重。 易宴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側。 他貼著她耳語:“靈兒一點也不專心。” 粗熱的roubang兇狠地撞上她最柔嫩的私密處,碾著她的xue口蹂躪。 她躲避不及,大腿劇顫幾下。 易靈沒辦法再忍受,膝蓋拼命抵著他的身子,試圖將他的性器踢開。 內褲越來越黏膩濕熱,已經陷進xue口了一小塊。 為什么怎么會看好文請到:po18en. 她已經不知不覺濕成這個樣子。 緩緩流出xue口的體液帶來癢意,她屈辱地咬唇,眼淚在他的掌心匯得越來越多。 她和易宴是親兄妹啊。 xue口還在張合蠕動,強烈的空虛和渴望讓她厭惡起這幅身子。 放過她吧 “哥哥。” 她不斷叫他,想要脫離他的掌控,喚回他的理智。 他低喘,“靈兒好乖” 他松開捂著她眼睛的手,指腹一點點地給她擦干眼淚。 淚水聚得太多,又長時間沒有見到光亮,易靈眼睛痛得發澀,下意識縮身子垂頭。 “嗯” 她撞上他的胸膛,引得他低喘。 易宴給她揉了揉腦袋,又輕易地將她扯了回去,roubang在她腿間蹭來蹭去。 “后來,他們的父母為了不讓他們在一起,將哥哥送出了國。” 他繼續講著故事,身下的每一次頂撞都帶動她的嚶嚀。碩大的guitou抵在她身下,往里頂進。 “易宴停下!” xue口被迫張大,擠壓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在解他的褲鏈 “不要!” 憋得發紫的roubang在充血后體積大得嚇人,她猛地閉眼,腰肢不自覺扭動,努力逃離。 “他們還要把meimei當成犧牲品,送給別人” 他抵開她的雙腿,將roubang再次送進腿心。沒了布料的阻隔,roubang順暢地抵上她的私密處。 碾磨,頂撞,戳弄 “靈兒覺得”他舒服地粗喘,情不自禁攬上她的身子,“他們配做父母嗎?” 她哪里來得理智思考 易靈只知道她現在心臟急跳,透明的yin液因為他的撞擊淋漓噴出,下身泥濘不堪。 “混蛋” 她聲音軟的不像話。 “嗯。”他的性器混亂地在她腿間來回抽插,嘴里仍不忘回應,“他們的確是混蛋。” “乖靈兒,再叫一聲哥哥。” 他呻吟著輕拍她的后背,溫聲哄著她。 蜜液不斷涌出連褲子都被濡濕,他眼眸一暗,喉結滾動。 “” 胸口不住起伏,臉上一片潮紅。虛軟無力的雙手仍在試圖推開他的身子,她氣得幾乎失去理智。 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她又為什么會產生快感,想再深入一些 她崩潰成聲,狠狠咬上他的肩頸。 “嗯?” 易宴愣了下,察覺她是在泄憤,輕輕撫摸她的腦袋,身下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哥哥惹靈兒生氣了嗎?” 他明知故問。 易靈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只祈禱他快點結束。 沒關系,至少還隔著褲子。 她絕望地想。 真可笑。 她撐在他身上抓他的后背,大腿上的肌rou連連抽搐。 “靈兒好乖” 乖乖地靠在他懷里,真像以前。 碩大的guitou頂在她的xue口磨,連陰蒂都被磨得腫脹,她嘴里嗚咽聲幾乎像是在哭。 黏膩的體液越來越多,他的動作愈發順暢。 “易宴!”她帶著哭腔吼他。 莫大的快感使得她全身酥麻,她趴在他的鎖骨上拼命喘息。 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哥哥”她換了稱呼又重復一遍,希冀喚醒他的理智。 停下吧 他們是親兄妹不可以! 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敏感到了極點,不斷涌出的水液隔著她的褲子打濕了他的roubang,過激的快感將兩人拋至巔峰。 “靈兒,哥哥在”他不停地吞咽著,低聲回應她。 “我們是兄妹” 她顫抖著微弱抗議,“不能這樣” 易宴輕笑了笑,咬她的耳朵,舌尖又細細密密地舔舐,“靈兒好可愛” 磨蹭的節奏突然慢了下來,他的薄唇貼在她耳邊,“哥哥愛靈兒,靈兒不愛哥哥嗎?”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根,像在抓撓她的心臟。 “不啊!” 他猛地撞了上來,越來越快,越來越深重。 抽插的動作接連不斷,易靈感覺下面xuerou都在抽搐,頭暈目眩。 “靈兒愛哥哥嗎?” 他又問,聲音平靜得可怕。 “混蛋” 她被撞得嘴里哼唧,連罵他的聲音都變得含糊。 “唔!” 好多的水,從xue口噴出來。 她拼命掙扎,腰肢劇烈地扭動,試圖將體內水液夾回去。 “靈兒高潮了” guntang的roubang被澆淋濕透,他眼眸難得地流露出絲絲興奮,手摸上她的腿間,不停地磋磨揉捏。 “靈兒分明是愛哥哥的”他戰栗著啞聲笑,將手指送到她唇邊。 “拿開!” 她羞恥極了,嬌滴滴的嗓音企圖吼住他的惡劣。 易宴連聲低笑,嘗起指尖的味道。 很甜。 “把腿夾緊,乖靈兒。” 抱她的手暗暗收緊,他含住她的唇,纏綿地吮吸打圈。 他的抽插頻率越來越快,凌亂的呼吸徹底亂了節奏。 他的靈兒 好乖 他猛地一撞,體內白濁盡數射到她的腿間。 終于結束了。 她疲憊地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