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腿后腰
車子啟動,不知要將她帶向何處。易靈此刻心里不安極了,縮著身子坐在邊上,始終不敢抬頭。 她不知道顧修年想對她做什么,易宴又在哪里。 “手機拿來。” 淡漠的聲音響起,易靈心道不好。手機要是被他拿走,易宴就沒法通過定位器來救她。就算她心里再害怕易宴,但怎么也比顧修年這個混蛋要好。 “怎么?又等著你那好哥哥來救你?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指望他來救你?” 天真的蠢狗。 顧修年掃她一眼,不屑一笑。 “你把他怎么了?” 不好的預感蔓上心頭,難怪她回來時劉管家的表情那么嚴肅。 “怎么了?”顧修年聲音突然發狠,一把掐住易靈的下巴:“你哥哥把我的貨劫了,我自然要給他點教訓。” 這個易宴之前還真小看他了。南洲灣地帶是第二大毒品交易市場,顧修年這邊用尼芬美利試水鋪好了渠道,第一批貨還沒走完,就被人半路劫了。風聲走漏,暗地里合作的海關警署不得不繳了已經走私到的貨,給上頭一個交代。 攪亂了他幾個月的計劃,還試圖帶走他的小狗,真是癡心妄想。 既然貨被易宴劫了,他便順水推舟,勉為其難把這走私的罪名送給他。 至于離家出走的賤狗,自然也該回家了。 想到這,顧修年臉色一變,將她的手機奪了過來。 眼見他打開窗,要將手機扔出去,情急之下,易靈一把朝他撲了過去,按住他的手,“不要!” “嘶...敢在主人身上撲騰,勇氣可嘉。” 顧修年壓住她的身子,將手機扔到前座,吩咐道,“拿去處理了。” 車內擋板降了下來,車窗也被關上形成了一個逼仄的環境。易靈見狀不妙,死命掙扎要從他身上起來。 顧修年又怎么會如她的意,她越是撲騰,他的力道越重,眸中絲絲興奮愈發難抑。 按住她脖子的手慢慢向下,他禁錮住她的腰身,將人緊緊貼在他的胸口。 身子在他的手里控制不住地顫抖,腰間還別著刀,她迫切想要反擊。可雙手被他一只手壓住,力量的懸殊讓她怎么也掙脫不開。 “放開我......啊...” 顧修年突然手一松,眼看著她整個人重心不穩就要栽到,他卻突然手拎著她的衣領一提,讓她整個人坐在了他的腿上。 就是現在,拿刀! 易靈推搡他的身子,手迅速抽向后背。 不對,刀怎么不見了! 她驚恐地看向顧修年,只見男人懶散地睨著她,戲謔地勾了勾唇,手里正玩弄著她藏的那把刀。 怎么會,刀怎么會在他的手里,他什么時候發現的? “笨狗,主人有沒有告訴過你,” 顧修年拿著手里的刀甩了甩,倏地刀口一轉,刀背劃上易靈的胸口,他漠然開口,“主人最喜歡小狗的胸、大腿、后腰,所以......” 刀尖挑上她的下巴,顧修年勾唇,“下次藏東西記得換個地方。記清楚了嗎?小蠢狗。” “不要……別碰我…拿開…” “不是喜歡這刀嗎?”他眉眼掃過泛光的刀面,話又一轉,饒有趣味道,“不對,賤狗喜歡玩具。家里的玩具也在等著賤狗回家呢。”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淚水順著臉頰滴在鋒利的刀面上,顧修年皺眉,聲音冷了下來,“當初是誰求著我救她,說會好好報答我的?怎么,失憶了就不認賬了?” 帶著哭腔的聲音越來越抖,恐懼和緊張的脅迫下,易靈渾身緊繃,偏開頭掙扎地想要逃離。 她臉上本就沾著先前被殺掉人的血,眼淚再滾落,臉上的血跡模糊成一片,像泛紅的水墨,在蒼白的面容上開出了花。 他的小狗,在最狼狽的時候也依舊美得讓人驚嘆。 如同真的在摸狗一般,顧修年揉上她的頭發,“睡吧,我的乖狗。” 話落,手里的刀被不帶憐惜地扔出窗外,他自顧自地將她按在懷里,指腹摩挲起她的下巴,“在主人懷里睡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被他死死圈在懷里動彈不得,易靈渾身止不住的顫栗。惡心感涌上喉間,她緩緩闔上了眼。 再撐一撐吧。 和代玥約好的時間是在三天后,還有江聞...... 他們如果聯系不上她,一定會察覺不對吧。 不管前方是荊棘還是地獄,只要她能撐住,一定能等到有人來救她,重獲光明。 哪怕沒人來救她,她也要拼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