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第108節
魏濤回頭看了一眼唐岑,咬咬牙,既然不要臉了,那就徹底一點:“一年后,我保證,她這一年保持訓練,身體強度不掉。一年后,還能為你訓練女子特戰隊員。” 一瞪眼,許朗抬腿就是一腳,魏濤根本連躲避的絲毫反應都做不出來,又是一腳踹在腹部,直接踹出兩米遠,摔倒在地。 那邊曹曦雨和唐岑趕緊跑過來,祝喜春和洪東旭都揮舞著拳頭向著許朗打過來,兩個彪形大漢的街頭水準,在他面前連展示的資格都沒有。 “別去。” 魏濤吼了一嗓子,祝喜春和洪東旭停下來,回頭看著他。 “你們去那邊等我。” 曹曦雨不愿意,唐岑回頭看了一眼隊長,拉著她:“走吧,讓他解決。” 魏濤沒有撣掉身上的灰土,連續啐了幾口,掙扎著起身,到一旁花壇蹲坐下來,左手捂著肚子,右手從兜里拿出煙,點了一支,抬手,詢問許朗要不要。 許朗下意識拒絕,可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走過來,接過煙,拿出一支在手里把玩了半天,又放在鼻間聞了聞,在魏濤旁邊坐下,有點不習慣的點燃,抽了一口咳嗽了兩聲。 魏濤蜷縮著身體,讓雙腿幫著擠壓捂在腹部的手臂,明知道沒什么用,也嘗試著用這樣的方式去緩解疼痛,側頭看了一眼許朗:“要退出戰斗一線了?” 許朗抽了兩口之后,開始學著適應這幾近二十年不再熟悉的感覺和味道,對于魏濤的敏銳,沒有質疑,也沒有抗拒去回答他這個問題:“三十九了,打不動了。” 魏濤又啐了一口,也顧不得自己行為有失公德,沒辦法,一陣陣的干嘔不適,不啐兩口就感覺嘴里總是不舒服:“那你慌個嘚(der),不戰斗了,還能在一線指揮不也一樣。” “指揮個屁。”許朗口吐芬芳,魏濤眼珠轉了轉,聯想到他能找人在這燕京擺平很多事,似乎只有一個可能:“多少人羨慕你呢?之后十年,坐火箭速度晉升吧?流血立功奉獻都有了,再有強大的背景,一線指揮在一個地方,晉升路太窄,讓你走出來,外面廣闊天地,你的資歷快速晉升不是問題,換成我,早就樂瘋了。” 許朗詫異的看了魏濤一眼,今天上午,短短時間,他手里已經拿到了魏濤的大部分資料,都是擺在臺面上能查的,作為草根發展不錯,但落在許朗眼里也僅僅是不錯,并沒有任何值得他覺得‘好’的地方。 此刻,到是多了一點贊許。 “換成你,你算個屁,你這樣的功利者,也配在我的隊伍里一天?” 魏濤踩滅只抽了幾口的煙,又嘔了一下,這一次,啐出的痰液之中,夾雜著一些血絲。 他沒再說話,有些事,篤定了要做,總歸是有辦法的。 許朗也將煙掐滅,站起身,走了兩步才開口說道:“他會休學滾回老家去養病。證據,沒有毀掉,還讓他確認了整個過程,在唐岑手里保存著,這下你可以放心了,他不敢對你那小女朋友再動任何心思。學校這邊,我能安排他養好傷回來復學,我也能讓他永遠回不來。” “謝謝您。”魏濤忍著疼痛站起身,沖著許朗鞠躬,對方不領情:“你不配謝我。” 又是被打,又是被懟,但能處理好這件事,這點虧,再多一倍,魏濤都愿意扛著,就是可惜了唐岑的大好前途。 “還有,你說的,一年之內,唐岑的水準不能降低,不然下次,就不是這么客氣了。” “您要是來松江,那不就不成問題了嗎?” 氣氛稍緩,魏濤10086個心眼冒出來,直接來了一句讓許朗再次殺人眼神遞過來的話語。 魏濤捂嘴,向后縮了縮,一副我不多嘴的樣子。 待到許朗走遠,又吐了一口血痰,再度點燃一支煙,等到唐岑走過來,開口詢問:“你要退伍?” 唐岑表現的滿不在乎:“嗯,畢竟動手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們能掩蓋,也不能掩蓋。” 魏濤嘆口氣,沒說什么,回來也好,吃了好幾年苦了,回來享享福。只不過…… 看到唐岑眼中閃過的那一抹依戀,魏濤不內疚了,自己能成為她天平另一端的存在,應該自豪了,只是自己和她的關系該怎么辦? 離開這里,前往酒店的路上,魏濤收到了一條來自唐岑的短信息,調整坐姿,看似不經意間掃了一眼出租車的后座,曹曦雨和唐岑,湊在一起時不時低語著什么。 女人啊,太可怕了。 “你慌個屁,我也就是故意要給自己放一段時間假,早晚還得回去,她現在又不在你身邊,慫貨,怕什么?” 第184章 沒完沒了挨揍 “哎呦,疼。” “嘶,輕點。” 酒店房間內,唐岑在附近藥店買的跌打損傷藥酒,幫著魏濤涂抹腹部出現的淤青。 “別叫了,挺大個老爺們,有個爺們樣。”唐岑抹完,還在淤青處拍了一下,讓魏濤青筋暴跳整個人瞪大了眼睛憋著沒有叫出聲,憋得滿臉紫青色。 旁邊的人,都在捂嘴偷笑。 蘇晴跟著關雪莉和劉丹丹一同到的酒店,看到曹曦雨看到魏濤,她都有一種愧疚道歉的心思,當面道歉又被曹曦雨用話給攔了回去,表示你并不知情,這件事跟你沒關系。 很真誠,也確實心里這么想,但蘇晴還是有些不安和愧疚,屋內的情緒氛圍有些壓抑,唐岑這一下,逗得大家笑,氣氛也隨之緩和了很多。 魏濤又在燕京留了兩天,唐岑則是當天晚上就離開返回部隊。 魏濤小看了曹曦雨的承受能力,從小曹海洋給女兒灌輸了很多女孩容易遇到的問題解決方式,并且始終給她提供足夠強大的內心支撐,魏濤留下來是擔心她害怕,或是留下一些心理陰影。 確認她沒事,還差點在房間里直接將她給辦了,最后時刻,曹曦雨推開了他,兩個人幾近赤誠相見,魏濤知道,如果自己剛才再堅持,或是再有一些動作,可能她不會阻攔。 最開始還不一樣,時間長了,魏濤真的是拿曹曦雨當成自己初戀去相處。 不管是重生之前還是重生之后,那種只有在青澀年紀才會有的真正青澀愛戀,他不曾有過。 這樣青澀初戀不摻雜任何別的東西,早早步入社會的他,名利見多了,跟女孩相處,彼此之間內心也都不純粹,所以這樣一份越處越讓他珍惜的情感,他希望能夠一切是完完全全心甘情愿的水到渠成,不想留有一點遺憾。 在曹曦雨的身上,他希望可以滿足自己一切不切實際幻想的結果。 “我有點害怕。” 魏濤將對方摟入懷中,再無一點‘欲’的表現,用自己的懷抱,撐起她內心所需的安全感。 良久之后,曹曦雨喃語道:“我不是害怕跟你在一起,是剛才突然害怕,如果那晚唐岑不在,即便我也發現了酒里被下了藥,能不能自救,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出來,你不知道,那個人很放肆,進屋來硬的還口出狂言,就算硬來,事后也不怕我們報衙門口,他說他能擺得平,我不想知道那話是真是假,此時想來還是對我產生了一些影響,我第一次擔心,如果那晚真的出事了,我拿什么來面對你,我又有什么臉面去面對你。我害怕的是,失去你。” 魏濤緊了緊胳膊,摟得更緊:“只要你不放手,我絕不會放手,無論發生什么。” 曹曦雨摟著他的腰,腿主動搭在了他的腿上,很低聲音嗯了一聲,從昨晚到現在,她也嚇壞了,一直硬扛著,此時此刻安心了,早已按耐不住的困倦沖襲而來,再也抵擋不住。 這一夜,什么也沒發生。 下一夜,也什么都沒發生,魏濤用刺激療法,給曹曦雨的心中,種下了‘惡魔’的種子。 他和曹曦雨兩個人,都不覺得是,他們只當那是自我保護。 “那幾個人,我都記得呢,給我一些時間,不管他們躲到哪里,我都會重新將他們揪出來,盡我所能的報復他們,現在這點懲罰,遠遠不夠。犯我一分一毫者,必將百倍千倍回報。” 曹曦雨竟然絲毫沒有任何障礙的,接受了這個理論。 轉過天,魏濤晚上的飛機,來時他和祝喜春開車到機場,車子放在機場。 坐飛機時間選擇相對多一些,雖說不如坐火車,睡一覺到地方,勝在有人開車,沒有行李,來回也不算是折騰。 魏濤陪著曹曦雨去買了最新型的女子防身電棍,又買了一瓶非常兇殘的防狼噴霧。 最有趣的就是那電棍,很小,可以像是曾經的bb機那樣掛在腰帶上,曹曦雨當即表示,如果以后出學校或是天黑,她就掛上,隨手就能抽出來。 非常主動的自我保護意識,讓魏濤安心不少,嘴里嚷著我不怕,實際行動屁本事沒有,那是拖累。曹曦雨這種女生,別覺得看起來嬌嬌弱弱就真的弱不禁風,那點來自父親悉心教導的刁鉆擒拿術,可不是為了制服對方,一旦萬分危急之時,出手就是要命的招式。主動提升自己安全保護的方式,她也沒有絲毫馬虎,傳遞出即便一個態度,不管有沒有事,以后我會格外注意保護自己。 關于蘇晴和馬鵬分手這件事,魏濤沒關注。他在燕京,除非多做停留,不然也沒機會看到馬鵬。 劉雨軒在醫院躺著,那位給劉雨軒托底敢于去做一些‘過線’事情的本地人,被揍了一頓,又讓父親揍了一頓,父親調令下來,第二天居家前往西南,走的時候,他兒子還身上還纏著紗布,傷勢很明顯。 剩下馬鵬和那本地年輕人帶來的幾個人,此時還在里面關著,十五天不是目的,目的是讓他們受盡‘教育’。 規則之內,許朗不介意動用一些關系渠道,些許小事,都算不得是欠人情,打聲招呼,層層傳遞下來,到了里面,自有人愿意給他們一段終生難忘的記憶,讓他們真切感知到什么叫做‘真實’的世界。 …… 魏濤又挨揍了。 被許朗打,沒有還手的機會,實力懸殊。 被曹海洋打,不敢還手。 盛怒之下的曹海洋,就在家等著魏濤呢,這邊剛下飛機,拎到外面就是一頓大飛腳,邊踹邊罵:“這么大事你不告訴我,魏濤,你小子是怎么照顧我姑娘的,說話……” 周敏也在,沒攔著,直到魏濤被曹海洋一頓大飛腳踹得蹲在角落不反抗,才伸手拉住丈夫,詢問更具體的經過。 曹海洋生氣是因為擔心,這一點魏濤能理解,如果換成自己的女兒,那此刻別說打人了,掏刀子殺人的心都有。更有被隱瞞作為父母后知后覺的憤怒。 魏濤渾身上下都是鞋印,這兩天下了一點雨,地面很臟,曹海洋的鞋底也一樣,踹在身上就是一個鞋印,此時他蹲坐在機場路的馬路邊,叼著煙,也不管身上臟兮兮的鞋印,從頭至尾完完整整的將整件事一五一十復述,沒有一點隱瞞,包括自己和曹曦雨的對話,包括跟許朗和唐岑的對話。 “這位許隊長,神通廣大,曹叔叔,您這歲數,嗯,算一下,可別說當初您要轉業之前,帶的最后一批新兵,就有他一個。” 呃! 曹海洋摸了摸鼻子,裝著抽煙掩蓋一個旁人可能猜一百次都猜不到卻被魏濤一語道破的既定是誰。 “這鱉孫,真特么孫子。”魏濤啐了一口,他就知道許朗是故意的,曹海洋的行為情有可原,哪怕他有緩沖時間想通了,還是需要一個宣泄口,而自己,很倒霉的被許朗直接送到了他的面前。 這一筆,必須好好記下來,我今天不行明天不行,早晚有一天,你手眼通天如何,我追得上,等我追上,連本帶利。 有一件事,也讓魏濤挺害怕的,沒想到曹海洋和許朗還要這樣一個關系,那自己跟曹曦雨,跟唐岑…… 我擦嘞,許朗這孫子不是一線沖鋒猛將嗎?別說這一條他也想到了,那自己跟他還玩個屁,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孫子人心都能算計到,篤定我連報復的心思都不敢想,他手里攥著的,可是讓我原地爆炸的信息。 魏濤很想給肯定關機的唐岑手機發一條信息:“你們隊長,到底是個什么鬼?” 我會不會想多了? 不要過分高估別人,嗯,我想多了。屁,在燕京有手眼通天自信的人,三十九歲要離開一線回來給安排更寬泛晉升之路的人,真是一根筋或是直腸子的兵哥哥? 那得是一肚子花花腸子,我高估他個屁,只有我低估他,哪有高估。 “你沒做錯。”曹海洋是將魏濤當自家人了,所以在自家人的面前,他還是當年曹隊時的耿直,而沒有拿出現在曹副職的八面玲瓏。 很坦然,了解了事情經過之后,曹海洋給出了中肯的評價,但那眼神和表情,卻沒有半點剛才暴揍對方的愧疚,打你怎么了,老丈人打女婿,天經地義,說破大天去,也沒人會說我一個不字。 其實魏濤很想給許朗在曹海洋這里‘扎一針’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算了,自己這點小心思,還是別在這類大佬面前瞎顯擺了,扎針不成,再讓那個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一肚子花花腸子的許朗給記恨,指不定什么時候,又在背后給自己來一下子。 以曹叔叔的閱歷,自己能體會:“為什么許朗事后才告訴自己?” 真要掰扯掰扯,現在也不晚。 “行啦,你回去吧,我和你阿姨回來時候,你開車過來接一下。” “好嘞。” 您還真是形象偉光正,這才什么年份,您單位有司機有車,不用? 得勒,就算是要用,自己都得想辦法提醒一二,咱家不是沒車,現在這好形象先經營一二,在部隊十年算是晚婚,即便如此曹海洋現在也不到五十歲,我這未來幾年,還指望您呢。 這頓踢,給魏濤也踢的活泛了,有關系,不用白不用。等著,曹副職,您的招牌,我保證好好用,不惹麻煩,一定物盡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