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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第114節

    城外二十公里,一個小鎮,八人下車,劉大龍拿出手機,撥通了在這里認識的老生意伙伴電話。

    響了幾聲之后,對面接通,雙方喂了一聲,都聽出了對方的聲音,劉大龍就再沒有廢話:“你告訴我是誰,不然我當成是你。不談我劉大龍當你是朋友這件事,現在就當你已經不拿我劉大龍當朋友了,你不說,我會找你,別覺得我是在威脅你,我剛到地方就被人堵,說你事先不知道,我絕不相信。我能饒你,我合伙人饒不了你……”

    “老劉,你擋了別人的財路,你把錢都賺走了,別人吃不吃飯了,砸人飯碗。這件事我知道,但找人給你下馬威這件事,我不知道?;厝グ?,回你老家去處理,你那邊沒事了,這邊要做生意繼續,不做生意了,你老劉找別的地方貨源,我們這里不缺你一門生意?!?/br>
    “好?!眲⒋簖堃е蟛垩勒f出這個字,我拿你當朋友,你拿我當什么?

    ……

    打車到下一個縣城,連夜乘坐火車趕往東北。

    凌晨下車在一個東北小縣城,沒有一個人需要休息,轉乘直達大客車,返回松江。

    一路風塵仆仆,路上劉大龍沒有跟魏濤道歉,是他出現了信息的失誤,差點讓大家陷入危險之地,在火車上,劉大龍連坐都沒坐,一直在車廂交接位置打電話,煙是一支接著一支。

    轉到客車上,基本上他就是在接電話,封閉環境下,他基本上是以嗯是之類的字來回應打來的電話。

    下車,他對魏濤說:“這次是我的問題,沒調查清楚,賊人就在身邊還不遠千里往南邊跑,還差點連累你,接下來的事你不用管了,叔來處理?!?/br>
    很簡單的事情,被劉大龍固定思維給想復雜了,也給辦復雜了。

    問題就出在批發市場的同行上,三家最大的批發商,最近一年生意越來越不好,按說這件事跟劉大龍和魏濤關系也不大,我們自己的貨源,拿過來八成供應我自家店,這不算搶你們生意吧?

    抱團講價,又沒有強買強賣,你們劃得來就賣,劃不來就不賣,我們兩家超市能有多大份額?

    結果是他們這邊開了先例,越來越多的人想要講價,如果講不下來,一次兩次我忍了,時間長了我拿貨價高,我自己也賺不到錢,那我還干這行做什么。

    在區域集散地這里,雖說是松江這邊的人主導,但他們也都順水推舟,你劉大龍以前偶爾弄個幾車,大家大不見小不見,現在你頻繁到產地去拿貨,越過我們,也是該給你一點教訓了,讓你知道什么是規矩,市場上蛋糕大家一起吃,你劉大龍憑什么多吃?

    生意場上,涉及到錢了,哪有什么多年老生意伙伴。

    家里這邊,感覺自己利潤空間被壓榨,時不時就有幾車的貨物賺不到錢,本地三家大批發商,將矛頭對準了劉大龍。

    剛開始也沒想著如何,先談為主,大家一起做市場,你劉大龍別破壞了我們這些人約定俗成的規矩。

    劉大龍自己回憶,是有過類似的接觸,談過要讓他配合穩住批發價,當時劉大龍沒太傷心,心思都放在‘天然居’這邊,再者也沒覺得自己破壞了規矩,自己就是做批發的,利潤空間多少心里清楚,我帶著大批的加盟商,一次包圓你的貨物,你少賺點錢,可也省了人工省了慢節奏可能帶來的貨物損耗,也省了資金周轉的頻率。

    在劉大龍如今的經營理念,運轉速度高于一切,不涉及到損耗也就省了一份心,最起碼不用黑心想辦法將損耗攤在了小商小販身上。

    但在那三家眼里,我的利潤降低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你劉大龍搞什么薄利多銷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有產地貨源沒有砸市場價格并不是你仁義,你特么自己加盟店吃得光,如果你的貨源更多了,那是不是就流向市場了,你搞所謂的薄利多銷,那就是砸價。

    多年來第一次,劉大龍覺得自己老了,不是水平退步了,是精力不足了,換成以前的自己,可能早就發覺批發市場這邊的氣氛不對,只是當前的他,一直致力于打造‘天然居’吃喝玩樂一條路,盯著養殖基地這樣的貨源去賺更多的錢,批發市場這邊,一直按部就班,少了精力關注,少了跟各家之間的聯系。

    他想到了一個關鍵人物。

    南邊的生意伙伴,這個人介紹的,只不過時間長了,當成自己多年的生意伙伴。實際上,可能他們才是多年的朋友。

    這三家聯合起來,也需要一個中間人,對自己的行蹤以及讓自己對于整個事判斷出現失誤,都需要有這么一個能在自己身邊說話讓自己被誤導的人。

    回來之后,直接出現在批發市場,上午就走上了二層彩鋼房,那里是市場管理部門辦公的地方。

    上午十點,他直接推開了韓虎辦公室的門。

    作為江湖老炮兒,如今以退休姿態,仗著一些自己帶出來的人如今在各行各業有些薄面,他也想著最后賺點錢,在錢的面前,很多東西也就變得沒有意義了。

    包括江湖上講究的兄弟情義。

    “大哥。”劉大龍喊了一聲大哥,有些話不必說透,彼此眼神一對,很多事也就無需掩飾。

    韓虎也沒有裝糊涂,那邊沒得手還讓對方砍倒了十幾個,他就知道事情肯定瞞不住。

    他能做的,是讓劉大龍以為貨源產地出現問題,親自去一趟,然后在那邊給他弄殘了弄怕了,到那時候,這邊所有人一動,劉大龍至少在那邊醫院躺一段時間,等他出來,一切都沒了。

    韓虎點了一支煙:“大龍啊,我老了,看看,這白頭發是越來越多了。”

    說是辦公室,實際很簡陋,就是半間彩鋼房,一個小的辦公桌,幾把椅子。

    劉大龍在他的對面坐下來:“你是我大哥,我是萬萬沒想到,你在背后給我下了這么大一個絆子?!?/br>
    第193章 放狠

    韓虎并沒有任何愧疚之色,重重吸一口煙,緩緩呼出:“大龍,你大哥,還只是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你已經是大老板了?!?/br>
    劉大龍眼中閃過一抹復雜之色,他能說什么,什么也說不了。

    沒有道理可講的事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貪心這東西,從來不會論到應不應該,從來不會論到誰對誰錯。

    我貪心了,那我的視角里,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對的。

    劉大龍站起身,什么也沒說,默默走出房間,他知道,從這一刻起,大家就是敵人。

    隨后,他接到了馮源的電話,這位正在謀求著更高職位,他也沒想到下面突然出現了這么大的事,一下子就炸了。

    “大龍,能不能了(liao)這件事?”

    “馮處,您說,怎么了(liao)?”

    馮源也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這韓虎老了老了,還不安穩一些,你還當自己年輕時候呢嗎?

    “大龍,韓虎加那三家,你占不到便宜。真要是徹底撕破臉皮,大家都不好看。”

    “就這么算了?我讓三十多人在陌生城市給圍了,差點回不來,就這么算了?”

    “我讓那三家拿出五十萬來,這件事過去了,怎么樣?我來擔保,之后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你劉大龍還可以按照以前的方式做生意,他們四個,誰再敢伸手,我來處理,怎么樣?”

    算不得完全的偏幫,也給了劉大龍一些交代,但實際上這樣的結果跟公平無關。

    “馮處,這里還有魏濤的事?!眲⒋簖埵且е?,實在沒辦法了,以前是根本不敢得罪,現在混得好了,對馮源也有著一定的懼意,無奈之下,只能將魏濤拖下水,希望忌憚于他身后的曹海洋,讓這幫人的厚顏無恥有個限度。

    “他那邊我來處理?!?/br>
    馮源掛斷了電話,劉大龍心亂如麻,想要一狠心,我擦你大爺,愛誰誰,老子都四十來歲了,受你們這幫王八蛋的氣,大不了魚死網破,看看誰怕誰。

    恨恨的跺了跺腳,抽支煙,又想到,老子都四十來歲了,有家有業,老婆孩子,生活幸福。

    ……

    唐岑輕巧的找到了水果批發市場大門口,唯一的一個監控設備線路,一剪子,搞定。

    門口,張建開著一輛面包車等在路旁,車沒熄火。

    魏濤、唐岑、祝喜春和陸江,低頭走進去,很多人都認識魏濤和祝喜春,有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打招呼,也有知道怎么回事的臉色很難看。

    彩鋼房管理辦公室的鐵樓梯處,兩個漢子剛站起身,唐岑上去兩下,敲暈。

    祝喜春守在樓下,另外三人迅速上樓。

    一腳踹開韓虎辦公室的門,里面除了韓虎,還有兩個大漢,陸江從懷里掏出鋸短的雙管獵槍:“誰動,我弄死誰。”

    在對方一愣神之際,唐岑上去,甩棍敲打在脖頸外側,敲暈。

    魏濤瞪著眼睛,根本不聽韓虎解釋,上前一腳將其踹倒在地,唐岑上去一腳踩在他的頭上,魏濤從兜里掏出一把很普通的卡簧刀,彈開,抓過墻上掛著的干活臟衣服,蹲下來踩著韓虎的腿,不猶豫的一刀,劃在了唐岑教給他的后腳筋位置,一刀劃開,韓虎抽搐著剛要疼的喊出聲,臟衣服塞進嘴里,唐岑踩著頭的腳,換到了后背,魏濤直接坐在了他腿上,壓著他不讓他動。

    又是一刀,拽過旁邊椅子上的坐墊,擋住鮮血噴濺,又連續劃了幾刀,已經不是簡單的腳筋斷裂,最后是能夠瘸著腿走路還是這只腿根本動不了,他不管,今天他來,就是廢對方一條腿。

    “你們的話,還給你們,斷人財路,如同取人性命。”

    魏濤擦拭了一下卡簧刀,也擦了擦持刀的手,也不管擦沒擦干凈,起身,不再管渾身劇烈疼痛抽搐的韓虎,邁大步離開。

    從進來到離開,幾十秒時間。

    從樓下到樓上,再到下樓,一分鐘多一點的時間。

    市場有人往這邊跑,韓虎在這經營多年,哪怕已經不玩江湖了,也還是安排了一些老兄弟和小兄弟,在這里干活賺錢,得到消息這邊出事,也有幾個拎著隨手抄起來的棍棒往這邊跑。

    魏濤冷冷的看了一眼跑過來的人,站著沒動。

    唐岑壓了一下陸江的手,大熱天的,他穿著外套,那獵槍就在懷里,不是要用,是為了更快速度更小動靜解決問題的工具。魏濤即便表現出一副殺紅眼的姿態,也不會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顧,會將事情控制在一個小的范圍,況且他突然暴露出來的兇殘,也有著自己的考量。

    祝喜春下車的時候,手里拎著的是一根棒球棍,這東西的堅固程度,握在他的手里,雙手握住掄起來,碰到就彈飛,上來一棒子就將沖過來之人手里舉著反抗的棍子給砸飛。

    不用你們動手,我先來,主動出擊。

    沒有用言語震懾人,祝喜春雙手緊握棒球棍,掄起來不管不顧,誰敢靠前,砸你腦袋就是砸西瓜。

    這個嚇唬人要比言語有用得多,幾下就把幾個人打得躲開。

    魏濤冷冷的看了一眼四周,祝喜春拎著棒球棍,四個人快步走出市場大門。

    管理辦公室的二層彩鋼房,就在大門旁,十幾步就走出來,直接上車,張建掛上一檔一腳油門就踩了出去。

    此時,距離劉大龍從這里離開,不到半個小時。

    他們走了,有人到樓上,別人都沒事,都是打暈,唯獨這韓虎,渾身是汗臉色鐵青,人上樓,他也將臟衣服從嘴里拽出來,疼痛的一聲吼叫,人也暈了過去。

    那后腳踝處的慘狀,讓看到的人俱是下意識向后退半步,剛才魏濤手上似有未擦干凈的血,一些人看到了也不敢表達出來,裝作不知。

    魏濤太熟悉了,在多數人的印象里,這年輕人很隨和,跟誰都是笑呵呵的,從來不吝嗇兜里的煙發圈,有人閑聊時還笑談,這魏濤如果早上來轉一圈,兜里要是不揣兩三盒煙,根本不夠發圈。

    也正因為熟悉,才震驚,不能理解,這到底發生了什么,魏濤下此狠手。

    三家批發商,看著韓虎被救護車拉走,一個個面色凝重,他們沒什么可說的,你玩江湖野蠻這一套,那人家回你這個,你就只能是扛著受著。

    小崽子,夠狠的。

    都在聯系自己相熟的硬茬,這件事顯然徹底撕破臉皮了,那就只能下場玩玩了,結果答應好好的事情,不到兩個小時,都打來電話,口徑幾乎差不多。

    “張老板,對不起,這件事幫不上忙。”

    “李老板,不好意思,這件事你找別人。”

    “王哥,跟你說句實話,擺酒謝罪。知道顏博嗎?知道他代表誰出面嗎?”

    最后一個老板,得到了一個不模糊的答案。

    我擦你大爺!

    能不罵人嗎?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

    在唐岑的倉庫,魏濤坐在椅子上,只坐了一半,雙肘處在雙腿之上,哈著腰,低頭看著地面,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沒洗手,抽著煙,唐岑拿過溫熱的濕毛巾,幫他將手擦拭干凈,那把卡簧刀,早已擦拭過,扔入路邊一個下水道內。

    手機鈴響,魏濤看了一眼接起:“喂?”

    電話另一邊,傳來一個輕佻的聲音:“我是顏博,魏總知道我是誰吧?方便出來見見面?”

    “好,你說地方?!?/br>
    “那就水果批發市場門口的噴噴香小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