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二章 孔特里亞諾
了,自從父親兩月份下崗以后,家里的開銷一直都是靠著母親那點退休工資和老冰碼字所得撐著,再加上最近又碰到拆遷,要是可以的話,老冰實在是不想這樣少更,但是沒辦法,父母說了身體最重要,最近幾天可能會少更一些,等燒退了再說,最后拉下訂閱,父親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我實在是不想他再出去打工當(dāng)苦力,希望有能力訂閱的朋友能幫就幫下吧,雖說現(xiàn)在的訂閱并不高,不過我是真地很感謝那些花錢養(yǎng)活老冰的兄弟,沒有你們的話,我也撐不下去,至于那些看盜貼的同志,我知道有些人是嫌麻煩,有些是覺得負(fù)擔(dān)不起,我也不想怪你們,只是希望你們以后有能力的話,能訂閱一下,這不是說訂我的書,而是能訂更多人的書,當(dāng)然是要你們覺得好的書,在作者群里,我也經(jīng)常看到一些碼字的兄弟抱怨收入低,很多人就這樣太監(jiān)了,其中不乏一些有實力但是沒運(yùn)氣的,在起點除了那些大神不必?fù)?dān)心自己的收入,像老冰這些大部分的中低收入者其實熬得真地挺辛苦,一天坐在電腦前起碼七八個小時,不敢斷一天更,寫得不好自己也有壓力,有時候想想那些看盜貼的真地挺恨的,可是仔細(xì)想想有不少人可能的確是負(fù)擔(dān)不起,老冰也沒什么好說,只是希望你們有能力的時候,能照顧一下像老冰這樣的碼字苦力,不然地話。起點到最后恐怕只會剩下一些大神。我希望看盜貼地同志能摸著良心,對像老冰這樣的中低寫手,能幫就幫一把。 由于河中的局勢驟然緊張。原本對北庭都護(hù)府和薊京夏侯家地處置不得不暫緩,只是發(fā)了一道不痛不癢的敕令,不過對于夏侯茂來講,鎮(zhèn)國公的爵位遲早會重回長安,薊京的分家會被打回原形,因此對于提供了這個契機(jī)的李昂。他心存感懷,更是把李昂當(dāng)成了自己人,所以在知道李昂要去鎮(zhèn)守河中西線,與波斯人作戰(zhàn),他和侄子提供了大筆的金銖,同時更是派出了夏侯家地子弟到李昂帳下聽用。 “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見夏侯茂說得誠懇,并且保證那些夏侯家的子弟會絕對服從他的命令。這讓李昂多少有些明白這位老人的心思,世家同盟已經(jīng)決定讓鎮(zhèn)國公的爵位重回長安,犯了大忌的薊京夏侯分家不足為慮,可是作為夏侯家的宗祠大長老。夏侯茂不得不想得更多,若是本家沒有足夠的實力壓服分家。只會惹天下人恥笑,現(xiàn)在他讓家里地子弟跟他去河中西線與波斯人對陣,便是為了磨煉這些子弟,用心不可謂不良苦。 正事談罷,李昂和夏侯茂談起了家常,而說得最多的就是風(fēng)四娘的事情,夏侯茂對于不能認(rèn)祖歸宗的風(fēng)四娘,心里多少有些抱憾。“夫君,我?guī)鑳哼^來了。”書房外,忽地響起了風(fēng)四娘地聲音。 “來,叫公公!”從風(fēng)四娘懷里接過大兒子,李昂抱給了夏侯茂。“公公!”被夏侯茂接到懷里的景麒睜著一雙黑白分明地眼睛看著面前的老人,順著父親的意思,乖巧地喊了一聲。 “乖,乖!”看著懷里的景麒,夏侯茂看向了風(fēng)四娘,聲音有些顫抖,將景麒還給李昂,從身上摘下了一枚玉佩放在了襁褓里,接著又逗著景麒一會兒,便起身告辭了。 “夫君,我怎么覺得這老人家看咱家景麒時,有些不對勁啊!”等到夏侯茂走后,風(fēng)四娘看著替兒子掛上玉佩的李昂,有些不解地問道,她能感覺到夏侯茂看著景麒時的那種慈愛,就好像景麒是他的孫子一樣。 “四娘,有些事我想我不該一直瞞著你。”抱著兒子,李昂決定把真相告訴風(fēng)四娘,過去他害怕風(fēng)四娘會卷進(jìn)夏侯家內(nèi)部的爭斗,所以他要守住這個秘密,可是現(xiàn)在,夏侯家的事情已經(jīng)塵埃落定,在世家同盟和皇室的主持下,鎮(zhèn)國公的爵位一定會回到長安,而夏侯茂遲早會讓風(fēng)四娘知道她的身世,他不希望到時候風(fēng)四娘會因此而她有所誤會。 聽著丈夫口里說的話,風(fēng)四娘的神情始終沒有變化,直到李昂講完,她才看向他,忽地抱住了他,“我知道,你瞞著我只是想保護(hù)我罷了。”說完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是眨著眼睛逗起了兒子,“兒子,你可又多了一座靠山,以后在長安城里橫著走也行了。” 見風(fēng)四娘并不在意,李昂松了口氣,而且風(fēng)四娘也說得不錯,夏侯家日后勢必要中心,自己兒子的確是又多了一座靠山,皇帝是干爹,致仕的大司馬和總長是干爺爺,在加上夏侯茂這個公公,只要不是造反,還真能在長安城里橫著走。想到這里李昂笑了起來,未來總是這樣,美好而讓人期盼啊! 解決了這樁事以后,李昂索性和夏侯茂開口,讓景麒兄妹也住到夏侯家去,請他和大司馬,總長他們一起代為照顧,而夏侯茂自是一口答應(yīng),現(xiàn)在他就等著李昂和風(fēng)四娘從河中回來以后,讓風(fēng)四娘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認(rèn)祖歸宗。 定下出發(fā)的日子以后,李昂選了不大忙的一天來接見崔斯特口中的那位希臘豪商孔特里亞諾,為了掌握主動,他特意讓李莫文和錦衣衛(wèi)查了一下這位希臘豪商的底細(xì),結(jié)果大吃一驚, 為孔特里亞諾的希臘人是不折不扣的豪門之后,他的有著悠久的歷史,他的父親是希臘海軍的元帥,在希臘國內(nèi)權(quán)勢極大。在了解了孔特里亞諾的出身以后,李昂開始對這位在長安待了六年,并娶了漢人做妻子的希臘人有了濃厚的興趣,他想知道這位表面上看上去是一位忠實地中國文明皈依者地希臘人究竟有什么企圖。 — 李昂的莊園外,孔特里亞諾坐在馬車?yán)铩F綇?fù)著激動的心情。他在長安住了六年,現(xiàn)在終于可以接觸到大秦權(quán)力中樞地大人物,和李昂不同的是。孔特里亞諾一直都在注意著李昂的情形,從他所知道的看,他要見到的這位大秦將軍是三十年以來大秦的第一名將,他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無不勝,草原上地蠻族聽到他的名字無不心驚膽顫,他的聲名甚至傳到了波斯甚至更遠(yuǎn)。而最重要的是,他和大秦皇帝的私人友誼非常好,在大秦有著很大的影響力,這對于他的志向有著非常關(guān)鍵的作用,他必須贏得這位將軍地友誼。 馬車停下了,孔特里亞諾帶著他的妻子,一位有著純正血統(tǒng)的漢女下了車,大秦的強(qiáng)大表現(xiàn)在很多方面。好比在長安城里地各國富商,他們很難雇傭到漢人為他們工作,因為對于漢人來講,這涉及到了面子問題。給外國人做工的話,他們會被四周地人所看不起。所以孔特里亞諾只有按照不成文的規(guī)矩,娶一名漢族女子做正妻,這樣的話,他可以借用他妻子的名義,雇傭一些漢人為他工作,不然的話隨意雇傭漢人,被人檢舉的話,長安的京兆尹會很不客氣地封了他的店鋪,甚至以藐視大秦的罪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指揮著下人們從車上拿下禮物的妻子,孔特里亞諾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很愛他的妻子,和希臘,波斯還有羅馬的女人比起來,大秦的女子要賢惠得多,她們不會對男人的事情說三道四,而是謹(jǐn)守著她們身為妻子的本分,盡管她們所受到的教育要比希臘還有羅馬的女人要良好的多,但是她們從不會輕易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她們最在乎的只是家庭。這讓孔特里亞諾感到非常的幸運(yùn),想到在希臘他那兩位兄長的妻子,他就為他們感到默哀。 雖然沒有受到什么隆重的歡迎,不過孔特里亞諾并不在意,至少他覺得那位李將軍讓他的管家親自來接待他,而不是像過去,他拜訪幾名官員時僅僅是由幾名小廝引路要厚道得多。 一路上,孔特里亞諾仔細(xì)觀察著莊園里的情形,和他過去去過的幾名儒家官員的府邸相比,李昂的莊園顯得過于簡樸,若不是親眼看到,孔特里亞諾很難相信這就是大秦第一名將的住所,不過最讓他在意的是,莊園里那些行走的人群中,很明顯有不少外國血統(tǒng)的大秦人,這讓他對接下來的見面多了些憧憬,從他以往的經(jīng)驗來說,儒家官員對他們這些外國人通常保持著一種優(yōu)越感,認(rèn)為他們有義務(wù)讓他們?nèi)バ叛鏊麄兊目资ト耍业墓賳T則會顯得很冷漠,他們只會和別人談?wù)搶嶋H問題,如果外國人用從那些文士身上學(xué)到的處世方法和他們打交道,那么你將會被他們所鄙視,而大秦的軍人,對于外國人則保持著一種天然的敵意和蔑視,不過從眼下的情形看,孔特里亞諾覺得自己將要見到的李昂會和以往見到的大秦軍人截然不同。 孔特里亞諾在正廳見到了李昂和風(fēng)四娘她們,這讓他感到非常高興,在正廳接受主人一家的召見,說明他沒有受到輕視。對于孔特里亞諾,這個希臘海軍元帥的第三個兒子,李昂的第一印象是這是個精力充沛,而且非常有城府的人。在寒暄了一下以后,孔特里亞諾直接了當(dāng)?shù)乇硎玖讼胍屠畎赫勔恍┦虑榈囊庠福吹贸雒媲暗睦畎河兄愃品夜賳T的氣質(zhì),他們討厭浪費時間來說些無意義的事情。 書房里,請孔特里亞諾坐下以后,李昂將錦衣衛(wèi)調(diào)查的關(guān)于孔特里亞諾的檔案遞給了這名希臘人面前,當(dāng)看完里面的東西以后,孔特里亞諾不由覺得有些背心發(fā)涼,他沒想到自己過去六年曾經(jīng)拜訪過的人都被查了出來,盡管心里震驚莫名,可他還是保持住了鎮(zhèn)靜,將檔案還給了李昂,恭維了一句,“將軍閣下,果然手腕通天。” “陳先生,不介意我這樣稱呼您吧?”李昂看著孔特里亞諾這樣說道,這個希臘人的妻子姓陳,而他就將他的漢姓定為了陳。 “當(dāng)然不介意,將軍請講?”見李昂有話要說,孔特里亞諾不由打起了精神,他想這位大秦將軍已經(jīng)看出了他的真正意圖,而接下來就是判定他命運(yùn)的時刻。 “從這上面,不難看出,陳先生胸懷大志。”李昂敲擊著桌上的檔案,看著面前的希臘人道,這六年里,他想盡辦法接觸大秦的官員,甚至軍方,絕對是有著極大的圖謀。 “所以我希望陳先生不要對我有所隱瞞,我想聽真話。”李昂看著孔特里亞諾道,神情變得冰冷,讓孔特里亞諾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感覺,如果不說真話的話,自己會死在這里,這是他腦子里全部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