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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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盛清,眼睛漆亮,如同一顆黑曜石,眼神堅定真摯,盛清雖然沒有轉頭,卻依舊能夠感受得到身邊人炙熱的目光,似乎要將她完全徹底的灼燒,呼吸忍不住為之一滯:“我對你,很重要嗎?” 譚秋依舊是看著她,“是的,很重要,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重要。”她的聲音很沉,沉的有些喑啞,尾調略略顫著,毫不費勁的便能讓人感覺出她的認真。 得到答案的那幾秒鐘里,盛清只覺得長久堵在她胸口的一堵墻,終于有了些松動的跡象,她拼命地抑制住自己心底翻涌著的復雜情愫,再開口仍舊是冷靜自持的態(tài)度:“是哪一種不一樣的重要?” 盛清聽著自己這樣問。 喉嚨很渴。 話已出口,再無收回的可能。 安靜的車廂里,似乎連空氣都變得焦灼粘稠了。 第二十二章 時間靜靜流逝,一秒一秒,譚秋忐忑的看著盛清,金色的光影中,下顎格外的犀利,散落的碎發(fā)恰好遮住了她的眼睛,譚秋看不清她眸中的神色。 譚秋不確定該怎樣回答。 至少到現(xiàn)在,她還不想離開盛清。 她攥緊冰涼的手,慢慢的聚集起一點勇氣,剛要開口,悶悶的車廂里忽的響起一聲淺淡的笑,盛清搶在她之前開口:“抱歉,我心情不太好,腦子不清醒了。其實,我想問的是,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盛清沒有繼續(xù)揪住譚秋追問那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可是譚秋卻并沒有因此有半分愉悅,酸酸脹脹的感覺于心底涌出,散溢到五臟六腑都是密密麻麻的澀,譚秋一只手捂著胸口,她恨自己沒有勇氣,可卻也有一絲慶幸自己沒有真的將話說出口,至少到現(xiàn)在,譚秋并不能夠確定盛清是真的對她是那種喜歡,盛清甚至還有男友。 因荷爾蒙而涌動的浪潮漸漸平息下去,譚秋也冷靜下來,她對著盛清揚起一個乖得恰到好處的笑,她知道盛清喜歡她這樣笑,“我沒有多少朋友,在我無數(shù)不多能夠深交的人里,你是最重要的一個。所以,不管你遇到什么麻煩,都可以和我講,說不定我能幫到你呢?” 譚秋聽到了盛清和母親的爭吵,但這是盛清的傷疤,所以譚秋不能夠主動去揭,只能隱晦的表達。 盛清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易察覺的緊了緊,她確信譚秋是聽到了什么,良久,盛清才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解決。” 譚秋那樣好的人,怎么能因為她被拽入泥沼,她應該一直是單純的,開心的。麻煩要來找,便只折磨她一個人就好。 盛清的聲音是溫婉的,落入譚秋耳中卻有些禮貌的疏離,譚秋盡管有些失落,但還是尊重了盛清的決定。 再回到公司時,盛清狼藉一片的辦公室已經被人刻意清掃的干凈,所有被扔到地上的東西都被歸回原位,玻璃渣子也被仔仔細細的打掃過了,檀木的辦公桌的中間,擺著一個碎了的相框,中央是一只靚麗絢爛的藍閃蝶,只是已經被玻璃片劃的破爛的不成樣子了。 譚秋跟在盛清之后進來,驚訝一瞬之后便歸為平靜,似乎知道是誰干的一樣。 察覺到盛清探尋的目光,譚秋答:“應該是張經理找人打掃的。” 盛清有些狐疑:“張麗?張經理?她?” 譚秋有些蒼白的唇揚起一個淡淡的笑,解釋道:“是啊,領導也沒想到吧,但是剛才我們不在的時候,張經理也幫著領導和她周旋了,不是嗎?或許,張經理和領導之間的成見也沒有那樣深,領導對她的包容忍讓,她該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 盛清垂眸,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你的頭還痛不痛?要是還難受的話,就先休息一會吧,工作不著急,之后的酒局,讓小李和我去就可以了,你好好在家休養(yǎng)一會。” 盛清原本正不知該如何與譚秋說這件事,沒想到反而因為這可恨的意外而有了借口。 譚秋怔了一瞬,眼眸迅速垂下,很好的掩蓋了眸中的黯淡,“好的,謝謝領導關心。” 譚秋轉身正要回到自己該待的地方,胳膊被一只溫熱的手輕輕拽住,纖長的手指縛住她的小臂,有些緊,但卻沒有使勁拉她。盛清自己向著她的位置挪動了一小步,尖尖的高跟鞋頭對上譚秋的板鞋,盛清兩只手一展,便將譚秋攬進了自己懷里,盛清將下巴擱在譚秋的肩胛骨上,感受到溫軟,譚秋連掙脫都忘了。 “我不喜歡你叫我領導,我想讓你叫我jiejie。我喜歡你叫我jiejie。”盛清的語調像棉花糖一樣軟,落入耳中,譚秋覺得這種撒嬌,簡直讓她心都化了。 她剛剛建起的壁壘一瞬間坍塌,唇瓣翕動,她聽到自己說:“好的,jiejie。” 下班時,盛清意外的沒有加班,她背著包在門口等著譚秋:“走吧,一起回家。” 回家這兩個字,從盛清的嘴里吐出來,譚秋的神經隨之狠狠一躍,盛清是在補償她嗎? 回家的路上,譚秋確定了自己短暫的放假時間,便給李曉璇發(fā)去消息,想約她去逛街,沒想到,李曉璇回復說自己那個時間有個飯局,譚秋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將原定的計劃換成了在家里躺尸。 她們租住的小區(qū),沒有地下停車場,全是劃定的不固定車位,二人好不容易在一眾停滿了老頭樂的停車場地上找到了一個足夠寬敞的地方停好車,剛拐入單元樓道便看到一個熟悉的,佝僂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