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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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月考更先來的是云渡的生日宴會,幾乎豐藤有權勢的世家都來了,不得不說顧沁這些年游走在各位富太太中間還是做了點成就出來的。 云渡穿著精致的白西裝,造型師正在幫他做發型,梳起的背頭看著比平時成熟了不少,云皖坐在他身側的沙發上,眼睛發亮:“哥哥,你真帥。” 這個令人窒息的家里,唯有meimei云皖的依賴和信任是最后令人留戀的存在了。 顧沁突然推門而入,臉色有些難看,她咬著大拇指指甲,神情有些癲狂:“他怎么來了,不是說沒時間的嗎?” 云皖被母親這副樣子嚇到了,蜷縮在云渡懷里不敢出聲。 “完蛋了,完蛋了,他回來了,他一定會在生日宴會上揭穿我的,都完了。”顧沁說了兩句就開始落淚,guntang的眼淚砸在云渡的西裝上,他被抓著衣領晃動身體,也不知道反抗。 他知道母親說的是誰,是平日一直在公司,幾乎不回家的云霖霄,他只在小時候和云霖霄接觸過幾次,其他時候聽說云霖霄都是在別人口中。 但他知道云霖霄不會揭露當年顧沁丟棄云時嘉的事情,因為不光云霖霄需要被制衡,云時嘉也需要,而他這個看起來最沒競爭力的人,恰巧就成了他們中間的調和者。 施明漾在繁忙的課業中特意抽出了時間陪段纏枝挑選衣服,本來他認為太簡約不好,太華麗也不好,太保守不好,太性感更不行,挑來挑去,只剩下一句“選你喜歡的就好。” 段纏枝選了一條紫色半身裙,裸露出的小腿的肌膚白皙光滑,施明漾的手像被吸住般,小心翼翼地滑過那里。 只是停滯在裙邊時就被段纏枝拍掉了手掌。 “宿主,這場生日宴會是本書的關鍵情節,這次你可一定要認清聽!” 段纏枝敷衍地點點頭。 原著里,溫席染為了救治在病房的弟弟,不得不四處兼職,而恰好這場宴會在招聘服務人員,溫席染絲毫沒猶豫就報名了。 云家的管家見她外表出眾,并且干活利索,就同意用她了。 按照大型場合必出事定律,溫席染在聚會上被同班同學奚落,她心中失落,之后又手忙腳亂地將香檳塔推到,為顧沁布置的這場完美的宴會落下了一個很大的污點。 而顧沁的阻止,也是男女主角后期情感長期沒有進展的原因之一。 段纏枝看著面前蹲在地上為她的指尖涂甲油的施明漾,高高在上的王室繼承人姿勢何等卑微。 光球看到這一幕后咂舌,“這還是那個恩威并施,手段狠厲的施明漾嗎。” 段纏枝輕笑著說:“因為有我,施明漾才成為了施明漾,不然他就只是個背景板里一筆帶過的皇室繼承人,抑或是對溫席染施放過善意的學生會長。” 光球內心里吐槽宿主自戀,嘴上卻恭維:“宿主好厲害!” 施明漾小心翼翼地吹干甲油,臉上有些赧然:“我不會這個,涂得不好看,下次我約專業的幫你弄。” 段纏枝搖搖頭,“我很喜歡,就好像你曾經也為我涂過,然后我也很喜歡一樣。” 施明漾愣了愣,細密的睫毛無措地撲閃幾下,他抿唇沒說話。 挨訓的云渡低頭一言不發,顧沁越說越上頭,將云渡八歲時被狗咬傷的狼狽事跡都拉出來重新說道了一遍,她氣上心頭,完全拋卻了富家太太的涵養。 好在管家敲門聲打斷了屋子里沉重壓抑的氛圍,他仿若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么,提醒顧沁:“太太,賓客們都陸續進場了。” 顧沁喝了口潤潤喉,對著鏡子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最后警醒了一句云渡,“別忘了這個宴會的目的。” 云渡點頭,他早就習慣了,從小到大好像沒人在乎過他的生日,就像他無論多么努力都超不過云霖霄,又無論多么吊兒郎當,成績都不會掉出年紀前十一樣。 他的行為好像對世界運行,甚至自己的運行產生不了一點影響。 云皖小心翼翼地出聲:“哥哥,我可以去外面看看嗎?” 顧沁臨走前特意囑咐,不讓云皖出去,可云渡突然想叛逆一次,讓meimei出門玩玩又能怎樣,如果他注定比不過云霖霄,注定會在云霖霄掌權后被迅速干掉,那這場無關痛癢的宴會又有什么影響。 這么久以來,他的嘗試和期望都成了泡影,湮滅在母親一次次的嘮叨和指責中。 他摸了摸云皖的頭,笑著說:“去吧,哥哥的生日宴會,還不是我說了算。” 云皖猶豫:“可今天并不是你的生日啊。” 云渡假裝思考了一會,“因為哥哥的生日要和你一起過,所以提前舉辦了生日宴會,生日當天就可以一直陪著皖皖了。” 云皖甜甜地笑了:“好!那哥哥生日的時候,我陪著你。” 在段纏枝嚴肅的拒絕下,施明漾才放棄了陪同她的念頭,最后只是吻了吻她的耳垂囑咐:“好好玩,如果宴會上發生了什么,與你無關的都最好不要管。” 云渡看起來人緣好像還不錯,至少宴會上的豐藤學生并不算少,也有可能是他們家的背景對云家來說確實有幫助。 顧沁也是少部分知曉段纏枝身份的人之一,她矜持地攏了攏自己的鬢邊發,優雅地說:“加里特叁殿下,初次見面,感謝您能賞臉來參加云渡的生日宴。” 顧沁內心或許也是瞧不上段纏枝的,但她畢竟是個世家太太,待人接物不能出現任何瑕疵,更何況段纏枝還是加里特女王親口承認身份的存在。 而云渡聽說段纏枝的到來,心里的陰郁一掃而空,小跑兩步到段纏枝跟前,他發自內心地笑著問:“你真的來的,我還以為你說來是哄我的。” “我媽沒有為難你吧?”云渡這么一個粗枝大葉的人,或許迄今還不知道段纏枝的身份。 他只和段纏枝講了幾句話,就不得不順從母親的囑咐去參與社交。 段纏枝一個人站在香檳塔旁邊,她只參加過一次這樣的宴會就感覺無聊煩悶了,為什么有錢人都喜歡舉辦這種虛偽的宴會來進行社交。 好在她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女人還是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英姿颯爽的,她今天穿了一件長皮夾克,好像比第一次見時更不和場合,更自由,更適合她。 她也注意到了段纏枝,輕盈的身姿叁兩步就走了過來,“好久不見啊,段小姐。” 齊夏聲音爽朗。 齊家的掌上明珠,不選擇繼承家業而是去追求藝術,如今也是豐藤數一數二的畫家。 兩人再次見面,依舊有講不完的話,齊夏還和段纏枝約了時間去她的畫室看看。 齊夏雙手抱胸,有些無奈:“還真是無聊的場合,如果不是我的父母來不了,我也不想來代替參加。” 段纏枝揚眉有些感興趣地問:“為什么這么說?” “你剛來豐藤,有所不知,云家的小輩里最近又添了一個人,顧夫人這是害怕威脅到二少爺的地位,于是想借這個宴會為幌子,一是向云家家主證明云渡的影響,順便讓下個月那位的回歸宴不那么順利。二來啊,想在宴會上給云渡攬幾個項目,好讓他手里有點成績。” “唉,顧夫人也是,這女人啊,前半輩子為了自己的身份努力,后半輩子又為了自己孩子的身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