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第456節
明知道這沒有什么意義,多數人都會如此,似乎這是一種表達自我價值的方式,我跟魏總昨天聊天,他說什么了? 我前幾天還看到魏總來著。 要說求魏濤辦事,還真沒有幾個,都知道眉眼高低,除非遇到一些實在跨不過去的坎兒,才會臉大硬著頭皮湊過去提一提,人家能不能幫忙還不知道。 要說別的目的,也沒什么,很像是明星光環效應,我們安順街出了這么一個大老板,能跟他聊幾句天也受益匪淺,多多少少也沾點有面子的自我肯定。 魏濤還好,總回來,且他的認知中,母親喜歡這樣的氛圍,自己就不存在有什么強迫,某天真忙了真累了,也就不過去了。 切片的西紅柿,切絲的黃瓜絲,酸甜口的辣白菜,大片的帶筋醬牛rou,搭配曹曦雨奶奶幫著炸的辣椒油,魏濤就坐在馬扎上,手里捧著一個小湯盆,里面的冷面湯還掛著冰碴,剛剛出鍋煮好的冷面,還在涼水里過了一下,才放到碗中。 周遭的鄰居,或多或少也都在這里吃過飯,尤其是一些家里有小孩的,偶爾家里上班族沒有及時給孩子做飯,或是下班晚了孩子一個人在家里害怕,這里吃東西寫作業,周興蓮不僅不會心疼,地方大了之后,還專門將一個車庫里面放上了幾張桌椅,只要不鬧騰影響別人,小學初中高中的,都可以來這寫作業。 魏濤端著一小盆的冷面,很隨意的在馬路邊,坐在小馬扎上,大口吃起來,周興蓮招呼著剛才聊天的人一起吃,在吃這方面,她從來不心疼,哪怕是當初早市練攤時,秤給人高高的,有時候差個三毛五毛,也都無所謂了,從不會去計較。 看出來母親有話要說的樣子,吃過飯,魏濤隨意的找了一個沒人的房間,電熱炕上倚著墻壁靠坐,拿了一個品種為‘灰耗子’的香瓜,洗干凈,一把小刀,邊削皮邊吃,他喜歡吃香瓜綿軟的質感。 很快,周興蓮就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還是那種無籽的,隨手還將連通房間之間的門給關上,坐在電熱炕上,將西瓜放在炕桌上,欲言又止。 “媽,誰又給你出難題了,讓你到我這來說情?” 如果是求辦事的親戚朋友,多數周興蓮也舍得臉去拒絕,差一不二的下面人就給辦了,真到兒子面前的,基本上也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認親認朋,肯定要幫忙的那種。 唯有這樣,想說又不敢說的,事情肯定是她也覺得不對的,卻又迫于無奈必須過來說一說。 周興蓮挪了挪身體,手肘倚在炕桌上,試探著問道:“兒子,度假村那邊,真不弄了?” 魏濤猜到會是這件事,如果光是用嘴說,我魏濤不干了你們百分百后悔,估摸著沒有一個當地的村民會信,縱然是心里對安順集團有感恩之心的,也不相信,他們會覺得,依靠現在的模式,有什么做不好的,誰來誰都能賺到錢,根本不可能后悔。 在占地問題上,還有些人,內心的小心思更為重一些,想著如果最后能讓村民入股,亦或是干脆我們自己經營天然居,那才是真正的舒服安逸。 “很多人找你?”魏濤將吃了一半的香瓜,連同里面的瓤,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充分體現了什么叫做浪費,往常周興蓮肯定會說一兩句,今天則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一樣:“大家都覺得挺可惜的,覺得你吃虧了,說如果你想要拿回來,大家會幫你?!?/br> “哈哈哈哈……”魏濤晃著頭笑了笑:“媽,你可別聽他們胡說了,現在是拿捏不了人家了,反倒讓人家給整治了,前段時間不是已經將下階段的規劃給選不了嗎?那邊幾年內都不可能占了,城市環路定了,那片區域在環路之外,未來高速收費站一規劃,徹底塵埃落定?!?/br> “真不占了?”周興蓮很是不相信,城市這么擴建,怎么可能不占地。 “短期內不可能了,接手天然居的人厲害,哪有誰像是你兒子一樣,心軟心善,就他們那行為,換個人試試,籃子籽我給他捏碎嘍,一直就仗著我照顧他們,以為我好欺負,懶得搭理他們而已,你別摻和,以為我施恩給他們是應該應份的,現在我不玩了,換個人接手,知道有多難了吧,誰再來,你就讓人……算了,我告訴他們,誰再來打擾你,亂棍打出去。” “別別別,沒誰打擾我。”周興蓮連連擺手,示意兒子不要一桿子打翻一船人:“我就是幫著問問,兒子,都說天然居很賺錢,你就真舍得?” 魏濤想了想,決定換一種母親必然會支持自己的方式去打消她‘被動管閑事’的念頭。 “媽,你不知道,那邊賺錢是賺錢,麻煩事也多,現在有些人看我賺錢了,心里不平衡,一直在挑我毛病呢,那有飯店,吃到嘴里的東西,想要做文章容易多了,一個衛生挑你毛病都很麻煩,我關了,也少了一些麻煩,讓他們無處下手……” 他這話一說,母親考慮問題的方向馬上發生了轉移,天大地大,誰也沒有兒子大,不管再同情任何人,都不能放在跟兒子相比較的位置,事關兒子,那就沒什么說的了,關了就關了,省得麻煩,再來找我說情的,你是要坑我兒子還是要害我兒子?亂棍打出去,嗯,我兒子說得對。 第659章 不走尋常路 僅僅是母親一人嗎? 興隆和東順兩個鄉的人,都在想辦法跟魏濤接觸,希望他可以重新回來。 真的等到走了,才意識到,唯有屬于魏濤的天然居,才是大家的天然居,提供很多的工作崗位,提供大量的福利,給予大家諸多的好處。 換了人,天然居沒什么差別,只是對于附近的村民而言,早已今時不同往日,完全都不一樣了。更何況還有大家之前想要治理一下人家的舉動,徹底得罪死了,在相應的各路針對方式拿出來之后,捕快關了一些鬧事的人,人家私下里也有不少的江湖朋友過來捧場。 折騰了半天,結果是人家巋然不動,生意也沒有落下多少,保持著以往六七成的客流量。當時魏濤規劃的區域足夠大,核心區域距離周遭的圍墻,可不僅僅是外面墻根底下弄一些米田共能影響的。 獵場不開了,承包的山林,人家拿著圍欄被破壞的鐵證,不止一次的鐵證,直接宣告了山林的承包將不會履行,年限還有,今年入冬是三年一次的交費時間,對方連廢話都沒有,直接打官司,贏了,直接將新的圍墻,沿著山腳下建起來,你是采摘野菜還是采蘑菇亦或是捕捉小動物,跟我們沒有關系了。 花了大價錢,雇傭了大批的保安,還專門在金鋒安保公司雇傭了兩隊正兒八經的安保,從硬件到軟件,從設備到人員,獎懲制度再高一些,應對所有突發狀況給予的獎金,高到足以讓每一個工作人員實打實的用心去工作。 結果就是,人家生意照做,收益不錯。 而村民這邊,鬧也鬧了,作也作了,工作飯碗都丟了,動遷沒可能了,跟天然居也關系惡劣了,平時能夠得到的好處也沒有了,什么都丟了,再也得不到了。 追悔莫及,后悔不已。 怎么辦? 想辦法跟天然居緩和關系? 有用嗎?人家新老板可不是慣孩子家長,根本不會再給你們機會背刺我,得罪都得罪了,管你們以后呢?果蔬大棚想不想有銷路了,想不想我們客人去采摘了,那好,把路旁的衛生給我搞好了。 想要讓你們的聯盟分崩離析,利益驅使是最簡單的,時間短大家可能是一條心,時間長了,必然各自有各自的小心思,我可以挽回損失,憑什么繼續跟你們一起去鬧。 眼看著已經鬧不贏了,這時候該怎么辦?肯定是能撤就撤,早撤出來損失可能少一些,晚撤出來就成了倒霉蛋。 聯盟一旦被打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這時候再談,都是魏總的好,有魏總的時候,我們都已經不需要面朝黃土背朝天了,天天村里面,你家嗑瓜子聊天,我家玩牌,晚上隨便誰家弄兩個菜喝點都不會有問題。 現在呢? 不少年輕人都失業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跟著魏總吃喝不愁,工作起來衣食無憂。 現在每天九九六,賺得不如以前一半多,多數人都難以適應新的工作環境,失業和待業的也就多了起來,找工作的難度也自然而然提升起來。 真正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魏總啊,你在哪里? 連母親這邊都沒有用處,其他人又有什么用呢? 魏濤愿意做善事,愿意留下好人緣,愿意讓自己得到更多,可不意味著他要讓自己成為冤大頭,以前為了長遠布局,可能吃點虧也就吃了。現在位置高了,努力了那么久,略微任性一些,也在情理之中,更何況天然居和周遭村民這件事,太傷人心,還只是捕風捉影就一個個扎堆奮起,魏濤就是要讓他們看一看,如果一旦不拆遷了,你們該怎么辦呢? 自食惡果。 這就是惡果。 也有人一直向上反映,賀海濤、滕敬杰這些人,也都知道魏濤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畫面,得是吃了多大的虧,現在讓人家不計較?晚了??v然不晚,天然居也已經易主了,正兒八經的生意,雙方買賣結束,哪還能說拿回來就拿回來。 沒有一個人去勸魏濤要大度,如此傻缺的行為,但凡有一點點腦子都不會去做,周興蓮是沒主意,又是自己兒子,這才幫著問一問,稍微聰明點的,根本不會搭茬這件事?我們去問一問魏總?那不是找挨罵嗎?魏總啐兩口,咱都得滿臉通紅感覺臊得慌,真尼瑪傻,還能去勸魏總大度? 有人試圖通過他的身邊人,遞話過來,試探一下態度,被魏濤或是旁人以一種看傻缺的眼神看一下,立時知道不能再開口了,再開口也就真的變成傻缺了。 …… 王撕蔥來松江了,魏濤帶著周森、管春良、邵銳和吳旭,接待這位千達的少東家,千達廣場的負責人,很捧撕蔥,處處都讓他在最尊貴的位置,這位少東家沒裝犢子,跟魏濤二人,年輕人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吃飯喝酒時,也免不了一些虎狼之詞。 邵銳和吳旭都是衙內出身,倒驢不倒架,談到‘娛樂’這一塊,話題不少,很快大家就熟絡起來,因為有魏濤這么一個橋梁,晚上的第二場開始,內容就變得不同了,花花世界迷人眼,邵銳和吳旭將松江最高水準拿了出來,歌舞團還有幾名舞者也給請了過來。 松江雖小,歌舞團的名氣是當之無愧的全國第一。 正事,只在工地現場談了談,吃飯時候等著上菜時,聊了幾句,接下來的三天,沒再談過一句。 就是玩。 小王也沒想到,松江這么一個小地方,能玩的地方還不少。 周森和管春良,已經開始跑手續,想要快速將項目給推進,這周遭的地,競爭之激烈,已經是白刃戰階段,刺刀見紅,短短時間內,松江私下里的‘新聞’那是絡繹不絕。 明年秋季,新的一高中將會正式啟用,硬件要求,附近三百米內的所有工程建筑,必須全部結束,避免學生在校區上課時,窗外都是工地施工的巨大噪音。 新的一高中,已經開始打地基。 原本校址所在區域,周遭擁有房屋的人自然是不干,可也只能是小范圍的發泄一下怨氣,能如何呢? 更好的校區,更好的校舍,遠比閉塞的環境更舒服,你附近的房子值錢不值錢,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這一次官方提前放出確切消息,也給了大家更多的機會,高中不存在學區的概念,可精英高中的陪讀卻是一股新風潮,衍生消費能力也是不可估量,附近的房屋價值水漲船高是一定的。 誰能拿到地塊,就等于未來三年到四年的收益已經穩穩揣進兜里,區別只是還能不能多揣一些。 魏濤不出面了,任何場合,都表現的很低調,他已經不需要之前所需的一些虛名。 邵銳和吳旭的公司愿意站在聚光燈下,就以他們為主。 周森是想要穩妥的再賺幾年錢,給孩子多攢一些家底,管春良跟他也差不多,區別就是周森的兒子不爭氣,管春良的大兒子是志不在此,新嬌妻的孩子還小,談不到接班,所以二人都是奔著多賺錢去的,虛名也不太在意,可能這個項目做完了,退休也說不定。 千達那邊有一整套的體系,根本不需要小王,他也不會傻乎乎的去指手畫腳,現在的他,可沒有一點想要接觸自家生意的意思,還是自己搞投資有意思,這一次參與其中,純粹是因為魏濤的關系。 松江所有高檔場所,幾天內幾乎賺了個遍。 “沒意思,沒意思,你這都是叔叔輩的了,很無聊的。” 松江夜場不多,幾天內都碰到過熟人,今天更是一幫實際年齡跟小王差不多的年輕人過來,又是送酒,又是敬酒。 “濤叔?!?/br> 這么一個稱呼,讓小王很無語。 魏濤其實也覺得有些過,奈何,人家這稱呼是一點毛病沒有。 周森和周林兩兄弟的兒子,同在一個夜場玩,看到魏濤了,過來打聲招呼送酒,喊一聲濤叔,心里也沒有任何負擔,盡管魏濤比他們也不過只大了幾歲,不止是輩分,還有成就。 魏濤再年輕,也是跟周森一個級別的松江大老板。 一些衙內,一些別的富豪家孩子,沒到十八歲的不算,那些二十左右歲的,哪怕是年紀跟魏濤相仿的,一樣要帶著晚輩的姿態去打招呼,不算熟的,至多不喊叔,恭敬熱情的一句魏總,執晚輩禮,禮不能差,不然傳到自家老子耳朵里,不來一個大比兜子,都算自己運氣好。 這樣的局面,小王自然很無趣,他也挺尷尬的。 男孩還好一點,女孩呢,過來一口一個濤叔,愛玩的小王都不好意思了,正是青春年少時,結果自己成了晚輩,人家花樣年紀在舞池中跳舞,我竟然會不好意思,覺得下場之后,會給人感覺沒有一個長輩的樣子。 “濤叔,給我要一個某某直播間的管理權限唄?!?/br> “濤叔,我喜歡胡逍遙,能不能找機會讓我跟他合個影。” “濤叔,我們想要成立一個英雄聯盟職業戰隊,你覺得怎么樣?” “濤叔,那邊我姐妹,想要你的電話號碼?!?/br> “校長,能合個影嗎?” “校長,聽說你射箭挺好,哪天玩一局啊?!?/br> 女孩子,尤其是年輕女孩,家庭條件好一些,沒有什么煩惱的,也都跟王撕蔥差不多,先在國外留學,回來之后,繼承不繼承家業是一回事,先玩幾年是真格的。 有一部分在大城市,有一部分更跳脫一些的,覺得還是在家鄉好,差一點歸差一點,可不容易出事啊,在外面讓人踩一腳,那只能忍,在家鄉這邊,咱是踩人的人,也不存在什么惹不起的,地方小的好處就是都認識,彼此不認識,彼此家長也認識,能玩得更嗨皮一些。 年紀相仿,無形之中因為魏濤的緣故,長了一輩,這讓小王很郁悶,玩得不開心啊,束手束腳。 “你玩個屁啊,網上找去,你不是喜歡網紅嗎?” 小王苦笑一聲:“這也就是貓牙是你的,不然我才不會去娛樂直播打賞,偶爾三萬五萬還可以,那些打賞上百萬的,腦子肯定是有點問題,搞不清楚狀況?!?/br> 小王消費狠,一直在娛樂直播平臺沒什么‘成績’,他是人間清醒,也不需要在這邊找存在感,更不需要以這位事業,寧可花錢到游戲里瘋砸,娛樂版塊,他是真的娛樂。 也就是貓牙屬于魏濤,他花錢沒覺得很土鱉,一半進了魏濤的兜,他還能接受。 對于網紅美女,在他這里永遠是首選,對于標配臉和標配身材,也是沒有什么抵抗力,用他的話說,不管整不整,我看著舒服用著舒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