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三個人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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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恒射完,打算去抽根煙,叮囑了江昭一句:“我去抽根煙,你輕點弄,別又腫成上次那樣,我明天不回去,還能再射她幾次”。 “知道了,收著力呢。” 盧米月氣極:“盛恒你這個混蛋,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心疼我,虧我那么辛苦伺候你,你是壞人嗚嗚嗚,我再也不要你了...” “啊...”她的罵聲被江昭重重的一記插入打斷,“別吵”。 盛恒去浴室稍微沖了沖下身,穿上了內褲,拿起床尾柜上的打火機就走了出去。到了客廳,燈一直沒打開,客廳里光線昏暗,他面對著落地窗,指尖夾起一根香煙,打火機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他出來的時候沒關臥室門,隔壁斷斷續(xù)續(xù)傳來嬌澀的嚶嚀,伴隨著rou體碰撞帶來的啪啪聲。他吐了口煙,煙圈下冷冽的眼神晦暗不明。 現(xiàn)在的這套房子是盛恒上大學前盛家為他買的,小區(qū)叫之江名苑,臨江而建,小區(qū)就兩棟高樓,全是一梯一戶的大平層,而盛澤恒選的是36樓,江對面也沒有更高的樓房,是以隱私性很強。盛恒當初多半是看中了這點,不僅地理位置好,在窗邊將整個城市最繁華的景色盡收眼底,而且不拉窗簾在窗邊隨心所欲的zuoai也不會被人窺見。 他對著落地窗向外望去,正是華燈初上,霓虹閃爍,對面的高樓鱗次櫛比。天上沒有星星,只有一輪半圓不圓的月亮掛在空中,月光和遠處的輝煌燈火交織在一處,錯綜難辨。窗外的烏鴉叫聲,江上的輪船鳴笛聲,混雜著隔壁微不可聞的女孩哭泣、求饒的聲音,一波一波的傳進他的耳朵里,他下身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硬了起來,他深吸了一口煙,眼瞳底色晦暗難明。 兩指間的香煙已接近燃盡,他從落地窗前離開,走近茶幾,在煙灰缸上把煙摁滅,又抬步走回了臥室。 他進去的時候,那兩人已經(jīng)換了姿勢。盧米月面朝下被按在枕頭里,雙手被反锏在身后,江昭用一只手束縛住她的手腕。她跪在江昭前面,巨物正在她身后大力地進出,看來他們換這個姿勢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她挺翹白嫩的屁股瓣兒紅紅的,江昭另一只手狠狠抓著圓翹的臀,每插個四五下就得順手給她屁股一巴掌。 看見他回來了,盧米月抬起頭眼巴巴地望向他,他接觸到她的視線,心里莫名涌現(xiàn)出酸脹感,終究還是心疼了。 “她快壞掉了,慢點吧”,盛恒然后又問,“還順利吧?” 江昭輕笑:“你說呢?我進去的時候她宮頸口還是開的,水也多得很,我看你也沒比我溫柔多少。搞不懂她怎么就沒那么怕你”。 “畢竟我是她男朋友,怎么舍得像你那么玩,”盛恒答。 江昭聽見這話眼里一閃而過一絲不悅,很快又隱藏起來。 他伸手到她和他交合的地方迅速揩了一下,沾了一手的黏膩的愛液,一邊還不忘笑她:“怎么這么多水?嗯?讓你的好男朋友看看你被我cao出來多少水,好不好?” 盧米月又羞又怒,她睜著紅紅的眼睛望著他。 盛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那話的不妥,不過他也沒多糾結就又想加入:“你把她翻過來,我親一口”。 江昭從善如流,盛恒盤腿坐上床,又把她的上半身抬起,用胸膛撐著她,輕車熟路地抬手抓住了她右邊的奶子,一邊揉捏一邊徑直去親她的嘴,用舌頭入侵她的唇舌,如癡如醉地吸吮著她香甜的口水。 江昭此時也覺得差不多了,抬起她的腿,狠入了十幾下,埋首射了出來。 江昭退出來的時候,盛恒也放開了她的嘴。盛恒看了眼時間,詫異時間竟過得這么快,只是干了她兩炮而已,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三人都還沒吃飯,尤其盧米月,她又累又餓,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他們玩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江昭抱著盧米月簡單去浴室清洗了下身,又把她抱回床上,放在兩個男人中間,自己再躺了上去,閉上眼睛休息。 盛恒正仰躺在床上,用手機選著外賣,他點好了一家平時經(jīng)常吃的店后,也合上了眼。三人小憩了四十分鐘,被外賣送達的鈴聲叫醒。盛恒果斷起床接了外賣,江昭也下了床,只剩盧米月仍在床上半死不活。 江昭回過身去叫她,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沒過五秒又忍不住困倦閉上了眼皮。江昭見狀無奈,看了一眼盛恒,攤開手聳了聳肩,他想把鍋甩給盛恒解決,沒想到盛恒識破了他的想法,嘲笑道:“你不是最有辦法對付她了嗎?原來只是干她的時候有用。” 江昭無奈:“好好好,你說的都對,現(xiàn)在這個難題是你的了。”說完他便徑直走向客廳,把叫盧米月起床吃飯的任務徹底扔給了盛恒。 盛恒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直接把她公主抱去了餐桌上,打開外賣來的粥,用勺子挖著一口一口的喂到了她的嘴里。幾下之后,盧米月也漸漸清醒了,她也確實餓了,才自己吃了起來。 盛恒問江昭:“明天還回學校?” “嗯,組會還沒結束,老丁還等著我去幫忙。”老丁是江昭的導師,也是江昭mama沒移民前的朋友。江昭學的計算機專業(yè)人工智能方向,現(xiàn)在他的家人除了他自己基本沒人在國內,好在他自身本來從高中開始就對這個方向感興趣,恰好又有老丁一直給他領路,他作為老丁的得意門生,雖然今年才大三,但他一早確定了自己深耕技術這條路,所以已經(jīng)跟著導師參加一般只帶研究生的組會了。 聽見江昭過了今晚就走,盧米月松了一口氣,江昭好像捕捉到了她這一絲微不可查的情緒,本在面無表情吃著飯的他皺了皺眉。 “那明天我?guī)闳ス涔洌罱惺裁聪胍膯幔俊笔⒑銌柋R米月。 盧米月懨懨的提不起興趣:“我哪里也不去,你們要是真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自己禽獸要補償我,就給我買個最新的iPad的吧,我考證看網(wǎng)課用。” 江昭輕笑一聲,質問道:“三個月前不是才給你買過,這么快就用不了了?” “現(xiàn)在都出新版了,我用的還是老款,”說著說著就癟嘴要哭:“連買個新版iPad都不行,我哪點看上去像是被包養(yǎng)的樣子!我一個人伺候你們兩個人,過的還不如援交妹,活多錢少,我真是倒霉死了!” “好了好了,明天帶你去買個新的!”盛恒被她鬧的頭疼,妥協(xié)了。 江昭卻不悅道:“你就慣著她”,然后轉頭警告她:“可以給你新的,錢我來出,不過老的那個要給我,我?guī)煹苷么蛩阗I一個,我做個人情送給他。” 盧米月賣了舊機子變現(xiàn)的如意算盤落空,她又不敢忤逆江昭,懨懨地說:“算了,我看你們也不是真心要給我買,我不要了”。江昭輕哼了一聲,繼續(xù)沉默不語。 盧米月吃飯一向慢,兩個男人卻都吃差不多了,留下她繼續(xù)細嚼慢咽,一起去陽臺抽煙。兩人各自抽著煙,沒人說話,江昭半晌后開口:“你明知道她要那些是去干什么,還答應她。” “行了,我會注意。”盛恒打斷了他,“你這幾天還過來嗎?” “看情況吧,”江昭吐出一口煙,淡淡地說,“怎么?都讓給你一個人玩還不爽?” 盛恒無語:“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開個玩笑,這周末你倆好好玩,花費都記我賬上”,說完便掐滅了煙,走了出去。