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夫郎有點甜在線閱讀 - 第35章

第35章

    剛說到這兒,她就想起了自家囊中羞澀,哪兒掏得出錢呢?

    左安禮回絕道:“不必了,此事是個人的決定,青奴是順帶的,哪還用他拿錢。”

    張氏輕輕頷首:“那就多謝左少爺照顧青奴了。”

    白謹一頭霧水,不明白他們你來我往的機鋒、試探。

    總之他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在左安禮走時依舊樂呵呵地跟他揮手道別。

    張氏拉著他進了屋,伸出頭左右看了看,將門關上。

    白謹看著張氏的小心翼翼,不明覺厲,他不自覺地挺直腰背。

    張氏壓低聲音告誡他:“青奴,你是個哥兒,知道嗎?”

    白謹恍然大悟,原來張氏說的是這事,不以為意地說:“我知道啊,怎么了?”

    說實話,除了每天清晨洗完臉后注意到額心的小紅痣,對于這個身份他沒有半點實感。

    幸虧上次在左安禮房內借宿,他還是跑回的東院自己房間洗漱,這才沒暴露身份。

    張氏吸了口氣:“既然你是哥兒,就不可以跟左少爺太過親密,平時注意界限,你和他終究是不一樣的,明白嗎?!”

    白謹看了看張氏的臉色,再次重申道:“娘親,我心里有數的。左少爺從小就學著仁禮長大,自然知道不可越界這道理。再說了,都是小孩子,您又擔心什么呢?”

    張氏一眼望進白謹澄澈透亮,如一汪清泉的眸子中,喃喃自語:“是我著相了……”

    白謹見說服了張氏,就去洗浴了。

    最后張氏留下錢大哥用飯,又塞了些辛苦錢給他,換了一身衣服的左安禮姍姍來遲。

    白謹早就做好了準備,跟著左安禮一起去酒樓。

    他鉆進馬車中,眉飛色舞地跟左安禮打招呼,然后彎眼含笑,盯著他不說話。

    左安禮一看就知道他的小心思,他也釣著對方,直接進入正題:“東西呢,我都帶來了。”

    白謹搓搓爪子,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好耶,我就知道少爺最厲害了。您才華橫溢,風采不凡,善文能武,任何事對您來說都是手到擒來,人間難得遇見您這樣的人……”

    “停停停——!”左安禮大聲喊道,去他的君子風度,他現在臉燙得都能蒸雞蛋了。

    也不知道白謹哪來這么多馬屁可拍,夸獎的話都不帶重樣的。

    左安禮整理了下衣襟,面無表情地說:“你說的很好,以后就別說了。”

    白謹意猶未盡,深表遺憾。

    *

    此次左安禮帶著的物品就兩樣——肥皂和牙膏。

    都是他吩咐家里的工匠按照白謹給出的方子做出來的,他們手藝精巧,對自己擅長之事得心應手,每一樣做出來的東西都比白謹之前做的精致。

    他們手底下的學徒也是些能工巧匠,一個兩個在師父手底下磋磨多年,對制作精美的固體膏狀物不在話下。

    白謹打開雕花木盒,就見到四個小塊的方狀物,如白玉般清透潤麗,光澤明亮,格調高雅。

    上面還有梅蘭竹菊的細致雕花,美輪美奐,栩栩如生。

    他分辨不出這些肥皂都是用的哪種花香,總之氣味縈繞鼻尖,清新脫俗,令人聞之難忘。

    倒是牙膏,統一都是薄荷和粗鹽。

    一來他們問過老大夫,這樣的配方對牙齦友好,也能潔凈牙齒。

    二來粗鹽一直是眾人刷牙常備的凈口物,循序漸進更易讓人接受。

    白謹感慨道:“所有事情都讓你安排得井然有序,少爺你也太強了吧,我毫無用武之地啊。”

    左安禮摸摸他的狗頭,莞爾一笑:“別忘了,方子還是你提供的。”

    白謹嘻嘻哈哈地接受左安禮的夸贊。

    “我已經讓人安排好酒樓的位置,招待的那個人恰好你也是認識的。”左安禮正色道。

    白謹福至心靈:“是賣房給我家的那位小商人么?”

    “對。”

    兩個孩子第一次做生意,放在這個時代的價值觀看來,這不是什么正經的事,但他們都很認真地辦好每一環。

    甚至連左安禮都有些緊張,不過他向來習慣了在他人面前掩飾情緒,所以白謹半點兒都沒察覺。

    馬車很快就到了春風樓,聽名字有點像花樓,不過就廣興縣這么偏僻的地方,壓根沒有正兒八經的花樓。

    白謹從馬車上跳下來,跟著左安禮一路上了二樓的包廂。

    他往回望了一眼,大廳里人來人往,茶客飲茶說笑,來來往往有穿長袍的書生、求口白水喝的壯漢、一身絲綢錦衣的商人……

    說書人正口若懸河地講著故事,有的人聽得津津有味,有的人卻滿不在乎。

    茶樓眾生百態盡在眼里。

    左安禮回頭瞥了一眼,笑出聲:“好在廣興縣再窮,也有大夫和商人。”

    白謹也應聲道:“是呀,有了商業貿易往來,一地的經濟才能盤活繁榮。”

    左安禮怔愣在一旁,這個他以前學的知識大相徑庭。

    歷來的每朝每代為了將農民束縛在地里,講究的就是重農抑商。商者在士農工商里排行最末,也是被人認為最低賤的職業。

    但左安禮細細一琢磨,發覺白謹這話說得不無道理。

    看來他的修行之路還很漫長。

    左安禮將此事記下,準備回去就問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