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壞習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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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妍再有意識的時候,蒙蒙地睜開眼,四肢逐漸找回觸覺,發現懷里抱著一只結實手臂。 就像見鬼了一樣,她猛地松開手迅速后撤,還沒整理好思緒就措不及防對上頭頂一雙極為可怕的眼。 衛征面無表情地把自己的手臂收回來,曲腿倚著床頭,邊活動關節邊凌厲地睨她。 他眼底有明顯的一圈青黑,除了疲倦頹唐以外還有點隱隱的躁怒,全藏在微微上揚的嘴角里。 “你……” “我……” 清妍緊張地咽了口口水,睡前她就已經神志不清,就記得自己說胸痛,然后讓衛征給自己按摩來著。 不過他一點都不老實,又咬又舔的,現在奶子上都是被拉扯揉開了的感覺。 回憶到這里她嫌棄地瞪了衛征一眼。 一點都不會伺候人。 清妍輕咳兩聲:“你不會一晚上沒睡吧?” 衛征緩慢開口,嗓音啞得不行:“你說呢?” 她心頭一跳,連忙摸了下自己腿心,有一點陰,但并不濕潤,也沒有其他的怪感。 “你昨晚沒做嗎?” “是你酒后亂性。”衛征抱著雙臂,好似要和她劃清距離,冷冷地講,“不是我。” 他那會好整以暇地給她按摩揉乳,結果她自己偷偷享受,不知道什么時候闔上眼就睡著了。 自己家里不會有卸妝用品,所以她只用了洗面奶,妝沒卸得很干凈,還有細閃的亮片逗留在眼尾的弧角,剛才被欺負得狠了,蝶睫下還含著星星淚珠。 小嘴微張,呼吸悠長平穩,原本會出現五顏六色神情的臉蛋也只剩下了最原始的白靜。 自己手臂變成了陪睡玩偶,在吵醒她這個選擇之外,最后他自己挺著硬了的jiba半宿,幾乎沒睡。 想到這里衛征周身氣壓愈發得低,鋒利地要把空氣也切割,生人和張清妍都勿近,不然他怕自己不被氣死也要憋死。 清妍愣愣地坐在床上好一會。 這會應該已經快周六中午,僅剩一線的窗簾透不進來光線,可能是還在下雨,只是他們都沒心思去考慮雨聲。 其實她一開始離開酒吧的時候根本沒想那么多。 純屬是酒精、環境氛圍太過狹隘,而被衛征那股氣息包裹,飄飄然好像吸食上癮,最后才把自己清清白白的奶送給他玩。 就只是因為被衛征觸碰的時候很舒服、被別人就不行。 她挑食地想:可能是她就好這一口。 清妍勾起一抹冷笑,雙眉一橫,干脆挺腰爬上去,頭發披散在肩頭,雙手撐在衛征的小腹,交迭在一起往下使壞地摁了摁,腹肌繃得好緊好硬。 現在衛征被她騎在胯下,還是不動聲色的模樣,像半幅中世紀油畫,輪廓和眉眼筆觸被陰影模糊,但從來沒磨掉一點英俊,抿住的唇角和游離的眼神把背后陰暗復雜的一面不顯山不露得藏起來。 但她張清妍今天就是要撕開這副畫紙的一角。 她偷偷撅了下臀,股縫正好擦過衛征下體,她就穿了條一次性內褲,薄薄的材質感覺逼都要被燙熟。 衛征黑著臉,但不敢去推她。 “起來。” “不要。” 她一點也不怕他。 “還想發酒瘋?” “我醒了的。” 超過十個小時,酒駕都查不出來了。 清妍迎頭想去親衛征,被他冷硬地扭開。 她眨眨眼睛,語氣疑惑:“你明明就很想和我上床,為什么又要把我推開呢?” 衛征剛準備開口就又被打斷:“你難道敢說你沒有?” “奶都給你吃成這樣了!”清妍直接撩起衣衫下擺,細細密密的,被啃噬全是猩紅斑點,滿目瘡痍。 她沒好氣的眼神剜他。再這樣下去,她都要懷疑自己魅力是不是不夠了。 …… 他凝噎許久,忽然笑起來,風暴一樣雨過天晴,抬起手捏了捏清妍臉蛋,嬌嫩得一下就紅。 “我想的。” 聲音不顯,清妍沒聽清,蹙眉想追問卻已經被衛征挺身吻住了她的唇珠,動作很重,要把人吃掉一樣。 這次他們都沒閉眼,清妍沒說自己想、不想、行不行,就只是用自己在黑夜里還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和衛征邊交換氣息。 清妍手不老實,扒著他脖頸還不夠,指尖還特地輕輕撓了撓喉結。 于是唇舌分離的時候銀絲都來不及斬斷,衛征反剪過清妍一雙手架在她腰后,guntang挺立的性器仔仔細細貼上清妍鼓翹的臀部磨了磨,立馬跳得更猙獰。 “一被壓就翹屁股。” 衛征淺淺地笑她,單手把身上短袖脫掉,板正蓬勃的肌rou從背后貼著清妍,手掌抽上她屁股,又彈又白的,他抓捏的力度也跟著上去,因為那樣清妍會自己都沒察覺地搖。 “這明明是條件反射……哎呀!” “是習慣不好。” 習慣不好,但衛征沒說讓她改。 清妍被揉的舒服,不屑和他爭辯了。 衛征濕熱的唇則帶著吻從后頸一路蔓延到脊背、尾椎骨,最后一聲親得響亮,她忍不住抖了抖腿,逼口夾緊松開,乖乖地吐出來一泡晶瑩分泌物。 清妍看不見衛征,未知的刺激讓她心臟急促地跳動,她根本不知道衛征下一次會動哪里、又會給她帶來哪種觸感。 想到這里清妍腿就軟,衛征忽然直接揮了一巴掌在她雪白臀尖。 “你!啊!”清妍吃痛,“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 衛征低哄著她,替清妍把剛才痛感用掌心耐心揉開,“讓你從第一次見面就勾引我。” 他不急不慢地把褲子脫了,清妍看不見他jiba長什么樣,就靠腿心去感受,燙得硬得都可怕,前端怎么還是向上翹著的,都可以戳到她陰蒂了。 清妍又爽又酸地瞇眼,耳邊聽見塑料撕開的聲音,回頭衛征已經撕開了一只避孕套,扯著拉環往自己充血腫大了的yinjing上穿。 “你什么時候買的避孕套?” “昨晚便利店的時候。” “所以你早就……”有預謀了。 “嗯,我很早就想了。” 他講話一點沒留情,像寒潭沉沉。 人都在他床上了,哪有不cao的道理。 他故意不正面上她,就是不想讓清妍看見。 衛征找準了方向,開始輕輕慢慢地cao她的外xue,多汁的兩片yinchun滴滴答答,蒙了一層油水。 還沒插進去就被兩片yinchun夾得很爽,慷慨的yin水自助服務一樣一股一股滑出來,蹭的兩人胯間濕淋淋的,連體的姿勢也像羊水里的嬰兒。 他把手伸下去摸了摸:“好小。” 衛征悶笑,那里很細,感覺還沒他手指長度,更不要說逼口,他不認真摸都要分不出來在哪里。 他面上情欲不重,可是胯下動作猛烈,甚至已經漲得驚人的jiba還在變大。 清妍低低地嬌喘,想調整呼吸,只要他刮蹭過xue口就前功盡棄,渾身都顫抖。 可是偶爾一兩下回過頭看衛征的眼神又嬌又怯,但確實一點不怕他,甚至還偷偷把腿岔得更開,更方便他進出。 他無聲地笑了笑,所以到底誰才是一直被牽著鼻子走的那個? ———————————— 可能晚點可能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