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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扶腰反派沒空毀滅世界[快穿]在線閱讀 - 第67章

第67章

    洛月卿現在就好像在準備品嘗美食,不急不緩地拆開包裝,從第一顆扣子開始,每一次都會有特別的風景。

    同時,她輕佻開口問道:“剛剛的懲罰,你想了多久?”

    這不是個難回答的問題,奚舟律稍停頓,就回答道:“從衛生間抱你出來到回到房間。”

    那就是想了一路咯?

    洛月卿輕嘖了聲,看來這人憋了好大的氣。

    怎么會有omega那么霸道,看旁人兩眼都不行。

    “你是醋包嗎?”洛月卿不由問道。

    奚舟律下意識想反駁,卻被第二扣子的解開打斷了思路。

    涼風順著領口灌入其中,繃緊的下顎越發清晰。

    洛月卿并不著急低頭,側身躺在奚舟律旁邊,又向下一顆扣子努力,又問:“停下之后還有力氣嗎?”

    “休息了一會。”

    “休息了一會才去洗干凈?”

    奚舟律眼神飄忽一瞬,似乎明白洛月卿所要的補償是什么了。

    第三顆扣子被解開,露出里頭未著一物的柔軟,不算大,但勝在秀氣挺翹,形狀好看,恰好能被一只手握住,再從指縫露出些許。

    “嗯?”洛月卿催促了下方才的問題,同時手指微微曲起,在蒼白膚色上留下淺淺的紅痕。

    “是……”奚舟律只能含糊回答。

    “自己去的,沒有讓人幫忙?”

    “是。”

    洛月卿便笑起來,夸贊道:“好厲害呢。”

    也不知道這有什么好夸獎的,不過是腿軟后的自己清洗,總不能讓別人幫忙。

    奚舟律咬住下唇,之前也不覺得有什么,只是酸軟的腿比以往更難處理,但也不過是取下花灑,沖洗掉潮濕的痕跡。

    洛月卿突然問道:“舒服嗎?”

    “什么?”奚舟律有些不解。

    這人就低聲解釋:“熱水會比較舒服嗎?”

    耳垂染上薄紅,奚舟律這才明白對方意思,從小到大都被嚴苛教育的繼承人,即便在成年稍微了解了這方面的知識,也很難坦然說出口。

    她咬了咬牙,只能說:“我不知道,我……我沒有做這樣的事。”

    “嘖,那沖洗的時候不會有感覺嗎?”洛月卿漫不經心地開口,覆在起伏上的手微微收緊。

    她又一次問道:“舒服嗎?”

    不肯就此掀過,非要對方準確回答。

    奚舟律不由想起之前,她坐在輪椅上的模樣,熱水從皮質椅板上滑落,嘩啦啦地往地上流淌,之前并不覺得有什么的畫面,卻在此刻連回憶都覺得難堪,那些自以為細微、可以以往的感受,現在都莫名重返在身上。

    奚舟律努力擠出兩個字:“還好……”

    洛月卿輕笑表達滿意,然后又繼續問道:“那在沙發上呢?夾腿了嗎?”

    她仰頭去看奚舟律,故作純良的眼睛寫滿揶揄,無辜道:“奚舟律,我都這樣了,你不會毫無感覺吧?”

    當然不會,甚至作為omega,會比alpha被影響得更深,感受地更清晰。

    被放置在砧板上的獵物,不僅不能反抗,還得分神回答一個個刁鉆而赧然的問題。

    奚舟律只能回答:“夾了。”

    極力壓低的聲音還是能聽出些許顫抖,從小被追捧的omega哪里受過這樣的對待,往日覺得昏暗柔和的壁燈,現在也覺得明亮刺眼,扣子全部被解開,露出全部。

    纖薄的腰肢隨著呼吸起起落落,一寸一寸滑動的手,微涼的溫度好似能熨入肌膚下方,烙進血rou深處。

    作為過錯方,奚舟律只能老老實實回答每一個問題。

    “有緩解嗎?”

    “沒有。”

    洛月卿挑了挑眉,又道:“那沙發又得換了?”

    奚舟律停頓了下,還是說:“要換。”

    本就話少的人,現在只會兩個字兩個字地往外蹦,恨不得拉扯被褥把自己埋上。

    提出問題的人不受影響,很快就道:“那想來嗎?”

    這一次沒有等奚舟律回答,她就接上:“可是我手腕好痛啊,動不了怎么辦?”

    她抬了抬手,細長手腕上還有之前被捆住的痕跡。

    “膝蓋也是,”洛月卿趴在她身上嘀咕,可憐兮兮的模樣。

    怎么可能忘記,洛月卿一向是個小心眼的壞家伙,吃不了半點虧。

    “奚舟律,你自己想一個不需要我動手還躺著的辦法好不好?”

    你看,壞蛋家伙不僅從來不會主動提出要求,非要受害者自己說出來,她才一副“純良體貼”的答應。

    雨聲逐漸大了起來,水珠子不停往下打,地上的落葉堆積成小山,堵住流水的去路。

    借著昏黃的燈光,半拉開的窗簾,隱隱約約能映出里頭的場景,不知為何,只剩下了一個人微微往后靠的瘦削影子,長發隨著后仰,向下披散,好似被風吹動,搖晃不止。

    直到越過窗簾往里頭看,才發覺另一人只是半坐在床頭,屈著腿給另一個人做靠背。

    洛月卿懶洋洋地笑著,深邃而嫵媚的眉眼越發艷麗,像只得逞的小狐貍,還催促著對方不要停。

    對面的那人只是抬眼瞥她,過分勞累后,實在無法說出其他話來反駁,只能被人掐著腰往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