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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中女翻紅指南在線閱讀 - 第26章

第26章

    對象要是一個月心疼一回,哪心疼的過來啊。江雪荷心不在焉地想,吵架也得挑時間,萬一遇到這種情況,有理也變無理了。

    想什么呢?白寄凊問她,兩人距離太近,聲音都小的幾不可聞。

    在想你有藥嗎。江雪荷隨口說道。

    有。白寄凊認認真真地回答:布洛芬,在房間。

    江雪荷想了想:不過布洛芬好像需要提前吃,怕是現(xiàn)在吃用處不大。

    還有日本那個eve,還有元胡止痛片。白寄凊又說出好幾個名字。

    江雪荷不置可否,手在包里翻了一會,好不容易翻出一片暖貼來:貼上吧。回去不管吃哪一種,估計都能好得多。

    白寄凊不動,只發(fā)頂在她下頜處毛茸茸的蹭了一蹭:不貼了,不方便。

    哪不方便?江雪荷以為她不愿意動彈,我?guī)湍阗N吧。

    白寄凊笑了,她太漂亮了,一笑在夜里也是亮閃閃的,她望著江雪荷清雅的面孔,秀挺的鼻梁,覺得很好笑,高高興興地說:好呀,不過你要貼哪里?

    說著,她把毛衣擺向上一掀,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腹。

    電光石火間,江雪荷想也不想,一把按住了她的手,連帶著毛衣一起按了下去。

    心臟不由自主的,猶在怦怦直跳,你干什么啊!她說了白寄凊一句,把暖貼放到她身邊,那等到回去方便再貼吧,睡覺的時候貼。

    白寄凊含著笑:都是女人,怎么了?

    江雪荷皺著眉:就算是親姐妹,都有隱私的好不好。又想想,真不知道和白寄凊這個不著調(diào)的女人生哪門子的氣,更何況人家現(xiàn)在身體不適,她語氣緩和:回去貼上吧,會好點的。

    她這邊心里暗暗怪罪白寄凊不著調(diào),那邊白寄凊果然不甘示弱,不著調(diào)地說道:江姐,誰和你結(jié)婚一定會很幸福吧。

    江雪荷平淡地說:男人又不會痛經(jīng),我哪來的老公享受這份幸福?

    白寄凊:你可以找個會痛經(jīng)的啊。

    這又是說的哪門子胡話!

    江雪荷的眼神里滿是不贊同,緊盯著白寄凊,試圖讓她知難而退,身體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不要濫用精力胡言亂語。

    白寄凊不躲不閃,臉上還有笑容,眼睛明亮,同她對峙。

    你不痛了?江雪荷說。

    痛啊。白寄凊理所應(yīng)當,鄭重地說,真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

    不要浪費這份體貼啊。

    江雪荷忍無可忍地把臉一扭,逮到鄭瀅正透過后視鏡看著她們,自己的臉也不小心映在了后視鏡上,一臉吃驚。

    轉(zhuǎn)過去。江雪荷說。

    第15章 原來如此

    這件事鄭瀅吃吃笑了好些天,還試圖與她八卦:姐,你說寄凊姐是不是那個啊

    江雪荷聽不明白她的意思,深覺自己和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之間已經(jīng)快發(fā)展出了物種多樣性。

    終于要拍到重頭戲,她這一陣神經(jīng)緊繃,每天早上六點就醒,來片場之前還特地拿冷水洗過臉。

    先拍的是一場群戲,雖說是群戲,只有特別出演的一位老師說話,就連江雪荷也沒有臺詞。

    一間大辦公室盛滿警察,江雪荷進了里頭的小屋,場記一打板,經(jīng)驗豐富的老師今天剛來,拍完就走,戲非常利落的把手里的文件夾往桌子上一扔,

    這案子你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

    文子佳張了張嘴,還沒說得出話來,他就不耐煩地續(xù)道:拖著不結(jié)案,影響有多惡劣你不知道嗎?沒有證據(jù),抓不著兇手,不是自殺?

    他隨手在文件夾里翻上一翻:喝醉了,被他騙過的人在他死前不是還有個什么互助會,不管是遭天譴了還是因為怕事,非得別人殺的他?

    文子佳低頭,他把文件夾丟給這位年輕的隊長:馬上結(jié)案,不要再拖了。

    卡。片場的工作人員都鼓起掌來,對于年長的老師趙霜濃很有禮貌,笑容滿面:辛苦了唐老師,特地過來幫忙

    行了。唐老師為人也比較干脆,我馬上走了,別說什么殺青宴什么的,你們趕緊接著拍吧。

    趙霜濃就等這句話呢,一屁股又坐攝像機前了。

    片場統(tǒng)籌日觀天氣app,夜觀天象,言之鑿鑿說今天確定要下雨,這會漸漸傍晚,雖然天氣陰沉,但怎么也沒下起雨來,臉上很是無光。幸好做了兩手準備,還拖來了人工降雨的設(shè)備,趙霜濃說了,金桂臨時放假之前必須拍完這場,

    方便她自己反復(fù)咀嚼。

    江雪荷聽見這個說法,真是汗毛直豎。

    她站到貓眼面前,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第一次過來時候的情形。女人,蛇,她輕輕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按響門鈴。

    門幾乎是立刻就打開了,好像游沁在門后等待她一樣,見到她就露出微笑。

    游沁還是穿著睡裙,這次沒有披開衫,也沒有開窗戶,空調(diào)打的很高。她的傷痕已經(jīng)褪去了很多,比起那天鮮艷的毒蛇,如今盤踞在她右肩上的仿佛是一條疏遠的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