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徐文月的心
夜幕漸漸地降臨了,高大雄偉的事務所里面***通明,王明道安安靜靜地坐在客廳之中,緊閉著雙眼,拿著一本書在裝b,書的封皮比較精彩,估計比起play波y也不差什么了,但是就算是這樣精彩的書,王明道還是拿倒了。 小明的另一只手拿著一把碩大的手槍不時地把玩著,說起來,小明的裝備一向是比較搞笑的。近戰的刀具,銀騎士,是一把碩大的折軍刀,而他手中的拿著的那把碩大的手槍,正是劉老師的遺物,威力強大到不像話的鷹式手槍。 這樣說,王明道手中的兩個東西,都是比較巨型的,配合著他那小小的身材,總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所以說,在事務所里面,他也經常就此而被趙風他們嘲笑。 王明道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坐在事務所的大廳里面,他上衣的口袋里面就是那個他專門買的那種掩人耳目的墨鏡。這樣一個瞎子坐在這樣寬敞雄偉的大廳里面,總是能夠讓人們感到幾許溫馨的。 剛剛入夜的熱風順著被打開的窗戶,吹進事務所的里面,王明道的面龐就在這一陣陣的熱風中慢慢地尋思著什么。 而在總計算機室,段老師終于忍不住了,他發現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忍受葛鈔還有張小西這兩個一工作起來就會忘記一切的人了,這簡直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忍受的。 葛鈔的精密的大腦不時將各種各樣的精密的數據輸入計算機,而為了不至于數據大量亢余而導致計算機運行緩慢,張小西則是專門作為一個生物數據庫,幫助葛鈔記住各種各樣的推算公式。 兩個人的配合,簡直就是天衣無縫的嘛,恩,很是天衣無縫,相當的天衣無縫,天衣無縫到段老師連半句話都插不上。我們敬愛的人民教師,只好滿臉無奈地看著兩個不似人類的家伙在這里那里瞎忙活著,漸漸地感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了。 段老師狠狠地打了一個哈欠,然后伸了一個懶腰:“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概念呀?我快要瘋了!” 張小西轉過頭來,看著段老師,輕輕一笑,然后說道:“段老師(葛鈔:“內定軸a7號的參數是什么來著?”),其實你現在恩,23。13564。這個,段老師,你要是真的是無聊的話,(葛鈔:“裂變假定3的數據是什么來著?我帶入一下看看。”)你完全可以0。543252,你完全可以先去睡一覺嘛。” 段老師楞了一下子,最后只好苦笑了一下子:“看來,阿羽真的給我找了一個麻煩的事呢,和你們這兩個變態在一起共事果然好難呢。” 張小西只有很無奈地笑笑,然后繼續應對葛鈔那天馬行空一般地問詢,而葛鈔這個智商完全是二百五的家伙,一旦認真工作起來,簡直就不算是一個人了,除了四周的儀表盤和計算機屏幕,他的目光基本沒有看過任何的人。段老師簡直就是無奈了,他點點頭,苦笑道:“看來最沒用的人,果然就是我了吧?” ################################# “很悠閑嗎?”正坐在大廳里面把玩著鷹式的王明道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他的身子微微一動,然后低著頭說道“徐文月沒有想到才短短的幾天,你的功夫居然就有這樣的進步了。” 徐文月輕輕地走出電梯,然后淡淡地說道:“恩,據說是因為爹娘給我生了一副好皮囊,生了一副好根骨。” “哦?這可就有趣的緊了。”王明道的嘴角挽起一道微笑,他突然將手中的那本少兒不宜的書本隨手一扔,右手輕輕地敲打著自己的眉心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你們全家除了你當時都在徐家大院,被羽哥順手殺掉了吧?” 徐文月沒有說話,只是很平靜地走到了大廳最中央的這幾個沙發邊上,坐下來,隨手拿過王明道扔在桌子上的那本內容極其精彩的書,信自翻閱起來。當然了,他的心思根本就沒有在書上,要不然的話,估計她不會這樣的平靜。再怎么樣開放的女性,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翻閱這種書籍的話,都不會感到自然。 “怎么?不要告訴我,你愛上羽哥了。”王明道冷笑著說道,雙手突然在一瞬間爆發出了驚人的速度和技巧,左手從上衣口袋里面快速地掏出一個彈夾,麻利地塞進了鷹式,右手手腕微微一抖,同時左手順勢向上一錯,干凈利落地上膛。 然后,王明道的肩膀很輕松地向上一抬,便將鷹式直直地指著正面的徐文月,瘦弱的手腕沒有絲毫的抖動,王明道的嘴角哫著一絲冷笑,雙眼依然是緊閉著的,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一個瞎子似的。 “你難道不知道用一把上了膛的槍這樣指著一個人,是相當的不禮貌的嗎?”徐文月一點都沒有慌張,雙手還在無意識地緩緩地翻閱著手中的a書。 “抱歉,在這個時候讓你感受到了我的不禮貌了。”王明道冷笑道,但是他的姿勢沒有一點點的變動,手腕一點點都不見抖動“說白了,就是,我并不信任你。” “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吧?”徐文月身子微微后傾,做出一副相當放松的姿態,但是如果和她一起學習過一陣子的愛德華看到這一幕的話,就會立刻明白過來這是冥衛教授的一個強大招式的起手式。 說真的,徐文月上次倒是見過王明道一面的,那次是王明道身中詛咒之后被王溫吉拉回家里去的時候,那是兩人第一次比較正式的見面。而后來,由于有太多的事情,所以說兩個人真正坐下來談談的話,這是頭一遭。 “沒錯,原來我還以為你只是和羽哥有感情上的糾葛呢,沒有想到這里面的內幕還是這樣的復雜呢。”不知道為什么,一向相當和善的王明道現在卻滿臉的冷笑,就好像突然變得刻薄的不像話了似的。 “復雜?”徐文月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不斷地在心里面告誡自己,既然想要融入到葉世羽他們的***里面,那么自己就必須拿出點什么來,比如說自己應該時刻謹記,保持冷靜! 哪怕現在自己的面前,一把已經上膛的大口徑手槍已經直直地指著自己腦袋。 “我想想呀,你的所有親戚,還有你的親生父母,都被當時發狂的羽哥一手毀滅了,這樣的仇恨,你還能夠忍受嗎?”王明道不屑一顧地說道,平靜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名言的殘忍“然后,據說我想想當時的狀況,哦,你單槍匹馬去狙殺羽哥了,是不是?” “沒錯,當時很可惜,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可怕的人。”徐文月的平靜和王明道的冰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你沒有將羽哥狙殺,然后卻被羽哥抓住,然后綁架到這里來了。”王明道冷笑著說道“這我就搞不明白了,雖然說很多很多的事情我都可以推測得到,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你不是號稱無所不知的嗎?”徐文月說到這里,聲音也有點發冷了,那話語里面強烈的嘲諷意味王明道自己很輕松就感覺得到。 “人心,再偉大的占星師也難以預料人心,這也正是涉及越大的占卜越無法百分百準確的緣由了。”王明道自嘲地說道“好了,現在,我希望你攤牌。” “攤牌?攤什么牌?”徐文月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又有什么牌好攤呢?” 王明道左手豎在自己的身前,很緩慢地左右搖了搖:“你現在表現的太乖了,簡直讓我感到詭異了,說吧,你現在,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的心,究竟在想著什么?千萬,不要試圖欺騙我,雖然我無法解讀深層次的感情,但是你這種道行的謊言,但還是很輕易就可以把你揭發出來的。” “我的心?在想什么?”徐文月楞住了,這個時候她終于開始正視這個問題了,雖然說自己對那個家族,對自己的父親母親只有恨,但是對于將自己徐家滅門的葉世羽她當初的仇恨更是大。 要不然,她當初也不會單槍匹馬背著狙擊槍去費盡心思狙殺那個葉世羽了。 但是,現在呢?現在呢?現在的自己對這個事務所,對這個叫葉世羽的人,又是怎么樣的想法呢? 在渾渾噩噩了半個月之后,徐文月終于開始正視自己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