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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工業(yè)垃圾能用來當rou便器嗎(6)完

    【廢棄的工業(yè)垃圾能用來當rou便器嗎?】大結(jié)局

    (純愛,殘虐,黑暗治愈)

    作者:遙遙紫陌

    2021年12月22日

    字數(shù):13,683字

    【尾聲】

    雖然過著和之前沒什么不一樣的生活,甚至還因為照顧女孩的起居而額外花

    費精力,但鄒祈卻覺得每一個新的清晨都變得生動多彩起來,尤其是下班回家的

    腳步都輕快了許多——以前他總是寧肯在電廠里陪同事們加班或者出去喝酒聊天,

    也不愿獨自憋在沉悶的房間里。

    在工作不太勞累或者不想玩電腦游戲的夜晚,他會抱著幼女坐在窗子前聊會

    天,不過基本上都是他在隨性地講些工作里和小時候的經(jīng)歷,包括多年前遇到另

    一個女孩的往事;而幼女只是像洋娃娃般躺在他的懷里,用依戀的目光仰望著他。

    ——就這樣過下去也挺不錯的,鄒祈時常會自欺欺人地想著,刻意忽略了無

    法逃避的現(xiàn)實問題。

    日子一天天過去,又一個清晨他走進發(fā)電廠的中控室時,卻沒看見一向早到

    的胡師傅。不知為何,他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隱約有種不安的預感。

    「大劉,胡師傅呢?」

    他一邊換上工服,一邊向旁邊的同事搭話道。

    「哦,他啊……好像上面來人檢查,好像是核對燃料的儲存和消耗情況,他

    一上班就被叫走了。誒,他這不是回來了么?」

    話音未落,控制室的門就被人推開,老胡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胡師傅板著

    臉環(huán)視一圈,視線落在鄒祈身上,過來拍了拍鄒祈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出去一

    趟。

    鄒祈已經(jīng)大概猜到是什么原因,只是還抱著僥幸心理,跟在老胡身后來到了

    走廊上。

    老胡看了看四下無人,這才壓低嗓音問道:「上次你帶回去那個廢棄的白料,

    沒給玩死吧?」

    「沒有……」

    鄒祈猶豫了一瞬,決定實話實說。

    「那就好,不過死了也無所謂。你立刻帶過來給我,現(xiàn)在上面檢查組要清點

    燃料的用量,要是被發(fā)現(xiàn)燃料下落不明可是大問題?!?/br>
    說完,老胡就急匆匆走向電梯,他還要趕回去陪同檢查。只剩下鄒祈站在原

    地,臉色陰沉如水,后槽牙不自覺咬得咯咯作響。

    *********

    拖著腳步返回公寓的路上,他望著一如往昔的萬里晴空,腦海中閃過了無數(shù)

    念頭。

    ——最終還是到了離別的時刻。

    雖然他早就有所了然,但事到臨頭仍然會有所不舍,所有的心理建設(shè)都抵不

    過此刻對于即將分別的難過。

    推開房門,幼女正伏在亂成一團的被子里補眠,她昨晚被鄒祈cao弄到很晚,

    直到xiaoxue泄得快要止不住水了才夾了一腔熱精、昏昏沉沉的睡去。

    「嗯……?爸爸,歡、迎回來……」

    從被窩里仰起臉,幼女睜開惺忪的睡眼,立刻露出一個困惑但燦爛的笑容。

    鄒祈的心情更加壓抑了,他從墻角拿出那個金屬提箱,打開后放在床上。

    「要出門,嗎……一起……?」

    因為有過幾次被鄒祈提著出門透氣的經(jīng)歷,女孩已經(jīng)不再想之前那樣懼怕提

    箱,反而有些雀躍和期待地望著鄒祈,任憑他將自己抱進提箱里,用拘束帶固定

    好腰肢和脖頸。

    「嗯……要帶你去一個很遠的地方?!?/br>
    迎著幼女清澈的目光,鄒祈忽然下定了決心,他要帶著幼女一起離開這里。

    雖然這會讓他失去現(xiàn)在的一切,會連累胡師傅背上瀆職的責罰,會讓未來蒙上顛

    沛流離的陰影,但是如果不這么做的話,他的余生只會活在自我厭棄和憎惡之中。

    ——這個決定也許是錯的。但她沒有錯,不應(yīng)該被帶去焚燒爐。

    作出判斷的鄒祈終于長舒了一口氣,佝僂的脊背再次挺得筆直。他微笑著輕

    輕撫摸了幾下女孩的頭頂,然后合住了提箱。

    電子支付的賬戶很可能會被凍結(jié),而時間也來不及去取錢了,他必須在檢查

    組意識到他失蹤之前逃出足夠遠的距離。

    還好,他平時都有存現(xiàn)金的習慣,出于某個特殊原因,此刻充實的錢包派上

    了用場。除了錢和證件,他甚至沒有帶上替換的衣服,就這么急匆匆提著金屬箱

    向樓下奔去。

    *********

    然而,走到公寓樓下時,迎面走來了幾名身穿全黑制服的武裝軍人,混在其

    中的一襲電廠工裝顯得非常醒目——胡師傅距離很遠就一眼看到了他,臉上的表

    情頓時松弛下來,他身邊的黑衣軍人則對視一眼,散開隊形包圍過來。

    「胡師傅……不是、不是說好我、我把東西拿回去嗎……」

    鄒祈瞬間冷汗?jié)裢负蟊常?/br>
    想擠出一個掩飾的笑容,卻只覺得舌頭發(fā)硬,說

    話都不太利索了。

    「小鄒,檢查組發(fā)現(xiàn)燃料數(shù)量對不上。我跟他們解釋過了,他們說只要你立

    刻把丟失的燃料補回去,頂多就是個點名批評,不會追究責任的?!?/br>
    胡師傅溫和地說道,看向鄒祈的眼神中卻流露出幾分憂慮,等走到鄒祈身邊

    時又壓低聲音說道:

    「我剛看你臉色不對,就知道你小子多半舍不得那燃料。我擔心你做傻事。

    你這樣的小年輕我見多了,可別一時沖動把后半輩子搭進去?!?/br>
    居然是這樣!

    怎么會這樣?

    不該是這樣!

    鄒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應(yīng)該憤怒還是感動,大腦只有空白,眼睜睜地看著

    一名士兵走到他面前,伸出結(jié)實有力的雙手。

    鄒祈吞了口唾沫,嘴里彌漫著一股苦澀,他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眼面無表情

    端著24式微型沖鋒槍戒備的士兵們,無可奈何地將提箱交到了面前的男人手里。

    男人打了個手勢,立即有另一名士兵走過來,從腰包里取出一支自動注射器,

    熟悉的液體在透明針筒里微微搖晃著。

    在士兵們?nèi)缗R大敵的緊張注視下,拎著箱子的男人把金屬提箱放在地上,打

    開了卡扣。

    「唔……爸、咦呀——?!不要!」

    不適應(yīng)光亮的幼女第一眼看到鄒祈,臉上露出安心的表情,但還沒等她的笑

    容浮現(xiàn),便被圍攏過來的黑衣士兵嚇得驚呼出聲。

    「燃料身份確認,你可以離開了。」男人的語調(diào)仍舊沒有起伏,冷淡地對鄒

    祈說道,反而是旁邊的老胡松了一口氣,拉著鄒祈的胳膊示意他快走。

    但鄒祈的腳下仿佛灌鉛一般牢牢鑄在地面上,目光死死盯著那個被士兵們遮

    擋住的方向。

    「不要!呀,救命……救我,爸爸……」

    從黑色制服的縫隙里,傳來女孩的哭喊聲。依稀可以看到,男人手中閃著寒

    光的針尖抵住了雪白的頸子。

    鄒祈只覺得血液「轟」的一聲沖上頭頂,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他已

    經(jīng)像是狂怒的犀牛般撞在持握注射器的士兵后腰上,然后一把抱住躺在箱子里的

    幼女,拼命向外跑去。

    「站??!」

    士兵們沒有顯露出任何慌張,甚至沒有試圖阻擋鄒祈。在呵斥無果后,他們

    對視一眼,冷靜地端起了掛在胸前的沖鋒槍,瞄準鄒祈的背影扣動了扳機。

    「突、突、突——」

    前三發(fā)是空包彈,用作警告射擊,第四發(fā)子彈貼著他的小腿擦過,他只覺得

    腿側(cè)傳來一股灼痛,步子不受控制地一個趔趄,險些撲倒在地。

    中彈了!

    鄒祈心臟一緊,雙腿更加奮力邁動,手臂下意識地將懷里的幼女抱得更緊,

    如同護著一支脆弱的瓷器。

    「突、突、突、突——」

    停頓了一剎的槍聲再次密集傳來,鄒祈絕望地閉上眼睛,但預期中的疼痛并

    沒有降臨,他還在向前奔跑。

    「突、突、突、突——」

    槍聲仍未停止,他忍不住回頭張望,卻看到自己背后正懸停著無數(shù)閃亮的黃

    銅彈頭,仿佛凝固在琥珀中的昆蟲,靜靜地被凍結(jié)在空氣里。

    那些幾十米開外,那些黑衣男人的表情第一次發(fā)生了扭曲,盡管他們手中的

    槍口還在不斷噴吐著火光,也只不過讓空氣中漂浮的彈頭增添上一些罷了。

    「這、是……?」

    鄒祈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低下頭,視野里映出一雙猶如融化

    鉑金般的銀色瞳孔,幼女眼底的毛細血管因為壓力而破裂,在眼角凝聚成滴,宛

    若一顆血淚滑落。

    即使只是廢棄品,幼女也是如假包換的靈能使用者,但她柔弱的外表和凄慘

    的境遇總是會讓鄒祈無意間忽略掉這個事實。

    靈能的表現(xiàn)形式,包括物質(zhì)分解——

    銀色瞳孔驟然鎖緊,懸停在空中的無數(shù)金屬彈頭瞬間化為漫天閃亮粉塵,反

    射著晨間的陽光,紛紛揚揚落下,如同一場金色的雨。

    矢量偏轉(zhuǎn)——

    幼女的眼珠微微轉(zhuǎn)動,看向那些不知所措的黑衣男人,無形的壓力像一只巨

    手攥住了他們。在一陣慘叫聲中,士兵們和手里所持的槍械一同懸浮了起來,手

    腳并用地在半空中掙扎,仿佛一群在空氣中溺水的人。連金屬槍身都會變形的巨

    大壓力下,人類的骨骼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喀喀」聲。

    以及粒子共振——

    「已經(jīng)夠了,我們離開這里吧?!灌u祈輕輕伸手擦去女孩眼角的血淚,她收

    緊的瞳孔顫動了一下,銀色緩緩暗淡,那些懸浮在半空的男人如同被巨浪拍打般

    拋飛出去,四散摔落在公寓大門前的水泥地面上一動不動。

    接著,無形的風托舉起鄒祈和懷中的幼女,地面在他們腳下迅速遠離,直到

    高聳的公寓大樓都變得積木般大小。源于這片大地的桎梏,連同地心引力一起被

    掙脫,就像灰暗褪色的城市般變得朦朧、直到消失不見。

    *********

    說實話,依靠靈能進行空中移動的感覺很難稱得上舒適,不僅寒冷而且被風

    吹得睜不開眼睛,甚至無法保持平衡,簡直像是凜風中的一片落葉般翻滾顛簸。

    等到兩人終于重新著陸,鄒祈從附近的街景判斷他們?nèi)匀徊]有飛離太遠,

    大概從北城區(qū)轉(zhuǎn)移到了城南的郊外,周圍已經(jīng)看不到林立的高樓大廈,只有灰撲

    撲的低矮小樓簇擁在一起,其中大部分都已經(jīng)人去樓空——這是能源危機下城市

    規(guī)模收縮的一個剪影——城市郊區(qū)甚至部分不發(fā)達的小城鎮(zhèn)急速萎縮,大量人口

    聚集在方便供能的鋼鐵叢林里。

    他們降落的地方是一座荒僻的小院外,雖然周圍的建筑都已經(jīng)明顯出現(xiàn)廢棄

    后的破敗,但小院里還保有人類生活的氣息。透過銹跡斑斑的鐵柵門,可以看到

    院子里的水泥地面已經(jīng)開裂,荒草從裂縫里生長出來,在院子側(cè)面的墻根下還有

    一個小沙坑,兩個學齡前的孩子正蹲在沙子里玩耍。

    「這里是……」

    鄒祈總覺得眼前的場景似曾相識,下意識伸手推開虛掩的鐵柵門,抬腳走進

    了小院里。一棟古舊的兩層小樓立在旁邊,外墻上被雨水沖刷出一道道水銹,樓

    頂上用紅磚和預制板加蓋出一間閣樓,看起來像是比例失調(diào)的大頭娃娃,閣樓黑

    洞洞的窗口仿佛娃娃的獨眼俯視著小院。

    ——是她夢里的那個院子?!

    直到看見閣樓,鄒祈這才恍然大悟。這里應(yīng)該是幼女從小生活過的福利院,

    不知道是湊巧還是她下意識地控制,兩人竟然來到了這里。

    這時,小樓的門「咯嘰」一聲被從里面推開了,一名看起來不過高中生模樣

    的少女從昏暗的房子里走了出來。她面色有些病態(tài)的憔悴,嘴唇也缺乏血色,長

    發(fā)在腦后扎成簡潔的馬尾。大概是正在忙碌家務(wù),她只穿了一件垂到膝蓋的舊襯

    衣,在胸前系了一條圍裙,顯得非常有居家風格。

    在一剎那間,鄒祈的呼吸被凍結(jié)了,他的視野里只有那雙寶石般純凈的灰色

    眸子。藥劑撫平了時間留下的痕跡,少女的容貌一如當年,似乎將鄒祈的記憶帶

    回了十五歲那個yin靡的夜晚。

    而女孩也認出了他,但相比起鄒祈的驚詫,她只是迷惑地眨著眼睛,歪過頭

    抿嘴輕笑。

    心臟在狂跳,臉頰燙得要燒起來,鄒祈有千言萬語堵在胸口,但卻被懷里的

    幼女搶了先。

    幼女的眼睛閃閃發(fā)亮,臉上的笑容純真燦爛,一邊把臉頰貼靠在鄒祈頸側(cè),

    一邊嗓音清脆地向著迎出來的少女喊道:

    「mama,我找到爸爸了。」

    ——————全劇終——————

    后日談

    秋季午后溫暖的陽光總讓人昏昏欲睡,小城沉浸在頹廢而慵懶的氛圍里。街

    邊的步道上鋪滿了金色的梧桐落葉,鮮有行人或車輛經(jīng)過。臨街的小樓都顯露出

    飽經(jīng)滄桑的暗淡,仿佛一張褪色的老照片,不少店鋪連招牌都已經(jīng)缺失,應(yīng)該是

    停業(yè)已久。

    這樣的小城在西北地區(qū)比比皆是——圍繞著煤礦或者油田發(fā)展起來的聚居地,

    在采礦工程被叫停后便迅速衰敗下去。年輕人大多帶著孩子們搬到能源充足的大

    城市去了,只有深深扎根在小城土壤里的居民還眷戀著這片日漸荒蕪的土地。

    一輛黑色越野車緩緩沿著馬路駛來時,似乎與兩側(cè)蕭瑟的街景有些格格不入,

    最終停在一座廢棄的汽修廠大門前。

    如今在小城里的住戶數(shù)量遠遠無法滿足城市運轉(zhuǎn),大量住宅、商鋪和工廠都

    被棄置,如同昆蟲蛻下的空殼,隨著時間流逝化為塵土。偶爾有外地人來到小城,

    根本無需住店或者租房,只要找上一間合眼緣的空屋住下即可。

    顯然,這座汽修廠就屬于燃油車輛禁用后最早倒閉的企業(yè)之一,但它遺留的

    建筑卻被后來者鳩占鵲巢、另作他用。

    車門打開,一名留著剛硬短發(fā)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顧及到場合和氛圍,他

    沒有穿軍裝而是選擇了一套筆挺的西服,但舉手投足間沉穩(wěn)嚴肅的動作還是依稀

    可以看出一股軍旅氣質(zhì)。

    他習慣性地整理了一下襯衫的領(lǐng)口,鄭重地提起隨身攜帶的黑色皮箱,才走

    到汽修廠油漆斑駁的大門前,屈指叩了三聲。

    「吱呀——」

    大門旋開縫隙,露出一張曬成小麥色的男人面孔。

    「鄒先生,你好。我是能源發(fā)展規(guī)劃處的魏銘,咱們之前見過的?!?/br>
    訪客率先遞出了自己的證件和名片,站在門內(nèi)的男人接過后仔細核對了一遍,

    禮節(jié)性地回以微笑。

    「辛苦你跑一趟了,魏處長,請進吧?!?/br>
    魏銘跟在男人身后走進汽修廠的大門,目光不住地打量著這個曾經(jīng)寫在國家

    最高通緝令上的男人——他的兩頰有些凹陷,短發(fā)略顯凌亂,身穿一件淺灰色的

    休閑毛衣,與任何一名周末居家休息的普通工人沒什么差別。

    很難想象就是這樣一個在學歷、才能、背景上都沒有什么出彩之處的男人,

    會在過去七年里給國家的能源戰(zhàn)略布局帶來毀滅性的阻礙,也迫使政府不得不做

    出相應(yīng)的政策調(diào)整。

    汽修廠內(nèi)原本為停車預留的寬敞空間被改造成了一座富有生活氣息的院落,

    在院子中央用鋼管悍成的支架和繩索打造了一架簡易秋千,一只圓滾滾的橘貓正

    趴在秋千旁邊曬太陽,不遠處還擺放著一排用廢包裝箱做成的花盆,里面種著大

    蔥、蒜苗以及不知名的花草。

    一個身穿天青色連衣裙的小女孩正拿著小鏟子蹲在花壇旁邊,聽到兩人的腳

    步聲后慌忙丟下鏟子,起身一溜小跑躲進了屋里。

    ——編號WT-16,腦開發(fā)計劃受試者,12歲,于一年前的某精神開發(fā)實驗站遭

    襲時被帶走。

    作為一名盡職的高級軍官,魏銘對任務(wù)資料早已倒背如流,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

    出小女孩對應(yīng)的信息。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研究所以外的地方見到靈能實驗體,下

    意識繃緊了身體,自然垂下的右手貼近側(cè)腰位置。

    鄒祈對此似乎渾然不覺,領(lǐng)著魏銘走過預制板搭建成的棚屋——那里是由原

    廠房改建而成的室內(nèi)活動場地——從隔音不好的墻壁內(nèi)側(cè)能聽到女孩子們嘰嘰喳

    喳的笑鬧聲。在正對活動室的另一側(cè),還有一座供生活起居的雙層混凝土小樓。

    ——還真像是一座福利院。只不過這里收養(yǎng)的每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女孩都

    是類似WB-16那樣的逃逸靈能者,輕而易舉就能轟飛半條街的人形兵器,而這座院

    子可能是大陸上數(shù)一數(shù)二規(guī)模的軍火庫。

    魏銘視線掃過,一名大約初中生年紀的女孩子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她穿著

    一套黑色水手服,幽幽地佇立在門廊下,似乎一開始就未曾改變過位置,但他此

    前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存在。少女稚嫩的面孔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寒霜,用不符合

    外表的冰冷目光凝視著魏銘。

    ——編號UB-02,曾隸屬于安全局的靈能者,19歲,執(zhí)行任務(wù)期間失蹤,安全

    局「斷箭」級通緝對象。

    走在前面的鄒祈顯然也注意到了女孩不善的態(tài)度,走進玄關(guān)時順手揉了揉她

    的頭頂。黑裙少女鬧別扭似的別開臉,施施然轉(zhuǎn)身進屋,空氣中仿佛凍結(jié)的壓迫

    感頓時消失于無形。

    小樓里布置得相當溫馨,墻壁上貼著各種或抽象或可愛的涂鴉,一層除了廚

    房和餐桌,留下了大片空間用來自由活動,靠墻的位置擺放著兩排手工制作的書

    架,在天花板上還安裝了一臺家用投影儀。

    此時,一對穿著蕾絲紗裙的幼女正半趴半跪在地板上擺放多米諾骨牌,瓷娃

    娃似的小臉上洋溢著無邪的笑容,套在圈紋過膝襪里的小腿啪嗒啪嗒在身后踢動

    著。兩人的五官輪廓有幾分相似,但又不像雙胞胎那般完全一致。

    「爸爸,看我們擺得是不是很厲害?」

    「聽我說,jiejie可笨了,把牌碰倒了好幾次……」

    見到鄒祈和魏銘走進玄關(guān),姐妹倆興高采烈地揮舞著小手,七嘴八舌地各說

    各話。

    ——這兩個小女孩在資料里沒有記錄,看年齡也不像是接受過腦開發(fā)訓練的

    實驗體,難道是順便收養(yǎng)的普通女孩嗎?

    魏銘腦海里飛速思考,臉上仍保持著淡然的禮節(jié)性微笑。等到鄒祈打發(fā)走兩

    個小丫頭,主客兩人分別在沙發(fā)上落座,他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

    「鄒先生,我這次拜訪是想告知你一個消息,這次民主代表會議已經(jīng)正式?jīng)Q

    定立法禁止一切可能造成靈能供體受到不可逆損害的能源轉(zhuǎn)換行為。換言之,靈

    能發(fā)電將以自愿、無害為前提?!?/br>
    說到這里,他頗為感慨地停頓了片刻。

    靈能發(fā)電的殘酷性自從問世以來就深受詬病,但為了保證能量供給的穩(wěn)定,

    「自愿」成為能源的少女被當做了必要的犧牲,而人權(quán)保障團體的呼聲也在巨大

    的既得利益面前顯得微不足道。

    就在所

    有人都認為這個局面已經(jīng)無法打破的時候,這個男人帶著一個顛覆性

    的案例出現(xiàn)了——成為失控者的廢棄品能夠通過安撫療法恢復理智——聽起來簡

    直像是童話故事一樣的經(jīng)歷,在那些麻木的、絕望的「燃料」少女中投下了一道

    希望的曙光。

    借用魏銘的一名軍方友人的說法,在鄒祈的催化下,燃料保護組織完成了從

    網(wǎng)絡(luò)噴子到恐怖分子的轉(zhuǎn)變。

    燃料需要照料,但她們本身也是強大的靈能武器。

    獵捕一名靈能者是很困難的,而摧毀一座建筑卻很簡單。在各地的研究所受

    到幾次襲擊后,被擄走的實驗體就已經(jīng)構(gòu)成了政府無法忽視的數(shù)量。更可怕的是,

    負責搜捕、追查她們下落的安全局靈能者也開始動搖,甚至有部分成員加入了追

    捕對象。

    在形勢急轉(zhuǎn)直下之前,政府不得不放棄原來的立場,開始著手保障靈能受試

    者的基本權(quán)利。不過,這些政策是否能取得預期效果、與靈能者群體緩和關(guān)系,

    很大程度還要取決于魏銘眼前這個不起眼的男人。

    「是一個好消息,請繼續(xù)說吧?!?/br>
    魏銘打量著對面男人的細微表情,他對自己的觀察力相當自信。正因如此,

    他發(fā)現(xiàn)鄒祈并不像他預想中那般欣喜或者興奮,于是輕咳一聲:

    「嗯,會議也同時通過了一項附加決議,不追究此前一切為靈能者爭取權(quán)益

    的正當或不正當行為的責任。所有對你們的指控都已經(jīng)撤銷了,并且政府同意撥

    款資助你的福利院,不過相對的,我們也希望你能參與一些宣傳,化解靈能者對

    社會和政府的誤解。」

    「就是說,我和這些孩子們都不再是通緝犯咯?」

    鄒祈神色微妙地問道,緊接著哂笑一聲,尖銳地反駁道:

    「但恕我直言,實際上這些都沒有意義,更像是政府為了平息事態(tài)所做的敷

    衍。我已經(jīng)在通緝令上掛了好幾年,阻止我進監(jiān)獄的并不是你們的仁慈,而是你

    們顧忌這些孩子們而不敢輕舉妄動。至于立法禁止傷害性發(fā)電,這是政府早就應(yīng)

    該做的——對于這些孩子們而言,這條法律來得太遲了。你可以回去了,以后我

    會照管好她們、不會危害公共安全,但也休想讓我為政府背書宣傳?!?/br>
    魏銘安靜地等著他說完,然后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將手邊的黑色提箱放到

    了桌面上。

    「鄒先生,我給你帶了些禮物,你可以再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

    送走了魏銘,鄒祈似失落似欣慰地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提起那個箱子,

    向樓梯走去。

    這時一個幽靈般的人影從臺階后的陰影里走了出來,正是之前在門廊下見過

    的黑裙少女。

    「你拒絕他了?」

    「不,我答應(yīng)了?!?/br>
    鄒祈坦誠地搖頭。

    少女面色依舊冷漠,只是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把我們賣了一個好價錢?」

    「……是啊。」

    鄒祈想解釋幾句,但又覺得似乎說什么都是多余的,索性耍賴般歪了歪頭。

    「那就好?!?/br>
    她對這個答案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只是微微頷首,從鄒祈身邊穿過后向玄

    關(guān)走去。

    *********

    鄒祈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玄關(guān)的門外,然后提起箱子沿著臺階登上二層。除

    了兩間足以容納十個人的女生宿舍,鄒祈還特意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小房間。

    推開門,入眼是一片明亮的橙紅色壁紙,正對著房門的小窗掛著厚厚的窗簾,

    但現(xiàn)在窗簾被拉到一邊,暖融融的秋日陽光穿過明亮的玻璃灑在窗下小書桌上。

    書桌旁邊還擺著一張懶人沙發(fā),用來讓房屋主人可以舒舒服服縮在里面玩手機。

    不過房間的大部分面積被一張鋪著可愛星形圖案的雙人床所占據(jù),上面擺放有大

    小不一的白熊、海豚和兔子布偶,天花板上垂下一條不知何用的繩索,末端是一

    根奇特的橡膠短棒懸掛在床鋪上方。

    此刻,兩條白得晃眼的胴體正在被衾間抱作一團。其中半倚在一個毛絨海豚

    布偶上的女體缺少四肢,肩膀和盆骨延伸的位置只有平整光滑的弧面,仿佛天生

    就不存在任何枝椏。而側(cè)躺在她身邊的女孩則黑發(fā)覆背,腰腹圓鼓鼓的挺起,纖

    細的脖頸上戴著一根黑色項圈,銀閃閃的鎖鏈一直延伸到被窩里。女孩手里捧著

    一本平裝書,看封面應(yīng)該是某部,兩張五官相似的小臉緊貼在一起,聚精會

    神地著書頁上的文字。

    「誒?」

    「爸爸~!」

    房門推開的聲音吸引了兩女的注意力,但她們的反應(yīng)卻截然不同——懷孕女

    孩條件反射似的扯起被子,縮了縮身體;

    而殘疾少女則莞爾一笑,目光灼灼地看

    向鄒祈。

    「爸爸,來疼愛女兒啊……想要,被爸爸cao進來……」

    赤裸如白玉雕刻而成的肌體暴露在異性的注視下,殘疾少女非但沒有羞澀收

    斂,反而渴求地舔了舔嘴唇,膩聲呼喚道。

    「這么快就又想挨cao了?昨晚我還沒盡興你就暈過去兩次,床單都給你尿濕

    了。咱們家可沒那么多床單給你換啊?!?/br>
    男人笑著調(diào)侃道。他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揉了一把女兒彈性令人的乳球——

    生育過后的女孩肌膚越發(fā)白皙,仿佛一層上好的宣紙,甚至可以透過皮膚隱約看

    到血管的紋路。而她幾乎看不出任何起伏的胸脯也迅猛發(fā)育起來,雖然算不上雄

    偉,但墜在她小巧的蘿莉身材上像是兩個圓滾滾的小西瓜似的,散發(fā)出一股墮落

    的yin靡感。

    ——是不是喝mama的奶水引起了二次發(fā)育?

    他隨意發(fā)散著思緒,手指無意識地捏著幼女的乳蒂左右捻動起來,掌心旋即

    被一股溫熱的液體打濕,也將他的注意力拉扯回來。

    「嗯啊,mama都、懷上三次了……哦,人家也想,給爸爸再、再生一個女兒

    嘛……」

    幼女喘著氣仰起臉,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一邊吃力地搖晃著自己胸前鼓脹

    的奶子,像是炫耀羽毛吸引異性的極樂鳥一樣,用僅剩的rou體討好男人施舍憐愛。

    「嘖,你還有臉說啊。孩子出生到現(xiàn)在你喂過幾次奶,不都是你mama代你照

    顧么?!?/br>
    「那種麻煩的事就交給mama吧……呼,人家的奶水……要留給爸爸喝……」

    擁有蘿莉外表和體型、但實際上已經(jīng)是21歲母親的幼女一邊理直氣壯地說出

    了以人類而言相當失格的發(fā)言,一邊急不可耐地扭動著腰肢——這是她希望得到

    更多疼愛的表現(xiàn)方式。

    幾年前,母女倆在幾乎同期懷上了鄒祈的孩子,也就是在一樓玩骨牌的那對

    酷似雙胞胎的小蘿莉,名字分別叫做「初雪」和「初晴」。

    不知道是不是接受過腦開發(fā)實驗改造的緣故,兩女的乳汁在哺乳期結(jié)束后仍

    然沒有停止過分泌。輕拍兩下,貯存著乳汁的rou球便顫巍巍地搖晃起來,欺霜傲

    雪的白嫩乳rou隨著鄒祈手掌活動而不斷變幻形狀,奶水泄出的輕松感混合著嬌嫩

    乳蒂被把玩的快美,共同刺激著幼女早已被rou欲催熟的身體,化為一層緋紅的釉

    色在白瓷般的肌膚上洇開。

    「想得挺多,但你可是越來越不耐cao了,怎么辦呢?」

    鄒祈笑著把手指湊到唇邊,舔去指尖的奶滴,絲絲縷縷的奶香頓時在他嘴里

    化開。

    「先、先用過mama……然后再來cao女兒的小洞洞……」

    她小聲說道,撒嬌地望向旁邊恨不得埋在被子里的西瓜肚女孩。然而,后者

    沒有回應(yīng)她的求援,而是怯生生地咽了一口唾沫,抱著渾圓的小腹把身體又向墻

    邊挪了挪。

    知道她怯懦的性格,鄒祈直截了當?shù)厣焓殖镀鹆舜孤湓诖采系你y鏈,連帶甩

    過去一個恫嚇眼神過去。

    「嗚……」

    懷孕的年輕母親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馴服地順應(yīng)著鏈子的牽引,挺著笨重的

    肚子爬到女兒身邊,低下頭仔細在那截小rou段上舔弄起來——時而用舌尖撩撥泥

    濘不堪的溪谷,時而用紅唇吮吸充血挺立的yinhe。動彈不得的殘疾幼女被挑逗得

    嬌喘吁吁,嬌小玲瓏的軀干繃緊復又放松,如同一只落入蛛網(wǎng)的蝴蝶。

    「嗯~好癢,快點~~誒嘿,難怪爸爸說mama是母狗,唔,舔得人家好舒服……」

    被玩弄得沒有還手之力的幼女毫不掩飾地吟訴著感受到的快樂。她敏感的身

    體很快就騰起了情欲,因為失去雙腿而暴露在外的幼嫩秘縫在充血后綻開一朵yin

    靡的rou花——經(jīng)過多年jingye澆灌的花瓣已經(jīng)洗去了原先的粉嫩,呈現(xiàn)出妖艷的暗

    紅色,花蕊中央隱約可見依舊緊閉如初的小孔,滲出晶瑩粘稠的蜜露浸潤了整朵

    花苞。

    「你好歹也是她的女兒,mama是母狗,那你是什么呀?」

    鄒祈無奈地笑著捏了捏她光滑的小臉蛋,觸感像是剛剝殼的熟雞蛋。

    「人家當然是小母狗啦,是爸爸的小母狗~」

    女孩不假思索地答道,如此yin蕩而坦率的發(fā)言,一時間讓鄒祈竟無言以對。

    欣賞著這對墜入欲海的母女奉上百合演出,就算是已經(jīng)玩透她們的男主人也

    難以自抑地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起來——因為藥物阻滯了生理發(fā)育的關(guān)系,

    她和趴跪在一旁的母親看起來更像是年齡相差不大的姊妹,頂多是初中生與高中

    生的區(qū)別。

    就在鄒祈眼前,容貌相似、年齡仿佛的兩人糾纏在一起。母親一邊瞇起眼睛、

    用余光怯生生地偷瞄著旁邊的鄒祈

    ,一邊俯下因顯懷而略顯粗重的腰身,櫻唇壓

    住另一對柔軟的唇瓣;纖纖小手在女兒凝脂般滑膩白皙的肌膚上輕撫,如同摟抱

    著一只軟綿綿的抱枕——實際上鄒祈也蠻喜歡抱著小rou段睡覺的。幼女則熱烈地

    回應(yīng)著母親的吻,主動探出丁香小舌嫻熟地挑逗著對方的舌尖,唾液交換發(fā)出粘

    稠的水聲,與幼女鼻腔里甘甜的輕哼混在一處。

    其實幼女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主要是拜過量注射致幻類藥物所賜,雖然鄒祈用性愛的

    方式幫她找回了自我,但也使得她對性快感極度上癮。一旦沒有定期喂飽的話,

    就會出現(xiàn)逐漸癡女化的跡象。她的母親也有的類似癥狀,在床上表現(xiàn)出強烈的受

    虐傾向。在看過幾次母親在鞭打下翻著白眼瘋狂高潮的模樣后,曾經(jīng)的母女親情

    漸漸變質(zhì)成了這種混合著親昵和凌辱的依戀關(guān)系。

    鄒祈心癢難耐,索性扯掉礙事的衣物,先按住撅在面前的那只滑膩的雪臀,

    扶著怒脹昂揚的分身對準了臀縫里那道柔軟濡濕的蜜裂。仿佛雨后殘荷般的小巧

    yinchun與它的主人一樣軟弱無助,被紫紅的guitou粗暴地擠開,任憑女孩子最敏感私

    密的所在被霸道的闖入者一寸寸蹂躪攻占。

    「嗚……哦嗯,輕點……別頂?shù)叫殞殹?/br>
    女孩發(fā)出一聲含糊的嗚咽,大概是曾經(jīng)被男人們殘暴的凌虐過,她總是沉默

    而怯懦的逆來順受,只有為了保護肚子里的孩子才會勉強鼓起勇氣。她一邊弱弱

    的出聲提醒,一邊把肩頭壓得更低,讓屁股后翹得與脊背形成一道平滑的直線,

    方便鄒祈能夠抽插得更為順暢。

    懷孕后的小腹擠壓著zigong口向下移位,令少女本就稚嫩的yindao變得更加淺短,

    每次roubang才剛沒入大半,guitou就已經(jīng)頂住了那團綿軟的環(huán)狀媚rou。

    鄒祈不敢盡根插入,只是抵著女孩體內(nèi)那張小嘴似的宮頸淺淺抽送、研磨。

    好在女孩的花徑一如既往地緊窄、潤滑,溫柔地纏繞按摩著roubang,尤其是在孕期

    的女子體溫上升,不僅抱在懷里暖融融的,花芯深處更是一片火熱,陽具插進去

    后仿佛浸泡在一汪溫泉里,感覺分外銷魂。

    「嗯,哦……嗯嗯,唔,哦……頂?shù)搅恕虐“?,哦啊……小寶貝的房子?/br>
    咿,被頂?shù)搅恕?/br>
    即便只是有所保留的抽插,仍然讓少女久被玩弄的敏感身體一潰千里,小嘴

    里吐出銷魂蝕骨的呻吟也越發(fā)忘我——她起初并不是這樣,但被鄒祈調(diào)教以后也

    學會了像女兒那樣誠實地表達出自己的快樂。

    roubang往復進退,帶出的愛液甚至打濕了胯間,在兩人結(jié)合部位堆積起白色的

    細沫。

    「呀……唔哦,再、深一點……嗯呀,哦,xiaoxue、cao穿xiaoxue了哦啊啊啊……」

    女孩用雙肘支撐著身體,防止凸出的腹部擠壓到床墊,迎合著體內(nèi)roubang的支

    配而搖擺著粗重的腰身。她精致清純?nèi)缤咧猩奈骞侔櫝梢粓F,崩壞得毫無

    美感可言——除了上翻的眼瞳和緊咬的貝齒,連修長脖領(lǐng)上都浮現(xiàn)出青筋,竭力

    忍耐著接連而至的高潮對神經(jīng)和大腦的沖擊。

    淺嘗輒止的cao弄并不能滿足鄒祈的欲望,他粗暴地抓住女孩的長發(fā),迫使她

    的上半身向后仰起;另一只手扳住她的肩頭,以此為支點開始加速腰胯擺動。

    女孩的眉眼間頓時浮現(xiàn)恐懼和迷醉交織的神色,xiaoxue的蜜rou痙攣般收緊,一

    股股yin水像是開閘的水龍頭般瘋狂泄出。

    「啪啪啪——」

    這是恥骨撞擊會陰的聲音。

    「啪、啪、啪——」

    這是手掌抽打臀rou的脆響。

    被情欲染成櫻紅色的裸體烙上了一道道通紅的掌印,反復疊加交織,看得人

    驚心動魄。

    「呃啊,哦啊啊,好痛……哦,哦嗯,好痛呀……不要,饒了我啊啊啊,咿

    呀……」

    疼痛喚起了女孩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而恐懼催化她的身體更加敏感,醞釀出如

    毒如蜜的可口情欲。

    女孩半瞇起的眼角落下大顆的淚珠,呻吟聲卻逐漸高亢尖細,夾帶上了一線

    哭腔。她胸前那對飽滿挺翹的乳峰隨著來自背后的撞擊在空中放肆地甩動著,飛

    濺出點點半透明的奶汁。

    尤是如此,男人尚不滿足,一雙大手從女孩腋下穿至胸前,覆在那對綿軟的

    乳球上,拇指和食指掐住因動情而勃起變硬的小rou珠用力一擠——

    「呃,咿咿咿啊啊啊啊??!」

    激射而出的乳汁在空中劃出一道淡白色的水線,不少落在仰躺于她面前的女

    兒臉上和身上。與奶水一起噴出的,還有小孕婦兩腿之間失禁般流下的yin蜜,而

    她本人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意識,眼神空洞,香舌半吐,如果不是鄒祈支撐著她的上

    半身,她肯定已經(jīng)一頭栽倒在女

    兒身體上了。

    「誒……mama又噴奶了……她已經(jīng)沒法用了,快來cao人家的xiaoxue嘛~?!?/br>
    小蘿莉伸出舌頭,舔去濺落在嘴邊的奶滴,媚眼如絲地向爸爸請求道。

    「xiaoxue是哪里啊,是這兒嗎?」

    鄒祈小心地把懷里的孕婦側(cè)身放在床墊上,以溫柔舒緩的節(jié)奏活動著roubang,

    順便探手把只剩軀干的幼女輕巧地拎了過來。

    「不、不是xiaoxue,是爸爸的飛機杯……請隨意使用我吧……」

    小蘿莉急切地扭動著身體,臉上泛起病態(tài)的潮紅,顫聲改口道。

    但鄒祈沒有急于滿足她,而是把她舉高到肩頭,讓她的小腦袋剛好與天花板

    上垂下的繩索末端齊平。幼女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乖乖張開小嘴咬住了繩索上的

    短棒。隨著鄒祈松開抱著她纖腰的手,那截粉白嬌小的rou段就這么晃晃悠悠的懸

    掛在半空中,猶如一尾被釣出水的魚兒。

    原本是需要經(jīng)過刻苦訓練才能完成的高難度雜技動作,但切掉四肢后的幼女

    體重大為減輕,加上藥物對體能的強化,讓她能夠只依靠牙齒咬合就輕松把自己

    懸吊起來。

    「啪——啪——啪——!」

    鄒祈一邊享受著小孕婦高潮后yindao不規(guī)律的蠕動,一邊隨意地揮手落下一記

    記清脆的抽打,打得幼女的身體在空中無助地旋轉(zhuǎn),小屁股扭動著似迎合似躲閃,

    光潔的素肌隨著男人手掌落下而浮現(xiàn)出艷麗的桃紅色澤。

    「唔嗯,嗯,嗯嗯……」

    幼女不像她母親那樣沉溺于疼痛刺激,掌責對于她來說是一種情趣——只要

    是爸爸給予的,哪怕是疼痛也能讓她意亂神迷。

    最后又在她彈性極好的小屁股上拍了幾巴掌后,鄒祈看到那塊釣在半空的美

    rou下方的滴落的yin液已經(jīng)扯出根銀亮的粘稠拉絲。兩腿間那朵泛著水光的rou花,

    在女體發(fā)情后盛開得更加醒目,與潔白如玉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中間那個連

    筷子都難以插入的小孔也張開了足以容納手指的通徑,粉紅的花蕊媚rou翕動著吐

    出一縷縷清澈透亮的蜜液。

    見到幼女已經(jīng)徹底進入了yin化狀態(tài),鄒祈拔出陽具,發(fā)出宛如瓶塞開啟時的

    「?!孤?,失神的小孕婦隨之哆嗦了一下,被堵在xiaoxue里的yin水又噴出一小股,

    在身下的床單上洇開點點濕痕。他不管cao癱了的孕中少女,抬臂抱下掛在半空的

    女兒,對準胯下一柱擎天的怒龍往下一套。

    「呼,啊……人家、咕喔哦哦哦哦****」

    僅僅是一擊到底,迸發(fā)出的快感就徹底擊碎了小蘿莉的理智,只剩下光滑軀

    干的小rou段只能在高潮的狂喜里簌簌發(fā)抖,從尾骨到發(fā)梢,代替發(fā)不出聲的唇舌

    表達自己的快樂。

    「嗯啊……」

    而鄒祈也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舒爽的低吟,充血后堅挺剛硬的roubang陷入到一個溫

    暖滑膩的所在,被層層疊疊的蜜rou裹住,只感覺蠕動的褶皺從四面擠壓收緊,波

    浪似的愛撫著yinjing,既放大了抽送中摩擦激發(fā)的酥麻快感,又不會對roubang的進出

    造成實質(zhì)性的阻礙。

    在和小蘿莉zuoai的時候,鄒祈總是不費什么力氣就能把她干得欲仙欲死,非

    常有成就感??粗着p眸上翻、唇角流涎的模樣,比起她母親有過之而無不及,

    誘惑著男人繼續(xù)對她施以性愛的虐責,從這副細幼的殘軀里壓榨出更多的哀求和

    嬌啼。

    他低下頭把臉埋在女兒的胸前,舌尖繞著幼女漲成玫紅色的乳蒂打了幾轉(zhuǎn),

    然后噙住那顆小櫻桃似的rou珠微微用力一吮,便有略帶腥味的奶香漫過唇齒,滑

    入喉嚨之中。

    「哦,嗯哦……爸、爸……呃,啊啊……不、咿哦,哦啊啊……」

    幼女箍在roubang上,像是飛機杯一樣被握著纖腰上下taonong——大腦能感受到的

    快感早已達到了上限,但電流般的酥麻仍然潮水般沿著神經(jīng)涌上。

    她想要撒嬌、想要求饒、想要尖叫,但被roubang貫穿的身體只能像是壞掉的娃

    娃一般痙攣,眼淚鼻涕和唾液都不受控制地肆意橫流,昭示著一個女孩沉淪終點

    的悲慘下場。

    「這樣就不行了嗎,嗯?」

    盡管鄒祈也已經(jīng)到察覺到了即將滿溢的射精蠢動,但眼看小蘿莉已經(jīng)高潮得

    死去活來,他也只好準備把roubang套子的職責交棒給回復了些許體力的懷孕少女。

    「啊啊,哦,射,嗯哦哦……給,呃啊,嗯,里、面……哦嗯,嗯啊啊……」

    他剛準備放緩動作、抽回分身,幼女就仿佛察覺了什么似的,在斷斷續(xù)續(xù)的

    輕聲哀鳴中竟然夾雜了幾個支離破碎的字詞——這就如同一針興奮劑般將鄒祈的

    yuhuo推向了爆發(fā)的高潮。

    他抱著幼女大幅地向上挺動腰胯,同時雙臂發(fā)力迎合著roubang抽插的節(jié)奏拋動

    掌間的小飛機杯,每當堅硬如鐵的陽物長驅(qū)直入,都會撞得幼女都會發(fā)出「呃」

    的氣音,仿佛胸腔里殘留空氣被擠出來一般;每當膨大猙獰的rou菇抽身而退,都

    會刮蹭得蜜xue里的柔嫩rou壁一同翻卷出寸許,若非花徑被yin液浸的足夠濕滑,早

    已在粗暴的拉扯中受傷了。

    終于,在最后一次深深沒入女孩體內(nèi)后,鄒祈環(huán)抱住那具嬌小溫暖的身體,

    積累的欲望沖破精關(guān)噴薄而出,強勁的液流沖刷著幼女那孕育過一次小生命的子

    宮壁。

    女孩流著淚承受著父親賜予的生命精華,兩人一起躺倒在凌亂的被褥里。支

    撐著鄒祈狂野沖刺的氣力已經(jīng)隨著射精而消散,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疲憊和倦怠。

    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畢竟是三十歲后半段的人了,體能已經(jīng)不像年輕時那般

    充沛。

    他懶洋洋地抬起手拽了一下旁邊的銀鏈,恢復過少許體力的懷孕少女姿勢笨

    拙地爬了過來,張開小嘴把軟化的roubang含了進去,細細地舔去上面的yin水和jingye。

    *********

    「對了,今天政府派人過來了?!?/br>
    把仍然處于恍惚狀態(tài)的女兒拖過來墊在腦下,枕著她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

    鄒祈徐徐開口道。

    「用人類作為燃料發(fā)電的時代即將結(jié)束,咱們也不再是通緝犯了。我打算辦

    一家真正的福利院,讓……算了,和你們說這些也沒有用,反正你們只要和我在

    一起就行了?!?/br>
    男人伸手撫摸著胯下少女的小腦袋,她惶恐地抬頭打量了他一眼,見到他沒

    有什么指令,這才安心繼續(xù)自己的清潔工作。

    「我答應(yīng)了政府提出的要求。我們,還有那些孩子,不能只活在過去的陰影

    里——哪怕人生已經(jīng)一塌糊涂,但還是應(yīng)該抓住剩下的部分啊。還有就是,他們

    拿來了最新研發(fā)的藥物。」

    他的視線投向那個被放在墻角的黑色皮箱,里面是十二支自動注射針劑,是

    腦開發(fā)研究所專門生產(chǎn)用于調(diào)整激素類藥物對人類造成副作用的治療藥物。體能

    提升、發(fā)育停滯、恢復增強,不論是哪一類效果都是嚴重違背了人類自然生長規(guī)

    律的,而在最初制造靈能者和「燃料」的時候,受試者的壽命自然不在考慮范圍。

    可以說,這批藥品的研發(fā),代表了政府中一部分人想要緩解與靈能者關(guān)系的

    誠意。于理,這是和平推動社會變革的最好選擇;于情,他真的很需要這批藥劑

    治療這些女孩子們身上可能出現(xiàn)的各種后遺癥。

    未來將會如何呢——他淺薄的見識無法預測,那就索性享受當下吧。

    鄒祈感覺到自己的分身又在女孩溫暖的口腔里恢復了活力,抬身調(diào)整了一下

    姿勢,將母女倆都攬到懷里,八分相似的兩張小臉各貼著他一側(cè)的胸膛,乖巧地

    仰望著他。

    管它那么多,這cao蛋的時代。鄒祈想道。

    ——我曾經(jīng)是獲利者,是加害者,但最終,我是她們的守望者。

    友情提示:本文所有角色均已滿14周歲,具體內(nèi)容詳見文內(nèi)「腦開發(fā)項目」

    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