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第123節
工作人員是我們的,那‘安保’呢? 這樣的地方,涉及到的金額不小了,碰到耍無賴的或是其他的,這幫小朋友是管不了事的。 是朱峰還是喬新華那邊的人? 付鑫猜錯了,是不認識的幾個人,且來了之后,也不在屋內呆著,正門市場外面有棋社,有網吧,后院支個棚子,打撲克。 當付鑫知道整個籌備工作還不到一個星期后,他知道這真的是魏總帶著自己賺錢了,不是長久之計是一定的,但誰又能拒絕短時間內一兩年賺點快錢呢? 城區內游戲廳很多很多,從九十年代開始幾乎遍布各個一公里生活圈子,有的地方,一個市場和熱鬧區域附近,有三四家。 前些年,麻將機撲克機等等帶有一點彩頭的機器,開始成為主流,收益上來了,游戲廳的數量卻少了,沒有硬門路的,單純只是靠著小朋友過來打個拳皇玩個三國戰紀,一天下來,能賺幾個錢,撐不下去是一定的。 電腦房和網吧的崛起,也讓這類地方的收益越來越低,漸漸只能成為學生們實在無聊來玩一玩的地方。 從電子基盤到撲克機的轉換,各種水果樂園能夠贏游戲幣的機器出現,算是給了這個產業最后的榮光,可當老板開始能夠讓游戲幣在這里兌換成現金之后,一切都變了。 一臺小小的跑馬機,能夠七八個人一起玩,即便是一塊錢能買五個游戲幣的時代,幾個人一次幾十個上百個游戲幣,一天下來,收益秒殺一屋子的游戲機。 利潤使得場面瞬間滔天巨浪之勢,南邊生產,北面火爆,竟然衍生一個人一夜之間上萬元的輸贏,控制隨之而來,魏濤記不太清,他只記得自己似乎在零六零七年,偶爾回來家一次,還跟著仇博,去一家游戲廳玩了一陣,那時候,他記得類似的游戲廳,關一天開一天,偶爾關門之后,熟悉可以單獨打電話,從后門進入,消無聲息的玩。 他不覺得曹海洋缺這份錢,顏博跟自己合作,也必定繞不開他,他能想到的就是用來鋪路,而不是用來歸某個人。這也符合他對曹海洋和顏博的判斷,他們不貪財,貪戀的東西卻需要用這些東西去鋪路。 孫冬雪不負那老實人的樣貌,本身也很少說話,對于機器本身的研究,占據了他很多的時間,店內的員工培訓和日常管理,吃喝拉撒的安排,都是付鑫在弄,他也有這份精力。 他只對付鑫說了一句正兒八經的話:“無論到什么時候,我和你,都是這家游戲廳的老板,無論誰問,錢都是我們掙了。” 懂,秒懂。 付鑫大事拎得清:“知道,放心。” 不止是不該打聽的不打聽,連魏濤在這件事里都不應該出現,這實際只有盈利半成的股份,可不是你投資十幾萬或是你參與管理就可以拿得到的。對于這個合伙人是誰,都不太重要,有信心弄這么個生意,涉及到的收尾也都擺得平。 劉磊和付鑫還不一樣,盡管兩人都是相信魏濤,前者更純粹一些,也知道這東西看似沒什么投資,似乎投資和收益比例不均衡,玩過,知道這玩意兒絕對稱得上是暴利;付鑫則多一層‘算計’的考量,他是做好了不賺錢的打算,只要能上魏總的車,這件事就算是成了,真賠了,以魏總的行事風格,能讓跟著自己的人真吃虧嗎? 最開始,付鑫是想要能夠弄個手機店的,賣點手機,收點二手機,魏濤沒往這件事上靠,他也就不敢開口,機會只有一次,他不想開口遭到拒絕,免得一直以來好不容易做低伏小經營出來的關系,失去價值。 所謂培訓,數量cao作上分和退分,快速計算分值和金錢之間的兌換比例。 不到一天,大家都能夠熟練cao作。 為了給顧客快速上分和退分,每個人都被賦予一定數量和時間內,金錢在兜里,不需要到吧臺結算的權利。 孫冬雪做‘技術研究’,付鑫是看到了,這家伙別看不吭聲,鉆研起來真的很拼,連續幾天晚上就在游戲廳內住,一個折疊床,打開就躺下,多數時候,他都在進行每一臺機器的測試,維修什么的都是小意思,他真正研究的是機器內部程序對于產出機制的比例。 稍微玩過幾回的玩家,也知道這東西存在著控制,你說人和人之間,盡管很多人都說常玩必出術,多數人還是不信;人和機器,肯定你是算不過機器的,但只要人多,還是抱有僥幸心理,只要有一個很好的吃吐比例,我不一定是輸的那個,別人輸,我贏一點即可。 很多人也認為,面對人,你不好去計算,面對機器,是能夠通過細致的計算和經驗,抓到一些規律,贏的是那些生手的錢。 幾天后,游戲廳開業。 連鞭炮都沒放,牌匾也沒有,只是在面對市場的大門,開啟,讓一走一過的人,能夠看到里面的景象,知道這倉庫是做什么的? 靠近門口,或者說是在門口能看到的區域,都是普通的游戲機,拳皇居多,這時候還沒有后來的集成版塊,不能一臺機器挑選一千多種游戲,而是固定哪個板就是哪個游戲。 對戰類最火,也最多,剩下既是通關類,熱門的西游記、三國戰紀、三國志、恐龍島、刀劍斧、名將,都分別有兩臺,剩下則是一些飛行類和一些相對熱門的機器,具體哪個火熱,孫冬雪會觀察,沒什么人玩的,會跟廠家更換游戲板塊。 里面,八臺大機器,兩排連線撲克,一排滿貫財神,一排的水果機。 這類生意,以前挑地方,盡可能離學校近一些,那時候也沒有什么學校方圓多少距離內不允許有類似的生意,四廳的說法已經過去。 現在,不太挑地方,說實話,那些普通游戲機,沒人玩都不要緊,也不太需要人滿為患來展示你生意的火熱,真正需要的是口口相傳這里的大機器,有著不錯的‘吐口’,比較常見的是玩家自己有一個比例的判定,譬如,這家機器不錯,吃十能吐四,這個比例,到五或是六,即可看到里面有很多的玩家喜笑顏開了。 魏濤劉磊和祝喜春,以玩家的身份,來玩了兩次,開業不到一個星期,生意就好了起來,首先旁邊高等院校還沒放假,這類學生兜里是有些錢的,他們聚集,使得人氣上來了,再有一些慕名而來的玩家,再有一些常年蹲守在游戲廳等機會的人,使得人氣很旺很熱鬧,甚至一定程度將附近的小飯店生意都給帶動起來,半個月后,一些出租車司機,晚上時候都會在出了市場的路口等活兒。 劉磊剛開始還興趣很濃,拉著祝喜春在那想要大展身手,玩了兩回,也就沒什么意思了,跟上學時候的感覺不一樣了。 先是不缺錢了,再是知道這里面有自己股份,輸贏的那種勝負觀念不存在了,任何類似的對弈博彩,一旦失去了對輸贏的執念,一旦跟‘白玩’搭上關系,幾乎很短時間便會失去興趣。 …… 關大軍出現了,魏濤在關錦月的眼中看到了隱藏的一絲絲心疼,也就沒讓他繼續受罪,讓祝喜春開車,拉上自己和他,在夜幕下的城市里繞圈。 關大軍縮在門邊緣,只敢占據后座四分之一不到的地方,看向魏濤的眼神里毫不掩飾恐懼,被朱峰和喬新華足足拾掇了十天,身上沒見傷,只是左手小臂被狼狗掏了一口,包扎后打針,留下糟爛質感的疤痕是一定的,別的除了精神層面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之外,并無損傷。 朱峰和喬新華是真服了,他們的手段還沒有這么高端,不過有魏濤這后世能夠網絡知天下、小說全都有的人,以及顏博這位真正意義上的高端人士,隨便指點幾下,兩人甚至都覺得以前的三十多年,自己似乎混岔道了。 什么叫兇? 什么叫狠? 別的不說,兩人捫心自問,換成是自己,扛不扛得住?答案不需要考量很久,扛不住。 他們尚且如此,都敢到了關鍵時刻真去不要命的選手都覺得扛不住,更何況關大軍這樣一個醉鬼無賴。 他以前還真就沒太在意這對母子,這才不到兩年光景,人家在松江有這么大勢力了嗎?早知如此,就不該直接找上門,直接找那死丫頭,不管是威脅也好,說軟話也罷,總歸是能夠拿一些錢的,何至于現在這般。 何至于…… “關大軍。” 魏濤多長時間沒說話,關大軍就怕了多長時間。 他這一開口,關大軍身子一哆嗦,口干舌燥,都不敢完全抬頭跟人家對視,又不敢沒有反應:“您,您說。” “你的為人,我不想提,也懶得提,但關錦月是個有孝心的,你再不是人,沒讓她小時候餓死。別來影響她,別來麻煩她,以后每個月給我打一個電話,讓我知道你還活著,我每個月會給你匯兩千塊錢生活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關大軍連連點頭:“懂,懂,懂。” 魏濤不再說話,前面祝喜春,報出一個電話號碼,是他專門買的一張不記名電話卡。 他緩慢的說了三遍,快速的說了兩遍。 沒問關大軍記沒記住,一腳剎車,踩在了路旁,關大軍下車時,還沒讓說一聲謝謝。 陸江開著另一輛車在后面,這邊車中只有魏濤和祝喜春,透過后視鏡,兩人四目相對,不禁嘆口氣。他們才多大,三四年前曾經羨慕過游戲廳臺球廳那里一些小地痞的‘厲害’,而今呢,見識過更廣闊的世界,看到了更多的風景,這時候不是高興,不是有成就感,而只是一聲嘆息。 “狗春子,給大博子打個電話吧,讓他回來。” 祝喜春嗯了一聲,直接停車在路旁,也不管現在幾點,直接撥打前段時間仇博打電話過來時,留下的電話號碼。 “喂,狗春子,怎么想起給你爺爺打電話了?” “我擦,你小子哪呢,這也不是在工廠啊?” “早不干了,天天工作十幾個小時,累死了,爺現在出來了。” 魏濤拿過手機,打開免提:“大博子,回來啊,咱現在也有點產業了,回來一起干。” 那邊轟轟的音樂聲漸漸小了,直到消失,仇博的聲音傳來:“我在這邊處了個對象,不在工廠干了,在她家的店上班,小日子很清閑,我知道濤子你現在混得好,我也不差。要不這樣,咱哥倆比比,看誰混的更好,不帶狗春子,那小子你用他開車就對了,狗嘚不是,也就能開個車。” “你大爺仇博!孫子,你別讓我看到你,‘籃(三聲)子’給你捏出來。”祝喜春咬牙切齒,魏濤哈哈大笑,這種玩笑,也只有他們三個之間開起來毫無壓力。 仇博也一樣在電話另一端哈哈大笑:“狗春子,你也就長個大傻個子,別的哪樣你行,哥頂風一米遠,你小子迎風濕腳面,現在有沒有超過三分鐘呢?” 這種注定普通朋友不會開的玩笑,三人之間,互損是常事,毫無壓力,前提是沒有外人的時候,什么話狠,什么話扎心,說什么。 “我證明,三分鐘有了。”魏濤補刀,祝喜春回頭將手機搶過去,對著電話吼道:“大博子,你完了,你真的完了,你小子最好永遠別露面,看我怎么拾掇你,不讓你喊爺爺,都算我輸。” 第207章 對敵不心軟 養殖基地,果蔬大棚,再度擴大經營。 牛犢子,豬羔子,羊羔,新修建的牛棚豬圈羊圈,在興隆鄉和東順鄉交界處,道路不好,有村民們幫著平整,拉牲畜的車輛能夠通行。 草莓、葡萄、水果柿子、櫻桃,原本‘天然居’附近的大棚,成為了采摘園,跟垂釣園同樣成為了城里人消暑休閑娛樂的首選。 承包的土地種植蔬菜,修建蔬菜大棚,也有一部分,劉大龍從農業顧問那里得到消息,專門到奉天,帶回了新品種的玉米種子。 興隆鄉這邊是希冀劉大龍和魏濤將資金都留在本地,奈何這兩位以公司的名義,開啟了兩個鄉之間的競爭,這一次的大面積再度擴建,鄉里和村民,按照各自的股份多寡,以土地租金抵賬也可,直接集資拿出相應投資現金也可。 已經嘗到了甜頭,賺錢的路都趟了出來,不愿意以地抵賬了,土地這東西,一年一個價錢,錢拿出來投資,畢竟是有數的。 規模擴大了,到最后,魏濤這里還拿到了一些錢,等于這一次的擴大規模,他連分紅的錢都沒有投進入。 劉大龍對于家禽養殖的投入,砸了更多錢進入,對比牛羊豬的出欄周期,家禽的短頻快,以及‘天然居’的大規模消耗,使得他即便再次聽到魏濤提醒,依舊在持續投入。 “希望別出事吧?” 魏濤能做的,只是將養殖基地,分散開來,避免真的出事之后殃及池魚,對比家禽類,一旦大型牲畜那邊出現問題,頃刻之間幾百萬就化為烏有。 看天吃飯,看手藝吃飯,也看技術吃飯,魏濤強硬態度,主抓種植和防護技術,從養殖基地到果蔬大棚,顧問請了兩個,專職的技術員,足足請了五個,確保他們對于下面這些地方的巡視檢查,以兩天為一個周期。 三令五申,魏濤叮囑技術員和相應的養殖種植人員,不以小事無所謂,任何一點點有別于正常生長狀態的變化,馬上通報,第一時間進行檢查。 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合伙做生意的掣肘在于此,在你積累了原始一桶金后,在你高速發展起來的途中,一旦合作伙伴之間的理念發生了改變,無法協調統一,誰主誰次必須要第一時間搞定,避免分崩離析的局面。 魏濤對于這個度掌握的很好,可伴隨著規模的擴大,他也擔心投入越來越大,萬一出現問題,代價太大,無論是誰都承擔不起。對于劉大龍和鄉里以及村民們的信心滿滿,他也不好老是潑冷水,只能是盡其所能,在大家能夠支持他的領域,最深程度的給養殖基地果蔬大棚,扎入科學養殖種植的理念。 好在,劉大龍對于魏濤的認真早就習慣了,在這方面有時候會不以為然,更多時候,還是認可的,小心使得萬年船,有時候花點小錢多用一點心思,買一個心安也好,更何況跟魏濤的合作,始終都不錯,他也不想什么事都不贊同對方。 捫心自問,魏濤知道自己對于果蔬超市這邊,漸漸心思淡了,賺錢是賺錢,也是很好消化工作崗位安排親友的地方,可這不能完全自己主事的感覺,讓他將重心開始放在‘德信’這邊,且這邊當前創造的利潤也著實可觀,已經碾壓養殖基地這邊。 至于松江劇場,現在不是賺錢的機會,年底,乃至明年后年,才是真正起飛的時候,到時候自己承包費用哪怕翻倍,依舊扛得住。 進入七月份,老謀子的新片《十面埋伏》上映,魏濤自己是覺得沒什么意思,可這陣容是很有號召力的,松江劇場也開始預熱宣傳,全天輪著在大屏幕上播放預告片,來吸引更多的人關注這部電影。 電影院能不能賺錢這件事,別的談不到,以松江劇場而言,松影國際電影城想要賺錢,大片帶來的第一波觀影熱潮,幾近原價的票價,能讓電影院本身賺個翁滿缽滿,再有配套的消費收益,今年暑期檔和圣誕檔,國內外都有大片上映,魏濤基本不愁電影院的收益。 唐岑只回來兩天,又被許朗叫走。 曹曦雨放暑假了,唐岑也就走得沒有不甘和不舍。 關錦月在德信手機大賣場,銷售業績非常好,如若以半個月翻倍計算全月,她是六月份的銷冠。 關大軍沒有再去打擾她,她的生活重新恢復平靜,而前者,沒有離開,跑回了郊區,對于去年低價賣出的房子,死皮賴臉要買回來,耍無賴,任憑對方有理有據哪怕是報警,他就耍無賴了,哪怕有人跟他說,這一帶根本沒有動遷的消息,他也不信,還覺得這是為了趕他走在騙他。 鬧的不成樣子,打他?馬上躺下訛你。 經官?這樣的無賴,關個幾天,有用嗎?放出來之后,照樣去鬧,用他自己話說,我一個無家可歸之人,現在窮困潦倒,我的房子還被騙了,到處宣揚買他房子那家人,有個親戚是衙門口的,肯定是提前得到了消息,騙了他的房子。 買房這家人上班的單位門口,他會去拿著書寫的喊冤信,到人家門口去坐著,去尋求幫助。 晚上,干嚎,反正我沒地方睡,憑什么你們占了我的家,大喊大叫,我哭啊,我苦啊,讓權貴之家給我蒙騙了,將我的房子騙走了。 有人找到了魏濤,知道這位曾經去鬧他女兒,那邊是怎么解決這無賴的?有人找到了顧長順,希望他幫忙,能不能搭個橋,詢問一下魏濤是怎么處理的。 事不關己,魏濤不給自己惹麻煩:“我給錢了。” 呃,我服軟了,讓他勒索了,所以他不在我這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