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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纏枝(貴族學(xué)院文 np)在線閱讀 - 招惹(邵霽川h)

招惹(邵霽川h)

    冰冷的觸感從她被撩起上衣后露出的胸口一路蔓延到小腹,微弱的震動讓她也控制不住地抖動,邵霽川另一只手掐著她瑩白細(xì)軟的腰肢,在上面粗暴地留下紅色的指痕。

    “這就受不住了?不是你要先來招惹我的嗎?”邵霽川伏身,慣會講體面話的嘴此刻卻說著并不太美麗的話。

    電腦里,邵毓珩撒嬌討好的話斷斷續(xù)續(xù),他喊著,纏枝,求你疼疼我。

    可yin靡的水聲不是這么說的,他一下一下恨不得頂弄到最深處將自己的性器鑿到宮口。

    邵霽川的手壓在段纏枝的肩膀上,他似乎在隱忍著什么,手背之上青筋暴起,將白色的肌膚逼上一層粉意。

    他的手摩挲著段纏枝肩膀上的齒痕,那沒輕沒重的渾小子像是早知道些什么,跟宣示主權(quán)劃分領(lǐng)土一樣標(biāo)記上自己的印記。

    這一切都不至于令邵霽川有所波瀾。

    不過是毛頭小子爭寵的手段。

    讓邵霽川面容崩塌的是,是視頻中邵毓珩泄憤咬上段纏枝肩膀時,段纏枝驚呼一聲后就堪稱縱容地?fù)崦黠@低落低垂在她頸間的額頭。

    “誒,松口,怎么還咬人。”

    話是這么說,可她不掙扎不發(fā)火,就任由他將鋒利的犬齒試探著一下下刻入自己的肩膀的皮rou之中。

    邵霽川問:“這里痛嗎?”

    段纏枝感受到后背桌面冰冷的觸感和前面邵霽川散發(fā)著熱氣覆上來的軀體,冰火兩重天令她思緒混沌,這間神秘的辦公室像是幽牢,她的一切哀叫與掙扎都會堙滅在此。

    被撫弄肩膀的力度算不上小,尤其是他還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段纏枝睜開眼,那里蓄滿淚水,盈盈一汪,淺淺的眼眶根本盛不下怨與罵,全在她一下下顫抖下順著臉頰滑落。

    被這樣一雙翦水秋瞳望著,就是神仙大羅也會心軟,她還啞著嗓子屈喊:“疼!”

    總和他唱反調(diào)的段纏枝此時一個字都喊得百轉(zhuǎn)千回,邵霽川虎口卡在她的下巴處,“不長記性的小蝴蝶。”

    這不就是小蝴蝶,美麗又讓人觸摸不到,可遇不可求。

    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飛走,流連在每片花叢中…

    段纏枝一不做二不休,咬住他的虎口,她是發(fā)了狠的,邵霽川也沒掙扎,沒一會兒就出血了。

    邵霽川露出興味的笑容,將滲出的血珠抹在段纏枝殷紅的唇上。

    他咬住段纏枝微微張著的兩瓣唇,這是他第一次碰到如此柔軟的地方,他歡喜地將它含在嘴里舔咬,完全忘記了自己此前是有多么排斥此類行為。

    血腥交織在兩人嘴里,像是灌滿懷疑與試探的交鋒,兩人自始至終都和這個吻一樣,形式主義。

    沒有預(yù)兆攀上來的手像是銀蛇,利落地扒掉她被放置在座椅把手上的腳上穿的鞋子,她的腳被托著帶動著小腿向外撇開。

    那是一副怎樣的畫面,邵霽川難以形容。

    段纏枝仰躺在寬闊的辦公桌上,一只腿乖乖地蜷縮在邵霽川懷里,另一只被他的手從上到下撩過,像是滾著yuhuo在燃燒。

    看著她賽雪的膚色如同真真切切賞了一場冬日雪景,上衣被推到脖頸,豐滿的胸乳被緊身的內(nèi)衣包裹住,邵霽川盯著自己的掌心發(fā)呆。

    好像并不算大,或許可以一只手就包住,然后,肆意地捏在手里揉搓把玩。

    他突然憶起自己瀕死前那個雪夜,加里特難得下了場大雪,持續(xù)了叁天叁夜,積雪堵了山路,他跑不掉。

    市中心他不敢待,他就往城郊跑,可他上不了山,被人戕害過的傷口在潔白的雪地上逶迤延長出一條兩米長的血路,他捂著傷口,最后跪倒在山路上。

    他粗糲的掌心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在她的肌膚上留下紅痕,就像…

    就像他逃難的那場雪夜。

    【邵霽川愛意值 20,目前愛意值20】

    “你干什么!”

    面前的少女含著淚瞪他,他沒輕沒重的手將女孩身上磨的都是紅印子,那根假陽具還被放在她的小腹上震動。

    敏感的段纏枝早已感覺自己身下分泌出愛液,被人強(qiáng)行分開雙腿,愛液不受控制地流出,順著股縫打濕內(nèi)褲,也讓托舉她屁股幫她調(diào)整姿勢的邵霽川的手真真切切地濕濡了。

    段纏枝眼睜睜地望著他將手伸到鼻子邊嗅了嗅,其實(shí)沒有什么味道,只有她的貼身衣物浣洗后留下的洗衣液味兒。

    視頻里,邵毓珩掏出自己的性器,一邊撒嬌一邊將它擦著段纏枝被水液打濕的下體,滑膩的感覺激起千層浪。

    段纏枝內(nèi)心有些尷尬,邵霽川不能人事基本屬于大家公認(rèn)的秘聞了。

    也只是考慮維護(hù)這位“德高望重”的總理的自尊心以及不想惹禍上身,人們在談?wù)摰酱耸聲r才統(tǒng)一選擇緘默。

    誰知下一秒,邵霽川像是聽到她心聲般,聲音幽幽傳來:“我行不行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段纏枝感到一陣不妙的預(yù)感,邵霽川細(xì)長的手指已經(jīng)從她松垮的褲帶內(nèi)深入,試圖去尋自己的汩汩流水的花xue。

    “不…”

    不要還沒說出口,他的指尖就刮過兩片蚌rou,推開她因緊張而不自覺收攏的大腿根。

    褲子被脫掉時,她的最后一塊遮羞布像是被人扒掉,段纏枝手臂擋住眼睛,也擋住邵霽川似有若無的審視的眼神。

    他俯身,用牙齒咬住她的大腿根的軟rou。

    在段纏枝的顫抖和掙扎中,他抬著她的屁股將兩條又細(xì)又長的腿掛在自己肩膀上,這下她是徹底逃不掉了。

    邵霽川拉開她的小臂,“壓倒眼睛了,對眼睛不好,你似乎很喜歡被人咬?”

    段纏枝聲音悶悶的:“沒有。”

    邵霽川的手指接著泛濫成災(zāi)的xue口推進(jìn)一根手指,“咕唧”的刺耳一聲讓段纏枝羞赧地?zé)o地自容。

    “你這里水越來越多了,你聽,邵毓珩在叫你。”

    視頻里才進(jìn)展到插入的環(huán)節(jié),邵毓珩哄著段纏枝,讓她同意自己插入。

    “他是怎么哄的?”

    邵毓珩說:“求你了,讓我進(jìn)去嘛,我要難受死了,好纏枝你不忍心我死吧。”

    邵霽川學(xué)著邵毓珩,一字不落地裝模作樣地重復(fù)了一遍。

    學(xué)到“好纏枝”時,段纏枝雞皮疙瘩都要被惡心下來了。

    她聽到他解皮帶的聲音,清脆響亮。

    她下意識起身,想去看看邵霽川是否真如傳聞中那樣不舉。

    眼前的一幕讓她大吃一驚。

    她前一世寡淡慣了,沒親眼見過男性的性器,這一輩子也只見過云時嘉、邵毓珩和云霖霄的。

    除了云霖霄的是有些偏紅的粉,另外兩個人的都是粉白色的,所以她一直都覺得男人的jiba不好看但也至少像那樣,不丑。

    但邵霽川taonong著自己紫紅色的yinjing時,段纏枝還是嚇了一跳。

    她沒忍住“啊”了一聲,不像作假,從開始到現(xiàn)在也就這聲驚嘆是她最自然的反應(yīng)了。

    邵霽川額角跳了跳,他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

    他的確硬不起來,要靠吃藥干預(yù)。

    沒給段纏枝一點(diǎn)反應(yīng)機(jī)會,他扶著那根又丑又粗的jiba就往段纏枝水液淋淋的xiaoxue里草。

    視頻里邵毓珩如愿進(jìn)去了,他在得到吩咐前一動也不敢動。

    段纏枝未完全擴(kuò)張的xue口吃不進(jìn)這粗壯的物件,她沒忍住用腳踹了踹邵霽川,“你出去。”

    她本意是讓他先出去,可邵霽川卻會錯了意。

    “怎么,他可以我不行?”

    他摁滅了視頻,圓鈍的guitou蘸著鈴口溢出的粘液就要繼續(xù)推進(jìn),好幾次都因?yàn)樘^濕滑偏離航道,直直戳到她敏感的陰蒂上。

    段纏枝難受地抓住他聳動的頭,她此時聲音又嬌又媚,喊著邵霽川的名字,

    “邵霽川…你,先…先停一下!”

    邵霽川最終還是沒進(jìn)去,提著陽物在她下體來回摩擦,段纏枝被玩弄地顫著身體高潮了兩次,這中間眼鏡還兩次掉落。

    在她喘著氣,從高潮的余韻中回味什么時,邵霽川拿著她鼻梁上的眼鏡,又戴回去。

    “掉了兩次,加二十分鐘。”

    這次,開拓完全的xue口很輕易地吃進(jìn)了邵霽川的性器,他推進(jìn)的動作遲緩而有規(guī)律,胯部一下下拍打過段纏枝圓潤的屁股,激地她的臀瓣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

    好狼狽,yin飛的水液被打成水沫,彌留在交合處,二十分鐘格外漫長。

    段纏枝開始好奇,他到底吃的什么藥,這么持久,她感覺自己下體被磨得發(fā)紅發(fā)燙,酥麻過后就是一陣電擊般的刺激。

    “不要了…我不要了…!”段纏枝扭著腰要往后爬,可早被草得紅了眼的邵霽川掐著腰抓回來,他拔出自己脹得發(fā)紫的性器,長舒一口氣,在段纏枝幽怨的注視下,射了。

    段纏枝長睫微顫,紅腫的唇微張像是要說什么,我見猶憐。她柔順的頭發(fā)被汗液浸透打結(jié)在一起,邵霽川在事后好像又憶起了自己儒雅的人設(shè),沒摸過性器的手的長指插入段纏枝的發(fā)梢中間替她厘順。

    段纏枝被抱到桌角,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邵霽川,似乎聽不懂他剛才在講什么。

    邵霽川很有耐心地重復(fù)了一遍:“我說,加的懲罰時間還沒結(jié)束。”

    他的眼神倒是格外溫柔,可惜說出的話格外雷人。

    “用桌角磨你的xue。”

    段纏枝:………

    段纏枝:這算工傷吧。

    段纏枝直接氣惱地將手邊的紙筆一股腦往他身上丟,她惱怒:“你變態(tài)吧!”

    “我是加里特叁殿下,不只是個實(shí)習(xí)生,你要想好這樣對待我的下場。”

    邵霽川眼神一變,目光一凜。

    “好羨慕你啊,小蝴蝶,你怎么那么好運(yùn)。”

    段纏枝心里有些猜測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