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侵犯了(雙龍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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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穎不敢抱怨,含著眼淚一瘸一拐地走下床,出臥室的時候還不忘把吊帶撥回原來的位置。 走進客廳,迎面便站著三個男人。 她看著黃許鳴、吳凱和蔣瀾的臉,在三人的目光中看到了直白而簡單的欲望。 剛才的粗暴性愛似乎讓黃穎的腦子都變得生銹一般,她什么也沒想,絲毫不遮掩空無一物的下半身,就這么穿過客廳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放水。 淅淅瀝瀝的水聲中,熟悉的guntangrou體從背后貼近她,兩只熟悉的大手伸進吊帶,握住了她的rufang輕柔玩弄著。 “陳哥對你這么爛,態度還沒我好呢?!秉S許鳴溫柔的聲音在耳側響起,恍惚中給了黃穎一種錯覺,好像自己并不是對方的發泄玩具,強jian對象,而是他視若珍寶的人。 男人的手借著水流,緩緩拂過麻木的菊花口,向內深入,一點點摳挖著射進去的jingye,帶來一陣又一陣奇怪的感覺。 黃穎并不知道這是菊花被他摳爽了,只木在原地,抿著發白的嘴唇,感受著他的溫和對待,轉頭看向男子熟悉的面容,從他的肩膀上方的空隙向后望去,看到了另外兩人的臉。 黃許鳴稍微摳了一會,便將女子從水下方扯出,一把抱起,用手托住她的兩條腿,讓她夾著自己的腰,接著便將roubang對著稍微濕潤的xue插入。 黃穎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好像心臟被撕碎成了許多瓣那般心疼,而遲遲不散的后悔和難過混著痛苦,將她的理智淹沒。 沒有準備好的yindao被熟悉的硬物入侵的感覺很糟糕,又帶著她不愿意承認的舒服。 她想過反抗,可是生銹的意識又在一聲聲說著她不想聽的話:你都已經和他做過了,再做一次有什么關系?陳鴻宇剛才那么對你,你不委屈嗎?委屈的話,就在自己家里和他的好兄弟zuoai吧······反正只有今天了,不是嗎? 黃許鳴感受到懷里女人的順從,有些驚喜地親了口她的側臉,向另外兩人拋去得意的眼神。 “嘖,又被他搶先了?!焙竺嬲局膮莿P和蔣瀾略帶無語,看著鏡子里交纏的兩人,目光不約而同地停留在那處還沒完全合攏的菊花上。 還在一點點出血的菊xue經過剛才的清洗,順著黃許鳴抽插的動作震動著,開合著,像是在準備迎接什么。 蔣瀾咽了下口水,搶在吳凱之前上前一步,解開褲腰帶,把憋了許久的roubang重新放出。 “穎穎,我還想進來,行嗎?” 他沒等到回應,便迫不及待地將guitou對著差不多大拇指粗的菊花小洞,慢慢插了進去。 黃穎瞪圓了眼睛,上半身一下從松弛變得僵硬板直,大氣不敢喘一聲。 偏偏此刻插在前面yindao里的黃許鳴感受到了另一人的靠近,兩只手臂用力將她往上一掂,直接讓菊花把蔣瀾的guitou吃了半個進去。 “嗚嗚······還痛呢······”黃穎嗚咽著,嗓音不自覺地變得柔媚。她想拒絕,可又猶豫著,畢竟,蔣瀾剛才叫她穎穎的聲音,真的很好聽······ 才被開苞的菊花哪里受得了二次進攻,即使蔣瀾不知為何放慢了節奏,緩緩插入,可他的尺寸在那里,直到他完全進入以后,依舊疼得黃穎渾身顫抖。 他們三人的roubang無論是哪一個都比陳鴻宇的要大上一圈,兩根粗而壯實的roubang深深插在她的xue里,稍微一動都能扯到菊花,致使傷口流血。 可惜,這兩人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主。 稍微忍了會后,黃許鳴實在受不了被yindao和菊花里的另一根陌生roubang夾緊的舒爽之感,兩只手緊緊箍著她的大腿,腰部快速聳動起來,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兩個蛋蛋一起擠進去感受那般快感。 蔣瀾先前在回來的時候就是唯一一個沒射精的,一直憋到現在才插進去,還cao的是后xue,動作比黃許鳴還狠,像是打樁機一般每一下都拔出只剩一個guitou在里面,接著又是完整插回去。 黃穎人生第一次體驗到被兩個壯實男子抱在懷里干的感受,后xue的疼痛和前xue的酥麻感混合交織著,直接沖上她的大腦,把她所剩不多的理智攪成一團漿糊。 幾分鐘后,黃許鳴感覺guitou前方的zigong口在他的進攻下逐漸變軟,心里暗暗一喜,手上一用力按住她的臀,便將guitou埋進了黃穎的zigong里。 花頸被沖破的快感勝過一切,黃穎張著嘴,理智完全被身下席卷而來的巨浪沖垮,腳尖緊緊繃直,從zigong深處噴出一道yin水,直直澆在黃許鳴的馬眼上。 蔣瀾感覺到前方有幾分不對,周圍腸道明顯夾得更加緊了些,忙放慢節奏,一邊吐氣一邊嘴上罵罵咧咧地說著胡話:“放松點,我都要被你夾射了!”為了抑制射精的欲望,他把手伸到女子胸前,一邊一個捏著rutou玩耍。 黃許鳴嘿嘿一笑,得意地說:“她都被我cao噴水了,夾的當然緊了!” 聽到這句話,吳凱嫉妒地眼睛都紅了:“靠,你們倆個說的是好聽,有本事就讓我來感受?。 ?/br> 他在旁邊站了好久了,這兩個家伙嘴上說著要被夾射了,行動上是一點也不遲疑地繼續干,完全沒有一點要結束的樣子! 蔣瀾拍了他一下,說:“去看一下老陳睡著了沒,站的累死。要是睡著了就去床上當著他的面繼續干!” 還沉浸在高潮里的黃穎已然理智出走,完全沒聽到這三人的鬼主意。 她只感覺過了一會后,一直纏繞在耳畔的水聲突然停了。 而后xue里的那根巨物也不知為何離開了她的身體,黃穎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處。 她先是被黃許鳴抱著走從洗手間走回了臥室,蔣瀾率先躺在床上,接著他扶著渾身赤裸的躺在他身上,把roubang塞回溫暖的巢xue。 后xue又一次被巨大的陽物貫穿,這次的不適應感終于好了些,黃穎面朝上躺在蔣瀾懷里,看著另一個熟悉的人影靠近,將一根roubang貼在她的臉頰上。 吳凱用自己的roubang在她臉上輕拍兩下,看著美人失焦的瞳孔,無語地一把捏住她的臉頰兩側將她上下唇分開,一邊把roubang往嘴巴里塞一邊說道:“你們倆溫柔點,都快把人cao傻了!”連jiba都不會吃了,這不是傻了這是什么! 蔣瀾哼了一聲,不懷好意地說:“你讓她看看旁邊睡著的人是誰,她肯定就清醒了!” 吳凱嘿嘿笑了笑,轉了個方向,讓黃穎既能含著roubang,又能看見自己丈夫的臉。 模糊的畫面突然變得清晰,黃穎看著熟悉的睡著的陳鴻宇,遲來的難過和悲傷混雜成的復雜情感涌上心頭,化成眼淚從眼眶里流出。 新的眼淚又將視線模糊,她抬起手想擦,卻被吳凱握住。 “你這什么餿主意!這下又把人弄哭了!”黃許鳴抱怨了一句,強行把她的臉轉回原來的位置,讓她看著自己的臉。 他整個人趴在上方,兩只手臂撐在赤裸女子的身體兩側,將她的腿架在手彎處,和蔣瀾兩人的兩根roubang在她的腿間輪流進出著,cao的前后兩個洞汁水橫流。 吳凱和蔣瀾不約而同地笑了:“誰讓她哭起來還挺好看的呢!” 黃許鳴聽了一愣,仔細看著面前女子的臉,不得不承認,這倆塑料兄弟說的挺對:女子羞紅的臉上一對圓潤明亮的眼睛此刻含著淚水,雖然嘴巴里含著roubang,卻仍能看出她宛若梨花帶雨的嬌弱美麗。 “不行,我忍不住了?!笔Y瀾從牙縫里擠出一道語句,接著不顧一切地用力挺腰,干得黃穎的聲音都變了調。 過了一會,他重重地吐了口氣,把半軟的roubang從菊花里抽出來,一股乳白色混著紅的液體跟隨流出。 他從下面站起,看著張開的菊花,得意地說:“瞧,都被干得合不攏了!” 吳凱見不得他得意,損他一句:“要是剛才在ktv里你快一點,不光能干菊花,你還能開她苞呢!” 聽到不想聽的話,原本洋溢著笑容的蔣瀾臉上rou眼可見地變得陰沉。他看著床上被黃許鳴壓在身下狠狠cao著xiaoxue的女人,轉身在這兩個人的床頭柜里翻了一通,從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一根毛絨尾巴。 “這東西他都有?”看著尾巴末端的肛塞,吳凱有些驚訝。 蔣瀾一語不發,靠近床上的兩人,將手里的肛塞對著宛若沒吃飽的菊花小嘴一塞,將腸道里滿滿的精水全部堵了回去。做完以后,他不放心地問了一句:“老陳不會醒吧?” 吳凱回到:“別擔心,我給他灌了一整瓶下去,保準能睡到明天下午!” 黃穎吃痛地“唔”了一聲,很快便習慣了肛塞地存在,前面的xiaoxue里不住地吞吃著黃許鳴的roubang,每次拔出又塞進的時候,都能帶出些許靡爛的紅色軟rou,yin水更是不要錢那般流的滿床都是,把他看得兩眼通紅。 他按著身下的女人,兩只手大力揉了一把她的飽滿rufang,像是不知疲憊地前后撞擊著,每一下都深深插進zigong里,直到馬眼親吻著zigong內壁無法前進,又快速整根拔出。 “嘖,年輕人······”剩下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感嘆了句。換他們兩個年近四十的家伙來,別說一邊做俯臥撐一邊干了,就連抱著干xue都很容易累。 吳凱不甘示弱地把roubang往女人喉嚨里捅去,感受著與xiaoxue相差無幾的緊致包裹,他緩了緩,對著黃穎的嘴巴搗弄。 過了幾分鐘,黃穎幾乎同時被jingye射滿了zigong和嘴巴。濃郁的腥味充斥著鼻腔,女子兩眼含淚,正想咳嗽兩聲,卻不小心直接將滿嘴濃精全部咽了下去。 “吃下去了!乖穎穎!”這一舉動無疑取悅了心懷鬼胎的吳凱,他愛憐地摸了摸女人的rufang一把,正打算將人扶起,卻看著一旁的黃許鳴拿過擺在床上的仿真陽具,一下塞進黃穎的xue里,學著蔣瀾的樣子把自己射的jingye完整地堵在了里面。 “她要是懷上了,算誰的?”蔣瀾見狀,嘲笑了一聲。黃許鳴一邊給女人穿上內褲,把陽具固定在xue里,一邊沉聲回答道:“算我的?!?/br> “不是吧,你認真的?”吳凱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一聲,“人家老公還活著呢!” 面前的男人把女人從床上抱起,不帶感情地瞅了他一眼:“想不想換地方干?” “你剛才說了,他可以睡到明天下午對吧?” 這句話一出,兩人男人的眼神又一次變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