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色欲難禁(骨科來了!)
得到大哥的特許,我和邱辭先離開了包廂,因為我說要在楓園里面逛逛,邱辭便帶著我去看楓園里的錦鯉池。 看有人在池邊,錦鯉徐徐游來,不一會兒幾只變成了一群,我一顆一顆丟魚食,順便逗弄說邱辭撒魚食的慷慨樣子就像是撒化肥。 晚上的楓園倒沒有我想的那般熱鬧,我看了一眼時間,心想自己是出來散心,可對于邱辭來說跟我多待一會兒都算是上班。 于是我大發善心地從他手中拿過我的包,“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你全世界最好的老板決定明天給你放一天假。” 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他強壓著嘴角,說:“我送你回去。” “又不順路。”我嘟囔著撩了一下頭發,抬頭望向錦鯉池上方的天井,滿月剛好掛在天井的上空。 “池家就你一個女孩子,況且也不安全,總裁的住處我也知道在哪,也不過繞五分鐘的路而已。” “果然啊……還是邱辭最心疼我。”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肘,趁著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剛巧我身后走來幾個人,邱辭單手環住我,將我帶到一邊,可能是我偷襲的角度過于刁鉆,包上的金屬鏈因為我的突然轉身不小心就勾到了身后的人。 “抱歉,先生。”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和身后的人是怎么刮在一起,邱辭先做出反應,替我道了歉,然后幫忙去解那掛在對方袖扣上的細鏈。 既然邱辭已經幫我道歉,我做小鳥依人樣笑盈盈地看著他替我解決麻煩。 不過此處大概是為了凸顯月色,只是安裝了幾個景觀地燈供客人看路,光線很暗,我手包上的鏈條又很細,對方的袖扣又好像是定做的特別款式,邱辭并沒有解開。 “我來吧。” 對方臉上已經露出不耐之色,我怕起不必要的沖突,將邱辭推到一邊,用蠻力一扯,鏈子直接斷開,我隨便撥弄幾下,鏈條就像是沒了生命的蛇一樣垂落到了地上。 我挽住了邱辭的胳膊,“走吧。” *** 平安回家,跟邱辭在電話里報了晚安,我坐在大哥的床上感受著充滿男性氣息的房間,忍不住躺在上面滾了兩圈。 躺了還沒叁分鐘,手機屏幕上就亮起了大哥的名字。 “你這么快就到了?” 視頻里大哥坐在公司的椅子上,大概我們前腳剛走他就回公司去了。 “這都幾點了,你又回去工作?”他平時并不會跟我視頻,多數都是打電話。 “我在監控里看見你在我床上打滾。” “我最喜歡你這套房子的原因之一就是夠高,可以全裸站在窗邊,還不用擔心對面有人看見,如果你再晚幾分鐘打過來,你就會在監控里看見我裸體在你床上自慰……還有,大哥你怎么會在臥室里裝監控?” “來接我吧,司機送庭昱回家了,今晚我陪你在這邊住。” “你放心庭昱一個人在家?” “他承諾的事一定會遵守。”他微笑了一下,“趁你還沒脫衣服,來公司接我吧。” 我拿了大哥的車鑰匙,換了一雙拖鞋出門,如果他看見我穿著高跟鞋開車,一定會被說教一頓。 開車的話,大概六七分鐘,他見我穿著他的大號拖鞋,又讓我滾回到了副駕的位置上。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要在臥室裝監控,是為了錄什么見不得人的小視頻嗎?”我發散思維地問道。 他瞥了我一眼,“我又不往家里領女人,多一個監控多一份安全,跟你腦子里的齷齪想法一點關系也沒有。”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哥,我今天在楓園遇見一個舊人。” “舊人?”他考慮到我的用詞,笑著望向我,“誰的舊人?” “那的光線很暗,我看著好像是幾年前在某個酒會上讓你難堪的人,叫什么我忘了,就是……”我比劃了一下右眼下方、顴骨之上的位置,“這里有一個疤痕的人。” “哦……然后呢?” “我之前聽你和爸說過他們家破產了,這才幾年,又東山再起了?”商業上的事,我只記得八卦,其他一概記不住。 “你能記住一個不相關的人也是很了不起呢。”大哥想了想又道:“他這兩年一直活躍在A城,聽說他家最近在為他物色結婚對象。” “他面相有點兇,看起來就不像好人。”在很久之前的那個酒會上,他看起來就是那種易怒類型。 大哥笑起來,“兇嗎,他可會討A城那些貴婦的歡心了,聽說破產之后他和一個很有權勢的女人交往甚密……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幫你報個名。” “我可不打算結婚,再說我還沒玩夠呢。” 回到家中,我沒有換洗的衣物,他從柜子里翻出了穿了幾次T恤和運動短褲,因為不用清洗又柔軟舒適。 洗完澡之后我直接換上他大得可以當裙子的T恤和及膝的短褲。 “現在起,這是我的床。”我帶著興奮勁兒往床上一蹦,雙膝著陸跪在床上,迅速鉆進了他的被子里。 整間屋子里只亮著一盞小閱讀燈,他赤裸著上身倚在枕頭上玩手機,沒理會我的宣言。 屋子里的窗簾也沒拉上,坐在床上就可以遠遠地看見Z城的地標建筑群。 “大哥!”我重重的壓在他胳膊上,疼得他眉頭一皺。 他從我身下抽出右手,抓了抓我的腦瓜頂,眼睛還盯著手機屏幕。 我看向他的手機,順勢坐了過去,將被子圍在身前。 “哥,想不到你也會看美女啊。” 手機上的美人正跳著性感撩人的舞蹈,軟體嬌軀,不甚美好。他拇指一滑又跳轉到了下一個美女。 “誰不喜歡美人呢。”他輕聲道,抓腦殼的動作沒停,很快又滑到了下一個美女。 我有些泄氣,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他身側,他抓我腦瓜頂的手自然地環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小時候給我講睡前故事一般自然,只不過兒童讀物變成了手機屏上搖晃的乳波。 “今天不是累了,怎么還有心情折騰?”他的手指摩挲著我的手臂和肩膀,又輕輕地拍上幾下。 “什么折騰,我就是想跟你待一會兒。”我伸手滑到上一個視頻,“她在網紅圈特別出名,聽說上次在屏幕前跳了一個舞,粉絲刷了一百五十萬的禮物。” “你還關心這個?” 我身子往下移,躺在了他的臂彎里,臉頰貼在他的右胸口上,手也橫在了他的腰間,眼睛還是看著他的手機屏幕,說:“其中,我們‘可愛的弟弟’給她刷了五十萬。” “看來我們‘可愛的弟弟’確實是長大了。” “我們家好色都是祖傳的。”我嗤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笑而不語,任我指點江山。 “你喜歡胸大的?這個好大,都不像真的了。” “她的腿拉得好長,太假了……哥,你分得清天然和人造的美女嗎?” 他看美女,我就絮絮叨叨地挑毛病。 “當然分得清……”也許是覺得我實在聒噪,他關掉視頻,改看起無聊的電影,不過把音量調成了靜音。 聽著他胸腔內均勻平緩的呼吸聲,我的眼皮開始不受控制地張開、合上、張開、合上,也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已經進入半睡半醒的狀態,可以感覺到床因為他的動作而下陷,他沒有把我推到一邊去,從平躺改為側臥,他將被子拉高蓋住我的背部,隔著被子將手臂搭在了我的身上。 兄妹本不該如此親近,可我不想。 整個人貼著他的胸膛,手臂纏住了他的腰。 我們貼得如此之緊密,只有愛侶才會以如此纏綿的姿勢睡在一張床上。 彼此間心知肚明,有些東西早已不是兄妹感情能說得清的。 “哥……”我收緊了手臂,甚至已經可以感受到小腹上有一股熱源緊貼著我。 他沒出聲,只是將吻印在我的額角,沒有挪開。 身體里有一團小小的火苗在煎烤著理智,我的手從他的脊背一寸一寸地移至他的腰間,指尖游走在他的內褲與腹肌之間。 他知道我在做什么,卻依舊沒有阻止我。 直到我的手指勾住了他的內褲,往下帶的時候,他用特別特別輕的聲音回應了我。 “……別這樣。” 他的手從身后扣住了我的肩膀,我整個人都被他擠壓在胸前,這動作并不像是在阻止什么。 我的rufang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緊繃的身體和心跳。 原本停止的手指不再勾他的內褲邊緣,而是順著他的人魚線,以磨人的尺度緩慢下探。 里面沒有茂密的體毛,我猜他很早就做好了剃毛管理,下一秒他的另一只手壓住了我的手腕。 “乖……別考驗我……”他喃喃出聲,聲音低微難辨。 一個成年男子,稍一力氣就可以讓我皮膚青紫,但他卻以最柔軟的姿態祈求我。 可對我來說,這樣的他哪里是在求我,無異于是另一種邀請,柔弱到我可以為所欲為。 這一道禁忌的大門早在很多年前便被我叩開過,成年男人的身體,血緣上的糾纏,對我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對他來說,卻是一輩子都不可能邁出去的一步。 從他掌心抽出我的手,捧著他發燙的手掌,一點一點推向我的衣內,再進一點他的掌心觸及到了我的肋骨,我按著他的手覆上了我的rufang,他的手此刻顯得特別的大,他沒有任何使力的動作,卻被我按壓在上面揉弄著。 他就這樣被我狎弄著,我不會僅以一種刺激邀請他邁出第一步,我微微仰頭,已經拉上的窗簾隔絕了所有的光線,周身盡被他的氣息和身體籠罩。 我輕輕啄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濕熱的舌尖鉆進了他的薄唇之間,他沒有回應我,我含著他的下唇,輕柔嚙咬著,可他依然沒有回應我。 “青禾……”我幾近央求地叫著他的名字,“……別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