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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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才對蝴蝶感興趣的。” 譚秋終于再想不起其他,結束了憶往昔,感慨結尾:“也不知道那個小jiejie現在過的怎么樣。” 盛清伸出手,柔柔附在譚秋的手背上,掌心的溫度恰如其分的烘暖著譚秋,她抬頭看盛清,視線交匯間,盛清開口道:“放心吧,有你們的幫助,她現在一定過的很好。” 譚秋笑著回握住了盛清的手:“好的,jiejie。” **** 盛清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就算是躺在醫院里,也仍舊掛念著和鄧偉的合作,幾桶電話打出去,和鄧偉確認了最后的見面時間。掛斷電話時像是了卻了一樁心事似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又在醫院觀察了兩天,確定了她的身體再沒其他問題之后,譚秋終于勉強同意帶她出院,只是肩膀上的那道劃痕還沒有好利索,不小心牽扯到仍舊是鉆心的疼。 譚秋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上車下車拎包提東西,完全不讓盛清出一點力氣,等到忙活了一上午坐到小房子那個小小的沙發上時,盛清驀的從心里生出了一種安穩感。 這種踏實,在看到玄關處的人時,尤為強烈。 譚秋一件件的放好東西,將帶著些涼意的風衣拖下來掛好,察覺到盛清的視線,便叫了一聲:“jiejie。” 盛清隨著譚秋的小動作歪了歪頭,眼睛含著笑意答道:“過來坐。”說著,她抬手拍了拍身下的沙發。 盛清的眼神一直都有著蠱惑的力量,譚秋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刻的意識到這個事實,在觸及盛清眼神的一剎那,她就已然丟盔卸甲,不要說過去坐,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盛清只要淺笑著勾一勾手指,譚秋也就意亂神迷的去了。 等到坐到盛清身邊時,譚秋才在心里暗罵自己色迷心竅,色令智昏。 可是等盛清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絲絲縷縷的鉆入鼻腔時,譚秋還是忍不住又向著盛清身邊挪了一點點。到這時,她不得不承認,盛清這個人,天生就有吸引別人靠近她的本事,不單單只是長相。 盛清將一管藥膏塞到譚秋手里,“肩膀上的傷,我夠不到,在它愈合之前,就拜托你來幫我上藥了。” 譚秋捏著手里那管膏體尾部,她覺得盛清在把手抽回去的時候似乎輕輕的勾了一下她的手心,“什么時候?”她脫口便問。 轉而又覺得有些不太妥當。 這樣急迫的問,好像她多么巴不得給盛清上藥一樣,殷切的過了頭,難免讓人懷疑別有用心。 譚秋有些不安的抬頭,果然對上了一雙帶著促狹意味的眸子,不過好在盛清并沒有出言調侃她,譚秋才剛剛舒了一口氣,下一刻,雙眼卻又立刻瞪圓了。 盛清竟然當著她的面脫衣服! 雖然說浴室里的時候譚秋便已經什么都看見過了,但是那時盛清處于昏迷中,情況緊急,怎么能夠和現在相比呢。 無論是出于禮貌還是出于尊重,譚秋都覺得自己應該立刻別過臉去。 可是她沒有。 盛清纖長冷白的指尖觸上圓圓的扣子,一顆一顆,緩慢的像下解開,襯衫中間漏出一條縫隙,隨著女人指尖的下移,越來越寬大,接著,伴著盛清微微顫了一下肩膀,襯衫絲滑的從上身滑落,松松的掛在臂彎上。 譚秋像是被施法定在了原地。 她又慌又亂,視線也因此混沌,看到凸出精致的鎖骨時,譚秋覺得失禮,慌忙中下意識的垂下眼眸,結果,一整片被黑色蕾絲包裹著的柔軟便橫沖直撞的飛進了她眼里。 白皙的肌膚和黑色蕾絲胸衣對比格外強烈,因為靠的太近,譚秋甚至看清楚了盛清胸口上的一顆小紅痣。 更失禮了! 譚秋手指一緊,險些將藥膏捏的爆了出來,又無法繼續低頭----那樣就要埋進盛清懷里了,只能保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木頭似的坐著,活了二十多年,她第一次如此窘迫。 周圍靜的只能容得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半晌,譚秋聽到頭頂傳來一聲低低的悶笑,接著,下巴便被盛清手指輕輕勾了起來,譚秋被她的手拉著,一點點向她靠近:“第一次看嘛?這么緊張干什么。” 盛清輕佻的語氣反倒激起了譚秋的心底不服輸的那股勁。 緊張什么,她也有,看就看了唄,也不是沒看過。譚秋這樣想著,視線一個不注意便又飄了過去,接著,便又補充:她的沒有盛清這么大就是了。 “我才沒有緊張,你有的我都有,我緊張什么?!我是怕jiejie你緊張。”譚秋情急之下如連珠炮似的找補解釋,沒有讓盛清就此繞過這個話題,反倒是惹得她的目光也落到譚秋胸前,譚秋從她那雙閃著光的眼眸里讀出了些不懷好意的韻味,果然,下一刻,盛清道:“你也和我一個size嗎?我不信,看看。” 譚秋不知道盛清是怎么如此坦然的說出這句話的。 直女之間都是如此坦誠嗎? 她如同置身烈火地獄,周圍無數火舌舔舐著她,要將她那一點殘存的理性也摧毀,在徹底被欲望吞噬之前,譚秋伸出手蓋住了盛清的眼睛,盛清卷翹的睫毛掃的譚秋手心癢癢的,“jiejie,別鬧了,快上藥吧。” 她聽到她的聲音已經喑啞的不成樣子了。 像是在沙漠里晾了十年一樣。 感謝上帝,盛清沒有繼續糾纏著她作弄玩笑,她聽話的轉了一點身體,將那道傷口展示在譚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