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如果你愿意吻我一下的話。”有人喜歡得寸進尺。 青禾卻不給面子,伸出雙臂倚在玻璃的圍欄上,感受夜晚的風撲面而來,風帶來了海水的咸腥。而山下燈火星星點點,青禾感到一陣放松和平靜。 “青禾。”夏之夏喚青禾的名字。 “嗯?” “我要生氣了。” 假裝生氣的小狐貍實在太可愛,青禾沒忍住又捏了捏夏之夏的臉:“那你就生氣吧。” “哼。” 小狐貍走開了。 大概是打架也需要體力的,大花找到了她們,有氣無力地扒在門邊問:“夏夏,青禾,你們有沒有吃的,我快要餓死了。” 然后,酒店管家給眾人送來了晚餐。 大花吃飽喝足、躺在沙發上打飽嗝,溫樂低頭敲手機。而生氣的小狐貍還在等青禾哄一哄。 青禾卻假裝沒看見,拿上換洗的衣物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小狐貍猶豫再三,還是敲了敲青禾房間的門。 “門沒有鎖。” 夏之夏進了房間。 夜里,已經記不清是凌晨幾點了。掛在墻上的古董時鐘“滴答”“滴答”地走著。 房間的落地燈光自帶霧里看花的氛圍。 青禾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數到了第九下,于是握住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長驅直入。 猝不及防,沒有任何預兆。 夏之夏望著青禾的臉,頓了頓。 青禾卻閉上眼睛道:“我想給你。”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微微皺起的眉說明還是有些許刺痛。 夏之夏俯下身,吻落在青禾的眉間:“你才是傻子。” 青禾伸出光潔的手臂攬著她的脖子,睜開了眼,小小聲地道:“別停。” 白天就連衣服的扣子都要系到最頂端那一粒的人,現在眼里的渴求都化作了潮水,一波又一波的漾著浪花,打濕額前的頭發,打濕輕薄的衣衫,打濕這夜色籠罩下的一切。 教人心甘情愿,就此臣服。 于是她們做了一遍又一遍。 做到最后,青禾已經累到快要睡著了,迷迷蒙蒙中她又問夏之夏:“確定了嗎?不麻煩小姐。” 夏之夏捧著青禾的臉,鼻尖蹭著鼻尖:“一百分的確定,麻煩小姐,你真的很喜歡我。” 還真是孩子氣呢!但是好開心能看到你這一面。 青禾想著,緩緩闔上了眼簾,入了夢鄉。 36.暴雨傾盆 “本臺消息最新報道,臺風“天南星”預計在明天下午三點二十分登陸……” 便利店老板娘隨手換了臺,咬了一口手里的西瓜抱怨道:“又是臺風,今年都好幾次了,沒完沒了的。” 青芝拎著剛買的菜路過,想起家里的醬油用完了,又走進店里問老板娘:“老板,有“xxx”牌的生抽嗎?” “那邊倒數第二排的架子上。”老板娘擦了擦滴在嘴邊的汁水,回她。 青芝走到貨架旁,很順利地就找到了,這個牌子的醬油是夏仁杰炒菜時最喜歡用的。想到這里,青芝嘆了一口氣。 這兩天,夫妻二人因為青禾與夏之夏的事情爭論了好幾次。夏仁杰到底還是沒能做到自己說的尊重她的決定,青芝依舊沒法理解為什么要不去干預親女兒和繼女搞在一起這種事。 于是關系就這么僵持不下著。而今天,聽說他的老朋友要來家里拜訪。趁著老友的航班還沒落地,夏仁杰準備驅車趕緊前往機場。 在他出門之前,青芝還說:“難道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嗎?我們是重組家庭,帶來的兩個小孩都搞在了一起。先不提她們的性別,光是說出口,我都覺得臊得慌。” “但是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是嗎?” 青芝撿起沙發上的抱枕扔到夏仁杰的腳邊:“你走吧,聽見你說這話我更氣了。” 夏仁杰走到她跟前,屈膝蹲下,與青芝平視,握住青芝的雙手道:“就這一次,相信我好嗎?我們尊重孩子們的任何決定,不去干預好嗎?” 青芝偏過腦袋,扶著額,不愿作答。 夏仁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我得趕緊出發了,不然得讓凱文久等了。”說完,他站起了身走到玄關處拿上車鑰匙準備出發。 臨出門時,他又回望了青芝一眼。青芝還是不愿理他的樣子。 算了,有什么話不能回來再好好說呢?于是他打開家門,走了出去。 另一邊,陽光明媚的海島上。 大花穿著花里胡哨的襯衫走在隊伍最前面,戴著一副從溫樂行李箱順來的墨鏡,很浮夸地說:“等去海鷗音樂節表演完,很快我們就要成為音樂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了,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來看我們的演出。” 她暢想著樂隊的未來,站在她身邊的溫樂正捧著一顆椰子,面無表情地咬著吸管,偶爾觀察一下路邊小販買的東西。 安保集團的人并不是像影子一樣緊緊地跟她們身后,那樣太顯眼了。而是每到一處地方后,提前偵查好環境又隱藏在人群中,與她們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夏之夏與青禾手牽著手,慢悠悠地走到隊伍的后面。 大花一下子又閃現到她們的眼前:“聽說那邊正在舉辦那個什么“卜卜諾瓦”節,看起來好好玩的樣子,你們兩個別慢悠悠的了,趕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