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把于舟看臉紅了。 她結(jié)束這個目的不純的親吻,抿著嘴默默回味:“檢查完了,挺好的。” “是嗎?”蘇唱淡淡問。 她每次話尾上揚的時候,總把于舟釣得不行,于是沒忍住又親上去,從嘴角游弋到脖頸,咬一咬,再將囚禁小兔子的衣料撩上去。 盡管已經(jīng)做過更無法無天的事,但她們?nèi)匀粺嶂杂跍\嘗輒止的交互,于舟偶爾也喜歡撥弄那一對小兔子,來抒發(fā)自己的欲望。 她親吻,她品嘗,她看小兔子的紅紅的嘴唇輕輕縮起來。于舟觀察它的變化,像觀察倏然綻放的花朵,像觀察一顆敏感的心。 喜歡女孩子就是這樣,柔軟、纖細(xì),連侵略性和征服欲都溫柔且漂亮。 猶如沖調(diào)一杯牛奶,女孩子有耐心等到適宜的溫度,由上自下攪拌均勻,再不緊不慢地喝掉。 絕不是為了解渴,而是真正欣賞美味,也真正需要養(yǎng)分。 于舟嗓音微啞:“我什么時候,才能那個那個你啊?” “不是你先弄過我的那種。” 她舔舔下唇,拉開與蘇唱的距離,望著她,紅著臉補充。 蘇唱纖長的脖頸一起一伏,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于舟身下,伸手摩挲她的頭發(fā),話語壓抑著紊亂的氣息:“等你長大一些。” 于舟的眉頭變成小小的山丘。她輕咬唇角,不解:“你也沒有比我大多少啊,要長到什么時候才可以啊?” 像蘇唱這樣,二十五?二十六? 蘇唱偏頭,染著淡淡紅暈的一彎明月,連身段都似被打了柔光,她的胳膊隨意垂在腰的兩側(cè),是退卻而放松的姿態(tài)。 隨后她潤了潤嘴唇,注視著于舟,輕聲說:“等你覺得,我可以在這件事上,任你擺布的時候。” 于舟的心被狠狠捏住,帶感得出現(xiàn)了生理反應(yīng)。她從來沒想過,“任你擺布”四個字會從蘇唱嘴里說出來。 而蘇唱毫無遮掩地直視她,將她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笑了。 笑意是在說,看吧,于舟沒有長大,她沒有想過完全掌控蘇唱的身體這件事。 所以還要再等一等。 哪怕她此刻雙眼沾濕帶水,波光都被揉碎了,也還想再等一等,等于舟的主動性真正成形的一刻。 于舟俯下身,抱著她,又咬一口她的脖子,小聲道:“好險。” “嗯?” “你這種樣子,只有我看過,”她緊緊收攏雙臂,“如果你以后變心,和別人在一起,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蘇唱輕輕地逗她。 “想不出來。” “你就讓我咬舌自盡。”蘇唱笑了。 “喂!”取笑她。于舟又用腦袋頂頂蘇唱的下巴,再用毛絨絨的頭頂蹭蹭,像只撒嬌的小狗。 搬家工作從第二天開始。于舟的行李很少,一個行李箱再加一個大紙箱,郵寄到新家就算搬完了。走的時候戴萱不在家,于舟給她留了個紙條,其實明明有微信,但她覺得紙條有儀式感一些。 在宜家買的坐墊和小矮桌和新家格格不入,她不準(zhǔn)備帶走了,不過餐具是要的,還有陽臺上的小盆栽,她一個個收起來,又環(huán)視一遍連月光都遮不干凈的小群租房,突然生出了強烈的不真實感,她就這樣邁入生活的新階段了。 就這樣結(jié)束短暫的一個人江漂的生涯,要跟蘇唱有個家了。 激動之余,不免有些迷茫。 蘇唱這邊則完全顯示出了富家女的優(yōu)越。第二個周末,她請了專業(yè)的搬家團隊,上門將每一樣?xùn)|西分門別類地打包好,搬到一品珠江后,依次拆出來,把東西都放到該放的地方。 連衣服都按照事先拍好的照片,復(fù)原性地在衣柜上掛成一排。 于舟看得目瞪口呆,在搬家團隊清理垃圾以及開始做消毒保潔的時候,人都傻了。 她坐在沙發(fā)上,說有兩個感想。 “第一個是,有錢真的為所欲為。” 第二個呢?蘇唱問她。 第二個,“見識到了真正有價值的勞動。” 她玩蘇唱手機的時候看了下訂單的價格,心疼得快暈過去了。 她要跟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有錢人拼了。 搬來的定制床墊和床品鋪到主臥,于舟簡單的小書桌也弄好了,她把自己的書一本一本放上去,筆記本電腦擺上,還有之前在夜市淘的復(fù)古小臺燈,掏出手機拍一張,特別有氛圍感。 等搬家公司的人走了,于舟坐在客廳,把自己大紙箱里的東西一樣樣往外掏,都是些生活必需品。 還買了一對漱口杯,一對情侶拖鞋,打算之后再買情侶睡衣,因為不確定蘇唱能穿得慣什么材質(zhì)的。 蘇唱愉悅地坐在沙發(fā)上,半靠著扶手,看小螞蟻快快樂樂地搬家,蹬蹬蹬跑到這邊,又蹬蹬蹬跑到那邊,偶爾眨眨眼睛思索擺件放到哪里比較好,偶爾又叫她:“蘇唱,蘇唱。” “這個地墊你覺得放到浴室門口好還是淋浴間出來的地方好啊?” “我覺得花紋很好看,放里面可惜了。” “但放外邊又有點破壞裝修的和諧。” 她碎碎念地糾結(jié),隨即又比對兩塊擦手巾哪塊更漂亮,最終決定將帶兔子圖案的放到客衛(wèi),顯得比較有生活品質(zhì)。 簡單整理完,沒力氣做飯了,倆人點外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