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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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發(fā)生過適才一幕后,應許對顧青竹的看法也發(fā)生了變化。 無論完全不受控制的情緒、還是瞬間控制情緒的能力,每一點都表明了顧青竹很危險。 她手無寸鐵,唯一能利用的,只有自己的信息素可以給顧青竹治病一點。 可誰能保證,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應許能幫顧青竹治病? 這種前提下,omega的好心可不多得,能多接觸就要接觸。 為了看起來傷勢嚴重,她連小臂也淋了一會。 水溫逐漸升高,應許望見自己的肌膚很快被燙的紅腫一片,皮像花一樣皺開,她的視線卻始終沒有一絲一毫的偏離。 系統(tǒng)的音調提高幾分:【這太痛了!停下來!】 應許這才朦朧之中感覺到肌膚傳來的火辣感。 她關了水,鎖好浴室,抖著手往外走,在打開門前,應許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揭下了脖頸上的抑制貼。 門開時,顧青竹還在走神,聽著那首歌,陷入難得的靜默。 驟然四目相對,omega還沒開口,應許已經嘴唇微動。 抱歉,青竹。她露出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歉意里帶著一點驚喜,我剛才聲音放的很大,模糊中聽見了,但以為是我的錯覺 我 應許說到這里,聲音又低了下去:我完全沒有想到,你會來找我。 一整段話說下來連貫無比,語氣拿捏的小心翼翼,任誰看了都要為之內心一顫。 包括現在站在應許眼前的顧青竹。 縱然再厭惡應許,可只要對方有那張與許應相似的臉一天,顧青竹就無法說服自己,真的對應許做什么。 聽著那真誠的腔調,顧青竹的視線靜靜落在應許臉上,感覺就像是許應在對自己說話。 她感到恍神,好一會才啞著聲音道:讓開。 或許是適才發(fā)泄過一頓情緒,顧青竹感到當下心情平緩不少,絲毫沒有注意到,空氣中,早已有清淡的花香在她呼吸時滲入肌膚。 應許為顧青竹讓開了一段距離,只有一小段,二人擦肩而過,那布料與布料的摩挲讓顧青竹指節(jié)握緊了提手。 應許關上門,但沒有落鎖,顧青竹靜靜環(huán)視了一番房間布局,冷笑道:你也只配住這種地方了。 應許想,這不是你家嗎?這種地方要是在罵人,不也是在把自己罵進去了? 但顧青竹想說什么是什么,應許如原主一般吶吶的站在她不遠處,一聲不吭。 審視完領地,顧青竹終于有心情注意應許:傷到哪里了? 應許抖著唇,顧青竹光看那副表情都能想到她要說什么 無非便是,沒有關系很好不用擔心。 這些都是單巧云偶爾與應許經紀人聯絡時,從對方那聽來的。 無論面對怎樣的事,應許的回復都只有這些。 顧青竹想,真是個蠢貨。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顧青竹再次開口,絲毫沒有注意到再次說這句話的自己語氣柔和不少。 應許終于伸出手臂,裸露的肌膚一大片都不正常的紅著。 顧青竹適才本就沒看清應許到底被燙到了多少,更因為自幼嬌生慣養(yǎng),沒被燙過,即使覺得嚴重,也沒有多想。 盯著那塊傷口,顧青竹靜了數秒,突然將手指覆了上去。 應許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非常奇怪。 分明在被水燙的時候她還毫無感覺,但當顧青竹觸碰到那塊皮膚后,應許突然感覺到某股鉆心的痛。 那股痛楚果決無比,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仿若要將被燙傷時的感觸一并在這一刻反饋給她 就在顧青竹眼前,應許突然掉下了兩滴眼淚,guntang的淚水就那樣砸在顧青竹手指上。 omega一怔,看向應許,下意識收回了手。 隨著她不再觸碰自己,痛楚也消失了。 應許此時后背滿是冷汗,她有無數問題想問系統(tǒng),可顧青竹還在眼前。 她只能咬著牙,順著倒霉的際遇演起了戲:你能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 你還這么 這么折磨我。 謝謝你。應許心內冷笑,卻依舊垂著頭,看著傷口,怯弱到極致,青竹。 叫青竹時,她語調極其小心怯弱,仿若音量再大一些都會驚動名字的主人。 顧青竹站在應許眼前,突然感到有些無所適從。指節(jié)上的眼淚已經干了,可濡濕的感覺卻仿若已經寄生在了那里,讓顧青竹既感覺不適,又不想去將它剔除。 好一會,顧青竹沒有說話。 正當應許思考是不是要換一種方式賣慘時,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臂卻突然被抓住了。 omega的指節(jié)很冷,她突然靠近了自己,距離這么近,應許能清晰嗅到顧青竹身上的檀木香。 只是回來半個小時時間,顧青竹又換了一款香水? 我說你蠢,不是為了真的讓你做個蠢貨。顧青竹聲音冷而低。 應許回過神,垂眼看傷口:對不起。 就在她還要說什么時,顧青竹卻做出了一個令應許意料之外的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