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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夫郎有點甜在線閱讀 - 第136章

第136章

    旁人看左安禮溫和帶笑的皮相,根本想象不出他強橫的一面,還覺得這人是在說笑,心里是很不信的。

    他們看那探花郎往路邊左右掃了一眼,似乎在找什么人,沒有瞧見后,他的笑容就rou眼可見的淡了,涼涼地收回目光,目不斜視地走完全程。

    眾人竟也奇異地信了前面那人的說辭。

    別人怎么想的左安禮管不著,也不想管。

    他只知道一件事——今日已經將近一天未見到自己的小哥兒了。

    思念仿佛藤蔓一樣裹纏著心臟,呼吸一下牽動著就疼痛不已。

    很難說清楚這種感受,在日漸相處當中他們仿佛一直都交纏著,哪怕在柳城的時候,白謹要跟太子他們去建造紙坊,他也是駕馬從城門落鑰前就趕過去了。

    日日不落。

    或許從那天開始,他就知道喜歡白謹這件事是刻入骨髓、深深剜進靈魂的。

    于是白日里光風霽月、皎皎如玉的探花郎,在夜里做了一回翻墻的采花賊。

    白謹這個點定然是睡不著的,不僅是時間還早,還有明天就是他和左安禮成親的日子了,任誰都會緊張的呀。

    作者有話說:

    雖然放假了,但我們還有作業(這是一個大學生應該有的生活嗎?)

    現在已經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了,過幾天我們就要去學校啦(淚)

    今天還有朋友之間的應酬~也希望小可愛們這兩天玩得開心,普天同慶呀~

    挨個親親

    第70章

    透過朦朧昏黃的窗戶紙, 可以看到立在書桌后的那道纖瘦身影。

    左安禮透過一層窗戶想象了一下,他的青奴應當是坐在書桌后,托腮轉著沒有蘸墨水的毛筆。

    他之所以知道白謹愛轉筆的這個小癖好, 是因為白謹曾經轉動毛筆,不小心在白衣衣袍上濺了好幾個墨點子。

    他苦著小臉跟自己說, 墨跡好難洗, 他用肥皂搓了好久才給衣服搓干凈。

    又率真又可愛的性子, 有點笨, 但是他回憶起來時卻是勾起唇角, 彎起瀲滟的眸子里漾著歡喜。

    他的心田汩汩涌出蜜糖。

    孟浪輕挑的“采花賊”本來不想走正道,又怕嚇著他的小哥兒, 深思熟慮一番, 還是老老實實地敲門。

    “誰呀?”輕軟干凈的嗓音響起, 書桌后坐著的身影站了起來, 漸漸走近門邊。

    “吱呀——”的一聲。

    白謹驀地瞪大眼,他驚叫出聲:“你怎么來了?!”

    左安禮捂住他的嘴, 輕輕“噓”了一下,“我來見你呀。”

    白謹皺眉,想把人推出去,“你快回去吧, 這時候我們怎么能見面呢?!這不合禮制!”

    左安禮摸不著頭腦, 他家小哥兒何時在意過虛禮了, 他攥住白謹的手腕, 挑眉問道:“今日怎么成了小古板了?”

    白謹別過臉, 哪好意思說出真相, 只磕磕巴巴地催促他快離開, 被人看見了不好。

    左安禮輕輕蹙眉, 黑涼的眸子在豆大的燈火下似乎氤氳著清清淺淺的霧氣,他最熟練的就是在白謹面前示弱扮可憐,“可我一天都沒見到你了,今日本來是我風風光光、一輩子只有一次的事,你也沒來看。”

    說得實在太過凄涼委屈,白謹一下就心軟了,不由在心里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不就是一種奇奇怪怪的習俗嗎?

    有非得遵守的必要么。

    左安禮一見白謹動容的神色,就知道他的小伎倆成功了,這還不得寸進尺?

    還未入官場,他就深得老油條們臉皮厚的真傳,一把抱住白謹,輕輕貼上他的臉吻了一下。

    “青奴,我好想你。”

    他刻意咬字極慢,帶著繾綣纏綿的意味,聽得白謹耳朵發癢,微微地泛紅。

    這家伙來勢洶洶,又漲著有張好臉,實在太犯規了。

    誰能扛得住呢?反正白謹不太行。

    他臉頰都羞紅了,最后還是在左安禮的攻勢中敗下陣來,小聲道:“那、就給你親一下好了,親完你就一定要回去了啊!”

    左安禮眼睛一亮,仿佛啃到了rou骨頭的大狗,親一下,可沒說親多久。

    青奴主動邀請,那么他就不客氣地采擷了。

    最終已白謹被親得氣喘吁吁,大腦都差點缺氧而告終,他揉著自己微微紅腫的唇,疼得輕嘶。

    不免想到明日成親的景象,天還未亮那些親戚長輩就得過來說悄悄話,還請了專門的人潔面、梳洗打扮。

    這嘴一看就奇奇怪怪的,白謹又羞又惱,氣呼呼地讓他趕緊走。

    左安禮揉了一把他的腦袋,占夠了便宜就趕緊翻墻離開。

    白謹目送他離去,忽地想起自己在柳城的時候學翻墻術,還想著以后要是有夫人,惹人生氣了可以隨時翻墻求饒。

    萬萬沒想到,這技藝倒還用在他身上,不得不親身體驗一下了。

    白謹氣得牙癢癢,又拿年下的小郎君毫無辦法。

    *

    天剛露出魚肚白,四周朦朦朧朧,就像鋪了一層灰白的布。

    白謹讓大娘們從被褥里給挖了出來,他還睡得迷迷糊糊,眼眸惺忪朦朧,一張微燙的帕子就糊到了他的臉上。

    接下來就是利落地開面、修眉。

    白謹整個人就像只布娃娃一樣被人擺弄,得知不論是他還是左安禮都有這一遭后,心里對他們的同情抵達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