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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纏枝(貴族學院文 np)在線閱讀 - 云渡的夢(150收加更)(h)

云渡的夢(150收加更)(h)

    (云渡視角)

    避雷:包含云霖霄強制段纏枝的情節。

    “云渡,云渡?”一陣輕柔的叫喊將云渡從拉扯的疼痛中呼喚出來,是顧沁輕柔的叫喊,他想知道這是夢嗎,因為母親從來沒對他這么溫柔過。

    “你怎么還在打盹?今天是和加里特的叁殿下見面的日子,快點抓緊時間收拾收拾。”

    顧沁的語氣又變的嚴肅起來,可她也開始帶著一絲憧憬地勸慰云渡:“你和叁殿下同齡,應該興趣相投才對。記住我說的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你已經不小了,如果能獲得加里特女王的助力,你在云霖霄這里就沒有那么被動了。”

    母親一股腦說了很多,可說來說去都是一個中心,就是讓他與這位加里特叁殿下好好相處,最好能在今年把婚約確定下來。

    云渡昨晚飆完車后又被陳星河拉著去喝酒,直到半夜才被代駕拉回來,顧沁自然很生氣,可想到今天的好事兒,暫且可以不發怒。

    他聽說過這位加里特叁殿下,本來是私生女,但和加里特的繼承人曖昧不清的,這令他對這位殿下沒什么好印象。

    不過他自己本來也算私生子,若不是他母親真的嫁進云家了,他也是身份要經常被人詬病的存在。

    顧沁突然想到什么,開口警告云渡,“既然要和叁殿下交往,就早點和你外面那個斷了,將來被叁殿下發現了可就糟糕了。”

    云渡不耐煩地解釋:“媽,我和溫席染沒什么,你不要再這樣說了,這對人家女孩的名譽也不好。”

    “你瞧瞧,你瞧瞧,你還替她說話,還說沒什么,你以前亂搞我不管了,以后不許再和那種平民來往了。”

    云渡看解釋不清也懶得說了,他推開伏在他床頭的顧沁,起身去洗漱了。

    他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半個小時,坐在座位上無所事事地和陳星河聊天,陳星河也很稀奇,他居然去相親了。

    “不是相親,是聯姻,已經定下來了。”云渡語氣很平淡,好像對自己的婚姻大事被這樣輕易定奪也沒有絲毫不快。

    陳星河也能理解,他們這種家庭的,擁有婚姻自由的才是少數,他上個月也訂婚了,只是女方他至今也沒見過。

    咖啡店的門被緩緩推開,掛在門扉處的風鈴急切地響了幾下,云渡放下手機望過去。

    女人穿著一身西裝,仿佛只是下班后順便來見個面,相比于云渡被顧沁拉著頭發都打了一層層發膠來說,她要隨便得多了。

    白金色的長發和琥珀色的眼睛也恰巧說明了她與眾不同的身份,明明只是普通的一眼,卻眼波流轉仿佛蘊含了說不盡的柔情與眷戀,云渡攥緊褲子,不敢再與她對視。

    段纏枝肩上還掛著一個包,風塵仆仆的模樣一點也不像來“約會”的。

    “中午好,我沒來遲吧。”段纏枝解鎖手機看了眼時間,“剛剛好一點半。”

    她倒沒有自來熟到和云渡發牢sao今天中午老板讓她加班這種繁瑣的小事,何況這些事被說出來倒好像是她為遲到找了借口。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段纏枝,身份嘛你可以覺得我是加里特的公主,但我更喜歡我現在的身份——約藤日報的特約記者。”

    段纏枝不抗拒的態度讓云渡臉頰一紅,“我叫云渡,目前在云峰集團實習…”

    云峰是云氏旗下的一個小分支,相比起云霖霄第一年進公司就去了云氏總部,云渡卻只能在一個分公司的基層開始干起。

    段纏枝對介紹部分一點也不感興趣,她籠統地看了眼菜單詢問:“抱歉,我還沒吃午飯,不介意我在這里點個餐吧。”

    云渡:“是我考慮不周選了咖啡廳,請自便。”

    點完餐后,段纏枝稍稍傾身,縮短了和云渡之間的距離,“那我就開誠布公地講了,我不會聯姻的,當然哪怕是我們二人真的相愛,要走到婚姻的殿堂了,我也不會結婚。如果你覺得我這樣的發言很冒犯,你可以去和我的母親—杜普菲女王講,總之我的態度就是這樣。”

    云渡都做好了今日就敲定下來婚約的準備了,沒想到對方比自己還抗拒聯姻。

    “我可以問一下,段小姐為什么這么抗拒聯姻嗎?”

    段纏枝笑了笑,露出兩頰的淺淺的酒窩,“抱歉,這是我的個人選擇,不能告訴你原因。”

    云渡自嘲道:“我還以為是段小姐看不上我的身份。”

    “這是什么話,我只是討厭聯姻本身,哪怕今天是你人人稱贊的哥哥來了,我也會拒絕。”

    “打擾一下,女士,您的布丁和酸奶。”服務員在這時將餐品端上來。

    段纏枝自豪不淑女地兩叁口吃完,云渡還以為加里特人都會和施明漾一樣,死要面子,吃飯也慢條斯理的。

    “下午還要飛國外,那我先走了,很高興見到你,云先生。”她擺擺手,絲毫沒有眷戀地離開。

    回到家的云渡,心血來潮地搜了搜段纏枝的信息。

    除去關于她是加里特叁殿下的報道外,只有她親自參與撰寫的幾篇文章,令他驚訝的是這些報道都是揭露了加里特皇室內部的腐朽與黑暗,而撰稿人的身份又是這篇文章最好的力證,只不過這幾篇文章都沒有什么水花,還未刊登就被人下架了。

    這時,顧沁女士突然闖入他的臥室。

    “媽,我說了可不可以進門之前敲門?”

    顧沁女士不管他的訴求,沖到他面前扇了他一個巴掌,“你!你今天和段小姐說什么了?怎么人家說不樂意聯姻!”

    云渡抿著唇不講話,他早過了春心萌動的年紀了,今天下午的驚鴻一瞥雖然難忘倒不至于讓他對段纏枝產生多大的好感,但他還是下意識地幫段纏枝隱瞞她的那些話。

    顧沁見他不言語,更是憤怒,雖然挨打的是云渡,可她已經率先開始抹眼淚,“你爸爸他活不了多久了,你現在不爭氣,難道等他死了以后還要在云峰工作一輩子嗎?你甘心就那樣輸給云霖霄嗎?”

    “是不是那個姓溫的平民,你對她念念不忘,所以拒絕了段小姐?”

    云渡這次真的有些煩了,從他高二第一次遇見溫席染開始,兩人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誤會和烏龍碰到一起,起初他還以為是溫席染故意的,可后來才知道溫席染也很困擾。

    但兩人就這樣被捆綁到一起,因為某種不可抗力,外界好像都認為兩人很相愛,溫席染因為身份問題,經常會碰到各種爛桃花,出于同學情誼,云渡幫助了她兩次,就被誤會成了爭風吃醋…

    好像他大哥在事業上一直順風順水,而他在感情上一直被外界認為順風順水的。

    “夠了,媽。”他吼道,顧沁的眼淚都停滯在頰邊,她張嘴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是云渡第一次吼她。

    兩人最后又是不歡而散,正在云渡就以為此事會不了了之的時候,他又碰到段纏枝了。

    自從前任總理的養子被綁架刺殺而去世后,溫彼得堡的頓河航道就被封鎖了,而今年新任總理重新開放了航道,無論本地人還是外地游客都湊熱鬧般涌到頓河,圍觀這條昔日交通航運要道的運河。

    而云渡恰好到頓河附近的餐廳談生意,結束后他無所事事地漫游,走到了頓河邊。

    一陣暖風吹過,憐愛地吻著面前女人的發絲,她毫不在意地用手腕上的皮筋扎住頭發,拿著手里的相機拍攝了幾張照片。

    嘴巴的反應總是比腳要快,分明想離開的云渡,嘴巴率先打招呼:“好巧啊。”

    她回頭,那一刻人群攢動的頓河邊突然變得萬籟俱寂,遠處開來一艘游輪帶來靠岸時悠揚的號角聲,那張清麗的臉頰上寫滿了茫然,過了兩秒,她才想起來:“云渡?”

    云渡頭腦一熱,翻身跳下來,將近兩米的河堤,他卻穩穩落地。

    段纏枝微微張大嘴巴,待他落地后她笑著說,“那邊其實有臺階的。”

    云渡也心里嘲笑自己平時挺沉穩的,怎么一碰到段纏枝就凈做蠢事了。

    她吹著河風,抬起手仿佛要去抓河對岸的白塔,“多漂亮啊,可就這樣被領導人封鎖了六年,只因為在這條河上,他的兒子死了。”

    云渡發現好像自見面以來,段纏枝的每段發言都那么口出狂言,那么大膽,她好像看不起加里特,看不起豐藤前任總理也看不起拿聯姻作為利益交換的云家。

    “你的任務嗎?拍攝解封的頓河?”云渡指了指她的相機。

    段纏枝笑著點頭,輕快地“嗯”了一聲。

    “我還以為你只寫自己感興趣的稿子。”云渡又想到那幾篇報道。

    “哈?”段纏枝先是一愣,隨后想到了什么,“我也想啊,可我沒那么清高,我也是要吃飯的。”

    “加里特叁殿下還要為五斗米折腰?”

    河風突然變大了起來,吹得岸邊的船帆”簌簌”地直響,云渡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清,但她始終沒有答復。

    直到他以為這句話要石沉大海,永遠淹沒在頓河的細浪里時,段纏枝回答了他的問題:“嗯,誰會不為既得利益折腰。”

    “況且你覺得,我敢實名發表,那些東西被女王知道了,我這個叁殿下的頭銜還拿得穩嗎?很多事就是這樣,想擁有一些,必須舍棄更多。”

    一艘艘航船逐漸靠岸了,岸邊湊熱鬧的人也都成群結隊地翻身上岸,臺階處擠滿了人,云渡踩著一塊大石頭,身姿矯健地翻上去,他朝段纏枝伸手:“要走特殊通道嗎?”

    段纏枝望著他伸下來的手,思考了兩秒就抓住了,兩只溫熱的手掌相貼,段纏枝個子高但手卻很小,好像云渡的手可以完全地攥住她的兩只手。

    云渡一用力,段纏枝也被拉上去了,上來后段纏枝拍了拍裙子上蹭到的灰,她心情蠻不錯地說:“看來有時候走特殊通道也不錯?不過你怎么這么熟練,難道是高中時沒少逃課翻墻?”

    還真讓段纏枝猜對了,云渡有些羞赧,笑了笑不說話。

    段纏枝檢查了一下相機,遺憾地說:“剛才拍的照片忘記保存了,看來我只能回去繼續寫我喜歡的報道了。”

    她笑得狡黠,看起來了一點不遺憾。

    “哪怕石沉大海?”云渡問。

    “嗯,哪怕石沉大海,不過我有信心不會石沉大海的。”

    第二次見面,云渡對這位加里特叁殿下有所改觀了,他已經有點期待下一次見面。

    第叁次見面來的很快,是在云家旁系的一位夫人的訂婚宴上。

    段纏枝好像很喜歡吃布丁,今天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吃布丁,這種宴會上真正吃東西的人少之又少,這些食物大多被丟棄掉,只有少部分會被二次處理掉。

    “好巧,又遇到了。”

    又是這樣,云渡又控制不住自己,上前和段纏枝打招呼。

    “不巧,我是知道你今天會來,向我哥哥要了邀請函。”

    云渡眨眨眼,心頭像是被螞蟻爬過,酥酥麻麻的,“這樣嗎?”

    一股難言隱秘的情緒像貓爪一樣抓撓著云渡等待她回應期間苦不堪言的內心。

    她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騙你的,其實是我哥哥突然要飛加里特,拜托我來一趟,造型都沒來得及做。”

    云渡的心像是被捧起又摔下,驟然抓緊,他看了眼穿著水藍色長裙的段纏枝,細膩嫩滑的肌膚上是精致的布帛,一看價值就不菲,她頭發草草地扎成丸子頭,倒和這身裝扮格格不入了。

    ”是云家人要結婚嗎,我看請柬上好像是叫云茜。”

    云渡腦海中幻想著段纏枝衣服的質感,手指節不自在地搓弄著,他聲音沉沉:”嗯,云家的一個旁系。”

    他其實沒必要講太多,可還是沒忍住和段纏枝說了:“我的…表姐,二婚。”

    還未來得及醞釀出更多話語,一陣不大的sao動就引起了段纏枝的注意,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被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拉扯住,大概是被迫的,女孩眼淚都流出來了。

    段纏枝還是那么果斷,提起腳邊的一個背包叁兩步就走過去了,云渡也是這時候才注意到那個包,原來他注意力一直放在段纏枝身上…沒有注意到別的嗎…

    “先生,求求您放開我,我不做那種事情。”

    男子下流的論調說著輕佻的話,將女孩羞惱地眼淚簌簌地流。

    段纏枝踹開男人,也不顧什么禮節什么影響,她單臂護住女孩,沒去搭理地上唉聲載道的男人,反而詢問女孩,“你怎么樣,沒受傷吧?”

    女孩的手腕上有紅痕,膝蓋處還有不明顯的淤青。

    云渡也跟上來,他看了一眼就認出了男人,“方總,沒去陪您的美嬌妻,怎么在我表姐的訂婚宴上物色新人物嗎?”

    被稱呼為方總的男人面色一變,狼狽地站起身,云渡他確實惹不起,好在云渡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他討好地笑笑,寒暄兩句未得回應,只能夾著尾巴繃著臉走了。

    處理好女孩的事情,段纏枝慢悠悠地朝他道了個謝:“謝謝,有時候身份還是蠻重要的。”

    舞臺上,主持人開始朗讀婚詞,段纏枝則開始自顧自地擺弄相機。

    察覺到云渡好奇的眼神,段纏枝大方地向他展示自己拍的照片。

    “怎么樣,特寫照片。”

    拍的剛才那個男人的,女生的臉她并沒有拍進來。

    “標題起什么才能足夠吸引人?”

    云渡將相機還給她,他搖搖頭:”沒必要,用這種小孩子的手段。”

    段纏枝接過相機,“那我就做小孩子,而你做無趣的大人吧。”

    云渡如今想到報復手段,下意識想到的都是利用經濟制裁讓他們低頭,或者是用身份去施壓,這是他在云家大環境熏陶下“潛移默化”形成的應對手段。

    曾經那個逃課偷偷去酒吧玩樂的少年也變成行走于應酬場合,帶著虛偽面具假笑的無趣的大人了。

    段纏枝的稿子發表在約藤日報的一個角上,沒掀起多大的水花,現在的人們哪里有興趣關注報紙新聞,哪怕做成電媒,人們看到也都是下意識地滑走。

    莫名其妙地,云渡給這篇報道加了把火。

    就當是幫助這個命運同樣可憐的小公主了,他這樣給自己找借口。

    溫彼得堡最繁華的地段內,一座直拔云端高度的大樓內,男人漫不經心地敲著桌面,他仿佛覺得下屬匯報的這件事十分有趣,“你說,云渡動用自己的勢力幫了一個女人?”

    他這個弟弟,很懂得蟄伏,可那又如何,難道裝作謹小慎微的模樣就能避免被拉扯進利益糾紛的名利場了嗎?

    太幼稚了。

    他很好奇,什么樣的女人能有如此大的魅力,讓云渡不惜在云譯程面前暴露自己。

    一張紙片像是折翼的蝴蝶,被云霖霄手中的打火機燒得四分五裂,最終化為灰燼,抱團蜷縮在煙灰缸內。

    未被完全燒毀的一角紙片上,可以依稀看到一抹茶綠色的鮮活的顏色,就像段纏枝最愛穿的那件外套的顏色…

    云渡有時候真的覺得兩人很有緣分,半個月內碰到了四次,這一次還是因為他陰差陽錯忘了拒絕陳星河的邀請。

    夜宴內,陳星河吸了一口煙,白霧升浮在空中,嗆鼻的煙草味兒令人直皺眉頭。

    他向來最討厭別人吸煙了,可兜兜轉轉自己還是要靠煙草來麻痹生活中太多cao蛋的事兒帶給他的煩躁。

    云渡晃著杯子,里面的冰球擦過內壁,叮鈴作響,“怎么今天叫我們出來了?”

    許停攜去衛生間接電話了,現在卡座上也只有陳星河和云渡二人。

    陳星河無奈笑了笑:“兩個月后結婚,在馬奇亞辦婚禮,來不來?”

    馬奇亞是個以浪漫和悠久的歷史而聞名的國家,經濟不好但卻是旅游勝地,這是女方的選擇。

    云渡不知道是被這個消息震撼到了,還是聯想到了其他的事,一時之間竟然沒回復。

    “別替我感到難過了,我爸那邊最近周轉不開了,何家很有錢,當然嘛,暴發戶,也就只是不缺錢了。”

    “你見過了嗎?何家的小女兒。”

    陳星河一頓,將煙蒂扔在煙灰缸內,他聲音沙啞地回復:“見了,很好的一個小姑娘,剛上大學,其實最吃虧的就是人家了…”

    “如果她喜歡我,或者看上了我們家什么東西,我至少還沒那么愧疚…但人家也是被逼的。”

    一時之間,氣氛沉默,連舞池中央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都沒能將兩人之間的沉默攪散。

    許停攜從衛生間回來,看到的就是二人都低垂著頭,不知道想什么的詭異場面。

    “平時不是話最多了,怎么今天都這么沉默?”

    突然卡座上閃過一抹靚麗的身影,爽朗的女聲像是沁了蜜一樣甜,“來杯特調。”

    “巧,這次我趕在你前面說了。”段纏枝朝云渡招招手。

    “我叫段纏枝,你們好。”她向云渡的朋友們介紹自己。

    看到段纏枝,云渡突然心里沒來由地有些緊張,他向段纏枝介紹了陳星河和許停攜,兩人也都知道段纏枝是什么身份,但沒有掃興地去提這個。

    “上次的事,謝謝你。”段纏枝眨眨眼,推給他一杯酒,“夜宴招牌,嘗嘗?我請你的。”

    云渡下意識沒反應過來她說的什么事。

    “上次的報道點擊率很高,我查過ip了,是你的手筆對吧?”

    云渡沒承認,而是問她:“你竟然還能查到ip地址。”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吶。”

    許停攜和陳星河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很有默契地走了,如今也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會跳舞嗎?”段纏枝問。

    云渡搖搖頭,他以前也沒少往酒吧跑,但每次都只是一股腦喝酒,偶爾玩點酒桌游戲,他不喜歡訂包間也不喜歡為了暖場子找陪酒的,反而很喜歡坐在卡座里觀察形形色色的男女。

    段纏枝看到他的反應反而瞇著眼笑了,一臉的不相信,“我哥聽說我要和你見面,把你的信息查了個遍,你高中沒少來酒吧玩吧,怎么現在又裝的一本正經了。”

    她手指想戳云渡的肩膀,可卻因為卡座光線不好,戳到了——胸口。

    隔著襯衫,好像被戳中的地方還有些硬挺。

    云渡連頓時紅了,撇開頭盯著地面不說話,段纏枝也后知后覺意識到了什么,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走吧,去跳舞,總是沉思會使智商降低。”

    段纏枝拉著他的手,撥開形形色色的男女,走到舞池中央。

    她提著裙擺,紳士地鞠躬,“云渡先生,可以邀請你熱舞一曲嗎?”

    交迭的衣擺,動感的音樂,裸露的皮膚不經意擦過帶來的升溫,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處,以至于當段纏枝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踮起腳尖湊近他時,他會以為這是在索吻。

    “不要不開心了,一切還沒那么糟糕。”段纏枝湊在他耳邊安慰,灼熱的氣息比震耳的樂聲還要刺激這敏感的耳朵。

    做個最莽撞的毛頭小子,或者去構造一場意外,總之要如何才能光明正大地吻上那帶著笑意的唇。

    意識到這個想法的云渡,自脊椎傳來一股寒意,段纏枝還什么都沒發現,將云渡當成倚靠物,輕盈地扭動著身軀,她的發絲像是攝魂的蛇妖,掃過云渡的喉結、下巴,纏住他的手腕、衣襟。

    …

    好像還真纏住了,段纏枝戛然而止,“我的頭發好像纏住你的扣子了。”

    兩人不得不終止,又選了個安靜的地方去研究如何解決。

    “要不然拿剪刀直接剪開吧。”段纏枝提議。

    看到云渡盯著她的頭發,有些惋惜的表情,段纏枝嚴肅地解釋:“當然是剪你的扣子。”

    云渡嘆氣,“去便利店買剪刀吧。”

    段纏枝提議:“去我家吧,我家就在附近,比去便利店近。”

    段纏枝好像絲毫不覺得邀請這樣一個對自己心懷不軌的男人到自己的住所有什么不妥。

    云渡搓弄著發燙的耳朵,輕輕地“嗯”了一聲。

    剪刀無情地咔嚓一聲,云渡的扣子就掉下來了,他胸口也裸露出一小片肌膚。

    段纏枝舉著纏在頭發上的扣子展示給他看,兩人都沒意識到如今的距離有多么近。

    云渡吞咽口水的聲音都無比清晰,他抓著沙發邊沿,在心里一遍遍唾罵自己不是東西,可那句話還是心直口快地問出來了:“我可以吻你嗎?”

    段纏枝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說:誰?我嗎?

    他又重復,“我可以吻你嗎?”

    段纏枝搖頭,云渡突然感覺心灰意冷,但她下一句話又讓云渡變得燦爛起來——

    “我沒接過吻,那是…什么感覺?”

    云渡舔舔唇,“試試?”

    他濕熱的舌尖舔過段纏枝緊抿的唇縫,甜酒的香氣由著唾液沾濕了雙唇,她的耳朵被輕握在云渡手心里。

    這樣,接吻時舌尖攪弄口水的聲音就格外明顯,當兩相溫軟的舌彼此滑過敏感的端部時,便會自心頭蕩漾開一股抓撓刺癢的折磨,是想就如此抵舌深入,探究口腔的每一寸氣息,是想讓對方寡淡的呼吸也沾染上自己的色彩,是想拉著還在苦苦掙扎的男女一起墜入愛欲的溫床。

    云渡撤開舌頭,卻勾著段纏枝的舌一同伸出,它掛在雙唇之間,像是在等待期待什么,段纏枝被吻的意亂情迷,略微張開雙眼問,“結束了嗎?”

    “沒有,把舌頭伸出來。”云渡聲音沙啞,他將一切怪罪到那杯特調身上,無論是他現在不由分說地吮吸女人的舌尖還是腦子里已經得寸進尺地思考后面的事情了。

    段纏枝伸出的一小截舌頭再次被含吮住,對這兩個初嘗情事的男女來說,口水聲都是那么的yin亂,讓人臉紅心跳。

    好像,下一步該干什么兩人都不知道,但這種探索欲作祟,兩人什么都沒說,就這樣繼續下去了。

    直到內衣被解開,軟熱的兩團胸乳飛離束縛的瞬間,段纏枝才突然清醒,她見云渡蹭著她的肚皮,在那里留下濕凈凈的口水。

    “好癢。”她推搡著云渡的頭,可是并不用力。

    柔軟的床鋪仿佛只要陷進去就會掙扎不開,就像如今被愛欲包圍的兩人。

    云渡脫掉上衣,跪在段纏枝兩腿之間,他在外套口袋里摸索一頓,終于顫抖著掏出了那盒東西。

    段纏枝瞇著眼笑,一把掐在云渡節理分明的腰腹之上,“你還隨身帶這個?”

    云渡咬唇慌忙解釋,“是,是陳星河塞給我的。”

    他剛發現的時候還怨陳星河愛管閑事,現在看來真的要好好感謝他。

    撕避孕套的時候,云渡手都在抖,好像是擔心段纏枝嫌棄他,他小聲解釋:“我是第一次…”

    云渡先取了一個套在自己指尖上,扯下段纏枝的內褲,借著避孕套上的潤滑劑擠進段纏枝濕滑的xiaoxue。

    驟然收緊的感覺,令云渡下身繃緊,段纏枝不可自抑地輕喘一聲,赤足踩在云渡的臉上,云渡鼻梁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踹歪了。

    他一只手丈量著待會可以進入的深度,另一只手拉著段纏枝的腳踝,他的唇細細親吻足尖,在繃直的腳背上留下綿密的吻。

    段纏枝手臂擋在眼上,伴隨著云渡的抽插,聲音也是越來越嬌,xiaoxue內的異物感和腳背上被舔舐的癢意,讓她宛如大海上失去航向的小船,飄飄然的。

    “啊。”她驚呼一聲,原來是云渡張開牙齒輕咬住段纏枝的腳趾,“你待會不許親我。”

    她說什么云渡都只會點頭答應。

    云渡的肌rou很漂亮,薄薄的一層,并不夸張。

    “很漂亮。”段纏枝另一只腳踩上云渡的腰腹,引來他一聲低吟,他的手臂被段纏枝兩條纖細的大腿內側的軟rou死死咬住,他只得抽出手指,也帶出水粼粼的水液,像極了方才兩人吻畢后,難舍難分時涎液拉出的銀絲。

    云渡拉著段纏枝的腳踩在自己的性器之上,恥毛將段纏枝的腳趾蹭的泛紅,云渡漲紅著臉保證:“你不喜歡的話,我去刮掉,下次…”

    他說到這里,突然頓住了,有下一次嗎,這次是情到深處的沖動,往后還有多少次這樣的沖動。

    方才還舔的賣力的人這會兒蔫噠噠的,像個被拋棄的小狗耷拉著耳朵默不作聲了。

    段纏枝抬手將避孕套盒丟在他身上,”套上啊”。

    她的催促聲打散了云渡此刻心里所有的糾結與不安,至少現在先讓她爽到。

    云渡手忙腳亂地戴好避孕套,他皺著眉有些可憐,“有點小…”

    段纏枝笑著罵:“下次自己去買,挑合適的尺寸。”

    下次…

    原來在默許間,兩人都是在期待有下次的。

    云渡的rou根沒急著進去,而是貪婪地蹭著段纏枝的xue口,每次蹭過硬立的陰珠,段纏枝都會喘動幾聲,像是愈發遭不住他這樣的玩弄,xue口噴出好多水,云渡連忙伸手去堵,可堵也堵不住,一股腦全噴在云渡小腹上。

    “磨磨唧唧,你到底進不進去啊!”段纏枝沒了耐心,又一腳踹在云渡臉上。

    下一秒,殷紅色的性器猛地cao進來,他不得章法地進進出出,每次都要頂到宮口才肯罷休,而好幾次撤出都不小心滑出來,可謂是cao弄地大開大合。

    段纏枝兩腿抽力般掛在云渡肩膀上,xiaoxue賣力地一寸寸吃進roubang,媚rou張牙舞爪地吸緊它,讓這個小處男兩叁下就射了。

    他一言不發地給避孕套打了個結,“這是第一次,相信我…下次不會這么快了。”

    他又急忙拆了個避孕套,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戴的時候沒那么手忙腳亂了。

    床頭掛著一條絲巾,云渡將它抽下來纏在段纏枝眼前,他下床要去丟用完的避孕套,卻在床頭的垃圾桶旁發現了一個正在充電的…跳蛋。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

    段纏枝被遮住雙眼,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直到一個小巧的東西被推進她的yindao,并隨著指尖,緩緩深入到最里面。

    “噠”的一聲,開關被打開了,輕微的震動從腹腔深處傳來。

    有生理需求很正常,段纏枝并不覺得被發現使用小玩具有什么尷尬的,只是想到如今一個男的正跪在她的胯下cao縱著跳蛋的開關…

    “啊,真是的。”段纏枝猛吸一口氣,聲音開始嗚嗚咽咽的,“慢,慢點…”

    “在最里面嗎?我的手指夠不到。”云渡紅著臉問,他沒真的想等到回答,因為下一秒他就扶著yinjingcao進去了。

    震動的跳蛋一面打在收縮的媚rou上,一面打隔著套子打在略翹起的yinjing前端的guitou上。

    兩人都興奮地一喘,云渡確信,這次到最里面了。

    他好像逐漸把握了什么樣的頻率會讓段纏枝感到舒服,借著附身的動作,yinjing再次無可避免地cao到最深處,云渡熱烈地吻著段纏枝的乳,在她乳暈附近留下一排排牙印,rutou被磨得充血聳起,云渡就像吸食母乳一樣,不知分寸地吮吸。

    兩人都很安靜,除了壓抑不住的嬌喘和低吟,好像只要再多說一句話就能讓陷入混沌的男女清醒過來。

    直到段纏枝率先出聲,嚷嚷著xue口疼,云渡才停下,也射出了最后一次,他再次打了個結,垃圾桶里此時已經躺著叁個打結的避孕套了,算上他手里的這個,一共四個。

    荒唐過后,好像兩人格外清醒了。

    “不用你負責,也不要以身相許。”段纏枝態度很明確,“我們都是成年男女了,感情用事也很正常。”

    云渡不說話,跪在床邊給段纏枝被咬腫的腳趾吹氣。

    段纏枝邊抽著腳邊說:“誒,你這,這是苦rou計嗎?”

    “從男女朋友做起,或者我做你的床伴,不發展到婚姻關系。”沉默了許久,云渡才開口,他語氣里帶著自己察覺不到的緊張。

    段纏枝屈身抱住膝蓋,她也在沉思,最后給了云渡一個回復:“你母親那邊呢?她知道我們交往難道不會逼我們結婚嗎?云渡,你就當我們兩個都喝多了,一夜情,你責任感不用太強。”

    另一邊,陳星河像是上癮般,身前的煙灰缸里躺著四五個斷掉的煙頭,許停攜洗完澡出來身上還帶著水汽,他穿的一絲不茍的,連扣子都本本分分地全都系上了。

    “謝謝你今晚收留我。”陳星河笑著說。

    許停攜面無表情:“你的感謝方式就是在我家客廳吸煙是嗎?”

    “誒誒誒,發愁啊,真羨慕云渡。”

    許停攜倒了杯葡萄酒遞給陳星河,“漱漱口,難聞死了。”

    “當初為什么一定要聯姻,向我和云渡借錢不行嗎?”

    陳星河拍拍許停攜的肩膀,“謝謝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你知道我爸那邊缺多少嗎,二十個億。”

    許停攜父母是從政的,流動資金都不會超過八位數。

    而云渡,自己在云家過的都是如履薄冰的,將好朋友拉進來,實在不是東西。

    “所以你今天買了避孕套塞在云渡口袋里是?”許停攜這人對感情一竅不通。

    陳星河諱莫如深地摸摸下巴,“你看不出來嗎,云渡最近總是提起這個加里特叁殿下,所以他還是幸運的,至少對自己的聯姻對象產生感情了。我也幫不了他什么,添一把火還是易如反掌的。”

    許停攜想到小天鵝般熱情的段纏枝,突然覺得,云渡確實好運。

    云渡深諳母親死纏爛打的技巧,像個賴皮蛇一樣纏著段纏枝,段纏枝被他纏的惱怒了,不得不答應:“好吧,那就從戀愛開始,但也只是戀愛了,我不可能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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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番外不是if線  是劇情的一部分,每個后宮和女配都會做這樣的夢,基本字數在1.3w左右,都會寫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